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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到底是没忍住,被宇文卿训了半天,就问宇文卿为何会出了宫,跑到这里来。
要知道皇子们是除了皇上外,人身安危是最重要的人。毕竟对于最终谁能坐上皇帝宝座的,恐怕在最后一刻,连现任的皇上都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所以,旦凡是自己疼爱的皇子,皇上一般不会放任其出京城,要知道在外面,未知的危险系数可是很高的。
而那些有差事被外派的皇子,像赵王、齐王、韩王三个,他们也不会随意出京城,既使出京城办差事,也会带大批的侍卫,更别说暗中保护的那些暗卫们了。
如花不相信宇文卿是因公出差,也不相信宇文卿是游山玩水来的,当然,她也知道,宇文卿不会像四年前一样,跟着某人出来,却独自溜了。
如花的问题一抛出来,就换了宇文卿变了脸色。
看宇文卿欲言又止的模样,如花轻挑秀眉,打着哈哈,忙道:“算啦算啦,不问了,既然来了,就一道去海州吧,我这边还有事,九公子要不先回房休息,或是带着人出去逛逛这集宁县城,别看这县城不大,但你看多了京城的繁华,换个视野来看看这小县城,也会别有一番风味和感悟的。”
“你有何事?本公子陪你聊天,你还拿起乔来了。”
如花暗自翻了个白眼,这宇文卿还是那么的不可爱。不过,方才才被这位训了一顿的,如花也不再招他嫌弃,温声说道:“昨日在县里碰到了个我们那里的老乡,与他说了一会儿上来,说些事情。”
宇文卿这才知道如花不是拿有事的话骗他的,神情才好了许多。
“罢了,你办你的事吧,回头叫人来请我,咱们一起去酒楼吃饭。”
如花想了想,点头同意了。宇文卿这才回了他的屋子。
“王爷是不是替我去处理周家的事了?”如花问红衣。
红衣点头。
如花便不再多问,才叫紫霞吩咐伙计把碗碟都收了下去,马大壮便应邀而来。
如花叫马大壮坐,马大壮谢了,才坐下来,绷直着后背,略带紧张地对如花说:“少东家,您昨天跟我说的,我考虑了一下,决定听少东家的话,就按您说的,跟着这里的管事,到各州县去送海产,顺便一路上去打听妹妹的下落。”
说着,马大壮不好意思地摸了下头,又说:“还请少东家宽恕,我想定个期限,半年,半年的时间在这儿跟着管事干活,若半年还未打探到妹妹的下落,那我还是要去别处打听的,或是有幸打听到了,到时还请少东家能许我离开,去救我妹妹。至于少东家说的工钱,我虽不好意思,但还是接受了,找回妹妹后,我就与少东家签二十年的约,一文钱的工钱不要,报答少东家对我们兄妹的恩情。”
“你说的我都允了,至于你不要工钱报答的话,现如今也不必承诺,咱们乡里乡情的,有难时帮上一把也是无可厚非的。你也放心,不只你一人在找小妮姑娘,凡是有我生意的地方,我都和人说了,叫他们帮着在找。”
马大壮听了,一时红了眼,七尺的汉子,忍着泪水,起身给如花鞠了个躬。哽咽着道:“少东家,我……我替妹妹,谢谢你的大恩。”
找妹妹马小妮这一路的艰辛,马大壮记忆犹新,要想找到妹妹,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而他边找边打工,也极是不易。所以,他既不想放弃找妹妹,也想能有更好的条件去找妹妹,少东家给他安排的活计,可以四处走动,也能保证他的收入。这分明是少东家在帮他,他又怎么会不接受呢?
宇文卿又出现在门口,人还未进来,便对着已看到的如花问:“怎么?事情办完了?”
“你不会一直盯着我的房门吧?”如花嘴角微抿。
“呵呵,正是,知道你不会叫人来请本公子,本公子只好亲自盯着了。走,出去逛逛。”
如花摇头,“太阳正当空直晒,太热了,随便叫伙计送些吃的就成,何况习公子不是也不在嘛,怎好咱们出去不带他的。”
宇文卿却说:“说了你给本公子两百两银子,本公子去替你解决伤你之人的事,怎么?你该不会忘了还要找人算帐吧?不是说人家要来赔礼?怎么这饭点的时辰了,还不见人来?瞧瞧,人家一准以为你就是好欺负的,打算不理会你了,还赔礼呢,怕是没叫人来继续收拾你一顿威胁一番都算好的啦!”
如花不打算告诉宇文卿,习墨桓已替她去处理周家向她赔礼道歉的事了。看宇文卿又得瑟起来,便说:“两百两,太多了。你知道吗?便是县太爷,一月的俸银,其实也不过才十两。而乡下的寻常人家,红白喜事走礼,也不过十文二十文的,一个五口之家,一年的花费也不过两、三两银子的事。我领的乡君的俸禄也没多少,给你付了工钱,我去喝西北风啊!要是那样的话,还不如接受他们一百两的赔礼银子呢,至少那是我干赚的,除去我看大夫买药的钱,还能落下不少。给你两百两银子,我不划算。”
“你?!真是不可救药。方才积极认错的是你吗?啊?本公子才说你终于聪明了一回,这没一会儿,怎么又犯了蠢病了?”宇文卿指着如花,那手指差不多快点到她脑门上了,如花向后仰着脑袋,不悦地瞪着宇文卿。
“等等?就算那个县令只有十两一月的俸银,难不成他就再没有家底了,还拿不出比本公子开的价两百两更多的银子来?你哄谁呢?”
如花“呵呵”一笑,讥讽地说道:“九公子,那县令是寒门出身,虽做了十来年的县令,但人家还真没有贪赃枉法的事情。你莫不是以为,咱大庆国的县令,个个都会是那‘三年清县令,十万雪花银。’若真那样,老百姓还有活头吗?何况,人家县令不笨,知道我这挨的一鞭子请大夫会花多少钱的诊费药费。”
宇文卿被如花说的一时还不了嘴,想想也是,若父皇治下的各县县令,都贪赃枉法,不只靠俸银过日子,那大庆国岂不是民不聊生。
憋了半天,宇文卿瞪着如花问:“也不知你怎么就是个反复的,一会儿那样说,一会儿又这样说的,认错快,再犯错更快。你说你能干成啥事?”
“干成啥事?我能赚银子算不算?”
“出息!”。
如花一笑,决定不和这个皇子计较。
宇文卿不放过她,道:“你都沾得一身铜臭气了。”
如花淡淡道:“瞧九公子这话说的,你既不肯沾铜臭,倒别拿银子买你要的东西啊!朝廷也不用放傣禄,叫一众大臣们都餐风饮露的,那样就高洁了!说不定,还有不少人能羽化登仙,这样一来,成仙者方显得品德高洁而不沾世俗阿黄之物呢。”
宇文卿再次被如花噎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如花嘴角挂着笑,继续道:“你说的这个论调,我不知道听你们这些高贵的公子小姐们说过多少次了,你们嫌弃我们这些赚钱的人铜臭,可你们花起钱时,那最爱的不只是这沾满了铜臭的东西吗?金银铜币是汇通天下,货运南北的关键。没了银子金子铜钱,大家不得都去喝西北风!你们都瞧不起商人,觉得他们重利,可在我看来,商人互通商物交易,自是以诚信为先的,在众人都视商人为最士农工商最低等的阶级时,商人岂不是比任何阶级更注重诚信二字,为了满足你们的需求,不辞辛劳和被鄙视的不公平对待,给你们提供精美的衣饰、美味的饭食。我喜欢赚银子,但也不全是为了银子。银子是死物,有时候人赚银子,却不是为了银子。”
“你赚银子又不是为银子,这是什么话?”宇文卿皱眉,觉得如花说的这些,纯粹和他要说的不是一个话题。
如花道:“这么说吧,我赚了五两银子,于是我为了有吃有穿,先去买了米面,卖米面的粮铺得了三两银子,这三两银子除去米面的成本和盈利,余下的是要给伙计工钱的。伙计和我们一样,出来干活赚工钱,可不就是为了养家糊口吗?他得了工钱,自然是要去买粮、买衣、买菜,卖他这些东西的商家得了银子,就要拿银子去农户家进粮、进布、进菜,农户得了银子,自是要买种子,再来种粮种棉种菜,一家人靠地里的出息生活如此反复,像个链条一样,一环扣一环,银子在各个人手中流通,银子挥了它的价值和用途,而人们则循环着各自本色的角色,也分任着商人的角色,使银子一家家的流通,使商品一家家的供、需。”
宇文卿托着脑袋,被如花的话绕的有些晕。
“你和他说这些干吗?”习墨桓突然出声,如花和宇文卿扭头看过去,见红衣打开了房门,习墨桓已大步走了进来。
如花赶忙看习墨桓的脸色,试图从他脸上的神情中,猜测他替她出头的事情,办的是否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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