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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和伍志学到底是低估了邹氏一家子的厚脸皮,根本一点没有收敛的打算。
接下来的两天,邹氏除了偶尔自觉的呆在屋里不出门外,其余时间,总会给柳氏和志学造些事出来,呼三使四的,叫他们娘俩个去烦心。
伍立富四兄弟,更是三天不打上房接瓦的年纪,屋子里祸害一番后,就在院子里祸害,前院里种的树都遭了殃,满地的是被打落下来的绿叶。
卫三几个看不过去了,也不用志学吩咐,把四兄弟直接甩手扔到最高的树叉上,偏还都点了穴,动弹不得,喊不出声,在烈日下晒了一下午,狠狠地收拾了一顿这四个小子。
今儿个,伍和贵和闺女伍小雨一起出了门,往二婶婆的家里去了。
今日,是二婶婆家的新房上梁的日子,二婶婆邀了伍和贵吃酒,伍和贵也乐意去二婶婆家,还叮嘱了伍小雨,叫她和爱说的二婶婆多打问一些村里的事,毕竟他去见吴族长时,族长和那个当村长的吴立山对他不太热情。
上梁是大事,二婶婆家上梁这天,清早便下了一场小雨。俗话说:遇到下雨就是雨浇梁,很吉利的预兆,二婶婆一家子欢喜不已。
“立木、立林,你们快把猪头、公鸡、鲤鱼供到供桌上。”二婶婆喜滋滋地高声叫着两个儿子,一张老脸笑开了花。今天是她家的大喜日子,住了几十年的破屋子,终于可以旧貌换新颜,她很快也能住上青砖大瓦房了。
二婶婆的大儿子吴立木听到他娘的吩咐,立刻应了一声,将准备好的猪头、公鸡和鲤鱼供奉在了供桌上。
老二吴立林则把炮竹一点,噼哩叭啦一阵响。
伍和贵和伍小雨正好到了,见泥瓦匠、木匠们说着吉利话,捧着正梁爬上去安装。
伍和贵拱手对二婶婆说:“二嫂子,您可大喜呀!兄弟我瞅着,你这院子盖的,可比和邦哥家不差多少。这两个侄儿真是出息,挣了不少银子吧?要不然,这院子怎会都用着青砖呢。”
伍小雨也笑着和二婶婆道喜,听二婶婆在跟他们父女炫耀这屋子花了多少银子,她两个儿子多么能干,“……可不是嘛,要是当初我家儿子被你过继了去,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说不定还住不上自家儿子盖的大瓦房呢……”
伍小雨暗自撇了撇嘴,伍和贵的笑容一凝,“呵呵”地干笑了两声,暗想:也不知是谁一直埋怨自己当年没过继她家的儿子,反而叫伍立文过继后出息了,又是挣大钱又是中功名的,这会儿,倒是又说幸亏当年没过继她家儿子。
这边,柳氏带着志学也来了,看到伍和贵父女和二婶婆站在一起,志学便拉着柳氏站在一边上,看着工匠们上梁。
工匠们先将红绸带和金花安放在正梁两端下方,金花下方的墙上贴上对联“竖柱恰逢黄道日,上梁巧遇紫微星。”新做的房梁上头,贴着“上梁大吉”的大红纸,房檐和门框、窗框上,还要贴上五彩的萝卜钱。
志学瞥见教他骑射功夫的王师父也在人群中,便和柳氏说了一声,过去和王师父行了礼,站在一处继续看着。
木匠手提雄鸡,刺破鸡冠子,滴血祭梁。一边祭一边唱着:“手拿金鸡和凤凰,生得头高尾又长,头高戴得千年福,尾长收得万担粮。此鸡不是平凡鸡,百姓家中报晓鸡。今日拿来祭栋梁,日后结果多喜色,土中生白玉,地内出黄金。”
志学立刻跟王师父说:“屋主要应声好的。”
果然,志学刚说完,站在屋顶的吴立木马上应了一个“好”字,立时就有早安排好的人放响了爆竹。
王师父连连点头,对志学说:“各地的风俗不同,这儿上梁的风俗,倒是和楚郡府的地县略有不同。”
彼时,吴立木兄弟两个已和木匠一起,向下方凑热闹的村里人东一捧西一把地扔馒头和糖果。
志学就看到一群看热闹的孩子们,包括一些婆婆、婶子也纷纷趴在地上去抢糖果和馒头,倒是男人们和一些年轻小媳妇没有去抢。
王师父看着那些抢到糖的孩子,手里紧紧攥着抢到的糖,高高兴兴蹦蹦跳跳地蹿回家去了,没有抢到的,在鞭炮的碎屑与土坷垃中间,不停地翻找,盼望能够找到一块或被遗落的糖。王师父便一招手,叫了两个小孩子过来,把手里捏着的糖给了他们,乐得两个小孩嘻嘻哈哈地笑着,向着王师父道了谢,还不忘也向志学鞠了个躬。
王师父笑着,道:“没想到这些小孩子也认得你,他们还知道拿了东西要道谢。”
志学一笑,立刻道:“瞧师父说的,农家的孩子怎么就不懂礼了?只不过是他们没有余钱上学去识文断字知礼仪而已。我们家的人,除了我娘,都在村里的学堂给村里人教过学,所以村里的人上至六、七十的老人家,下至三、四岁会说话的小孩子,都认得我家的人的。尤其是我家二妹,可得小孩子喜欢了,她讲的故事谁也比不上,她做的点心和好吃的,小孩子和大人都喜欢呢!”
王师父哈哈大笑着,一拍志学的肩膀,道:“你那大名鼎鼎的妹妹,谁不知道,不说她的那些牛肉酱、挂面,方便又好吃。就是她整的那一套简易帐篷和睡袋,足以让我佩服不已了。要不是冲着她,我才不来给你这小子教功夫呢!”
志学一拍头,讪笑着道:“哎哟,师父原来不是看在王爷的面子来教我的,那我见了王爷定是要跟他说说,他的面子没有我二妹的面子大。”
“你这臭小子,诚心讨打不是?”王师父一巴掌拍在志学的背上,志学疼的直咬牙。
“这不是王老板吗?”柳旺看到志学身旁的王师父,立刻过来见礼。
志学看着王师父对柳旺笑笑,拱着手还礼,志学便对小舅舅柳旺说:“小舅舅,这位是我师父,怎么又成了王老板了?师父,莫不是你还做着什么生意?”后一句话是志学问王师父的。
王师父哈哈地笑着,并不回答。
柳旺听了志学的话,很是惊讶,半晌才说:“师父?志学,这位就是你说的教你功夫的师父?”
“嗯。”志学点头,王师父来了些日子了,但他提出不想见不相关的人,所以,除了家里的人外,也就爷爷家的东子哥和志森堂哥见过。
柳旺吃惊地看着含笑不语的王师父,对他的身份有些怀疑,想了想,还是没有问出口,这儿正热闹着,也不是他问的时候,再说了,他怀疑王老板,自然是要私下里查查才成。
王师父看了眼柳旺,见他惊疑了片刻,便不再提他的事,可见柳旺这几年已不再是那个初出茅庐来谈煤饼生意的小伙子了。
“师父,晚上,木瓦匠还要出煞,你还来看吧。”
志学不笨,看出柳旺对王师父的怀疑,他虽也有疑问,但他相信睿亲王,所以,他也相信王师父是真的来给他教授骑射的。
“哦?这有何说头?”
志学回道:“到了晚间,木瓦匠扛来木马出煞。所谓出煞,就是为新屋驱邪添吉祥的一种方式。那木马便是煞马,木匠用的木棍又叫煞棍。师父,瞧着也挺热闹好看的,你要不还是来瞧瞧。到时候,会有一个木瓦匠的强健的徒弟头扎红巾,背着木马往外跑,不少的汉子们则打着火把,敲锣打鼓,捶栋打壁,大喊大叫:‘出煞啦!’,每人手握着一根煞棍在后头紧追。一直跑到河边,那个扛木马的徒弟便将煞马抛入河水中,大家就停锣息鼓,静悄悄绕道返回,出煞就结束了。”
“听着挺有意思,不过,今晚我要带你夜骑,我是没空去看了。”
志学稍一怔仲后,便是心头涌现出无限的惊喜,每日围着院子里的场子跑马,实在没有意思,师父说过,只有等他的骑术达到他的要求后,他才会带他去山林里跑马,今日要夜骑,岂不是他已算是达到了师父的要求了?
“别高兴的太早,你还差得远呢,今晚为师与人有约,需要个跟班的随从,你小子能胜任不?不行的话,你去叫关大东来,我带他去。”
“别啊!师父,这两日没跟你好好练功夫,是徒弟的不对,今晚这么好的差使,哪里能又叫东子哥他替徒弟我呢?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师父还需准备什么,告诉我,我这就去准备。”
王师父就是喜欢志学的这个性格和学习的态度,跟柳旺点了下头,便吩咐志学:“是要准备些东西,走,回去说。”
志学跟柳旺招呼了一声,乐呵呵地跟着走了。柳旺看两人走远了,这才到柳氏跟前去。准备跟姐姐问问,这个王师父真正的来历。
伍小雨一边注意着柳氏姐弟在说话,一边拉着二婶婆的大孙媳妇左氏热情地说着话,话里总围绕着伍立文一家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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