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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我还是自己本来的身体,那时我浑身上下也就只有左右嘎吱窝里有两个小灵穴,这种资质太垃圾,简直是差到极点,只比没有灵穴的普通人要强一点,我这种资质,别说修巫道了,就是普通的修真门派,也瞧不上我这种修真资质。
这一回,我的身体是无辜枉死的周云亦的身体,没想到这副周云亦的身体竟然是四星天琴的灵体,这倒是给了我一个天大的惊喜,没想到这苦命的周云亦竟然有这么好的修真资质,倒是白白便宜了我。
“哈哈!我成了!这一次,我一定要把巫道修炼到极致。”
在去看社戏的船上,我的丹田里已经聚集起一小团巫元,我现在只需要把巫力冥想成气旋,然后借助浩瀚星海,亿万星辰之力,不断的汲取星力溶入巫力气旋,这就是巫道的寻星境。
巫道的六个境界:寻星,星现,星动,星灿,飞星,星游。
在寻星境,等巫元气旋到达极限,巫元灵气化为灵液,就是星现境,也就是平常修者所说的筑期基,如果是对应另一个我所在的雷元界的境界修为划分,那就是雷苗境。
我现在是四星天琴的资质,星力汲取起来快得惊人,大团大团的星辉聚集在我身体的周围,真是亮如白昼,此时的我就是一个光人。
但是一个大问题突然又来了!
我的资质现在也可以说是天纵之资,竟然是灵不入体!星元灵力进入我的丹田,然后在我的丹田里随着我的巫元气旋旋转几圈后,竟然又从我的丹田里飞走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心中大惊!
“原来是魂体还没有完全溶合!我的魂魄和这副身体还没有真正溶合在一起,身体里还有一股残存的意志在反抗!”
“这股意志虽然很微弱,是这副身体原来主人残留在身体里的一股极深的怨念,但是如果这股极深的怨念如果时不时跳出来捣乱,我随时都有可能会走火入魔!”
“必须要解决这个大问题!”
“看来我要用巫术里的卜问之术和这道怨念沟通一下才行了。”
巫道传承,博大精深,浩瀚如同星云旋涡,亿万星辰,但总来说来,入门便分两条线,一条线是卜问,卜问从低到高又分为问灵问鬼问地问天问己,又一条线便是武力,问卜先于武力是因为使用武力之前,必须要搞清楚为什么要战?和谁战?怎么战?
如果连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没搞清楚,动不动就诉诸武力,那岂不是莽夫一个,甚至可能成为别人的刀,或者是分不清青红皂白,是非好歹,胡乱杀人,那岂不成了魔,所以问卜是先于战的策略。
然后才是巫灵修炼,从而获得各种战斗技能,比如启灵开智术,唤魂招鬼,请神附身,祭炼法宝等等战斗技能。
现在残存在我身体里的这道怨念是灵的一种,灵就是各种残留在世上的各种执念,怨念,仇恨,妄念。以我现在巫道入门的术法,正好可以施展这问灵之法,了解一下这副身体前主人的这道怨念。
我现在是魂魄出窍状态,魂魄和这些灵念沟涌起来很简单,这是巫道最最基础的术法。
在我魂魄状态下,要想抓住周云亦的这道残存的怨念,就像是在河水里抓鱼,先把水搅浑,然后再用心感受,能容易我就抓到了周云亦的这道残存的怨念。
周云亦的这道残存的怨念就像是一条黄鳝,被我双手钳住的同时,它也死死的缠住了我。
当我被周云亦的怨念缠住的霎那,我立刻进入到一个场景当中,只是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道怨念里,竟然还有贝母的存在!不但有贝母,竟然还有莫堤小丫头的存在!
.......
“嘿~十万座大山九万里河,八万里路云和月,赶山赶海,挑山的哥哥,停下歇一歇,歇一歇嘿~”一群动听的女声,像是百灵鸟般婉转悠扬,从一个山头飘到河对岸的另一个山头。
“嘿,十万座大山嘿,九万里河,八万里路云和月,哥哥左肩挑着太阳,右肩扛着月,赶山赶海,脚步不敢歇,不敢歇嘿~”一群挑担过山的汉子,沿着大山腰弯弯曲曲,陡峭不平的山路向上攀行,一路歌声,豪迈奔放。
天倾西北,地陷东南。
在这一界,这一方,有十万巍峨大山,一山连着一山,一峰接着一峰,山势延绵不绝,重峦叠嶂。
有苍笼叠翠,有绝壁烟霞,有断崖雾壑,有古径幽谷,有险峰刺天,有无底深渊。
一条苍江玉带缭绕,像一条穿越万山的巨蟒,滚滚朝南而去。
茫茫大山中有亿万山民,亿万山民的村寨星罗棋布,有的依江而建,有的傍峰而居。
在亿万山民口中,世世代代流传着很多很多传说,五花八门,有的说见过仙人飞天;有的说见过衣冠禽兽,妖魔吃人;也有的说见过异兽隐遁;还有的说见过会跑的山参,会移动的古楼庙宇......
在这方山的世界里,山民经常会遇到一些奇怪的人或事,他们已经习以为常,老人们常常告诫后生们,见怪不怪,其怪自败,转身回头,保你平安。
如果谁一年半载什么奇怪的事都没有遇到,他们才会感觉自己是不是哪里不对了。
就在这一天,很多上山打猎的猎人,都碰到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就在一个光秃秃的小山头上,一个肥头大耳,坦胸露乳的大肚和尚,跪在一滩泥沙前面,哭得死去活来。
大肚和尚的体型,活脱脱一个滚圆的肉球,此时他正哭得死去活来,“爹诶,娘诶,我这是造了多少辈子的孽诶......”
猎人们隔了山头远远的观望,仍由和尚哭爹喊娘,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劝,因为这大肚和尚的行为简直奇怪到了极点。
如果大肚和尚面前是一座土坟,哪怕是一座小土堆,他跪在那里哭爹喊娘,猎人们都可以理解为和尚在为他爹娘哭坟,偏偏和尚面前只是一滩泥沙,和尚一次又一次的捧起面前的泥沙,泥沙从他的指缝里又掉到地上,和尚一边捧着泥沙,一边看着从指缝里漏出的泥沙,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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