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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等,半年都不等,谁知道你是不是诚心的啊?我才不要莫名其妙地说结婚就结婚呢,我还没准备好呢。”
他邪恶地冲着她笑,说道:“那倒也是,孩子还没准备出来。什么时候有孩子了,再结婚?”
“混蛋!就你最没正经!”她拿小拳头轻轻捶打他的胸膛,又被他反抓住手。
“别动。”
这回白迟迟真不动了,他才又正色道:“我们说认真的,早点把结婚的事办了。今天周四,明天公司有些事我一定要在场,周六日民政部门不上班。我们就下周一去吧,政治部已经把我结婚申请批下来了。”
“嗯!”白迟迟幸福地点了点头,终于确定下来了,她心里也觉得很安定。
这一夜,两人相拥而眠,她觉得他比以前更爱她了,搂着她一整夜,一下都没放开过。
就在夜里他们如胶似漆的时候,蒋婷婷去办了一件大事。
第二天司徒清走后,她亲手做了一碗补品给蒋美莲端过去,正好那时司徒百川也像平常一样到附近的古玩街去遛弯儿去了。
“妈,我给你炖的,听说对养胎非常好。”蒋婷婷献宝似的,把补品递到蒋美莲面前。
“这是什么啊?”
“尝尝就知道了。”她拿起勺子,给蒋美莲盛了一小勺。
“这丫头今天怎么这么殷勤?不会是想毒害你妈妈吧?”蒋美莲昨晚的疑问还没来得及问她,总觉得她这做法有些奇怪。
蒋婷婷神色如常,脸上还有几分微愠。
“妈,您要是不相信我就别吃。这是我昨晚特意去弄的原料,上次说让你把孩子打了,你生气了,我也知道错了,今天是来弥补我过失的。当然了,我也确实是想请您帮我一个小忙。”
即使是她女儿,不把来意说清楚,蒋美莲还是有些怀疑的。
她说了让她帮忙,她反而信她把一碗补汤全喝了。
“说吧,什么忙?”
“我已经通知白迟迟过来了,就说在结婚事情上,你作为主母要跟她讨论讨论。到时候,您就坐在地上,嚷嚷她推了您,把您推摔跤了。”
蒋美莲想了想,觉得这件事颇有些不妥。
“婷婷,这么做可能不行,就算我们冤枉她,清也会相信她,为她辩解。这样的事一看就是我们冤枉到她头上的,她自己也不会认。”
“哎呀,妈,试试看嘛。你现在有孩子,这孩子是司徒家的宝贝,我看司徒爸爸多半会听你的话。”她话音刚落,就听到白迟迟的敲门声。
“阿姨,您在里面吗?”
人都来了,蒋美莲也只有见机行事了。
蒋婷婷趁机把蒋美莲手里的碗拿过来,轻声在母亲耳边说:“妈,求您了,一定要大声嚷嚷,我去把碗洗了。”
说完,她打开门,跟白迟迟打了声招呼。
“清嫂子啊,我妈在里面等呢,你进去吧。”
白迟迟是不想去的,可既然要嫁给司徒清,她也不好对蒋美莲避而不见,何况昨晚大家是在饭桌上说过亲事的。
她还是留了一个心眼儿,没往里面走,只走了几步,就礼貌客气地问蒋美莲:“蒋阿姨,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
“我……”蒋美莲刚说了一个我字,就觉得腹部一阵剧痛。
她额上很快渗出了汗,从椅子上一下子跌倒在地,血很快顺着腿流了下来。
白迟迟完全怔住了,那一刹那,她明白这母女两人有可能把这件事栽赃给她。
可是作为医学生的本能让她没有办法无视伤者,她几步跑了进来,扶住蒋美莲。
“阿姨,你这是怎么了?好像是流产,你忍着点儿,我马上给你打。”
蒋美莲的嘴唇渐渐苍白,她无力地点了点头,几乎是求她:“打,快!”
这时蒋婷婷也跑了进来,大声叫道:“白迟迟,你对我妈做了什么?啊,来人啊,来人啊,这女人要害死孩子,害死我妈妈!”
她的尖叫声引来了司徒家的所有人,场面顿时完全乱了……
蒋美莲闭着眼一言不发,血还在不断地往外流。
急救车和司徒清司徒百川几乎同一时间赶到。
蒋婷婷顾不上母亲的安危,一见到司徒百川首先拉住他哭诉:“爸爸,都是白迟迟,是她推了我妈。她是故意的,她怕跟清哥哥结婚后,这孩子出生分财产。”
说完,撒开了司徒百川的胳膊,又疯了似的抓住白迟迟的手摇晃着叫道:“你真恶毒!万一我妈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不会放过你!”
这时白迟迟反而非常平静,她的一只手犹在握着蒋美莲的手。
遇到这样的情况,她不是妇产科医生,确实帮不上什么大忙,她只能轻声安慰她,攥住她的手给她一些力气。
“你这样扯我,会牵扯到蒋阿姨,她现在很痛苦,其他的话以后再说吧。”她冷淡地说完,又把注意力放在蒋美莲身上。
司徒百川和司徒清都是经历过大事的人,不会在这样的时刻先去追究是谁的责任。
司徒清指挥着急救车把蒋美莲抬上去,另外安排父亲和蒋婷婷跟随。同时让张妈收拾一些住院要用的东西随着他和白迟迟开车过去,并交代小樱小桃在家里跟在文若身边。
“你们不要吵姑姑,她要做什么,你们要多帮忙,知道吗?”小丫头们临危受命,向舅舅保证她们在家会好好的。
所有人到了医院以后,蒋美莲被推进急救室,医院里妇科专家们都去参加了这次手术。
司徒百川面无表情地在急救室门外徘徊,对他来说失去这个老来子绝对是一个相当大的打击。
司徒清走上前,轻声安慰道:“爸,你坐一会儿,莲姨会没事的。”
司徒百川这才扫视了一眼蒋婷婷,再看了一眼白迟迟,沉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爸爸,是白迟迟,她推倒我妈妈,我亲眼看到的。”蒋婷婷哭过了,她的眼泪很有说服力。
司徒百川此时也不能完全不信她的话,毕竟人心隔肚皮,他这么多年见到的两面三刀的人可也不少。
她真能血口喷人,不过经过几次交锋,白迟迟早不会被蒋婷婷给打败了。
她灼灼地看着蒋婷婷刚要开口,司徒清却先一步说话了。
“婷婷,除了你还有谁看见白迟迟推倒阿姨了?你别告诉我,只有你一个人看见。”
她昨晚的所作所为就有些不对,司徒清也怀疑过。
今天上演了这么一出,能说不是这母女两个人联手导演的?
司徒清不动声色地搂住白迟迟的肩膀,用行动表明他的立场。
白迟迟的心暖暖的,出了这么大的事难得司徒清这么相信她,一丝怀疑都没有。
蒋婷婷顿时泪流满面,哽咽着质问司徒清:“清哥哥,难道我看到还不够吗?我妈她流了那么多血是不是事实?不是她推的,难道还是我妈自己故意摔跤吗?我是想嫁给你来着,可我现在已经想跟秀贤结婚了,早断了这个念想。我有什么理由冤枉白迟迟?你看我妈把这一胎看的多重?她说她就想给爸爸生个孩子,这样才不会有遗憾,她走路都小心翼翼的,会那么愚蠢的为了陷害白迟迟把胎弄没吗?”
“爸爸,你的孩子就这么没了,你不要放过她,她是罪魁祸首!”说着,她又激动地指着白迟迟叫嚷起来。
司徒百川的脸色很难看,他看着白迟迟,严肃地说道:“你说,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去我们房间了。”
司徒清担心白迟迟害怕司徒百川,温和地对她说:“没关系,你尽管把事实说出来就行,爸爸是明白人自己会判断。”
白迟迟冲他点点头,然后才说道:“伯父,蒋婷婷来敲我的门说要我到她妈妈那儿去一下,她有些结婚礼节上的事要跟我讨论。我进门的时候遇到蒋婷婷端着一个碗出去,我们还打了一声招呼。我问阿姨找我讨论什么事,她还没跟我说一句完整的话就捂住了肚子……”
蒋婷婷喝断了她:“你乱说,根本不是这样的,你乱说!”
“你让她说,乱说不乱说,爸会有公断的。”司徒清皱着眉,责备了蒋婷婷一句,在他逼人的气势下,她只得闭嘴了。
白迟迟接着说:“我当时就明白,不可能这么巧我一来她肚子就流血,肯定是有人想把流产的事栽赃到我头上。如果我走了,没在现场可能就不会有人怀疑我了,可我是学医的,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流血不管。我留在那儿照顾蒋阿姨,帮她打,这时蒋婷婷从外面进来就吵着说我推倒了蒋阿姨,她这么说我也并不意外。后来大家都过来了,你们也回来了,事实就是这样。”
她反正没有什么好隐瞒和心虚的,说出真相也不会有什么惧怕。
司徒百川没说什么,他把目光重新放到急救室的门上。
司徒清轻拍了一下白迟迟的肩膀,示意她别担心,他不会让她承担不白之冤的。
蒋婷婷见司徒百川没说话,明白他对这件事还是有几分相信的。
毕竟孩子没了,他总要把责任推给某个人,这也是她下狠手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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