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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北宫珺是留在京都还是去安北,或者是让甄氏留下陪伴她的事一直持续了两日。最终二舅父一家拗不过北宫珺,贺礼湛和甄氏对兄长和弟弟两家嘱咐了一遍又一遍,让他们两家看顾好北宫珺。也亲自去了北宫府两趟,希望能破解北宫珺与贺红棉之间僵硬的关系。
八月十日这天,是个宜出行的大吉之日。
贺府全家和北宫府全家将二舅父一家直送出了京都,眼看着他们上了官道这才依依不舍作别而回。
回京都的路上,北宫珺与两位表嫂同坐一辆马车。
大表嫂彭氏道“珺儿,你真的要去岫云庵住三个月吗?”
北宫珺点点头,“从我出生起,外祖母含辛茹苦的将我养育成人,而我却还没来得及报答她老人家的养育之恩,外祖母便去了。如今,我也就只能到岫云庵为外祖母祈福超度,以慰我对外祖母的亏欠之情。”
二表嫂阮氏叹息一声,“珺儿无需觉得亏欠祖母良多,也正是因为有你的陪伴,才让祖母晚年多了些温馨与快乐。逝者已矣,活着的人要往前看,好好活下去才是对逝者最好的回报。珺儿,不要整日沉浸在悲伤之中,打起精神振作起来,祖母才会走得了无牵挂。”
听了阮氏的话北宫珺郁结的心情舒畅了许多,真诚的对阮氏道“谢谢二表嫂开解,我一定会振作起来好好活下去,让外祖母走得安心。”
等马车到了贺府后,送下彭氏和阮氏,北宫珺又坐着马车直奔医馆。
已有十几日不曾来医馆了,等到了医馆,四位大夫并徐掌柜和小厮们俱是眼神关切的望着她,虽没说什么安慰她的话,但是他们那关切的眼神已经足以表达一切了。
走进清宴阁,灵玉正在给厉秋暖针灸,见北宫珺回来,厉秋暖就要坐起身相问,北宫珺忙道“暖姐姐别起身,你躺着我们一样能说话!”
厉秋暖复又躺下,“所有的事都处理完了?”
北宫珺点点头,“处理完了,今日是回来跟徐掌柜交代一些事务,我要去岫云庵斋戒三个月,为外祖母祈福超度。”
厉秋暖点点头,望着北宫珺明显憔悴消瘦的脸颊,和单薄的身子关切的劝慰,“你也要好好保重身体,别把自己的身体弄垮了。我这里你也尽可放心,如今灵玉的针灸术一点也不比的手法差。”
难得北宫珺在外祖母殁后还能记得给她针灸的事,自己过不来便教会了灵玉,让灵玉来帮她针灸。
见灵玉手法熟稔的找准穴位下针,北宫珺对灵玉道“想不到你对针灸一道有些天赋,等一切都忙完了我便开始着手教你。这三个月你与灵珠便留在医馆,除了为公主针灸,也要帮徐掌柜照应医馆。”
灵玉垂首道“一切听从小姐安排!”
安排好医馆的一切事务,跟厉秋暖道别后,北宫珺刚想要爬上马车,带云曦和玲珑去往岫云庵,只见厉无咎身穿朝服骑马匆匆赶来。
走到近前,望着眼前消瘦憔悴的人儿,厉无咎目露心疼与关切,想说的话太多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只问道“你这是要去哪里?”
北宫珺不在医馆的这些日子,厉无咎每日下了朝会都要来医馆,既是为了帮她照应医馆,也是为了能在这里等到她。
贺老夫人大殓后,厉无咎也曾去贺府吊唁,但没有见到北宫珺。这些日子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担心着她。
感受到厉无咎目光中的关切,北宫珺感激不已,回道“我要去岫云庵斋戒三个月。”
蓦地想到,北宫妍和厉无誉两人就是在皇贵妃遇害后开始密谋杀害厉无咎,不知这一世他们还会不会谋划同样的事,也不知会不会将谋划的事提前,而她对于两人所谋划的事并不知具体细节,只得道“殿下万事小心,尤其是要提防那些善使阴谋诡计害人的那些人。”
厉无咎没多问,郑重的点头“我会牢记你的嘱咐万事小心,你也好好保重!”
两人道别后,北宫珺便踏上了去岫云庵的路。
贺老夫人的超度法事就是请了岫云庵的尼姑们做的,北宫珺早就跟主持智静说了要来岫云庵斋戒三个月的事。
智静一早便吩咐弟子为北宫珺准备好了禅房,因为是来此斋戒清修,北宫珺并没有带行礼,领了智静给的三套僧衣僧帽,北宫珺和云曦,玲珑两个丫鬟便都换上了。
自此便开始跟着寺庵中的尼姑们开始做早晚课,打坐,诵经。
时间转眼便到了八月十三日这天,岫云庵关闭庙门谢绝一切香客,开始清洁洒扫,以迎接明日皇贵妃的鸾驾。
北宫珺也跟着众女尼们一起打扫佛殿,法堂和禅房等地。
等忙完这一切时已近傍晚,北宫珺累得浑身无力,匆匆在浴室里沐浴后,饭也没吃几口便歇息了。
第二日寅时刚到,僧值师父智静带着弟子敲锣唤醒众女尼。
北宫珺和云曦,玲珑两人听见锣声爬起来洗漱穿戴妥当,来到佛殿前礼佛。
至卯时,主持智清带领寺庵中百余名弟子出了岫云庵,来到落霞山脚下等候皇贵妃的到来。
等了半个时辰不到,只听远处传来锣鼓开道声,皇贵妃在二百多名宫廷侍卫的护卫下,坐着肩舆气势煌煌浩浩荡荡而来。
厉无咎也赫然在列,只见他身穿赤色绣螭纹龙圆领窄袖冕服,金冠束发,腰束玉带,足蹬云头朝靴,骑一匹乌骓马伴在皇贵妃身侧,真是个意气风发,俊逸超凡的美男子。
前世厉无咎好像并没有陪伴皇贵妃前来岫云庵祈福,这一世倒跟着一起来了,跟着一起来的还有苏栾凤,只见她坐在一辆奢华的单人马车内,撩起马车帘贪看着路上的景致。
北宫珺与一众女尼穿了同样的僧服,隐在众女尼堆里并不显眼,是以厉无咎目光梭巡了几个来回也没有找到北宫珺。
二百多名侍卫驻守在落霞山下,皇贵妃,厉无咎和苏栾凤在众多宫女太监的簇拥下,跟着主持和众女尼们上山。
上山的路上厉无咎目光依旧不停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终于在人群边缘处他看见了身穿灰扑扑的僧衣,头戴僧帽,目视脚下台阶一脸肃穆持重的北宫珺。
一丝笑意漫上唇角,一直留意厉无咎的苏栾凤亦跟着他的目光望去,也看见了北宫珺。
苏栾凤气的蹙眉皱脸,一闪身挡住了厉无咎的视线,“表兄不好好看眼下的路,在看什么呢?”
厉无咎原本风和日丽的脸色立刻乌云笼罩,扭过头道“我看什么与你什么相干?”
苏栾凤气的脸颊鼓鼓,道“表兄,今天我们可是陪着姑母来岫云庵祈福的,你不要忘了这可是佛门重地,来此祈福一定要怀着虔诚,纯洁的心才能如愿!”
厉无咎看都懒得看苏栾凤一眼,只管走自己的路不予理会。
进了庙庵,皇贵妃没有歇息片刻,直接净手在各个佛殿给各位神佛上香,厉无咎和苏栾凤亦跟在她身后上香,北宫珺则跟众女尼诵念佛经。
等到皇贵妃礼佛诵经结束后已是午时,寺庙已为皇贵妃一众人准备了素斋,北宫珺也回到了自己的禅房,厨房的小师父已经将素斋端了来。北宫珺低头闻了闻摆在桌上的四个清炒素菜,认真检视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妥。
因为她是带发修行,算不得寺庵中人,所以不能近距离接触到皇贵妃,也就不知道她吃的斋饭中有没有不妥。
五观堂中,皇贵妃,厉无咎和苏栾凤在主持和五个智字辈女尼的陪同下用斋饭。
皇贵妃望着桌上十几道菜色诱人的素斋道“今年素斋倒比往年丰盛了不少,可是又来新的做菜师父了?”
智清宣声佛号,道“贵妃明见,今年才招了一个善做素斋的师父,来了已有五个月了,人干净,做的菜色也好,今日这桌素斋便是她做的。”
忙碌了一上午,此时皇贵妃已饥肠辘辘,夹了三丝杏鲍菇尝了下,色香味俱全,皇贵妃不禁食指大动,招呼厉无咎和苏栾凤一起吃。
皇贵妃等人用罢斋饭漱口后想回禅房略作歇息,等到未时再回皇宫。刚起身,只觉腹痛如绞,冷汗淋漓,再看厉无咎和苏栾凤亦一脸痛苦的捂着腹部蹲下了身。
智清惊诧不安的看着三人,问道“皇贵妃您怎么了?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皇贵妃身边侍候的宫女太监一个个慌手慌脚,贴身宫女紫烟立即派小太监去找随行而来的刘太医给三人看诊。
主持智清因怕胡乱挪动皇贵妃三人加重病情,所以便命弟子在五观堂铺了席子,将腹痛如绞的三人挪到了席子上。
不多时,刘太医背着药箱满头大汗的急急而来,他先是给皇贵妃把脉,又望诊,问诊,小半个时辰过去了却毫无头绪,刘太医越是着急越难确定病症。
厉无咎此时意识还算清醒,对智清道“赶快去请在寺庵中斋戒的北宫珺,让她同刘太医一同会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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