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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俩正好前后脚进府,北宫珺施礼恭敬道“父亲,您回来了!”
北宫明宇很有慈父风范的笑笑,“珺儿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早?”话落不错眼珠的盯着北宫珺,想从她面上发现什么异样。
北宫珺若无其事道“今下晌我才去的医馆,到医馆后就出外诊了,等看诊完病人后天色不早就回来了。”
北宫明宇点点头,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去哪个府上出诊了?”
“也不是什么大门大户,只是一个员外养在京都的外室。不过说来也巧,珺儿竟然在那员外外室那儿看见了父亲之前的小厮明路,明路如今就在那儿当差。明路几时离府的?我竟一直没察觉。”
父女二人边走边聊,听见北宫珺提起明路,北宫明宇后背上起了一层冷汗,“哦,明路?当初为为他赎身的是他的老乡,好像是什么刘员外,莫非他就是去了刘员外外室那儿当差?”
北宫珺笑笑并没有拆穿他,而是顺着他的话道“明路看着也是个机灵老实的,能离开前途无量的北宫府去给一个员外当差,看来是个重情义的。”
感觉北宫珺丝毫没有起疑,北宫明宇终于放心些了,佯怒道“以后这种小门小户,尤其是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外室,再请你亲自前去看诊就不要去了,没得埋没自己的名声。连无忧公主在你那儿看诊,都是每日亲自前去医馆,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人物又如何能越过像无忧公主这么尊贵的人!
若是让那些你曾经看诊过的显贵们知道,他们会如何想你?又会如何待你?”
北宫珺面上一抹讥诮的笑一闪而逝,“父亲所言极是,只是今日那病人情况特殊,是个难产的妇人,若是其他能自己走来医馆的病患,我自是不会亲自前去看诊。
唉,那妇人着实可怜,做个正经人家的妻子不好吗?偏偏做人家外室,名不正言不顺,生的孩子也不被家族承认,何苦呢?今日我若是去的迟了,只怕会是一尸两命。偏这关键时节,刘员外还不在,真是个苦命人儿!”
也不知道那被父亲称作名不正言不顺上不得台面的外室,知道今日父亲所言会不会难过。
真是凉薄无情的人,这样的人正该孤苦无依一生才好。又想到,若是父亲一生孤苦无依,哪还能有她!想到此处心中黯然,自己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摊上这样一个凉薄无情的父亲。
北宫明宇面上不显,心里却是恼怒异常,总算还有一丝理智,明白多说多错,遂转了话题,“那都是人家的事,与咱无干。最近天气寒凉,你日日都要早出晚归,记得要多添加衣物,不要受了风寒!”
“谢父亲关怀,父亲也要注意身体,免得母亲和女儿担忧!”
一路缓步而行,到了疏荷院处后北宫珺便跟父亲道别。
此后几日风平浪静,也无人再来劝她,给她讲些人伦纲常的大道理。跟父母除了每日必要的请安或一同用膳外,彼此都各安其事互不干涉。
安耽了数日,这日北宫珺轮休,早早给母亲请过安,草草吃过一口饭便回到了疏荷院。
突然闲暇下来,北宫珺倒觉得手脚都不知如何安放了,想着有些日子没见着厉秋暖了,便打算去公主府拜访一下,看看结束瘦身后的厉秋暖体形保持的怎么样?有没有反弹。
带上了几瓶自己熬炼配制的美白润肤膏,主仆三人将将出了疏荷院,待客厅里一个管洒扫的丫鬟气喘吁吁地跑来,“二小姐,三王爷来府上了,夫人不在府上,老爷让您过去!”
北宫珺眉头轻蹙,“三王爷来府上有父亲相陪就是了,我过去坐什么?你去告诉父亲,就说我去了无忧公主府上。”话落抬脚就要走。
那丫鬟忙道“三王爷给小姐带了礼物来的,说是来谢您救了媚侧妃。”
“哦,治病救人乃医者本分,告诉三王爷不用客气,诊金我都已经收过了,不需要再上门道谢!”
对厉无誉,北宫珺能躲就躲,她才不会上赶着找死呢!
那丫鬟踟蹰在当地,为难道“这,这样回了不会让三王爷生气吗?”
看小丫鬟一脸为难惧怕的样子,北宫珺道“罢了,我还是过去一趟吧!”好歹是三皇子,即便心里再不待见他,也不敢轻易得罪了。
待客厅中,厉无誉坐在垫了棉垫的圈椅上跟北宫明宇隔桌而坐,两人谈兴正浓,蓦地眼尾扫到一抹衣着素净的倩影,那倩影好似钩子般将他目光直直勾了过来。
“珺儿表妹来了!快坐!”不等北宫珺先给他见礼,厉无誉站起身指着他下首处的一把垫了厚厚棉垫的红木扶手椅子道。
北宫珺只得匆匆行了一礼,道“谢王爷赐座!”
北宫明宇佯装咳嗽了一声道“王爷今日是专程来府上答谢你救治媚侧妃一事的,我手头上还有些事务要处理,便由你来好好招待三王爷吧!”
卖女心切的北宫明宇说完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北宫珺心寒又不齿。
厉无誉看了一眼一左一右站在北宫珺身后的两个侍女,云曦和玲珑如铁塔般目视前方岿然不动,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厉无誉只得开口道“孤与你们小姐有话要说,你们二人先出去吧!”
“誉王有话只管说,她们不是外人!”
“还是让她们先回避吧,有些话毕竟不能为外人知晓。”
北宫珺只得让云曦和玲珑先回避了,在两人临出门前给她们打了一个眼色,示意她们不要走远,二人领会,微不可查的轻点了下头。
等二人离开,北宫珺正襟危坐双手交叠在身前,侧首大大方方正视着厉无誉道“誉王到底有何不能为外人知晓的话要与我说?”
厉无誉挪了一下身子,使二人间的距离拉近了些,可恨二人中间隔一个小几,任他再怎么挪动身子二人之间还是隔了两尺有余。
想要拉一下她的手,可看她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心里不禁打怵,顿了片刻后问道“珺儿表妹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一年吗?”
跟厉无誉第一次见面是哪一年?在北宫珺的印象中没有什么刻骨铭心的第一次见面,似乎打她记事起她便认识他,虽然不常见面,却也是了解的。
北宫珺对这个问题不感兴趣,也没什么好回答的,“太久远的事了,那时我还小不记得了!”
厉无誉叹息一声,目空一切似乎陷入了回忆中“记得跟你第一次见面时,你三岁,我九岁。那时也是像现在一样的初冬时节,外祖母带着你进宫。你穿了一件雪貂绒的斗篷,里面穿着水桃红的锦缎棉裙,如瓷娃娃般玉雪可爱。
母妃让我哄你玩儿,我便抱着你去御花园看桂花,那时的你跟在我身后‘哥哥’地叫个不住,走到哪里都要牵着我的手。一晃多少年过去了,你再没有像小时那样依恋着我,跟在我身后‘哥哥’的叫了。”
听完厉无誉深情的回忆,北宫珺心里觉得有些好笑,“不过是儿时言行无忌罢了,不值当誉王殿下放在心上。”
北宫珺话音未落,厉无誉转头望向她,神色不悦道“对你来说是不值当,可对我来说却是最珍贵的回忆!这些年我对你是什么心思难道你真的不知吗?我那虚悬的正妃之位又是为谁而空着?究竟是我哪里不好,还是你心里已经有了旁人?”
这可真是越说越离谱了,“我一直将誉王殿下看成亲哥哥一般,何谈其他?”呸,禽兽还差不多,要不是顾忌着誉王的身份,她才不会违心的将他说成哥哥呢。
谁知厉无誉却极度不满,他霍然起身走到北宫珺身前居高临下看着她,“我不要你只是将我当成你的哥哥,我要你嫁给我,做我的王妃!”
正在此时一阵若有若无的香味沁入鼻端,北宫珺只觉浑身酥软无力,这香味太蹊跷,北宫珺狠心将舌尖咬破,一股腥甜充斥口腔中,让她精神一振,驱散了些酥麻的不适感。
瞧在厉无誉眼中的北宫珺面颊绯红,眸含春水,眼尾微微上挑,明明是一副冷然的模样愣是让他觉得北宫珺欲拒还迎,直看得厉无誉心跳狂乱,恨不得将面前的人揉进体内。
香味越来越浓,北宫珺辨别出这是掺了大量曼陀罗花粉的催情香,不动声色的伸手从头上的金簪上拔下了一根银针,顺手刺入百会穴,顿时觉得眼神清明,头脑清醒。
待头脑清醒后又拔了一根银针紧紧捏在手里,对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已然失去理智的厉无誉道“誉王可是身体不适?”
北宫珺说了什么厉无誉一个字也没听清,只看见眼前柔嫩粉红的唇畔一开一合间皓齿隐现,厉无誉只觉口干舌燥,紧盯着北宫珺的柔嫩唇瓣,好似那里有能让人解渴的琼浆玉液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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