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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吱,吱,吱……”窗外阵阵蝉鸣。
一青年正腰板挺直,聚精会神的盯着面前的屏幕,鼠标在布满烟灰的桌上有节奏地晃动点击着,桌上一本被翻开倒扣着的水浒,似是被盘了很多遍,书面锃亮,反射出墙上的地图,不同于现代地图的标准,墙上挂的赫然是一副手绘的北宋地图,放眼望去,一个个地名被圈圈线线标注的乱七八糟,隐约可以看清一个个人名,林冲、武松、鲁智深、花荣、张清……竟是一副不多见的水浒地图!
“你是要钱还是要命?”随着一声猥琐的声音,拉近到屏幕,青年正专心致志地操控着一个手持长枪的白甲将领,在一群金国铁骑中来回穿梭,嘴里念叨着“小小的金国,还能让你翻了天不成,今个俺就要替天行道,单挑了你们一群憨批”赫然是骑砍的d版本—乱舞水浒。随着键盘的噼啪声逐渐消失,看着最后一个敌人从马上栽了下去,青年长出一口气,揉了揉酸痛的手腕,“果然自己单骑挑战大队的金国铁骑还是很累的,不过任凭你是金国铁骑不满万,满万不可挡,也要败在老子的手里”说罢放下手中的鼠标,布满血丝的眼睛盯住墙上的地图。老杨是一个狂热水浒发烧友,这不刚放假,就窝在自己的小出租屋内玩得起劲,可真是废寝忘食。被肚子的咕噜声打破出神,正准备找点吃的,没成想刚起身,突然感觉一阵头重脚轻,眼前逐渐昏暗,老杨脑中闪过最后一个想法,果然不应该这么肝了呀……
随着阵阵鸡鸣,日月更迭,一道道朝阳的光辉淡淡地铺洒在红砖绿瓦或者颜色鲜艳的楼阁飞檐之上,街道两边的茶楼,酒馆,当铺,作坊早已开门迎客。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摊,摆着各色物件,耳边传来商贩、小厮们声线各异、颇具穿透力的叫卖声。街上的行人不断有挑柴赶路的村夫,有驾车送货的货郎,有执扇挂玉的公子哥,有驻足讨价的妇人,嬉笑打闹的孩童,时不时的路过一位跑马的士兵,俨然一副古时小县的晨间闹市。酒楼旁的台阶上一个小小的身影呆呆地钉在那里。没错,这孩童正是老杨,老杨万万没成想到自己玩个游戏竟也能过劳猝死,心里一丝执念,在一片漆黑中摸到一点光亮,一猛子扎了过去,抬眼一睁开,自己小小的身体,也明白了应该是穿越了。老杨本就是一光棍,倒也洒脱,心中淡然的接受了这个结果。这几日通过在自家酒楼听到的种种,以及询问小厮所获的信息,知道了自己正是到了心心念念的水浒所在的北宋时代,惊喜总是来得这么猝不及防。
现在的皇帝正是北宋著名的短命皇帝宋哲宗,距离他的弟弟道君皇帝宋徽宗赵佶即位还有着整整十年光景,这位道君皇帝也是个奇葩,他是能画、擅写、蹴鞠、修道,世间三百六十五行,偏偏就让他成了个皇帝,巧了,这赵佶对这一职业真是一窍不通,以至于还是按照自己当初王爷的活法,自在的很。其他烦心事统统交给了他所宠信的四大奸臣,这个真是好一个民不聊生,哀声载怨,这才拉开了水浒的序幕。
想到那一个个耳熟能详的名字在脑袋里闪过,今世他们将不单是一个个书上冰冷的名字,而是一个个活生生、有血有肉、有个性的好汉。心想,既然老天让我重活一次,给了我十年的时间,我一定要在这昏弱的世道,闯出我的道路,会一会这时间的英豪,搅一搅那世间的污秽,想到这里不禁豪气顿生,喜滋滋的向着酒楼走去。
老杨今世的名字为秦烈,父名秦温,少年时从军,战场上拼杀十数载,攒下了不少暗伤,加之年岁渐长,升官无望遂准备返乡。返回山东老家才得知老娘、老爹已故,心下悲伤却也不知该往何处,浑浑噩噩走到河北,路遇一富商被劫货物,挺身而出,一番战斗,轻松的将劫道之匪击败解围。富商观秦温一身正气,欢喜之际又得秦温一路护送返回清河县,见秦温无处可去便收留其在家,家中小姐自小体弱,见秦温为人正气又有武艺在身,相处中日久生情,秦温遂向其父提亲,富商感其救命之恩加之品性纯良,便将女儿王淑嫁与秦温,将家中几家酒楼药店悉数交给夫妻二人打理,自己则退居家中养老。自此夫妻恩爱协力,生意兴隆自是不提。两年后王淑临盆之际,正逢秦温外出押送货物,未在家中,诞下麟儿却是血流不止,秦温归家后虽得子,看到夫人虚弱更胜以往,内心却也半喜半悲。后随日日用药膳调理,耐不住秦夫人体虚已成积深,难以痊愈,于两年后,去了。
老丈人悲痛过度加之年老体衰,没两年也与世长辞了。秦温自是悲伤不已,好在秦烈自小聪慧,秦温三十有七方才得子,自是悉心教导,百般呵护。自六岁起便请先生教其识文断字,正值十岁这年,偶得风寒,终日咳嗽、身体虚弱,大夫请了不少,药也吃了不少,却不见起色,急得秦父是心急如焚。至今方才好转,却不知此时的秦烈躯体内已经是二十一世纪的青年了。秦烈知乱世将至,便趁此机会向父亲提想学些武艺强身健体,秦父一口答应,二人相约明日清晨开始习武。
次日一大早,秦烈起床穿好父亲准备好的练功服,昨夜兴奋的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打熬武艺除了自身资质和勤奋努力之外,名师教导也至关重要。比如那史进得到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指点教授仅半年之期,就可从泛泛之辈跻身二流巅峰,若是多加历练一流武力也是水到渠成。秦烈洗了把脸,多想无益,且看看父亲有何本是教授与我,倘若不济,打好基础也可再寻名师学艺,且慢慢谋划。
走入院中,见秦温身着劲装立于树旁,树旁架子上放了一杆长枪,两柄铜锏。快步走到院中,“父亲早,孩儿来了”说罢于一旁站立,秦父亲上下审视一边,点头道“不错,习武定然是需要勤学苦练的,此后每日定要按照今日之时准时练武。”“孩儿知道了”秦父见到秦烈一副认真听取的模样,点了点头,指了指不远处的武器架,说道“我儿,这便是父亲从军之时,常伴左右之兵刃,习武之人切记,兵刃是手足之延伸,即使再是好手,没了趁手的兵刃,也会处于劣势,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这世间武器很难有人做到样样精通,所以不论长短自是各有其优劣,不必过于纠结。”言及此处,看到秦烈若有所思、点头认同,秦父方才继续开口说道“我儿,父亲从未在你面前提过先祖,是觉得现在自己不配作为秦氏子孙,有辱祖上荣光。”秦烈听到此处,不由得心头一震,莫不是自家先祖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再抬眼一看,兵器架所挂兵刃,脑中灵光闪过,震惊的顿时目瞪口呆,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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