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1章 他们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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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他热烈的触动下，她的精神也到了濒临溃塌的状态，脑海中一幕幕，一张张脸开始与眼前的脸融合。

记忆铺天盖地而来……

海天一色无纤尘，湛湛流光暗花深。“今后，你就叫湛纤尘，可好？”

苍灵大陆的极寒之地，她与那个人定下三日之约。

他说，“既然是重要的人，自然是会想起来的。”

那是她的第一个吻，他温柔缠绵，生涩却霸道。

小木屋里，他在她的身上印了一朵极小的紫色睡莲暗记。那莲花仿佛会动一般，花瓣在她一呼一吸中轻微的颤动了几下，闪耀着梦幻般的紫色暗光。

“这是什么？”

他将她裹在被中，蜻蜓点水的吻落在她的眉间。“晰儿，这莲花痕在你需要的时候才会显现，它会替我守护你。”

在乾坤镜中，他为了帮助她突破六阶元气大伤，她却因为一株草药与他大发雷霆。

当二叔告诉了她想要知道的真相，知道了这数百年来，他不惜一切的守护和千年前那场灾难的真相……

第一次告白，他捧起她的脸告诉她，“乐明晰，我也喜欢你，如你喜欢我一样，甚至会更深一些……”

天机神洞中，他为她展示的满天小晰星。并告诉她，这是专为她摘下的星，只为她一人。

天际星宇，他们第一次坦诚相见，“小晰，我爱了你千年之久……我爱你，我爱你……”

他身中血毒，一面想要为她解炽情蛊毒，一面担心血毒会蔓延，他忍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五识尽失的绝望和痛苦，却为了她的不忍，放弃与真身的合并，放弃恢复佛法的机会。

直到在炼狱中，她终于有机会可以站在主动的角度，第一次真正地帮助他！

她的手从他的手臂滑落至手掌，与他十指相扣，头斜靠在他的肩上，“你是佛尊，而我只是一颗造物石罢了，或许从出生开始就注定了我的命运，你是万物至尊，无论如何，你都要活着！在我认识你之前，你就该是这个样子才对啊！是因为我让你变成这样了吗……”

直到她将全部灵力传送给他，帮助他修复肉身的限制，从炼狱中解救出来。

那一刻，她是无悔的……

纤尘！你抱抱我，你抱抱我吧！！

回忆到此结束，她的泪水已经决堤，即便记忆如此深刻，但记忆中那个女子为什么不是她，那张脸是陌生的，但又是熟悉的，是红室的那个女人，是那个叫乐明晰的女人。

她为什么会有关于他们的记忆？

她想要看清那个女人到底是谁，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是谁……

可她耗费了太多精力，已经再无力去回忆。

沐赜生看到她难以抑制的泪水，心中不免卷起一丝慌乱，他想要擦去她的泪水，却又倔强地不去擦，想要哄她几句，出口的话却变成了，“女人，刚刚是你亲口答应拿身体来换，现又哭哭啼啼是何意？”

想要停下攻入的动作，却奈何手上的动作偏要与他对着干，更加肆虐地将她的裤子一把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