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裴冬冷,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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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哥哥,你不要再喝啦,我们待会就要吃饭了。”
范丽雅坐在旁边自然看见裴冬冷的动作,见他又要喝了,范丽雅按住他的大手,要把酒杯拿开。
然而,刚接触到冰冷的酒杯,范丽雅却打了一个寒战,只觉得后脑勺上被刺进了数道凌冰,弄得她非常不舒服,不禁扭过了头。
“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
裴冬冷压着眼帘,握着酒杯的指尖泛起了雪白,吓得范丽雅惊恐地缩开手,“裴哥哥,我只是……”
不等她说完,男人仰首喝尽杯中酒水,“咯”的一声房子桌面上,起身说道,“母亲,我临时有个会议要赶回去,先走了。”
说罢,他转身大步离开,对这里连一丝一毫的留恋都没有!
“裴哥哥……”
范丽雅红了眼睛,却碍于温婉之在旁边,她不敢追上去,怕失了体面。
温婉之安然坐在原位,瞥向裴冬冷离开的方向,脸色霎时暗下,冷哼一声,朝着餐桌走去。
范丽雅也赶紧跟上去,心里只想着裴冬冷为什的会突然离开,完全没有留意到温婉之的眼神。
“少爷,你喝了酒。”
裴殷在车库里等着,远远看见裴冬冷过来,伴随着一阵浓烈的酒水味,他下意识的伸手扶着男人,却被裴冬冷拉着。
“回去。”
说罢,男人推开车门,身姿有些摇曳的坐了进去。
裴殷见此也不好多说,赶紧把车子开向私人别墅,因为距离较远,足足用了将近一个半个小时才回到别墅里。
此时,别墅黑漆漆的,估计罗婶和潘媛早就休息了。
裴冬冷让裴毅回去,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潘媛的房间里,发现房门锁上后,男人呼出一口燥热的气息,这女人这么喜欢锁门?
裴冬冷烦躁地扯掉领带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从阳台那儿走进了潘媛的房间。
里面很昏暗,只能听见女人均匀的呼吸声。
裴冬冷忍着晕眩走到了床边,一把就熟睡中的女人捞进了,吻了下去,唇瓣上瞬间绽放的柔软乱了他的呼吸,吻得越发用力,似要把她活生生的吞掉!
“呜呜呜……”
缺氧的难受感把她从熟睡中惊醒,挥动着拳头要把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随着他吻得越发深入,潘媛嘴角快要麻掉了!
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裴冬冷这次又想对自己做什么?!
这间屋子里,除了裴冬冷之外,谁还会这样对她?
“别走。”
被酒水味呛得浑浑噩噩间,男人低呢了一声,唇上的动作渐渐放松了下来,渐渐地歪过了脑袋,昏睡在潘媛身上。
“别走……”
正好他的双唇对准了耳朵,潘媛能清楚地听见他脆弱的声音。
脆弱?
潘媛顿时被自己这个荒谬的想法吓了一大跳,像裴冬冷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脆弱?
潘媛压住心里翻腾的异样,轻轻的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裴冬冷,你是不是喝酒了?”
他身上带着一股浓烈的酒水味,熏得潘媛皱了皱鼻子,喊了好几声他都没有反应,猜想他应该是醉过去了。
潘媛想用力把他推开,谁知道这个男人实在太重了,使劲了力气也推不动,反倒弄得自己的手麻掉了,咬牙切齿地打在他的肩膀上,“你重死了,快起来!”
“别动。”
男人有所感觉的翻了个身,顺手把潘媛给搂在了怀里,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
潘媛就更加惨了,她因为在睡觉,里面什么衣服都没有穿,裴冬冷抱得这么紧,底下的东西全都挤压在男人的胸膛上,弄得她很难受!
“裴冬冷,你要睡,回你自己的房间里睡!”她咬牙挣扎,谁知道这男人就像树藤一样,越是挣扎,他就抱着越紧,“我不回,你要陪我……”
他醉醺醺的换了一个姿势,压住了潘媛所有反抗,即使是在半梦半醒中,霸道的性格从来没有改变过,真是难缠。
潘媛头痛的扶额,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裴冬冷好端端的,怎么会喝的这么醉?扭头打量他泛着微红的俊脸,呼吸间吞吐着酒水味。
疑惑地抬手抬手摸向他的脸,只觉得手下的触感很烫,像发烧似的。
“裴冬冷,你没事吧?”
潘媛再次确认男人的情况,见他睡得正沉,呼吸一下一下的拂弄在她敏感的脖子间,心知无法让男人下来了,潘媛只好忍着难受感,使劲给自己腾出一些位置,暗叹今晚只能这样睡了。
睡到半夜,潘媛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在她胸口那里磨蹭,弄得她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但因为实在太困了,她很快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六点,男人的生理钟让他准时睁开眼睛,手底下摸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抬头就看见一张素白的小脸安然窝在臂弯里。
裴冬冷俊脸微黑,环视一眼才发现自己竟然去到了潘媛的房间里,还抱着她睡了一晚。低头盯着女人的胸口,那处的衣服上被蹭得全是皱褶。
是他做的?
男人皱眉的力度加重,窸窸窣窣的从床上起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宿醉刚醒,他还有点头痛,梳洗过后喝了一杯温水才好转过来。
嗡……
被随手丢在床上的手机响了起来,裴冬冷拿过一看,紧抿的薄唇上溢出了寒意,接了电话冷淡道,“母亲,这么早找我有什么事?”
“这个时候,你该酒醒了。”温婉之平缓的说着,对裴冬冷似乎很了解,“周末是小雅堂哥的婚礼,你要陪着小雅一起出席,这次你不能再喝酒了。”
温婉之昨晚喊裴冬冷过去,就是想他跟说这件事。
“我周末可能没空。”男人直接拒绝!
“公司再怎么忙,我相信你也能抽出半个小时。你如果没能力将自己的时间安排妥当,这些年,你学的都是白费!”温婉之的口气更加强硬。
捏着手机的手泛起了雪白,裴冬冷眼里卷动着寒怒,“母亲真的只是想让我出席一个婚礼吗?”
“不是。”温婉之毫不掩饰,“小雅的堂哥只比小雅大了几个月,他周末就结婚了,你跟小雅认识这么久,也该给温家给一个态度。”
“我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你的态度就是指你前些天让小雅在泳池里泡了一晚,高烧不止吗?”
裴冬冷冷笑的站起身,从衣柜里取出衣服开始收拾,没有把温婉之的话放在心里。
“阿冷,我知道你恨我。”
听见女人这句话,裴冬冷动作微僵,随后险些忍不住讽刺的笑了出来,“可你还是这样做了。”
这一句,呛的温婉之良久没有说话,在裴冬冷要把手机扔掉的时候,她才喃喃道,“我是没有办法,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我儿子,虽然你不是从我肚子里生出来的……”
“我还有事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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