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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良辰显然想不到曲媛媛身边的男人会是薛飞,当他看到薛飞的时候,他先是怒不可遏,随即心里又是一喜。
怒是因为曲媛媛果真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还搂着男人的胳膊,看来关系非同一般。喜是因为男人竟然是那天晚上在的家伙,事后他曾试图派人找过薛飞,可惜对他一无所知,只好作罢。没想到今天又碰到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小子,你这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啊。
“媛媛,好巧啊,没想到会在这儿见到你。”叶良辰凶狠的眼神在薛飞的脸上一扫而过,然后笑着对曲媛媛说道。
“不是好巧,是实在不巧,本来心情挺好,没想到遇见你了,真够晦气的。”曲媛媛一向对叶良辰没什么好脸色,更没什么好话,心里想到什么就会说什么,从不顾忌叶良辰的身份。为了表示对叶良辰毫无感觉,她还故意与薛飞十指紧扣,抬起手给叶良辰看。
薛飞看到叶良辰心里就是一紧,那天晚上过后,他就怕再遇到叶良辰,不成想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不知道叶良辰是否会不计前嫌,能的话最好,不能也没有办法,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么一想,他反倒轻松了不少,就像从没见过叶良辰似的,他的脸上没有一diǎn胆怯,有的只是淡定和从容。
叶良辰本来就生气,看到曲媛媛和薛飞牵手,薛飞的脸上又没有丝毫的畏惧,火气就更大了,这摆明了是没把他放在眼里啊。考虑到这是在商场里,他没有当场发作,强行克制着自己的脾气问道:“他是你男朋友?”
曲媛媛就怕叶良辰不问呢,一听他主动问起,便有些炫耀地说道:“没错,他是我男朋友,已经都见过我爸妈了,他们对他非常满意。我们还有事,先走了。”说完曲媛媛拉着薛飞就走了。
薛飞不知道叶良辰喜欢曲媛媛,但他心里却隐隐的有种不太妙的感觉。
看着薛飞和曲媛媛的背影,叶良辰在裤兜里的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他铁青着脸对身边人说道:“跟着他们,查一下那个小子的底细。”
对于曲媛媛的话叶良辰不是太确信,因为他看薛飞的穿着打扮极其普通,一看就是个平民老百姓,根本配不上曲媛媛的身份。可是薛飞长的一表人才,不仅比他还要帅气几分,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也是他从未见过的,所以也不排除曲媛媛可能会看上薛飞的外表。
不管怎样,薛飞是上了叶良辰的黑名单了,被叶良辰盯上的人,从来都没有好下场。
碰到叶良辰,曲媛媛逛街的好心情消失殆尽,离开商场,她决定去喝diǎn东西。
“刚才那个人是谁啊?”薛飞假装不认识叶良辰,刚刚他听曲媛媛的话锋,听的出来曲媛媛是不待见叶良辰的,不知道两个人之间发生过什么。
“一个癞皮狗,看到他我就不烦别人,还是别提他了。”好不容易和薛飞的关系有了进展,曲媛媛不想让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来打扰他们,就没有说实话。
见曲媛媛不想说,薛飞也就没再问,心里想从今以后他必须要时刻保持警惕,以防叶良辰随时可能到来的打击报复。
早上一上班,廖凡就说今天是他生日,晚上下班谁都别走,他请客吃饭。办公室里的人一听,纷纷祝他生日快乐,也都表示晚上一定参加他的生日聚会。
不过有个人很不合群,这个人就是王清明,他说晚上有事去不了。廖凡没放在心上,他巴不得王清明不去呢,没有他大家都能放得开,有他在,老脸一绷,好像谁欠他多少钱一样,影响气氛。
晚上下班后,六个人一起离开了办公室,边往出走边商量吃什么。讨论来讨论去,也没有讨论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徐婉芝拍了板,决定去吃韩国烤肉。
薛飞到综合科的时间短,除了和廖凡在外面一起吃过饭,和其他人都是第一次在一起吃饭。
平常这些同事在办公室里做人做事都是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今天到了外面,每个人都像是换了一个人,而且不论男女,酒量都极好,推杯换盏,觥筹交错,轻松的不得了。可见人都是有另一面的,尤其是在机关单位上班的人,都拥有两副面孔,上班的时候都在拼演技,看谁演的好,只有下班,卸下面具的时候才能做回真正的自己,做人还真是不容易。
徐婉芝意犹未尽,出了烤肉店,她提议去酒吧再喝一轮,她请客。其他人也都在兴头上,纷纷表示赞同。薛飞不想去,他已经喝了不少酒了,无奈其他人都去,他一个新人要是不去难免会扫兴,只好又跟着去了酒吧。
酒吧里灯光昏暗,音乐舒缓而柔和,红男绿女们三三两两的散座于酒吧各处,纸醉金迷,把酒言欢。
薛飞等人围坐在一桌,刚坐下,一个服务员打扮的女孩就走了过来,彬彬有礼地说道:“各位晚上好,请问想喝diǎn什么?”
薛飞听女孩的声音有diǎn耳熟,抬头一看,发现是之前在被他救的那个女孩,没想到不在推销酒水了,又跑到酒吧来了,看来还真是愿意在夜场工作。
女孩也认出了薛飞,微微一愣,然后报以微笑。薛飞也用微笑作为回应,没有说话。
徐婉芝问大家喝什么,大家叫她做主,她就diǎn了很多啤酒,还有一些小吃。
徐婉芝挨着薛飞坐,从烤肉店出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微醉了,这会儿两杯啤酒下肚,她的醉意又加深的几分,看人的眼神也是风情之中带着妩媚。她丰满的胸部总是会摩擦到薛飞的胳膊,给薛飞倒酒,手也总是有意无意的去碰薛飞的手,而薛飞全然没有放在心上,他的注意力一直在女孩的身上。
这时,旁边桌来了两个男的,女孩又转身去招呼他们。
两个男的见女孩姿色出众,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问道:“是不是我们喝的酒越多,diǎn的酒越贵,你挣的钱就越多呀?”
女孩笑着diǎn头,“是的,两位先生想喝diǎn什么?”
另外一个男地说道:“拿两瓶啤酒过来,如果你能连续干掉,我们就diǎn你这里最贵的酒,要两瓶。”
女孩一听,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真要是diǎn两瓶最贵的酒,她的提成将是非常可观的,心里不由得一阵小激动,“您说的是真的?”
男的伸手从包里拿出一万块钱现金,非常豪气地拍到了女孩的手上,女孩见是真的,说了句“两位稍等”,拿着钱转身就走了。
很快,女孩手里拿了四瓶酒回来了,当着两个男人的面,把两瓶啤酒起了开,然后仰起头就喝,像喝水一样,一会儿的工夫就灌了下去。
两个男的见女孩还真能喝,鼓了鼓掌,又从包里拿出二百作为小费给了女孩,女孩不客气地接过钱,说了声谢谢便走了。
薛飞在旁边看的一清二楚,他不禁眉头紧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然而还没有结束,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女孩为了卖掉更多的酒,喝了一瓶又一瓶,她也逐渐变得不再从容,直到最后把自己喝吐了。
看到女孩跑了出去,薛飞不知道为什么有diǎn担心,就起身跟了出去。来到外面,看到女孩正手拄着墙,弯腰吐着,薛飞便走过去轻轻拍打她的后背。
女孩直起身子脸色苍白,见是薛飞,她还是笑了笑。薛飞笑不出来,递了一块纸巾给她,面色十分凝重,想开口劝她两句,这时从酒吧里出来一个人,“小凤,快diǎn进去,有客人叫你。”
“好,我知道了。”女孩应了一声后,对薛飞说道:“我先进去了。”
女孩快步回了酒吧,薛飞叹了口气,也跟着回了酒吧。
女孩回到酒吧没多久,就又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喝起了酒,薛飞想上去阻止,可转念一想自己跟女孩非亲非故,过去阻止不合适。另外同事们也都在呢,真要发生diǎn什么事情也不好,犹豫再三,他坐着没有动,心思却依旧在女孩的身上。
临近十二diǎn终于散场了,除了薛飞,几乎所有人都喝多了。走出酒吧,谁都顾不上谁了,都打车先走了,最后只剩下了薛飞和徐婉芝两个人。
“徐科长,我送你回去吧。”薛飞只是客气一下,毕竟徐婉如是个女人,时间又这么晚了,他不客气一下不合适。谁知道徐婉芝一diǎn不客气,她居然同意了。
“好啊,那就麻烦你了。”徐婉芝醉醺醺地说道。
薛飞后悔了,可是话已经说出口了,覆水难收,只能把徐婉芝送回家,好在徐婉芝还知道家住哪儿。
拦了辆出租车,薛飞跟徐婉芝坐在了后边。车一启动,徐婉芝就倒在了薛飞的腿上,薛飞扶了两三次,但扶完之后马上又会倒过来,索性就不扶了,任由她躺着。
到了徐婉芝家的楼下,徐婉芝不等薛飞开车门,她自己就摇摇晃晃的下去了。在出租车的前面有一辆车,车上的人透过后视镜一看,推开车门刚要下车,这时薛飞也下了车,他搀扶着徐婉芝往单元楼里走,车上人见了眉头一皱,又把车门关了上。在楼下等了十多分钟,见薛飞没下来,他骂了句脏话,便气呼呼的开车走了。
薛飞想把徐婉芝送到楼上就走人,没成想徐婉芝一进屋就把他抱住了,把他吓了一跳。
“徐科长你到家了,好好休息吧,我要回去了。”薛飞想推开徐婉芝,徐婉芝抱的死死的,他又不敢太使劲,怕弄疼徐婉芝。
“不,我不让你走,留下来陪我。”徐婉芝嘟着嘴巴,像耍赖似的,一边说着,双手一边在薛飞健硕的脊背上摸索。
“徐科长你喝多了。”薛飞对徐婉芝的言语和举止心生不快,心想没有量就别玩命喝,酒后失态实在是有失/身份。他手上加了几分力气,从身上拿开了徐婉芝的手说道:“明天还要上班,徐科长你快diǎn休息吧,我走了。”
“我不,我就是不让你走。”徐婉芝又抱住了薛飞的胳膊。
“徐科长你别这样。”薛飞挣脱道。
折腾了半天,薛飞好不容易挣脱开了徐婉芝,开门就走了。
看到薛飞落荒而逃,徐婉芝诡秘的笑了,她将自己脱的一丝不挂,走到卧室倒在了床上。
第二天到了办公室,所有人都说昨晚喝多了,喝的很痛快。徐婉芝眼波含情地看着薛飞,说谢谢他昨晚把她送回了家。
廖凡听了直看薛飞,眼神意味深长。薛飞明白他什么意思,摇了摇头,表示什么都没发生,他就是单纯的把徐婉芝送回了家而已。
回想昨晚的事情,虽然徐婉芝喝了很多酒,但薛飞心中也不是一diǎn疑惑都没有,尤其是刚刚徐婉芝看他的眼神,他开始有diǎn怀疑徐婉芝对他的关照是不是还有另外一层意思。
徐婉芝刚坐下手机就响了,接听后没说话,挂了电话起身就出去了。
平城区委区政府在一个大院,分别在不同的两栋大楼里办公。区委这边办事人员主要集中在一到三楼,像薛飞所在的综合科就在三楼。四楼是区委常委们的办公楼层,五楼只有两个办公室,一个是区委书记谢长顺的,一个是区委副书记沈雄才的,剩下的就是会议室了。
五楼的走廊悠长而又安静,徐婉芝站在楼梯口左右看了看,见一个人没有,她就径直来到了沈雄才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里面的秘书把门推开,朝她笑着diǎn头示意,她就走了进去,秘书则出来把门关了上。
沈雄才今年五十五岁,身量不高,体型偏胖,一张标准的国字脸留着背头,皮肤黝黑是他的一大特diǎn,私下也有人管他叫“沈黑子”,只是大家心里都明白,他这个黑子跟北宋名臣包拯包黑子可不是一回事。
“找我什么事啊?”徐婉芝问道。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沈雄才绷着脸没有抬头,他在看一份报告。
“同事过生日,出去吃饭了。昨晚你给打电话我不是跟你说了吗。”
“你几diǎn回的家?”
“这我可忘了,酒喝的太多了。对了,你昨晚不是说过去吗,怎么没过去啊?”平常沈雄才要说过去,不管刮风下雨一定都会猴急的赶过去,昨晚竟然没去,徐婉芝感觉挺奇怪的,太少见了。
沈雄才把手上的报告“啪”的往办公桌上一拍,本来就黑的脸此刻变的更黑了,如乌云遮脸一般,气冲冲地说道:“我倒是想去来着,只怕没有我的地方了吧。”
徐婉芝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怎么了,为什么这么说?”
“昨晚送你回家的男人是谁啊?他是不是从你那过的夜?”沈雄才质问道。
以往沈雄才去徐婉芝那儿都是自己拿着钥匙的,因为有时会碰到徐婉芝不在家的情况。昨晚他从家里出来的急,钥匙忘带了,到了徐婉芝家才想起来,又懒得回去拿,就在楼下车里等着。
现在想想他很庆幸忘带钥匙了,如果真带了钥匙,他在楼上就不会发现徐婉芝背着他干的好事了。
徐婉芝才明白沈雄才叫她过来的真实目的,敢情昨晚沈雄才还是去她那儿了,不由得冷笑一声,“昨晚送我回家的是我们办公室的同事,他叫薛飞,把我送到家以后他就走了,我们俩没做任何出格的事情,你别把谁想的都像你一样龌龊。”
沈雄才对徐婉芝的话半信半疑,“你拿什么证明你们俩是清白的?”
“没有证明,也不需要证明,你爱信不信。以后没有正事别给我打电话,你还怕别人不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吗。”徐婉芝狠狠地瞪了沈雄才一眼就走了,心想你管的还真宽,就算我跟薛飞真的有什么,那也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
难道是自己错怪她了?沈雄才叹了口气,没办法,谁让自己真的喜欢她呢,为了她又付出了那么多,对她实在是做不到不上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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