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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香川县薛飞他们没有急着找住的地方,虽然八月正是旅游旺季,可是寻思一个小小的香川县哪会有什么人来呀,就决定先玩,然后等晚上再找也来得及。
没想到的是薛飞和项瑾连找了三家宾馆,有两家是满员的,全都被旅游团的给包下了。剩下一家只剩下了一间大床房。
傍晚时分,天气就阴沉沉的,一副随时都可能会下雨的样子。薛飞和项瑾见只有一间房,正准备去下一家看看的时候,外面忽然天降大雨把两个人就给阻隔在了宾馆里。
两个人都挺郁闷的,本来是带着好心情过来游玩的,结果不想一过来孙仲麟和方子健就全都病了,现在找个住的地方又这么费劲,不仅没找到,还赶上了下雨,实在是破坏心情。
等了二十几分钟也不见雨有停歇的意思,而这时一对年轻男女打着雨伞走进了宾馆。薛飞的反应非常快,几步就蹿到柜台前,拿出护照和钱让工作人员给他开房。
“一个房间你开什么呀?”进了房间,项瑾的语气中透着一丝不快。
“你没看那对小年轻也是来住店的吗,我要是不开他们就开了,到时咱们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这大下雨天的你愿意出去再找住的地方啊?”薛飞环顾了一下房间,还挺干净整洁的。
“一个床怎么睡啊?”项瑾觉得孤男寡女根本没法住。
“你睡床上,我睡地上,我去跟他们要一床被子,怎么都能对付一宿。”薛飞把挎包放在椅子就开门出去了。
不一会儿,薛飞拿着一床被子就回来了,他和项瑾相继洗完澡以后,见时间已经过了十点了,就关了灯各自躺下了。
房子里静悄悄的,只能听到外面的雨水不断敲打窗户的声响。
半个小时过去了,薛飞依旧没有睡着,便轻声问道:“你睡着了吗?”
薛飞的想法是如果项瑾要是也没睡着,他想和项瑾聊聊天。
“还没。”项瑾回道。
“你结婚了吗?认识你这么长时间,我好像还不知道你的感情状况的。”薛飞好奇地问道。
“随便打听一个女人的感情状况合适吗?”项瑾好像不太高兴。
“这不是闲聊天吗,你要是不方便回答可以不说,没关系。”
“结过一次,又离了。”
“为什么呀?”
“常年不在家,他接受不了,就提出了离婚。我能理解他,这不怪他。”项瑾说完明显能听到她叹了声气。
薛飞也叹了声气:“咱们这个工作性质确实特殊,既不能暴露身份,同时又不能常年呆在家里,作为我们的另一半,确实是不容易。”
薛飞不禁想起了何苗和两个孩子,还想到了这些年一直跟在他身边,却始终不离不弃的女人们。有的时候他也挺奇怪的,那些女人为什么都会对他这么忠诚?其实即便她们移情别恋了,薛飞也能理解。男人与女人在一起,陪伴是很重要的,而薛飞与她们平时多数时候都是电话沟通,见面的次数总是少的可怜,想想真是亏欠他们太多了。
“你是高级领导,现在都是常务副部长了,为什么还要亲自到一线执行任务呢?其实你根本不需要这么做的,部里历史上也从来没有一个领导这么干过。”项瑾挺不理解的。
“我22岁考公务员,从科员干起,一直到36岁当副省长,这14年来都是过着机关单位的生活,实际上这十几年过的并不乏味,因为伴随着一路升迁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还好几次都差点没了命,这让我对工作,对生活,甚至是对生命都有了更新的认识。说实话,被调到安全部我很意外,但我是一个既来之则安之的人,要么不干,要干就得干好。可能你无法理解,作为一个男人来说,几乎都想当军人和警察,虽然不是科班出身,却想像电影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冲锋陷阵,惊险刺激,为国家做贡献,那种成就感真是无与伦比,光想想心里就很美。”薛飞笑着问道:“是不是挺幼稚的?”
“幼稚什么呀,人总得有梦想,绝大多数人难以实现,而你现实了。其实我跟你也差不多,虽然没什么机会到一线冲锋陷阵,但做着力所能及的,对国家有意义的事情,我也觉得挺有成就感的。”
“这么说你不后悔离婚?”
“这是两回事,不能混为一谈。”
“女人最终还是要回归家庭的,这并不是歧视女性,这是女人的天性,就像力气活就应该是男人干一样。你的年纪也不算小了,等执行完这次任务,回国后要么回到大学教书,要么做一些后勤工作就好了,别再出来了。”
项瑾听了没有说话,而薛飞此时困意汹涌,打了个哈欠,眼睛一闭就睡着了。
项瑾因为薛飞的话辗转反侧,久久无法入眠。
不知道过了多久,项瑾下床去了卫生间方便。就在她关门进了卫生间后,房间的门悄悄开了,黑影一闪,进来一个人。
进来的人不知道项瑾刚进了卫生间,他打开手电筒照了照,看到床上没人,地上却躺着一个人,感觉很纳闷,心说这什么情况?有床不睡睡地上,有病吧?
又照了照,看到一边的行李箱和包,刚要过去,这时就听到了卫生间里传来了冲马桶的声音,把他给吓了一跳,紧忙将手电筒关了。
项瑾打开卫生间的门,准备关灯回到床上的时候,借着灯光一眼就看到了一个人站在墙角处,再一看地上躺着的薛飞,她知道房间进来人了,便“啊”的一声尖叫。
进来的人本不想惊动项瑾,他的想法是等项瑾上了床睡着了,他再下手。如今项瑾看到他了,贼不走空,他就把背后腰上别的匕首抽了出来,两步跑到项瑾身前就把项瑾挟持住了:“别动,敢动老子捅了你。”
薛飞听到尖叫声瞬间在睡梦中惊醒,一下子就坐了起来,一开始还以为是个梦,睁眼一看才知道房间里进来人了,紧忙站起身把灯打开了,定睛一看,是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如果是完全清醒的薛飞,他首先一定会用日语问对方是谁,因为这是在日本,碰到的最有可能的就是日本人。但由于是被惊醒的,脑子还蒙着呢,他就没说日语,本能的说出了汉语:“你是谁?你进来干什么?”
“我只求财,把钱给我我绝不伤人。”对方用汉语回道。
薛飞一听是吾国人,而且还是求财的,心里踏实不少,他还以为是日本的情报机构发现了他的身份来暗杀他的。
“要钱没问题,我想你肯定是在日本遇到了困难。大家都是吾国人,没必要自己人整自己人对不对?我马上给你拿钱。”
“先拿钱后放人。”
“好好好,我现在就给你拿钱。”
薛飞打开椅子上的包,从里面拿出钱包,将里面所有的现金都拿了出来,还特意给对方看了一下,表示一分都没有了,然后将钱放在了床上,向后退了几步。
男人眼睛一扫,就看到了项瑾的包,用匕首一指:“把她包里的钱也拿出来。”
薛飞只好听命,把项瑾钱包里的钱也拿了出来。男人一看项瑾的钱包是爱马仕的,就让薛飞把所有钱全都放在项瑾的钱包里,然后把钱包放在床上,薛飞照做。
“你赶紧拿钱包走人吧,你放心我肯定不会报警的。出门在外都不容易,都是同胞,我们就相当于给你帮忙了。”薛飞笑着说道。
男人挟持着项瑾来到床边,把钱包拿起来放在兜里后,慢慢移动到门口,将项瑾一推,开门就跑了。
薛飞没有去追,仅仅损失了一点钱财而已,他根本不在乎。
“你没事吧?”薛飞来到项瑾身前问道。
项瑾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她都快被吓死了,瘫坐在全身无力,瑟瑟发抖。此时外面一声惊雷,吓得她扑到薛飞怀里就呜呜哭了起来,就像是一个受了惊吓之后的孩子一样。
薛飞轻抚项瑾的后背好一通安慰,项瑾才慢慢平静下来,本就没有睡意的她,这下更不敢睡觉了。开着灯,身体蜷缩成一团坐在床上,薛飞想要躺下接着睡觉她不让,叫薛飞陪着她。
此时凌晨三点多,薛飞困的不得了,眼睛都睁不开了,可是每一次快要睡着的时候,都会适时的被项瑾叫醒,搞得薛飞的特别难受。
反复几次后,薛飞受不了了,起身就把灯给关了。
“你干什么?你别关灯,我害怕!”项瑾大声说道。
薛飞没有吱声,他关了灯以后直接就上了床,把项瑾搂在怀里就躺在了床上。项瑾挣脱道:“你放开我,你下去……”
薛飞把项瑾的脑袋往胸口一按,说道:“那个人是劫财,你要是再闹不睡觉,我可就要劫色了,到时可没人能救得了你。”
薛飞的话非常管用,项瑾听了以后不仅不说话了,更是在薛飞的怀里一动不动。
慢慢薛飞睡着了以后,项瑾由于惊吓过度,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对于深夜房间里进贼一事,薛飞没有太放在心上,他觉得只是运气不好而已,换家宾馆就是了,他连报警的想法都没有,因为也没损失多少钱,人又没受伤,又是吾国人干的,就当是自己不小心把钱就丢了就得了。
可项瑾不这么想,似乎是被吓破了胆,她不仅觉得香川县是没法呆了,甚至彻底失去了继续游玩下去的兴趣,就态度坚定的表示回东京。
孙仲麟和方子健经过一夜治疗虽然没有完全痊愈,但是高烧已经退了。身体不舒服,游玩的兴趣也不大了。薛飞见状,只好和几个人打道回府。
回到东京,方子健和小琴发现他们租住的房子被盗了,方子健送给小琴的一条项链不见了,小琴特别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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