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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飞很爱焦怡鸥的身体,爱到云雨之后仍要轻抚那每一寸如凝脂一般的肌肤。
焦怡鸥很享受薛飞的爱抚。她依偎在薛飞的怀里,一边回味惊涛骇浪之后留下的余味,一边感受着薛飞手到之处的酥酥/麻麻。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不断扩散,不断漫延,让她的身体情不自禁的一阵阵发抖。
薛飞的手穿过陡峭的山峰,滑到了焦怡鸥的脖子下面。他抬起焦怡鸥精致的下巴,手指在她温润的朱唇上轻轻抚弄:“你说实话,你是不是第一次见到我,就被我迷住了?”
焦怡鸥笑了,说道:“你别这么臭美好吗。”
薛飞一脸认真:“我说的不是实话?”
焦怡鸥伸手抚摸薛飞俊朗的脸庞和健硕的胸膛说道:“初见到你时感觉你长得挺帅的,很有风度,对你颇有好感。之后得知你喜欢京剧,和你聊天又那么投机,让我对你的好感又加深的一步。应该说我对你的感情是随着一次又一次的见面,慢慢累积起来的吧。”
薛飞忽然脑子里蹦出来一个词:“日久生情。”
薛飞把“日”字说的格外重,脸上带着坏笑。
焦怡鸥明白此“日”非天上之“日”,就娇嗔道:“才不是呢,是情在先好吧。”
“于是就决定给我当健身教练,想借着这个机会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是吗?”
焦怡鸥很坦诚,她点头道:“还真是。其实你不知道,我内心挺挣扎的。我跟何苗的关系很好,我却对你产生了私心杂念,心里就产生了一种罪恶感。其实之所以当时没有马上联系你,而是隔了一段时间才联系你,就是因为心里总感到不安。可最后我的克制力还是输给了我内心真实的想法。我发现我要是不去做这件事,我心里会更加不舒服。”
薛飞打趣道:“你就是缺男人了。”
焦怡鸥想了想,说道:“应该是吧,心理和生理都缺。这是人的本能需求,无可厚非不是吗?”
“在我眼里你挺特别的。”
“是因为初恋失败了,就因此不谈恋爱不嫁人吗?”
“不是。就是一种感觉吧,就好像喜欢一样,不是很好形容。”
薛飞困劲儿上来后,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焦怡鸥仔细端详着薛飞,嘴角情不自禁的上翘,露出了甜蜜的微笑。
她发现她已经爱上薛飞了。
焦怡鸥伸手拿过手机,嘴巴亲在薛飞的脸上,拍了一张照片。
看了看拍得还不错,便放下手机关了灯,躺在薛飞的怀里时间不长也睡着了。
焦怡鸥为了能够有更多的时间和薛飞在一起,她开始大量的减少自己的工作量。工作室的事情,她由原来的亲力亲为,变成了现在的只抓大事。
和薛飞在一起之后,焦怡鸥感觉自己突然悟懂了很多东西,之前一直以为金钱事业才是最重要的她,如今知道了感情同样重要,甚至更重要。她终究是个女人,事业最好,钱再多,身边没有一个男人,也称不上是一个真正成功的女人。
所以她想好了,她要把过去十几年丢失的东西全都弥补回来。当然,要孩子也是她希望能够多和薛飞在一起的重要原因。
焦怡鸥回到正州基本就住在她妈那。
前些年她和张重远,还有另外三个姊妹共同出钱,给老太太在地理位置极好,同时又靠近医院的小区买了一套二百多平米的房子。之所以买这么大,就是为了大家过年过节回来看老太太的时候能够有个住的地方。平常家里只有老太太和一个保姆,很空旷。
“闺女,饭做好了,下楼吃饭吧。”傍晚,老太太推开门叫书房里的焦怡鸥吃饭。
焦怡鸥站在一个画面前,一手拿着铅笔,一手掐着腰,她正在仔细端详着面前的画板。
听到老太太叫她吃饭,焦怡鸥回了一声:“您先吃吧,我马上就下去。”
最近国内有个大老板的老婆出了七位数,专门请焦怡鸥给她设计一年四季的衣服。这两天除了跟薛飞在一起之外,焦怡鸥几乎所有心思全都在设计衣服上。
老太太知道焦怡鸥忙,也就没再打扰,关上门就下楼去了。
刚下楼,就看到张重远来了,老太太笑着说道:“你还真会赶时间,刚好开饭。”
张重远也笑了,说道:“真没办法,您儿子就是有这口福。”
张重远扫了一眼屋子,问道:“怡鸥呢?”
老太太说道:“她在楼上忙设计呢。你快去洗手吃饭吧。”
工夫不长,焦怡鸥从楼上下来了,看到张重远来了,就打了个招呼,然后坐下边吃饭边聊天。
饭吃到一半,焦怡鸥的手机响了,是她工作室打来的,向她请示汇报一些公事。
焦怡鸥没说几句,忽然肚子一阵疼痛,感觉要拉肚子,就说道:“我这边有点事,一会儿给你打过去。”
焦怡鸥放下手机就快步奔了卫生间。
张重远看到焦怡鸥的手机没有锁屏,脑子一转,拿起自己的手机,自言自语道:“差点忘了,我有个重要的电话还没打呢。”
张重远拿起自己的手机就打电话:“怎么停机了,这不是耽误事儿吗。”
老太太一听说道:“拿怡鸥的手机打。”
张重远接过手机没有在饭桌上打,而是走出饭厅去了客厅。
张重远拿着自己的手机假装打电话:“我是重远,那笔投资我仔细考虑过了,五千万还是值得一投的……”
张重远嘴上说着,眼睛一边用余光盯着卫生间,一边快速翻了翻焦怡鸥的最近通话记录和通讯录,里面有非常多的电话号码,其中有很多是没有备注名字的,还有很多只有一个字,他根本无法分辨这些号码的主人都是谁。
退出通讯录,张重远快速扫了一眼聊天软件,也什么都没有发现。
当打开相册时,一张照片瞬间吸引了张重远的眼球,不仅令张重远心里一震,更让他热血沸腾。
用自己的手机,对着焦怡鸥的手机连拍了好几张,又翻看了一下,确定再没有有价值的照片了,就退出相册。
“好啦,那就这样吧。”张重远长长的舒了口气,回到了饭厅。
焦怡鸥方便完回到饭厅,拿起手机又把电话给工作室打了过去。
一边的张重远一直在悄悄地看着焦怡鸥,脸上挂着略带得意的笑容。
为了保持体型,焦怡鸥吃了一小碗饭就放下了筷子,上楼继续忙去了。
张重远吃完饭也来到了楼上,书房的门是开着的,张重远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焦怡鸥,笑着问道:“忙着呢?”
焦怡鸥不知道张重远上来了,也没注意到门口有人,突然听到有人说话,着实把她给吓了一跳。
看到是张重远,焦怡鸥抚了抚自己的胸口,嗔怪道:“你吓死我了。”
张重远进了屋,来到画板前看了看,问道:“这画的什么呀?”
焦怡鸥说道:“给一个客户设计的衣服。”
张重远不再说话了,就站在一旁看着。
半晌,焦怡鸥转头一看,见张重远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问道:“你是不是有事儿啊?”
张重远把书房的门关上,笑着说道:“还是上次我跟你说的,工程的事。”
焦怡鸥有点郁闷:“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不是我不想帮,是我无能为力。”
“你真的无能为力?”
“你是觉得我在骗你吗?”焦怡鸥不高兴了。
张重远走向窗台:“上次我问你认不认识省里的领导,你说不认识。可你明明认识薛省长。”
他怎么知道我认识薛飞?焦怡鸥心里一紧,顿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焦怡鸥否认道:“你听谁说的?我不认识什么薛省长。”
张重远转身靠在窗台上,双手按在窗台上,双眼玩味地看着焦怡鸥:“你真不认识薛省长?”
焦怡鸥不想再搭理张重远,她低头看着画板问道:“你还有事吗?”
张重远从兜里拿出手机,找出了他从焦怡鸥手机中拍的那张照片:“这张照片你熟悉吗?”
焦怡鸥与张重远之间有一段距离,可焦怡鸥一眼看过去就认了出来,心里当即一震,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你竟然偷看我的手机。张重远你想干什么?”焦怡鸥拿着手中的铅笔指着张重远,非常愤怒。
焦怡鸥非常清楚那张照片一旦被更多人看到后果将会是什么。此刻她无比懊悔当时拍那张照片,也无比痛恨张重远竟然如此无耻阴险。
张重远收起手机,笑得很阴险:“以前你只是偶尔回正州,可最近你却经常回来,我以为你是看咱妈年纪大了,想多陪陪她。没想到你是回来会情郎的,这个情郎还是个大人物。三天两头的就往省委一号院跑,足见你和薛省长的关系已经深到了一定程度。既然都是一被窝的关系了,帮我这个哥哥搞个工程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焦怡鸥气冲冲地说道:“张重远,你休想拿照片威胁我。我不可能去求薛飞帮你做任何事情,有本事你就把照片公布出去。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你公布了照片,我和薛飞不一样会有什么事情,但你的下场一定会非常惨。”
焦怡鸥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虽然这会儿心里已经紧张担心到了极点,可她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因为她知道张重远就是希望她怕的要死,然后好提出各种非分的要求让她来满足。一旦她开了这个口子,今后她将会被张重远牢牢地攥在手里,玩/弄于股掌之间。所以她必须强硬,绝不能屈服。
张重远显然不知焦怡鸥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但听了焦怡鸥的话,他马上就不那么乐观了,心里开始犯起了嘀咕。
如今的南河可以说是薛飞的天下,焦怡鸥要是跟薛飞说了照片的事情,薛飞可能放过他吗?以后南河还有他的立足之地吗?吾国的环境,又有那个网站和报社敢承担政/治风险,刊登一省之长的艳照丑闻?
想到这些问题,张重远认为不能一味的胁迫,要软硬兼施才行。
“怡鸥,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公司现在的处境非常艰难,随时都有可能破产。人都是很现实的,我好的时候,身边有很多朋友,干什么事情也容易。我不好了,那些人就全都不见了。你说这种情况我能求谁?我只能向家人寻求帮助。”张重远来到焦怡鸥身边换了一副嘴脸,开始打感情牌。
焦怡鸥脸色铁青,双手抱着胳膊,默不作声。
张重远红着眼睛,像是随时要哭:“有件事我一直没跟家里人说。其实你嫂子根本就没有去国外陪乐乐留学,她是犯事躲出去了。”
焦怡鸥一听,转头看向了张重远。
张重远马上接着说道:“我公司下面原来有一个专门做烟酒的公司,由于生意一直不错,结果遭到了同行的陷害,说我们制造的是假酒,当时又正赶上全省质量大检查,公司的所有人基本都被抓了。那个公司一直由你嫂子打理,她也被牵扯了进去,后来她就躲了起来。我经过多方打点,公安局的意思是她最好别露面,她要是露面,就必须得抓她,因为涉案的金额非常大。你说我公司的情况不好,家里又这样,我真是压力非常大,有的时候甚至想干脆死了算了,一了百了,省着活受罪。”
焦怡鸥白了张重远一眼,把头又转到了一边。她不相信张重远的话,如果公司没造假,公安局怎么可能随便抓人,张重远一定是在编瞎话。
见焦怡鸥无动于衷,张重远的眼泪滑框而出:“怡鸥,你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你也帮帮我吧。你想想老太太要是知道了我的现状,她得是什么心情。我现在是真的没辙了。”
躺在床上,焦怡鸥翻来覆去的烙饼,她满脑子都是张重远的事情。
按理说她应该帮张重远,不管怎么说是一个妈生的,别人可以看张重远的笑话,她不能。另外张重远手中有她和薛飞的照片,万一张重远要是破罐子破摔,把照片公布了出去,她倒是没什么,薛飞可就麻烦了。不仅会影响薛飞的仕途,她也将永远的失去薛飞,这是她绝对不想看到的。
可若跟薛飞说,薛飞能答应帮张重远吗?她真是不敢保证。即便帮了,薛飞也是被迫帮的。薛飞会怎么看她?还能像现在一样对她吗?
深陷如此处境,焦怡鸥不怪任何人,她只怪自己为什么当时手欠,非得要拍那张照片,要是不拍,哪会有现在这个事情。她真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
这一夜,焦怡鸥彻底失眠了。
看就上“一丝文学”,无广告,无弹幕,一丝文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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