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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式,这几天跟我去拜访一些人。”并不知晓这是什么时候,温特对和平程式说的。
“清楚了,按你的要求,我已经存储了这些人的相关资料,温特你是想要跳出自己的思维吗?”和平程式猜测着温特的行为目的,行动总是有所目的的,有些比较明显的,和平程式可以很容易猜测出来,有些就像体会自己独特的感觉的,和平程式就很难猜测了。
“和你提过的,最近一段时间,我陷入自己的思维中无法脱离,不得不去做这样的事情,期待有所收获。”温特可能目的不只是这样一个,和平程式是温特可以信任的,也是温特必须有所防范的,智能机器人出现后,个体的实时监控变的可能了。
虽然说人类努力争取了一些**权,以承认智能机器人的**权为借口争取的,一个情况是无法改变的,人类被自己的辅助设备监视了,目前看起来只是对违法的行为进行纠正,一些只是根据一些人类正确设定认知的提醒。
“什么叫陷入自己的思维中无法脱离,我的知识库里面没有这样的说法。”和平程式在思考,对一些新鲜的词语,他都这样做,记录下来,并且尽可能收集一些他能够获得的认知链接。
对于人类来说,也是这样的,或者就这样忽视掉,对不熟悉的认知,就忽视掉,不需要记录下来,只是一瞥而已,和平程式不一样,他是为思考而制造的,如果他也和人类一样,那就没有存在意义了。
“没有人会怀疑自己,这样说,你是否清楚了?”温特有时候必须这样问,和平程式好像不能理会这样的交流方式,这种据说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交流方式,或者说是并不怎么特别精确的交流方式。
“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怎么明白。”和平程式学会用和以前一样这样的句式来对一些重复出现的现象进行回复,可这句式也是并不精确的,在嘈杂的语境下,和平程式会不会产生某种变异,这变的很难说清楚。
“自己肯定信任自己的思想,而这种信任很难让人超脱自己,这就是陷入自己的思维无法脱离的意思。”温特不知道这样说是否解释清楚了,现实世界有太多事物只是换了个名称,换种看起来类似的方式继续下去了,也不知晓哪里出来这些新的名称。
“难道那些认知还可以怀疑吗?”和平程式觉的如果被自己信任的认知,就是真理,是不可改变的,这些认知是不值得怀疑的。
“这就要先认清自己,认识到人这生物的局限性,认识到时代的局限性,有这些认知,我们现在所认为的认知就可以怀疑了。”温特知道和平程式是无法理解这个的,但是他还是说了。
这个时代还有公交车,温特用手机的一个应用软件很轻易地找到他所需要乘坐的公交车,这种软件还是真是方便,辅助记忆,在众多信息中快速找到自己所需要的,便利才会有众多需求,没有这些便利的软件,智能手机也就不会有这样大的市场,就像和平程式这种智能机器人方便,才会被制造,才会有这样大的需求。
等公交车的人还是很多的,温特虽然知晓自己要坐什么车,知晓自己的目的地,还是和其他人一样围着公交站牌看,这是为了再次确认,还有其他的心理因素存在吗?
看着很多身体画满花花绿绿广告的公交车从面前经过,温特直接忽视那些眼睛看到的画面,有些不是人想看的,不是不看就不出现在眼前的,很多强制出现让你看的,否则,就没有广告了,广告不强制出现在你面前,没有人会想要去看的。
每一辆公交车上都挤满了人,这车站等候的人也匆忙涌向公交车门,都不愿意再等待,真的是车少人多吗?还是盈亏问题?恐怕是后者多点,为什么有这样多需求,还是会亏呢?如果是商品,需求多,那肯定会多生产点,因为需求没有满足前,价格不会降下来,反而可能升的。
公交车是基础设施,为了发展城市其他行业需求,牺牲自己的利益,也需要保证至少不亏,以此为思考角度,事情就变成这样了,这个行业的牺牲,可能让这个城市获利更多,在这样的思考角度下,为了整体发展,就没有什么公平可言了,牺牲总是会发生的,为了获得更大利益而牺牲,这就是整体经济和个人经济的不同思考角度。
那如果考虑了个体经济,公平的经济模式,整体利益是否受损,这是肯定的,财富被分配出去是一个原因,资源调度效率低下也会出现,这是说管理者能够做的更好的情况下,如果做错了,那就有可能让资源的损耗更大,效率更低,有些是灾难性的。
现实状况是,能做好这种调配的管理者基本上没有,那还不如用公平的经济模式,这样虽然看起来集体利益受损,实际上操作引导的好,集体利益可能不会受损,反而会受益,那其实公平的经济模式还是最佳选择,集体利益的管理者如果还是有能力,集体利益还是不会受损。
按温特的想法,可以实现两种公交车模式,一辆市场定价,可以高点,但是有座位,舒适点,一辆便宜点,那辆舒适点的发车频率大点,或者根据状况调整,乘客自己选择,那样会怎么样?
当然,温特也想过,每个座位上放置一个指示屏指示坐的乘客在什么站点下,或者只是一个数字符号也是可以的,不过这些更智能化的,如果乘客不遵守规则,那就失效了。
就是这样的,一路过来,不管是距离,还是时间的经历,温特就这样对每样事物进行了思考,进行了分析,进行优化,只是在自己的想法中进行了这样的过程,其实现实中,没有人知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而且因为温特不是从事这方面管理的,并不能改变现实的状况。
温特这次是去拜访一个人,在有空余时间的时候,去看看,至于对方不愿意见温特,那也没有办法,温特会去拜访另外一个人,这听起来很奇怪,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怎么拜访,而且温特也没有什么特殊身份,没有记者或者其他可以做掩护的身份去拜访,只是作为一个人去拜访,这看上去都不怎么可能会成功的,这听上去都是那么不可思议,特别当这个人并没有名气的时候,只是随机拜访的时候,这变的更加不可思议了,温特脑袋里面到底在想什么?当然,对于和平程式来说,这应该是很正常的事情,就像邻里间访问,可是这个城市的邻里间访问,真是很神奇的事情,为什么,是什么让人心隔的如此遥远,这就是恶,是伤害,也许保持一定距离,保持一定礼节会比较好,至少比目前恶的相伤好,至于人人都可以无防范交流,这总是看起来非常遥远,可是觉的也是非常的近。
“温特,怎么做到只见书,不见我?”有手机确实方便,阙阔很喜欢和他认可的人聊天。
“你在害怕什么?”温特想了片刻,琢磨着为什么阙阔这样问,才有这样的回复,如果温特没有想,那有可能知晓就告知阙阔怎么做,不知晓就说不怎么清楚。
“能让我害怕的,就是自己犯错,书的错,也就是书写者我的错,如此这般,总是阻碍着自己的坚持。”阙阔原本是想从温特这里寻找解决这个问题的方式,不过温特既然这样问了,阙阔也如实说。
“没有办法,你能做的就是尽量不犯错,在书中提醒,自己不傲慢,真实,至于书中的内容,你自己做不到,那也是正常的,能够做到一些就很不错了。”温特看过阙阔写的开头,对里面涉及的内容也知晓一点,还好的是阙阔写的是,也就是说写出来的,有些只是阙阔看到的现象,不是自己表现出来的现象,而能够看到这些现象内部的本质,并且叙述写清楚,阙阔的这个能力也已经体现了,这种能力并不能否定,而能否做到现象里面的本质,那就看阙阔自己了。
“你这算是开脱我吗?”阙阔看出来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他觉的温特这样要求自己,算是一种侮辱自己吧,自己做不到的,应该不写上去。
“不是,看个人选择,你如果愿意去做到,没有人会阻止,而书中错误,你自己看不出来,就不能够看出来的,错误的你也要尝试去做,那我也没有办法的。”温特小心地组织着自己的话语,有时候,阙阔他们这样的人很容易被别人伤到自尊心,他们太敏感了。
“唉,顺其自然吧。”在阙阔解决不了问题的时候,还是需要一种理由来结束这个问题的,顺其自然有时候这种理由好像普遍性适合结束问题。
温特挂了手机,呆呆地望着和平程式,他终于发现沟通是比较累的,因为这种不是问答式的沟通方式,不接受,反抗,放弃的沟通方式,最终将自己也搞糊涂了,看起来得到了答案,仔细一想,又感觉空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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