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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干什么?”
此刻的米通都已经被踹出心理阴影了,见李蒙南再次向他走来,哭喊着不断向后缩起身体,可惜他的胳膊还处于脱臼状态,根本没办法抱头。
李蒙南没有理会他,径直抓起他的手腕一抖一推,只听得轻微的咔嚓声,便将米通的肩关节再次接回原位。
不过李蒙南自然不会让这个抛妻弃子的人渣舒服了,所用手法极其野蛮,尽管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但疼上十天半个月是在所难免。
“苟哥,有纸和笔吗?”李蒙南转头向苟布礼问道。
“有有有!”
苟布礼毕竟是职业要债的,纸笔这种必需品怎么可能少得了?听这么一说,赶忙招呼手下给李蒙南送过去。
李蒙南返身走到母亲肖慧面前对她低声说明了情况,从母亲手中接过土地证和房产证,来到米通面前,将纸笔丢在他面前,冷冷道:“东西可以给你,但你必须要写一份保证。”
“写写什么?”米通顿时紧张起来。
“不用担心,不是让你分割财产。”李蒙南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紧张什么,神情更加鄙视,“我要你保证你过去所欠下在债务完全由你一人承担,而且从今日起,我母亲与你正式解除婚姻关系,从此再无瓜葛。”
“你母亲?”米通似乎有些迷惑,片刻后忽然满脸震惊:“你你就是小慧年轻时候丢的那个孩子?”
肖慧并没有隐瞒过自己上一段无疾而终的婚姻,因此米通也是知道肖慧还有一个孩子的,只是却从未想过会有一天出现在他的面前。
“写下这份保证书,肖家就与你再无瓜葛,我是谁对你来说很重要吗?”李蒙南冷冷道。
如果换做其他人,李蒙南有一万种办法让他生不如死,但不管怎么说,这个米通毕竟与他的母亲肖慧曾经有过一段还算美满的婚姻,正经照顾过肖慧一段时间,而且又是肖宝儿和米妮的亲生父亲,他就算再愤怒,也不得不考虑一下肖家母女三人的感受。
“好好,我写,我现在就写。”
听到李蒙南同意将房产证和土地证交出,米通顿时面露喜色,毫不迟疑的拿起面前的纸笔,直接撅着屁股趴在地上飞快的写起来。
“爸!你你怎么能这样!”
不远处的米妮从肖宝儿那里了解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此刻又将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她本以为自己的父亲听闻要离婚多少会挣扎一下,没想到对方的心里似乎早已没有了这个家,想都不想便把保证书给签了。
米妮此刻心如刀绞,流着眼泪就要上前质问,却被身旁的肖宝儿一把抓住胳膊。
“姐,他已经不是我们的爸爸了如果你现在过去,那你也将不再是我姐了。”
看着肖宝儿那寒冰般的冷峻眼神,米妮知道这小丫头是绝对说的出做得到的。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她曾一次又一次的幻想着父亲米通回来的那天,这个家会重新恢复到她小时候那种最幸福的样子,但今天,偏偏是她一直报以期待的那个男人,却亲手摧毁了这个家仅有的一点希望。
“我先回屋了。”
米妮颓然的转过身,她忽然觉得心里好累好累,只想永远的逃开眼前这一切。
十几分钟后。
米通走了,苟布礼等人也走了。
乱糟糟的小院突然变得安静下来,只留下一张写满字的保证书和一地长长短短的烟头。
望着这个熟悉的,却将不再属于自家的小院,一直在强作坚强的肖宝儿再也忍不住了,一头扑在李蒙南的怀中嚎啕大哭起来。
“哥,我们没有家了!以后可怎么办”
肖慧虽然也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但她也很清楚,越是这种时候,她越不能乱,强作无所谓的样子上前安慰道:“你这孩子,你不也说了吗,房子没了咱们可以租房子住,只要我们全家还在一起就好,不是吗?”
“我我刚才就是随便说说,那怎么能一样呢!”肖宝儿哭天抹泪的耍起小孩子脾气。
虽然有点不合时宜的无理取闹,但这小丫头总算难得一回表现出同龄孩子应有的情绪了。
“宝儿,别闹了。”不知何时,刚才进屋去的米妮出现在了正房的门口,双眼红肿,明显是刚刚哭过,神情略有些涣散道:“妈现在比你更难受,你能不能先让妈安静一会儿。”
“没事的。”肖慧勉强笑了笑,抬手将额前乱发撩到耳后,招手示意米妮过来,道:“宝儿的话也没有错,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人活着总得往前看现在这房子已经不属于我们,人家只给了我们一个星期的搬家时间,我们得抓紧,正好趁着现在家里人全,我们一起商量一下今后该怎么办。”
米妮拿着扫帚将满地的烟头扫到门口,肖宝儿搬过桌子和马扎,全家四人再次坐在了一起。
“我们往西边的郊区搬吧,那里房租不高,而且离妮儿和小南上学的学校也近,我以后出摊就改在东海大学那一片就是以后上学宝儿可能要早起一点。”
肖慧刚坐下就直接说道,显然心中早已打好了腹稿。
“我早起不要紧,可是妈,东海大学那一片的生意可没市中心那么好,就算房租便宜,可毕竟也是一笔额外支出。支出多了,收入少了,恐怕家里的财政吃不消吧?”
虽然家中平时都是米妮在管账,但耳濡目染下,肖宝儿对于钱的问题也极为敏感。
“没事的,头些日子邻居张婶说要给我介绍一份超市保洁员的工作,我白天去上班,晚上去摆摊,钱方面应该跟得上”
“可这样妈你哪还有休息时间啊?”肖宝儿顿时急了。
“宝儿说的没错,妈你现在光是为晚上出摊准备原材料就已经要花上大半天时间了,要是再去做一份工作,那就真的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了”对于肖慧的提议,米妮也是极力的反对,“妈,你去找工作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大不了我再跟以前合作过的那些客户联系一下,看看他们还有没有合适的兼职介绍给我,虽然我的兼职收入不稳定,但多少也是个贴补”
“没事的,妈辛苦点就辛苦点了倒是妮儿你,当模特什么的兼职,能别做就别做了,一个女孩子家总是在外边抛头露面的终归不好,而且现在社会这么乱,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
肖慧不免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家中的经济情况实在不容乐观,她是绝对不可能让米妮去做什么兼职模特的。
她太清楚了,外面的社会就是一个大染缸,任何人只要跳下去,就不可能再保持着原色游上来,无论你再洁身自好,也架不住外界的诱惑太多。
尤其米妮还是那么一个极其漂亮的女孩子。
“妈,没事的,我又不傻,什么工作能接什么工作不能接,我分得清的。”
米妮在帮肖慧宽心时,下意识的看了对面李蒙南一眼,心道坏人?全世界最坏的人就在家里呢,我还去哪遇到更坏的人?
“那我以后每天放学都早点回来,帮妈妈一起准备东西,这样节省出的时间可以让妈妈晚上多睡一会儿”
肖宝儿也赶忙表态自己也要帮忙做事。
“妈,宝儿,米妮,你们别争了。”就在这时,从讨论开始便一直坐在那里沉默不语的李蒙南终于开了口,“在我长大的那个地方有个规矩,只要家里男人没有死绝,就不需要女人去为这个家负责”
“李蒙南!你这是什么话?我们为自己家做点事怎么了”米妮恼怒道,她没想到李蒙南居然如此的大男子主义。
砰!
李蒙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巨大的响声顿时把米妮后面的话给硬生生吓了回去。
“我不是在跟你们商量,只是通知你们。”
李蒙南站起身,脸上的神情从未有过的严肃。
“所以,你们记住了,从今天开始,这个家不再姓肖,而是姓李,家里的一切,包括你们,以后都由我来负责!”
说完,李蒙南根本不给震惊中的肖家母女三人任何反应时间,直接转身走出了院门。
“妈!你看他!他这叫什么态度?什么叫这个家姓李不姓肖了?”
米妮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大声呵斥,委屈得不行,红着眼圈向肖慧告状。
“哇哦!”
和恼火的米妮不同,望着李蒙南背影消失的方向,肖宝儿这小丫头眼中的星星都快掉出来了,那崇拜的眼神简直就像见到了偶像的脑残粉。
“姐,不许你这么说我哥!你不觉得他刚才很帅吗?啊,不行了,太帅了,太有男人味了完了完了,我要不行了,有个这么帅的哥哥,我以后还怎么找男朋友?跟哥哥一比都成渣了”
“你个小丫头,你花痴啊?这种混蛋哪里帅了?明明就是大男子主义,看不起女人好不好?他才来几天,凭什么就要做这个家的主?”
米妮毫不客气的敲着肖宝儿的脑袋,没好气的反唇相讥道。
看着面前喋喋不休争吵的米妮肖宝儿两个女儿,回想着刚才李蒙南起身毅然担下整个家的重担那一瞬间,肖慧的眼中忽然流下欣慰的泪水。
“你们两个不要吵了,就按小南说的去做吧我相信他,而且这个家也确实需要一个男人来支撑了。”
刚昂首阔步的走出小院,李蒙南立刻猫腰贴着墙根一路乱窜,最后狼狈不堪的蹲在了不知是谁家门口的老槐树底下。
点上一颗烟,望着头顶树冠缝隙中如星空般的点点光斑,李蒙南忽然觉得压力山大。
有些话出口简单,做起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他现在要担起的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家。
此刻这个家连家徒四壁都算不上,根本就是顶无片瓦。
而且加上他四张嘴要吃饭,四个人要穿衣,各种生活必需品要准备四份,除了可以省下一份姨妈巾,他实在想不出还有哪里不用花钱的。
单是维持一家四人的最基本生活费就是个不小的数字,更何况还有肖宝儿每月的血液透析费,以及未来的换肾手术费用。
原来由肖慧掌管这个家时,李蒙南还很难体会母亲肩上的担子有多重,此刻当他主动接过这副担子,才发现母亲一直面对的压力近乎令人绝望。
他完全无法想像母亲这样一个连一技之长都没有的普通家庭妇女这么长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
李蒙南是戏法师,不是魔法师,不可能凭空变出钱来,话既然已经说出口,就只能踏踏实实的想办法去赚钱来养活家里这大大小小的三个女人。
他忽然莫名的想起了当年他们高中高考时班上的一句口号现在不好好学习,将来拿什么去养活你的女人?
记得这句颇有恶搞精神的标语出现在班级后面黑板报位置的当天,他很没节操的在这句话的最后偷偷的添了一个“们”字,现在想想,还真有点一语成谶的意味。
尽管意义上稍微有点出入。
不过这年头的工作可没那么好找,多少去年,甚至是前年毕业的师兄师姐们,因为没能找到一份可以养活自己的工作,还在死赖着学校那廉价的宿舍和食堂不肯走呢,李蒙南可不认为自己就能有多例外。
毕竟除了变戏法,他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在这一点上他甚至都不如米妮有优势最起码人家还有一对。
寝室的高顶天倒是说过要给他介绍一份调酒师的工作,收入还好,最重要是可以兼职,不影响平时白天的课程。
可惜据这货说,他姨妈的那个酒吧目前还在装修中,具体什么时候能开业也不保准,指望这份工作来救急,完全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李蒙南下意识的从怀中摸出一张皱皱巴巴的卷边名片,正是那个奇葩中年宅男卫矛留下的。
现在看来,能给他提供一份工作的地方似乎也只有这个神秘的研究所了。
不过思来想去,李蒙南还是将名片重新放了回去。
不到万不得已,他很少去赌某件事的几率,他不喜欢那种脱离掌控,一切只能看脸的感觉。
更何况,从最近医院方面给出的消息来看,与肖宝儿匹配的近期就会就位,一份工作仅仅只能解决目前家中的生活困境,而手术费这个巨大的缺口始终无法弥补。
说实话,李蒙南曾经一度想过赌博。
就像他平时看得很多网络小说里那样,男主角在赌场大杀四方,几个铜子扔下去就赚得盆满钵满。
但在旁敲侧击的问过本地土著梁三搏后,李蒙南才知道这个想法有多不现实。
三山市确实是有赌场存在的,但那大多都是些道上人物开的地下赌场,为了防止警方突袭,不但隔三差五就要换场地,而且任何生面孔必须同时有两个以上的熟客担保才能进场。
小一些的地下赌场倒是没那么严的规矩,但光顾这些小赌场的却大多是一些游手好闲的混混,每天的流水也不过就是百十来万,别说是狂卷一百万,就算你敢在那赌场赢十万以上,回去走夜路都得小心被人拍黑砖。
而且像这种小赌场之间都是互相有联系的,一旦发现有高手出现,就会立刻将其拉入黑名单,所有赌场都会将其拒之门外。
也就是说,就算李蒙南能坑得了他们一次,也绝对坑不了他们第二次,根本没法作为一个稳定的来钱渠道。
更何况,道上的人也是能随便坑的?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这些人为了钱可是什么事都敢干的,他是不怕这些人,但他总要考虑母亲、米妮和肖宝儿的安全。
至于去澳门一类的国际大赌场,李蒙南更是完全不做考虑。
正如他经常用来教育武安素的那句话,术业有专攻,戏法中的玩牌和赌术中的出千,完全就是两种不同的概念。
能在那种国际赌场做荷官的可都是浸淫此道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赌术高手,他这半吊子赌术,唬唬外行还没什么问题,去那种地方装逼可就是双十一逛淘宝了妥妥剁手的节奏。
“三搏,还是那个问题到底怎样做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筹到一大笔钱?”
尽管知道梁三搏这货靠不住,但遇到这种让他无计可施的问题,李蒙南唯一能想到的也只有求助这货了。
“我去,老大你放过我吧!好不容易有个中午寝室没人的时候,你这是让我撸都撸不消停啊!万一我哪天一时把持不住,成了强奸犯,你至少有一半责任哎?二弟,你怎么了?快醒醒啊!刚才不还好好的?快睁眼看看,你面前正是你最敬爱的苍老师啊!哦,!”
电话那边传来梁三搏撕心裂肺的哀鸣,看来他的二弟应该是不幸阵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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