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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尔辛告诉我念刃那些玄之又玄的道理,但我仍想不通他是怎么能用雷电将一大群恶魔统统烧成灰的。
海尔辛说:“就是调度人的潜能,把力量全释放出来。”
我摇头道:“那不符合能量守恒定律。”
海尔辛咒骂道:“去他妈的能量守恒定律,你就把自己当做一座桥梁,不知来自什么地方的能量通过你作用于你选中的敌人。”
我问:“你指的能量是梦境海洋吗?我还以为那地方是虚构的。”
海尔辛好像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他说:“那地方是真实存在的,就像那些异空间一样。”
“难道我只要动动念头,就能成为一根天线,把异世界的力量调度到这边?”
“不是动动念头,当你的情感异常强烈,而身体又能承受时,就会产生信仰,信仰与梦境海洋协同如一。你可以想象自己的意念成了手中的剑,那剑是由梦境海洋的能量汇聚成的。”
我觉得牛顿的棺材板快盖不住了,不过现如今,即使牛顿复活,我也不感到奇怪。
他顿了顿,又比划道:“当我为了拯救瑶池时,在刹那间,新的信仰将旧的信仰摧毁殆尽,这垂死挣扎、绝境求生的变化让念刃骤然增强,因为我找到了值得坚持一生的路,所以脱胎换骨。”
我思索他的话,问:“你就变强了?”
海尔辛点头说:“后来我又变得更强,据我所知,剑盾会中也许只有一人能与我抗衡,那就是神秘的权杖,剑盾会的国王。但是....”
他吸了口气,又说:“但是,如果我失去了我的信仰,我的念刃将崩溃。”
我说:“你的信仰是瑶池夫人。”
海尔辛说:“是的,如果失去了她,我活不下去。我非找到瘟疫医生不可。”
我取出鱼刺枪,将它变作圣枪的形状,试图想起圣徒的心情,可我办不到,那并不容易,就像艺术创作时的灵光乍现一样,那需要身临其境,心神合一。
圣朗基努斯比我强得多,而他的圣枪之光是血族与恶魔的克星,如果我能进入他的状态——我的第二人格,我至少能对付轻易巴提克斯与贝肯。
但那仍不像我吹嘘的....不.....黑棺与号泣把我现象的那么强。
正如海尔辛所言,念刃的蜕变是时机问题,也是个积累问题,当你突破了那层界限,积累就变得容易,变得事半功倍,而不是盲目地做无用功。正常人不可能徒手去挖泥土,挖石头,你得找到工具,然后苦练不缀。
我问:“IBA那地方究竟会要我付出什么代价?他们收不收黑棺的金元?”
海尔辛说:“那是个极奇特的黑市,你想要的东西,必须由你珍惜的东西去换,比如,有的人想找回失去的女儿,就不得不用自己妻子的生命。有的人想杀死仇敌,就必须先杀死自己最亲近的朋友,唉....”
我踩下刹车,骇然道:“等一会儿,这我可不干!”
海尔辛又说:“这是第一种方法,还有第二种方法。”
我长舒一口气,抱怨道:“你这停顿可把我吓坏了。”
海尔辛说:“IBA的主人喜欢看生死格斗赛,潜在的买家可以把自己当做货币,送入格斗擂台,如果能经过一系列取胜,就能得到想要的事物。”
我喊道:“这都什么年代了,他还有闲情逸致去搞这些?那不是吃饱了撑得么?”
海尔辛说:“这片大陆上的神秘力量很多,黑棺与剑盾会只占据了很小的角落,哪怕纪元帝国也被恶魔的势力包围着。他们——我们是很强大,可其余有权有力量的人也不少。这些神秘人通过IBA的主人聚在一起,通过赌博得到乐趣,或者其他什么好处。就像上世纪那些大型比赛。”
他的意思我明白,我们仍只不过是棋子,供人享乐,替人达成目的。
海尔辛又接着说:“你不必让他们知道你是谁,可以蒙着面,给自己起个外号。我们把朱诺伪装一番,没人能通过它认得出你。这样,你就可以放心出场搏杀了。”
众所周知,我是个出色的战略家,思虑周详,滴水不漏。我问:“敌人强不强?”
“那得看你要什么,你索要的越多,敌人越厉害,有时,我听说他们能从异空间召来骇人听闻的魔龙,或者食人脑子的紫色仙鹤。”
我干笑了几声,才意识到海尔辛不是在开玩笑。
我问:“如果我想要二十吨食物,十吨肉食,十吨蔬菜,那么....”
海尔辛叹道:“我上一次索要的是十年份补魔....补充魔力的药物....”他指给我看他的伤疤,那伤疤嵌入他的左侧肋骨,我看到它,不禁握紧了方向盘。
海尔辛说:“你现在未必比我年轻时弱,可必须做好恶战的准备。”
我问:“能不能....由你出手?”
海尔辛摇头道:“不能。”
我急了,忙劝道:“大师,事关一千条人命,我们得保证成功。”
海尔辛答道:“你以为我为什么陪着你?我已传授了你我所知念刃的所有技巧,你必须通过实战,让它们更上一层楼。”
我焦急不已,又劝:“可我已经遇到瓶颈了,我的道与你的道根本不一样。”
海尔辛说:“我相信关于你的传闻并非是假的,你体内潜藏着力量,在危机关头,你能找到开关,令其开启,我颇想见一见,瞧一瞧。”
我妥协了,他说得对,我不可能一辈子靠他和亚伯蒙混过关。
念刃与圣徒之道有关,我已经隐约摸到了窍门,我必须尽快将这扇门打开。
.....
根据面具提供的线索,前面出现了一座可疑的墙,那墙红彤彤的,爬满了蔓藤。墙上开了一扇门,通往一座院子。
这是座东方的圆顶寺庙,看上去十分危险,仿佛随时会有穿着厚大衣服,其实身上缠满炸弹的小孩儿冲出来抱我一样。
我们并没进入庙里,因为在庙门口,我们见到了一尊更加可疑的神像。
神像是个聪慧的老人,头上缠着头巾,手指着下方,我看见他脚下是个方砖,方砖上是个二维码。
写道:“想要找我们,请扫下方,关注我们。”
我怒道:“现在我特么上哪儿去找智能手机?又哪里去找扫码APP?IBA不知道与时俱进吗?”
海尔辛说:“手机?不用。”他取过一旁的树枝,用树叶在方砖上扫了大约五分钟,那个神像的眼睛发亮,喊了一句似乎是“哈奇姆在上”,随后就没了动静。
“然后呢?”
海尔辛说:“关注他。”
我急道:“怎么关注?用手机的幽灵吗?”
海尔辛说:“盯着他看就好。”
这是哪个整人的混球想出来的暗号?
我与那个老人雕像对视了大约半个小时,只觉得头晕眼花,金星乱冒,这时,我看见了一条金色的路线出现在我眼前。
我说:“我看见了,可是....这不是多此一举吗?”我这才意识到这是通往异空间的道路,如果用拉森魃之影,本来就看得到。
海尔辛说:“他们似乎用这法子在我们身上留下印记,让我们能通过某个入口。”
那个入口是一间酒吧,酒吧笼罩在散不去的阴影中,广告牌亮着霓虹灯,上面的女郎翘着大腿。酒吧里空无一人,却像是经常有人收拾的。
走着走着,突然间,我们一下子被人海包围了,狂躁的音乐,挥舞的荧光棒,哥特打扮、杀马特风格的人扭动着腰臀,狂热地跳着唱着。头顶上一个越看越丑,却亮得要命的大圆球光芒四射,旋转不休。
我说:“朱诺还没来得及藏好呢。”
海尔辛说:“你锁车了吗?”
“锁了。”
“那就让它去吧,如果你取胜了,我们可以要求他们帮我们运送货品,大不了付一笔金元。”
几个等于只在身上罩了层薄薄的布的女孩儿朝我们贴来,喊道:“要不要尝尝我?可以用纪元帝国的银币,也可以用剑盾会的铜钱,或者是可乐瓶盖,黑棺的金元也可以啊!”
我觉得她们瘦得都快死了,心存恻隐,想给她们些钱,海尔辛阻止我说:“她们吸食IBA给的药,她们是自作自受。”
我说:“她们活不久。”
海尔辛说:“她们都是些强盗或是奴隶的孩子,IBA利用她们骗取那些好心人的钱,她们往往用自己的身体将来客骗得走投无路,造成更多的悲剧。于是,那些来客只能留在这儿,在这魔都过活。”
我说:“难道放任她们....”说到这儿,我闭上了嘴,确实,我们应该放任她们不管,因为我们无法铲除导致她们悲剧的根源,如果出手相助,等于助长了幕后黑手的气焰。
我说:“这里是现实中某个城市吗?”
海尔辛说:“我只知道叫做魔都,具体是哪儿也不清楚,很可能在世界上任何一个角落。”
“这么说,人类的文明还幸存?”
海尔辛苦笑道:“只是零星的避难之处,像纪元帝国那样畸形的存在罢了。”
海尔辛走到一个小店铺前,买了两个摔跤手面具,两套威风凛凛的拳王长袍。他对店铺的主人说:“我们有心愿要向IBA请求。”
店铺的主人戴着个兔头面具,问:“你们两个人的名号。”
海尔辛说:“叛徒。”
我说:“圣徒。”
店铺的主人哈哈笑道:“你们俩是一伙儿的?名字可不像啊。”
我说:“叛徒可未必不能成为圣徒。”
店铺主人点头道:“一语中的,真是一语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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