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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炬的光为地面染上了一层金黄色,乌鸦不再袭击我们了。
我问:“睿摩尔们离我们还有多远?”
赵洛回答:“很远,但我们在接近他们。”
我们转入山下,开始走山中的斜坡,最让人担心的是执政官,我们都怕他的盔甲让他沉到雪地里,好在铠甲并不笨重。
很快,出现了许多植物,一些过度生长的蔓藤和杂草铺在道路上,还有的从高处垂落,散发出一股腥味。
我闻得明白,说:“蛇的味道,是羲太之蛇?”
赵洛点头道:“羲太可能是最古老的洪水先民了,他饲养的毒蛇连血族都能毒死,快走。”
我们转了个弯,左侧,一个大得令人目瞪口呆的洞穴,连尤涅在这洞穴前都像是玩具车一般,四周,蔓藤和杂草像是一张大网,墙上地上,到处都是。
我急道:“洞穴里肯定全是蛇!撤!撤!”
忽然间,潮水般的蛇从洞中涌出,每一条至少常人的躯干那么粗,它们张开嘴,伴随着绿色的雾。
迈克尔喊道:“用神剑弹!不能让它们靠近!”
众实验体开枪射击,且战且退,我看他们这么用神剑弹只感到肉疼,但一枚神剑弹能干掉一条蟒蛇。
但蛇的数量实在太多,它们迅速靠近。迈克尔喊:“早知道就带刚格尔血族来了!”
赵洛说:“刚格尔驯服不了蛇!尤其是羲太之蛇!”她释放出火焰墙,蛇被火焰烧得热气腾腾,浑身焦黑。后方的蛇望而却步。
迈克尔说:“这就好,别和它们纠缠。”
我踩中了一个坚硬的东西,低下头一看,像是一块大玻璃,又像是车门般大小的塑料板。我以为是睿摩尔血族路过时留下的,仔细拍了拍,骤然间,我心惊胆颤,大喊:“是蛇的鳞片!”
董定奇喊:“什么?这是鳞片?怎么这么大?”
脚下一晃,地面松开,我们直接朝下坠落,下面是又臭又腥的粘液。我赶紧闭上嘴,这才没喝上半口。
我忙乱了片刻,定睛一瞧,更是惊骇。我们之前站立的那条山道并不是地面,那是一条庞大无比的蛇,向山一样高的蛇,它死后尸体腐烂,我们应该...直接摔到了它的尸体里。
大伙儿都慌忙喊:“我们快出去!”
问题在于,从哪儿出去?前面是头还是后面是头?是从脑袋出去好一点还是从尾巴出去好一点?
董定奇指着一旁的肉壁,喊道:“从这儿!”
他的恶魔长角发光发热,刺入肉壁,破开一个洞,粘稠的血倾泻而下,董定奇“哇哇呸呸”地大叫了几声,我立刻用暗影将他拖走。
外面更多的蛇冲了进来,迈克尔取出背上的火焰喷射器,赵洛燃起智慧之火剑,对着蛇一通狠烧,一条蛇缠上了夷辛,张嘴咬向她脖子,我急忙用雷剑斩掉了蛇头,帕塞克趁机将夷辛救走。
我喊道:“它们不会怀疑是我们杀了这条大蛇吧。”
迈克尔:“管那么多做什么?它们要我们的命!”他双手散弹枪不停发射,那些蛇咬不穿他的铠甲,他造成了极大的杀伤。
另有两条蛇缠住了两个不认识的实验体,他们正用红色恶魔的爪子撕裂蟒蛇们,这一年猝不及防。
帕塞克、考克喊了他们的名字,但一眨眼,他们就被数十条蛇卷入黑暗。实验体们想要冲进去救人,我喊道:“都冷静!进去就是死!”
迈克尔说:“必须移动起来!帕塞克,靠你了!”
帕塞克红着眼眶,突然变成那雄壮庞大的黑色恶魔,他抓起迈克尔,我们全跳上了他的背,毒蛇疯狂地咬向他,我们倾尽全力,不让任何一条蛇靠近。
帕塞克大吼着朝外冲,从董定奇之前破开的洞那儿走,那个洞被他强行扩大,我们像是生日宴会上被砸了满身蛋糕一样浑身粘液,帕塞克发足狂奔,满地蟒蛇被他一脚一个踩死了不少。
我听见有人喊:“救命!”
只见一人藏身树上,他穿着纪元帝国的服饰,我伸出一道阴影,将他救下。考克怒道:“你他妈的在干什么?这是敌人!”
我说:“问问情况!”
我们逃离了那蟒蛇帝国的山谷,临近另一座沉默塔,实验体之中死了两人,其余人精神萎靡,疲惫不堪,可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悲痛。
赵洛用神目替我们查看,说:“这些粘液并没有毒,只是饱含细菌,可对血族而言,细菌算不了什么。”
董定奇问:“那我们呢?”
赵洛说:“有些人体内多了些寄生虫,但并无大碍。”
董定奇等人脸上变色,问:“那怎么办?这些虫子会不会产卵?”
赵洛说:“放心,我用神目可以驱虫,全都安静。”
她的神目可以使人体产生幻觉,也能用于治疗疾病,果不其然,稍后,寄生虫们从恶魔实验体的口中喷出。
董定奇对我说:“多谢了,公爵,我欠你一份人情。”夷辛说:“我也是。”
我答道:“没必要向我道谢,我们在战斗中必须相信自己的判断,我有时相信自己应该救人,有时知道自己救不了。”
考克向我伸出手,说:“握手言和。”
我气不打一处来,暗想:“我还需要和你握手言和?我是黑棺的公爵,号泣的大主教!在黑棺里舔跪我的人数不胜数,你凭什么这么趾高气昂的?”
但我仍笑道:“握手言和,孩子。”这是情商的碾压。
考克说:“但我仍怀疑你的实力!你还没向我证明过你自己。”
如果我指引圣徒此刻现身,不知以后我会陷入怎样的精神恶疾中,我压抑住心中打脸的念头,冷冷说道:“我没什么需要证明的了,小姑娘。”
我将那个救下的人释放,他是个纪元帝国的战士,人类,也许是个法师。
董定奇说:“他是个恶魔使,我能感应得到。”
赵洛说:“不错,他是人类。”
俘虏受伤极重,赵洛说:“回答我的问题,我会给你治伤。”
那俘虏点点头,唇边流血,是绿色的血液,他中毒很深,但法师也有保命的法子。
面具说:“先替他解毒吧,等毒进入脑子他就死了。”
赵洛的第三只眼绽放绿色的光,那人表情缓和了些。
迈克尔问:“你叫什么名字?”
俘虏说:“福斯,咳咳。”
迈克尔问:“你们总共有多少人?”
福斯说:“来了...二十个。”
比我们更多一些。
迈克尔说:“是格特利克斯领军的?”
福斯说:“是....是吸血巫妖的首领,他...他擅长很多血液的法术。”
迈克尔说:“我都知道,你们也经过了这里?那条大蟒蛇是怎么回事?”
福斯说:“睿摩尔....告诉我们....那是羲太之蛇,这怪物至少有三百米长....这怪物是血城的守护者....吐出的瘴气连....格特利克斯都惧怕。”
迈克尔问:“那它怎么死的?”
福斯说:“是...巫妖的手下,那个人留下,独自阻挡羲太之蛇,我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因为我摔倒了...树上,下不来,我的肺...哦,该死的,我的肺被树枝.....”
我们齐声喊道:“一个人?”
福斯说:“是的,一个....一个人,他肯定也死了,或许这个人带着核弹还是什么东西....”
帕塞克颤声道:“全能的该隐呀!那个人单枪匹马干掉了....这种怪物?他还仅仅是巫妖首领的手下?”
赵洛大声道:“别气馁,也许正如此人所说,他携带了极强的炸药,在羲太之蛇体内引爆了。”
面具说:“羲太之蛇....传说中它拥有极强的自愈能力,即使是致命伤也杀不死它。”
迈克尔问:“那它怎么会....”
面具说:“听说过艾滋病毒吗?”
迈克尔说:“那是上世纪的病毒,怎么了?”
面具说:“那病毒能破坏人体的免疫力,让人体的白细胞再也无法保护人体,它卸下了人体的铠甲,让所有细菌病毒都变得致命。”
赵洛皱眉问道:“那人给蟒蛇种下了艾滋病?他是怎么办到的?”
我沉思片刻,道:“据说,艾滋病最初是人从猩猩身上得到的,由人再传给蛇,再正常不过了。”
考克问:“艾滋病不是一种性病吗?”
帕塞克骇然变色,问:“什么?人怎么从猩猩身上得到性病的?”
那场面其实令人深思,我无法描述。那是人性的泯灭,道德的沦丧,教育的缺失,社会的悲剧。
面具咳嗽一声,说:“我是打个比喻,那人破坏了羲太之蛇对毒的免疫,它的毒素瓦解了它自己,随后,它的毒暴露在空气中,也自行消亡了。”
帕塞克说:“道理我都懂,可人和猩猩是怎么得病的?”
我说:“在非洲的丛林中,有一些...猩猩其实长得是蛮眉清目秀的。而非洲生活贫苦,心里压抑,他们会想要一些....不一样的...排遣。”
帕塞克惨声道:“可那毕竟是猩猩。”
我说:“那或许真是只很可爱的猩猩。”
帕塞克神色一片迷茫。
我见他们仍眉头紧锁,似深深为此纠结而无法释怀,微微一笑,决意再举一例,点醒迷途之人,遂说道:“在爱尔兰广袤的草地上,有时候,当一个强壮的男人遇上了一只可爱的绵羊,他会忍不住伸出双手,解开裤带....”
迈克尔厉声道:“鱼骨,你再不住嘴,我撤销你公爵的头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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