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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车轮滚动的声音惊醒,满眼漆黑,只有一个小红灯闪烁着,我手上插着一些针管,某种液体在管道中流动。
惊怒交加之下,我喊道:“你们在给我注射什么?”
我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盒子里,也可能是棺材,下方是运输的车辆,我怀疑是马车,因为我还听见了马蹄声。
我又说道:“这完全是一场误会,黑噩梦被我封印在体内,我有功无过!”
外面鬼冢喊道:“你最好别耍花样,如果你想逃,这盒子就会爆炸。”
我冷笑一声,暗忖:“区区爆炸又能怎能奈何得了我?”
但如果是核平发射器程度的爆炸呢?
应该不会,不然他们自己也得死,可我难以估量这些人的决心,万一他们视死如归,又该如何是好?于是我不敢逃了。反正机会多的是。
他们往我血管里注入的是麻醉剂,愚蠢,我的血液是经过毒蛇之血考验过的,这麻醉剂对我而言就像是几罐啤酒的量。
他们想把我交给叶格丽吗?又或者是IBA?念及于此,我略感焦急,可我记得他们说过IBA和叶格丽绝不会付账。
他们取走了灵魂之花,这有些麻烦,我身上的伤仍在,他们还折断了我的腿,我精神倒是恢复了,只要我逃脱,我就让你们尝尝威力达到十五弥的灭绝念刃。
车队似进入了一片树林,我听见了鸟鸣与不知名野兽的吼声,还有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
远处一声口哨,高桥发出狼嚎回应,不久,我听见许多脚步声靠近。
一个粗哑的声音说:“里面是此次的猎物——那个恩奇都?”
高桥说:“恩奇都已经被我们杀死了,里面是另一个猎物,你一定无法想象。”
我嚷道:“恩奇都分明是我杀的!”
鬼冢敲了敲盒子,怒道:“闭嘴!”
我说:“鬼冢小姐,你忘了吗?你之前跪在我面前舔我的...鞋子说你爱我,想让我替你杀了恩奇都,再把功劳分给你一点儿,我见你如此卑微恭敬,答应了你,可谁想到你翻脸不认人,居然在背后捅我刀子?”
鬼冢大怒道:“信不信我现在就引爆这盒子?”
我说:“你引爆吧,但你舔过我的现实是不会变的,你们狼人有些像犬类,是不是很喜欢舔人?”
鬼冢大吼:“我撕碎了你这混账!”
高桥说:“别生气,鬼冢,别忘了洁丝与俞杰还在他的军营,此外,他也与我们部族有不共戴天之仇。”
他们没收走我的乏加耳机,它还在我怀里,只要它在附近,乏加就能读取我的表层思维,与我交流。
我想道:“乏加,让他们逮捕洁丝和俞杰!”
乏加说:“我已经通知索萨,那两人已被逮捕。”
我不禁哈哈大笑,鬼冢愤愤嚷道:“又怎么了?”
我说:“我笑高桥计短,鬼冢无谋,远不及朗某也。我失策被擒,若尔等假传消息,混入我黑棺营中,将洁丝、俞杰二人救走,朗某定无计可施,现如今,那二人已落入吾手,尔等又奈我何?”
高桥说:“不可能?你...怎么下令的?”
我笑道:“我笑你们狼人少智,IBA无能,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我朗某威震天下,群雄束手,岂能无一技之长?朗某精通一门千里传音的盖世绝学,一旦醒来,心意早已传遍千里,尔等将我困在此处,焉能阻得了我分毫?”
鬼冢怒吼:“我警告你,放了他们!”
我说:“放了?那可不是待客之道。我游骑兵中有一刑罚,换做蜜糖拌蚂蚁,就是在人身上的窟窿中倒入蜜糖,随后让蚂蚁往里面钻...”
鬼冢砰砰直砸盒子,大喊:“你敢,我宰了你!”
我打了个呵欠,说:“我朗基努斯横行当世,万夫莫敌,还有什么不敢的?
乏加忽然说:“他们逃了。”
我惨叫了一声。
乏加说:“纳尔雷负责看守他们,但有所疏忽,等查看时他们已经不见。”
我心下大怒:“这小子是存心的么?”
乏加:“不过幸好董定奇与考克在途中堵上了他们。”
我心头一宽,复又仰天长笑。
鬼冢喊:“你还笑个屁!”
我笑道:“我笑那俞杰腿短,洁丝脚残,没跑得多远,已遇上我朗某预先布置的三道伏兵,那伏兵将领一声令下,瞬间一拥而上,已将他们擒获,正要将那男的爆桔,女的破瓜,众士兵争先恐后,穷精绝蛋,三日三夜无绝断也....”
鬼冢怒斥:“你若是敢这么做,我让你肠穿肚烂!”
我不屑地说:“你大可以试试,朗某号称金刚不坏金桔郎君,岂是浪得虚名的?”
乏加:“但董定奇、考克他们遇上了恶魔袭击,被他们两个跑了。”
我哀嚎了一声,低声说:“你能不能把情况一口气说完?”
就在此时,众狼人欢呼声响,喊道:“是俞杰、洁丝!他们回来了!”
我心中叫苦不迭。
高桥:“我们正担心你们,朗基努斯说他的手下将你们关押起来。”
洁丝说:“确实,可我们的运气出奇的好,居然被恶魔解了围。这...朗基努斯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抓他?”
鬼冢说:“他是黑噩梦。”
洁丝与俞杰怒道:“真的?竟有此事?”
我说:“如果不是我杀了恩奇都,你们俩现在已成了章鱼脑袋,被我们游骑兵打成筛子。”
高桥:“他并未说谎,对于此,我们欠他的情。但我们是赏金猎人,为赏金与猎物而生,无论任何手段,只要能捕获猎物,我们都会利用。而不必要的怜悯与犹豫,只是我们的阻碍。”
突然间,我想到:乏加能通过定位找到我们,这些狼人马上就会被游骑兵追及。他们的确不弱,可在我们神剑弹的攻势之下,他们难挡其锋芒。
念及于此,我再次大笑不止。
鬼冢嗤笑道:“你又在笑个什么鬼?”
我说:“我不笑别人,只笑你们智谋不足,徒有匹夫之勇。殊不知灭顶之灾,已在眼前,若不尽早将我放了,尔等必死无全尸。”
鬼冢叹了口气,说:“你这牛吹得可没边了。你倒说说怎么让我们死无全尸?”
我可没这么蠢,把这翻盘的秘密和盘托出,于是哼哼几声,笑而不答。
乏加说:“拜托你别笑了。”
我心中笑曰:“笑又怎么了?我这一笑,笑得他们心神不宁,战战兢兢,正好解我心头大恨。”
鬼冢说:“这个公爵还嘴硬,真是虚张声势。”
高桥:“不,如果他不是虚张声势呢?他既然有办法把消息传回军营,也一定有办法让军营定位我们。”
我大吃一惊,急道:“说什么呢,亲,我根本没办法定位你们哦,请不要做无谓的猜疑。”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高桥说:“看起来是这样,用信号干扰器。”
乏加耳机传来沙沙声,乏加嘀咕道:“算了。”随后没了声息。
我望着近在咫尺的盒子盖,觉得像是一块棺材板,心如死灰,闷声不响。
只能靠我自己了,且看我朗基努斯足智多谋,应变如神,将他们玩弄在股掌之间。
不过这一次,千万记得不能大笑。
他们在丛林中继续前进了半天,我感到他们穿过了某个木门,人声渐多。
高桥说:“把他放出来吧。”
滴滴滴声响,有人似乎输入了密码,随后,淡淡的月光洒在了我身上,我装作困顿乏力,伤势沉重的样子,站起身。
大井和奥利将我夹住,搬我下车,我咳嗽几声,吐出一口血痰,这是我长期服用毒蛇之血应运而生的小伎俩,可以随时吐血,通常是往恶魔的眼睛里吐。
鬼冢说:“别装了,你之前还好好的。”
我黯然说道:“有点儿良心吧,我伤得很重,你们先打断了我的腿骨,还给我打麻醉药,这是要逼死我哪。”
鬼冢:“黑噩梦与我们部族有血海深仇,打断你的腿还算轻的。”
这臭婆娘,要不是我看你们人不坏,现在就把你们全揍成肉饼。
不过话说回来,我该不该也召一些狼人到号泣定居?毕竟他们中不乏强者,我那里也是人才紧缺。
这村子的人口大约四百朝上,建造的都是一些木屋,村子外竖起一层石墙,我看着村民,感到他们大部分是凡人,狼人不超过二十人。
我看过一部电影,电影中的男人被狼咬中,在月圆之下会变成高大凶猛的狼人,但现实中狼人的血脉是如何传播的?这些村民当然知道狼人的存在,也许在他们眼中,狼人是村子的守护神。
这很可能是实情,尤其是在末世,如果不是狼人守着,这村子即使躲在密林深处,也早已被恶魔屠戮殆尽。
高桥说:“带他去见大萨满。”
我问:“大萨满?不是,听我解释,我...”
如果我坚持说黑噩梦已经改邪归正,被我控制,连我自己都不信。恩夏利尔仍然饥饿,仍渴望着恐惧,只要我仍不断战斗,不断杀戮,制造恐惧,他就还算驯服,否则,我也不知道他是否会失控。
高桥说:“你可以去向大萨满解释。”
我说:“你们弄错了,我召唤出来的不是黑噩梦,而是..而是一种念刃,叫暗影群狼斩,一斩击出,宛如黑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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