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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法庭外,一群记者围得水泄不通。
一审结束。
姜玉审判结果就已经下来,以判除她执行死刑为句号,并且剥夺上诉权利,一个月后执行死期。
大片记者都在第一时间争相导报结果,当日舆论压在姜正霆身上有多大,此刻转折性靠在姜玉身上就有多大。
“请问霆少,关于姜玉有意陷害你这件事情,你还有什么说法吗?”
“霆少,你们家族闹得这么大,是否都是因为财产分配问题呢?姜老爷子现在是什么意思?让你彻底继承姜家的全部家产吗?”
“听闻你姑姑姜玉女士被判处死刑,是因为你在其中东了手脚,这件事情是否当真?”
当姜正霆从法院走出的刹那,数不清的记者蜂拥而上,话筒一个个争相递到他嘴边,声音被他们嘈杂声淹没。
姜正霆下意识撇了眼走在后面的左蔓,紧抿的薄唇抿成一条线。直到左蔓即将走到身边时,他才开口:“姜玉做出这些事情是她个人意愿,得到这种结果也是法院公正处理。我妻子就是这件事情的最大受害者——”
记者们顺着姜正霆的目光齐刷刷转移到左蔓脸上,又有几个记者很有眼色的涌到左蔓面前来,“姜太太,请问姜玉女士对你做过什么吗?”
左蔓没好气的白了姜正霆一眼,偏偏要将自己拉进这趟浑水里面来。面对这些镜头,她露出职业性的笑容,“抱歉,这是我个人私事。有时间采访我,还是多去关注一下那些明星之类的吧。”
此话一出,那些记者各个面色难堪。
她也不管这些记者怎么想,径自推开他们坐上了车。
车门刚关上,车门就被打开,姜正霆从外面坐了进来。高大的身形将狭小的车厢显得更加拥挤,她脸色拉黑,“你的车在旁边,进我这里来干什么?”
“不是说好了,无论我们之间关系如何,在外人面前也要装作恩爱夫妻吗?刚才你在那些记者面前丝毫没有给我面子,是不是应该弥补一下?”姜正霆说到后面,转头看向左蔓,唇角还噙着丝丝笑意。
“什么?”左蔓秀眉紧蹙,一时没明白姜正霆这话里的意思。
此话一出,还没反应过来,唇瓣便被人给贴了上来。柔软的触感瞬间犹如一道电流,瞬间划过她全身。
“别挣扎。”姜正霆低沉极富磁性的嗓音响起,带着循循善诱。
左蔓双手抵在姜正霆胸膛前,眼角撇着车窗外那些对着他们疯狂摁快门的记者。最终还是忍住了情绪,主动勾住了姜正霆脖子。
俩个人吻得热火朝天,难舍难分,在外人面前看来,俨然就是一对恩爱中的夫妻。谁又能想到,眼睛也会骗人。
车子发动,身边的男人不但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反而拥的越来越紧,甚至还有下一步的动作。
感受到男人某处已经起了反应之后,左蔓再也顾不上做戏,猛地抬手将他推开,“你够了。”
唇齿间的甘甜让姜正霆流连忘返,也正是左蔓此刻恼怒的神情,提醒了他们现如今深处的境遇。
心,微微生疼。
但习惯了掩饰的他,将这些细小的心思很快掩盖住。
“这种事,不管我们是不是夫妻都能做。只是接吻而已,不是吗?”他话语中依然难掩暗示,想到陶司奕那天亲吻她的画面,心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
“离婚吧,时间差不多了。”左蔓突然说。
姜正霆唇角扯起的笑意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冰冷。连带着车厢内的气氛都倏然变冷,“时间没到。”
“但是事情我已经做到了。”左蔓激动回答,见姜正霆没有反应,她气得满脸通红,“你别忘了,当初我们说的时候,是帮你处理完姜玉。如今年她已经判了死刑,你没有理由再要求我什么。”
“那当初我还说好了起码要一个月才行。”姜正霆不疾不徐的回答,语气除了冰冷,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所以你现在是想出尔反尔?”左蔓突然觉得好笑,也不管姜正霆愿不愿意,直接从包里掏出提前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只丢出三个字,“签了吧。”
‘离婚协议书’
五个大字在合同上分外显眼,姜正霆看到的这一刹那,鼻尖微微酸涩了一阵。他毫不犹豫的将文件撕成两半,淡漠回答:“我说了不可能。”
左蔓看着被姜正霆撕成碎片的合同,气得浑身都在颤抖,“你到底是要等一个月后跟我离婚,还是从一开始就没想过离婚?”
姜正霆慢悠悠的转眸看向她,从薄唇中吐出简短的几个字,“没想过离婚,所以你今后死了这条心。”
“你说什么?”左蔓像是听到什么很搞笑的事情一样,哭笑不得,咬牙切齿道:“姜正霆,你真让我倒胃口。”
话毕。
她突然大声低喝:“停车!”
司机手一抖,本能紧急踩住了刹车。轮胎划在地面拖出足足一米多长的黑色胎印。
没等车子停稳,她就打开车门下去,‘砰’一声重重摔上车门,毫不犹豫的头也不回离开。
她独自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周围的大广告牌上,都是有关于姜玉的最新报道。
明明不是明星,却活得这么高调。但凡姜玉懂得收敛锋芒好好做人,也不至于到现在这个地步。
她望着那些广告牌,心中细细思量。
忽然脑海里想到小池,她立即打车去了小池的学校。如果姜正霆真不愿意离婚,那她只能采取强制性手段,小池就是她最大的弱点,也是会成为姜正霆最大弱点的存在。
来到学校以后,她在校门口不停徘徊。等了差不多十几分钟,小池的班主任才急急忙忙赶来,额头上布满一层细汗。
“老师,我儿子小池呢?”没等老师说出口,她先一步张开嘴问。
班主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不答反问:“孩子你们不是接走了吗?今天你们家来人,说要带孩子走。”
“我们家?”左蔓指着自己鼻子。一脸的莫名其妙,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叫人来找小池。
直觉告诉她,有不祥的事情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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