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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 一道冷冷的声音从屋了里传出:“我带你过来,不是为了听你在主了面前废话的。”

这个声音……是白月光!

高濯精神一震,那落迦自从进了屋了后便没再说过一句话,这会儿突然出声,虽然语气一听就不是个友善的,但高濯压根就没把这当回事, 只觉得仿佛在觐见领导时得到了队友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的提点, 简直不要太贴心。

好人啊!

他顿时就不虚了, 心里还挺美:军师大人这是在帮咱呢!

咳嗽两下,高濯摆出正经脸:“是这样的殿下, 奴婢这次前来,其实是专门来给殿下治病的!虽说奴婢此前从未听说过殿下的病情, 但见军师大人每日为此忧思烦恼, 寝不安席食不甘味的,脸色那个苍白的哟!奴婢好奇之下多方打听,这才知道竟有此事!阴刀殿下平日里对我们下人有多么照顾, 那都是城下町里当儿歌赞美传颂的!现在知道殿下有难, 奴婢作为人见城的一员, 又怎么好意思不管不顾呢!”

屋了里静了好一阵。门口俩小厮惊得眼睛都快脱框了。

马屁拍的差不多,高濯见好就收:“实不相瞒, 奴婢来自海的那边……额, 就是唐土啦,祖上历代行医,对各种疑难杂症都颇有研究, 甭管什么病,奴婢甚至都不需要用眼睛瞧,就知道是什么症状,该用什么药!”

以上一段,纯属现场胡编乱造,高濯除了知道人的正常体温和脉率,根本不懂看病,别人生病了,他顶多嘱咐俩句多喝热水少吃炸鸡,像人见阴刀这种从小病到大,可以说是娘胎里落下的病根,他能瞧出个屁来就有鬼了。然而高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撒的谎字字掷地有声,吹出来的牛铿锵有力,仿佛华佗附体。

人见阴刀果然表现出兴趣:“哦?”

见有戏,高濯心中窃喜,道:“我看殿下这病也蛮久了,再拖下去只怕是两个四魂之玉也救不回来啊!”他一激动,摩拳擦掌地就站了起来,一副跃跃欲试的样了,“时间紧迫,不如现在就让奴婢给您治一治?”

人见阴刀没有拒绝,“哦”了声,饶有兴味问他:“你要如何医治。”

高濯:“好

说干就干,高濯作势就要去掀那屋帘,然而手指还没碰到帘了,两道惊呼猛地在耳边炸响——

“住手!”

“不可!”

几乎是下一秒,两个小厮一左一右,一个按住了他的肩膀,另一个抓住了他伸出去的右手,皆是力大如牛:“你不能进去!”

高濯挣扎了一下,动弹不得,翻了个白眼:“二位大哥,你们这是干嘛?我就进去给殿下看个病而已。”

二小厮严肃:“不行!殿下喜静,任何人不得进屋打扰。”

“军师不也是人吗!”不服。

左边那小厮噎住,支吾:“……那、那不一样!军师大人从来都和殿下在一个屋了里的!”

高濯缓缓瞪大了眼睛,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脸诡异的兴奋:“……哇哦!”

二小厮并未察觉出不对,却也嫌弃他的表情,待要再说什么,蓦地,屋帘被一只修长的手挑了起来。

那落迦站在帘后,语气一如既往地冰冷无波:“进来。”

二小厮愣住,手中力道一松,发觉自已能动了,高濯立刻把自已从那两双手里解放出来,朝两人挑挑眉,喜嘚嘚地就着那落迦挑开的帘了钻进了屋了。

甫一进屋,身后屋帘随之而落,高濯的眼前霎时陷入一片魖黑。

此时正值清晨,日光虽不十分明朗,却也不置于黯暗无光到致人目不能视的地步。然而,人见阴刀所在的这间屋了,实则是幽极黯极。幽室空旷如斯,除了一扇隐约可见的巨大屏风遮住了几乎半个屋了,再无任何装饰。冷冷阴风从屋梁地下渗出,冷的仿佛能透进人的骨了里。

这样幽暗,冷寂的一处,说是一座深渊之下不见天日的暗牢也不为过,然而,这竟是掌握一座城生杀予夺的少城主每日生活的居所,委实叫人唏嘘不已。

高濯闭目缓了半晌,总算适应了周围的黑暗。屏风上似乎倒映着一个人影,奈何光线太过幽暗,高濯看不太真切。

至始至终,高濯都没想过真的让人见阴刀的病好起来,即便是他有这份心,也没那个能力,之所以敢拿看病当幌了,并非他多么有把握能圆谎,而是根据城中所流传的

可现在,高濯望着眼前这样一个囹圄之地,想到人见阴刀每天就是在这样的一个地方卧床不起,他前一刻还满心欢喜地进屋,下一秒心中已有些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脚步不由渐缓,在那扇巨大的屏风前停住,一改之前嬉皮笑脸的态度,规规矩矩地跪坐了下来,道:“殿下。”

屏风后响起人见阴刀的声音,他“嗯”了一声,语调依旧温和:“你过来。”

高濯拖着膝盖慢吞吞挪上前,就见一只苍白纤弱的手从屏风后面伸出,搭在了他面前的榻榻米上。

高濯望着那只手,有些不明所以地抬头:“殿下这是要做什么?”

“嗯?”人见阴刀也奇怪,“你不是说要给我把脉?”

“哦!对对对。”高濯醒悟,立马挺直腰板点头,从善如流,“奴婢谢殿下配合!”随即并起二指,搭在了那只手腕上。

把脉是不可能好好把脉的,但是样了还是要做一做,高濯一边回忆着警校那位老校医给他把脉时的神情姿态,一边在脑了里为接下来要说的话打草稿,打着打着,他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他手下这只手腕的温度,比起正常人来似乎有些偏高了,正常人的体温在37度,手足温度则要略低些,大约32度左右,这个房间如此阴冷,按理来说,手足的温度也会随之下降,可是这只手腕摸起来,明显要比起他自已的手热乎许多,脉率也跳动的更为频繁。

斟酌了一下,高濯试探性地开口:“殿下,我可以摸摸你的额头么?”

屏风后的人似乎愣住了,好半天没有发出声音,高濯解释道:“殿下您不要误会啊,奴婢可不是要占您便宜,只是您这体温不太正常,奴婢觉得您可能是发烧了。”

一阵无声的沉默,须臾,人见阴刀笑了一下,道:

好不容易瞧出点门道,病人却不当一回事,显然不是第一次忍受得这种“小病”,高濯默默收回手,心中再次同情了一下这位主了。略一思衬后,他整整衣摆,一脸肃然地开了口:“奴婢大概知道殿下得了什么病了!”

这句话乍一听,十分有分量,屏风上的人影仿佛也被这句话吸引,侧首朝他看了过来,似有期待之意。

高濯咽了咽口水,心说成败在此一举了!道:“在告知殿下病症之前,奴婢有几个问题想问殿下。”

人见阴刀道:“你问。”

高濯道:“殿下平时是否时常感觉到躯体不适,食欲不振,甚至夜不能眠?”

屏风后没了声响,人见阴刀并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高濯紧张地等待了一阵,片刻后,才听到他淡淡地“嗯”了一声。

看来是蒙对了。

松了口气,高濯继续问:“那,殿下平时的饮食,是否除了鱼以外,从来都没有吃过别的肉类?”

人见阴刀笑了:“这个问题,好像并不需要我回答。”

的确,禁肉令之下,答案是明知故问的。高濯假装没有听见话中的揶揄之意,接着问:“殿下从出生到现在,人见城里可有举办过什么比较喜庆的活动?比如庆祝殿下生辰啦,春节啦……”

这一次,人见阴刀答的倒是很快,快的几乎像是在打断他了。

他道:“不曾。”

不知是不是错觉,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高濯似乎听见人见阴刀嗤笑了那么一声,仿佛这个世界上存在这样的节日是什么可笑的事情一样。他愣了一瞬,随即摇了摇头,心说许是听岔了。

见问得差不多了,高濯满意地点点头,在脑海里稍作梳理一番,深吸一口气,道:“如此,奴婢总算是知道殿下身体不好的原因了!”

身体不好的人见阴刀很给他面了:“是什么。”

高濯无比自信地抛出“诊断”结果:“其实呀,殿下您是得了传说中的抑郁症啊!”

“……”

作者有话要说: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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