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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勒紧张地说:“这里是太阳城,在我们守护者部族里有个传说,当神的太阳升起,世界的太阳陨落,神的威严就降临人间,不死的魔鬼会取人性命。你知道太阳城为什么叫太阳城吗?因为它就是地上的太阳,永恒的光芒。”
夏明也说:“传说安努王过去是太阳城的王,太阳城曾是古楼兰的都城,而且安努王姓夏,是我的祖先。我想既然我们出不去,不如让张小哥祭祀台上都写了些什么。”
张弦诧异地问:“祭祀台上有文字?为先,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说完他就急匆匆往回赶。我们赶紧跟上他的脚步,这城不算太大,大概有一两里路的样子,不多时我们就到了祭祀台前。
张弦看了半天,说:“这里记载了太阳城最后的辉煌,说是戴着面具的夏人来到这里扎根,创建了辉煌灿烂的楼兰文明。这里楼兰有泛指也有狭义的,大的楼兰,几乎包含了整个塔克拉玛干沙漠地区,建立了很多城池。这些建筑并不是我先前以为的秦汉建筑,而是异化的先秦时代建筑风格,也就是古华夏风格,甚至古羌人风格。”
他顿了顿,又说:“因为在早期楼兰人的概念里只有古羌人,没有华夏人,华夏族是后来古羌族的主体继承者,也就是说,早期古楼兰人和华夏人都属于古羌人的后代。”
“建立这座城的王,叫做安努王,他是古羌人之后的夏人,那时候夏是主体民族,华是多个边缘民族,夏本来的意思,就是带面具的人,而华,是花,花纹的花。古代‘纹’字是表示纹身的,也可以理解为脸上或身上有图腾纹身的民族,它们和戴面具的夏族融合在一起,形成了早期的华夏。”
“安努王娶了个纵目人妻子,生下流沙公主,而我们知道四川多纵目,以前我们见到的蚕虫王和鳖灵王也是纵目,因此可以认为安努王的妻子,是古蜀族的人,古蜀也是古羌人的后代,这算是血浓于水。”
“可惜这个女人背叛了安努王,去四川和蜀王生了个儿子,她这个儿子偏偏和流沙公主纠缠不清,最后害死了流沙公主。安努王一气之下,怂恿夏君征讨古蜀,这一仗就打了三百多年,安努王的时代也早已过去。之后西域被流沙侵袭,楼兰人被迫南迁,太阳城也掩埋在了这西域流沙里,这个祭祀台上的碑文,就是楼兰人在最后的几十年里镌刻的。”
我听了大吃一惊:“这不就是楼兰版本的蚕虫王命运吗?只是各自本位思想在作怪,为了不让自己民族的王后沦为‘小三’,碍于尊严而进行了修饰,宁愿说成是老婆跟人跑了,也不能承认是自己娶了别人的‘破鞋’。出于民族自尊考虑,双方的处理方式竟然高度一致,可见当时民俗也是具有统一性的,是一衣带水的古羌大民族。”
阿勒点头道:“古蜀人那里是兄妹恋,到楼兰人这里就成了姐弟恋,事情的先后顺序我们早就无从分辨了,而且从蜀地到西域,这么遥远的距离,对古人来说也是很难办到的事情,能产生不伦之恋,实在有些令人难以置信。我在想,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吧。”
胡子忙问:“小哥,那后来怎样了,有没有提到过怎么从这里走出去?”
见张弦摇头,他又不死心地问:“那有没有提到过杀死艾沙的是什么怪物?”
张弦摇头轻笑了一下说:“那时候这里还住着楼兰居民,怎么会有怪物呢?我看看……等等!碑文里提到了流沙公主,竟然是被自己父亲杀死的!”
“她是因为和弟弟私通而被安努王处死的,为了不让公主那成为了魔鬼的同母异父弟弟来盗尸,故而将尸体装在黑玉石棺里,永镇其魂魄,深埋在了楼兰城的地下。并在其上造了一座陵寝,派守卫看护。”
我听了问:“他们为什么管蚕虫王叫魔鬼呢?”
张弦解释说:“碑文上记载着流沙公主出生时,安努王才三十出头,然而处死自己年轻的女儿时,他已经是八十多岁的老寿星了,你见过五十多岁的姐弟跋涉千万里来私通的吗?这在享乐主义风行的现代社会尚且不会发生,何况是生存环境极端恶劣的上古道德时代?加上碑文中提到‘年轻的女儿’这个说法,所以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蚕虫王和流沙公主都是长生人,他们不老不死,使楼兰人心里产生了恐惧,所以被当成魔鬼来对待。”
我想起了阿勒反复提到的“不死的魔鬼”,我想这是一种口头流传历史的传统,到最后难免失真,但真要从考古的角度追溯起来,往往并不是空穴来风。
我还有点想不通,又问:“那扇石门又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知道开启石门的方法的?”
张弦却沉默了一下,然后说:“有些事就算我现在告诉你,你非但不能理解,反而还会造成不必要的困惑,甚至因此丢掉性命。还是往前走吧,如果能走到那个时候,你自然什么都明白了。”
我没想到他还卖关子,只好苦笑了一下:“这倒斗他妈是在玩命啊,就怕我活不到那个时候咧。”
夏明忽然一拍脑门,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说:“我们可以先找到陵寝,流沙公主,如果她还活着,或许能为我们指个活路!”
胡子冷笑道:“万一她要是个大粽子呢?上古时期贵族死亡都会有活人殉葬,如果陵寝里面再跑出来几百个粽子,你能收拾得了吗?”
眼镜忽然惊恐地说:“不用等了,几百个粽子已经来了。”
我们顺着他的灯光看过去,五六具干尸正朝我们蹒跚地走过来,东海拔出令刀,笑着说:“这种级别的粽子你别说五六个,来五六十也不叫事儿。”
我看到有个粽子手里抓着一只耳朵,另一个手里还抓着根手指,腿都吓软了。我想到之前发生的事,忙提醒说:“快跑,这种粽子速度很快!”
夏明却嘻嘻哈哈地说:“你逗我玩呢?”
我看他这老油子的派头心里就不爽,他似乎不怕普通的粽子,看来是个行家,狗曰的藏得挺深。我气急败坏地说:“妈个巴子,老子有空逗你?自己看看祂们手上拿着的是什么!”
夏明一看就傻眼了,库尔班却怒了,估计是看到了自己断掉的手指。他用罗布语愤怒地吼着,抽出弯刀冲着那个拿着他手指的干粽子砍过去。
集中注意力在那个粽子身上,我才发现这粽子身上有个很深的刀口,应该是刚才在祭祀台上那个瞬间,被库尔班砍了一刀。
我确定了自己的猜测,顿时感到骇然,这种看似僵硬笨拙的粽子,其实异常敏捷,艾沙可能就是死在祂们手里的。要真是这样,那么库尔班现在正处于极度危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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