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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平、正义、人人平等,诸如此类的正能量口号每天都喊得震天响。
但口号终究只是口号而已。
在警校里的时候,满腔正义感的步菲烟总是希望着能早点毕业,能早点的除暴安良,为民做主,捍卫律法森严,但等她出来任职,雄心勃勃干劲十足的准备大展拳脚的时候,她却看到了许多能够横亘在律法之上的超然特权。
哪怕她作为局长千金也根本无能为力。
短短不过一年多的时间,她就明白了现实不是她想象中那么单纯的世界,人与人之间所谓的平等,充其量也就是每个人都只有一条命而已。
范江覃,道上凶名昭著的大佬,她却不曾一次看到他悠然自若的坐在自己父亲的办公室里和自己父亲谈笑风声。血淋淋的现实场景让她心中的那道坚持几近土崩瓦解,让她变得从未有过的茫然。
此时此刻,李浮图的一句话如刀剑般直接刺进了她死穴。
民畏死,官不畏民死。
范江覃那伙狂徒能够称霸一方超然法外的幕后,何尝没有自己父亲笑眯眯为他们争风挡雨的身影。
审讯室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空气缺乏流通,气氛更显凝固。
半饷,步菲烟才深深吁出口气,扭头道:“吕哥,你先出去。”
按照级别,她本没有权力对吕帆发号施令,但是吕帆却没什么被驱逐的不满,理解的点点头,复杂的看了眼李浮图,然后无声无息退出房间。
李浮图怡然自得的靠在冰凉的铁椅上,微微一笑:“怎么,步警官这是想杀人灭口么?”
这次,步菲烟没再和他争锋相对。
“你说得很对。”
步菲烟平静凝视着他,“既然知道陈向南那帮人背景雄厚,又为何要不留余地的得罪他们?你认为练霓裳真的会为了你一个小小的保镖去和范江覃那样无所不敢为的人闹翻吗?”
按照常理来说,只要有着正常理智的商人遇到这种情况会做出怎样的权衡根本不用多加揣测。所以在步菲烟眼中,眼前这个从始至终沉稳从容得不像话的年轻男人就是一个可悲的弃子。
李浮图沉默,以练霓裳对他的仇视,如果他在这个世界上从此消失,恐怕第一个拍手称快的绝对不会是那个刘公子。如果练霓裳心狠一点,这一次哪怕他是因为她而落到这样的境地,练霓裳仍然存在会袖手旁观的很大可能。所以李浮图根本就没指望过练霓裳会摒弃前嫌对他伸以援手。
孤苦伶仃在外漂泊多年,如果凡事指望着别人,那他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怎么?你真的不怕?”
步菲烟仔细观察着这个男人的神情,有些诧异这个男人究竟哪来的这份底气,如果说他是在装的话,那这份演技也真是让她不得不佩服了。
“怕?”
李浮图摊了摊手,笑着反问:“我有什么好怕的?”
“你不怕你这次进来后,就再也出不去了?”
步菲烟这并不是危言耸听,以陈向南的伤势,玩大了说,一个故意伤害跑不了,再加上范江覃等人动用人脉制造压力,这个男人有可能就得蹲上个十年八年。吃几年牢饭其实还不算最严重的,只要想想范江覃那伙都是些什么人。进了暗无天日的号子里,在里面纠集几个人弄死你还不跟玩一样?
步菲烟相信这个男人不是个傻子,这些道理他心里也应该也很清楚。只是这个男人到现在仍然若无其事,甚至还有心情玩笑道:“怕、怕有用吗?难道我承认害怕,步警官就能放我出去?”
步菲烟默然,半饷,才面无表情的看着李浮图道:“如果我是你的话,不会坐以待毙……”
“多谢步警官的好意了。”
李浮图叹了口气,貌似已经听天由命:“蝼蚁况且偷生,更何况是人,只可惜我只是细胳膊细腿的平头老百姓一个,又哪里有能耐去找足够分量的人物来为自己主持公道。如果练总真的选择坐视不理,那我注定此劫难逃了。”
如果真是和陈向南那伙人一样的渣滓,断然是不会用这种消极语气说出这样的认命的话的。步菲烟现在终于承认自己之前的确看错了人。
她掏出手机,放在了桌上。
李浮图挑了挑眉,不解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步菲烟漠然道:“给练霓裳打电话。我虽然对她不了解。但是你这次出事的原因完全是为了帮她的水晶宫出头。即使她再如何冷漠,只要良心未泯,想必也不会看你因为她而遭受这么大的罪。”
李浮图乐了,瞅着像是变了个人的警花,失笑道:“步警官,你刚才不是一副恨不得把我就地处决绳之以法的模样吗?怎么现在居然开始为我考虑起来了?可怜我还是同情我?”
步菲烟不置可否,深深了看了他一眼,平静道:“你是个爷们。”
李浮图一怔,随即哑然失笑,摇摇头乐道:“这话可比给我发好人卡要中听许多。不过……这电话还是不必打了。”
瞥了眼那个手机,李浮图并没去接,笑意收敛,轻声叹息:“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她这个人……不会以别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如果她愿意救我,即使我不开口,她想方设法也会把我捞出去,如果她打算袖手旁观,哪怕我再如何求她,她也不会动半点恻隐之心。”
“看来你和练霓裳的关系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步菲烟眼瞳缩了缩,却没有去打探本土第一美人八卦的欲望,只是看着李浮图,沉默片刻,缓缓开口道:“那你认为…她会救你吗?”
李浮图耸耸肩,仰头望着压抑的天花板,喃喃道:“那恐怕只有天知道了。”
与此同时。
一个戴着墨镜的少女旁若无人的直接推开局长办公室,面对在玄武区说一不二在老百姓眼里堪比天上青天的警界大佬,没理会对方惊诧的眼神和堆砌出的略带讨好的虚伪笑意,也不落座,干净利落的抛出两个字。
“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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