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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晴芳心中一万个草泥马在奔跑,既然这样,你们吃的时候为嘛不告诉我呀,为什么呀,怎么都有一种被人挖坑的感觉,太操蛋了:‘三婶婶可以早些提醒我的。厨房的用度银子,三婶婶拨放下来的也很及时。’意思是说婆子们支钱的时候,你怎么给的那么痛快呢。
华家三夫人倒也坦荡:“是呢,都怪芳姐的膳食安排的太好了,三婶婶看着不忍心呢。至于用度吗,你管着厨房,三婶婶总不能让小娘子在下人面前没脸不是。当然要给的。”
人老成精说的就是柳氏,华晴芳能掉泪吗,苦着一张脸看着卖乖的三夫人,这人太不厚道了,你舍不得好吃的,可掏的是我的腰包呢,关键是面子问题,还有一种被人坑,被自己刚当成的亲人坑的酸涩。
娘呀,这都是什么亲人呀。
华老夫人也觉得这一家子都不厚道,自己不说是为了给孩子教训,可为嘛一个说的都没有呢,吟怪的看了儿媳妇一眼:“芳姐呀,你这个月的膳食安排确实不错,祖母都觉得开胃不少,而且精气神都上来了,这样你这银子,祖母掏一部分。”
柳氏想说,管家可没这样的,您给芳姐掏了回头别人出了差错可就不好办了。可惜婆婆那脸色,柳氏没敢开口。
华晴芳觉得安慰多了,至少她家祖母还知道顾着她的荷包呢:“怎么让祖母掏银子呢,就是芳姐孝顺祖父母还有长辈也是应该的。何况规矩就是规矩,如今芳姐这里出了错,往后改了也就是了,您若是掏了今天的银子,往后三婶婶可怎么管家呀,再有犯错的谁给补贴上。您放心,孙女不差这几个银子。”
就听着一番话,任何都的对华家的四娘子竖起大拇指,多懂事的孩子。多通透呀,多晓事理呀。
华老夫人欣慰的点头,就是怎么看自家孙女的脸色跟说的话也不太对等。那表情明显就是亏大了,委屈大发了。
柳氏都觉得芳姐鬼上身了。这种情况下竟然能说出如此的话来:“到底是芳姐懂事,明理,思虑的确实有道理。”
然后就看着自家婆婆,这银子您不能掏,不然明天出篓子的就是她。看老夫人这银子还给补贴否。
华老夫人拽着华晴芳的手,看着孩子的表情都是心疼:“好吧,好吧,你也不要太当回事,谁天生就会管家呀,总是从教训中学来的经验,这样也好,记得牢靠,将来做事情的时候才能想的仔细。这也不是多大的事情,何况你是孝顺长辈。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华晴芳心说您就是为了这个才默默地看着我自己给自己刨坑,然后把自己埋上的吗。太坑的慌了:“祖母教训的是,往后芳姐定然思虑周祥。”
被人坑,被一帮人坑的感觉太操蛋了,往后真的再也不想有这么一次了。那张平日里笑的温和,万事不挂在心上的脸,绷得紧紧地通红通红的。很长时间没有吃过如此大的亏了。大意了。
华老夫人不忍看着芳姐儿如此,转移话题吧:“不光芳姐要记得,芸姐也要吸取教训。”
五娘跟华晴芳站在一起,对着老夫人行礼。口中回答知道了。
华三夫人柳氏可是觉得痛快的很,对待没了娘的侄女,你不能太过苛刻,别人说什么是小事。自己良心这块过不去。
如今这机会刚刚好,不大不小的看了一次热闹,还能给侄女长点教训,作为婶婶还能站得住脚。当真是机会难得呢:“不知道芳姐什么时候把银子补上来,婶婶可是等着月底跟管事婆子们结账呢。”
华晴芳强打起精神:“不知道芳姐要补贴多少,三婶婶还要给出具体的数目来。回头让阿福给您送过去。”
柳氏本来要说出银子的数目的,不过被华老夫人那必须不能说的眼神给挡住了,勉强喝口茶:“回头三婶子让管事婆子把账目给你送过去,你也自己看一看。”
好吧,华晴芳总算是不用现在就面对那么纠结的事情了。
虽然勉强挺着脊背尽量把情绪弄得欢喜一些,可任谁都能看出来芳姐的情绪不太好。
华老夫人后悔了,后悔看热闹了,更有点迁怒儿媳妇:“好了我累了,你们也回去吧。”
华晴芳跟华五告辞。两个姐妹的情绪都不太高。华五还有点不敢看华晴芳。
剩下华老夫人对着三儿媳妇:“看看把芳姐给为难的,知道我就把银子偷偷的给补上了。那还是孩子呢。怎么能受得住吗。”
柳氏忍了又忍才说道:“若是那样,您还不如早些告诉她,那膳食安排的超标呢。”柳氏真的觉得怪不上自己,是婆婆自己压着才没人 跟芳姐提醒的。顶多也就是家庭合伙作案而已,而且明显是长辈们默许的吗。
华老夫人幽怨了,能说我吃着很顺口,能说我想让孩子长点教训吗。
柳氏知道自己不如大嫂在婆婆跟前得意,就是因为自己这个嘴巴不会哄人。算了,争不来的,好在婆婆知道自己也没什么坏心思,再说了可不是自己一人在吃芳姐的膳食,府上有一个主子算一个,可没有一人说过什么的。
华晴芳把六百多两的银子给了三夫人带着账本过来的婆子,那心情呀哇凉哇凉的的,比当初死了娘不遑多让。不在银子多少,这是**裸的背叛呀,被亲人背叛的感觉。
那么多的人,吃着自己看着自己的笑话,这是不想再跟自己好好地相处了,这真是太伤心了。
华晴芳欲哭无泪:“我怎么就这么蠢呀,怎么就不知道问问管事的,这厨房是不是有什么规程呢。这不是常识吗,我怎么就犯了二呢,我怎么就不知道问问呢。”
阿福跟着说道:‘您那不是全心全意的在弄好吃的吗。’
也就是说自己是个吃货,是个因为一口吃的不管不顾的吃货。太遭心了。
李妈妈:‘吃一堑长一智,至少小娘子不会在犯同样的错误,老夫人没有提点您想来也是这样想的,小娘子莫要在心里记恨才好。也是老婆子的错,只顾得让小娘子给老夫人们留下好印象。忘了这个定例了。小娘子要怪就怪老婆子好了。’
说起来李妈妈才是心里最难受的人,毕竟她是小娘子身边的老人,就是提醒小娘子这种事情的。
华晴芳:‘我怎么会记恨祖母呢。这事更不愿您,咱们房里那么多的事情要您操心呢。您怎么能忙得过来吗。’
顶多就是不理解这个诚心看自己笑话的老太太。太不友好了。
自己真的是把这些人当成亲人在看的,真的是觉得有这么一窝糟心的亲人挺好的:“好了你们都下去吧,我要休息一会。过一会就好了。”真心的需要安静独立的空间吊念一下自己被伤害的心灵。
被伤了心的华晴芳一直忍道华二老爷回来,心里委屈说什么也忍不住了,在华二老爷的书房里面拽着自家老爹的衣服袖子。哭的那个委屈,不是莺莺哭啼,梨花带雨,是鼻涕眼泪,一块下来的那种呜呜大哭。就差没有嚎啕了。
真的一点都不美好。
华二老爷被自家孩子的哭法给惊呆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心疼的都顾不得自己在闺女手里的衣服袖子,只是着急的扶着自家小娘子:‘这事怎么了,这事怎么了,谁欺负了我家的芳姐快莫要哭了。快快莫要哭了。心疼死爹爹。’
不过华二老爷心中纠结,不知道是不是自家小娘子与众不同,为嘛跟自己接触过的女子哭啼都不一样呢,实在是太让华二老爷费解了。不是自家芳姐有毛病吗,原谅华二老爷没有见过如此痛苦并痛快的哭法。
华晴芳哭的打嗝,被最亲近的人看笑话,被最亲近的人挖坑那真是太难受了,心酸酸的不能在爱了:“我不是心疼这点银子,我是心里难受,我觉得我受到了伤害。您说怎么就没人提前告诉我一声,您说芳姐就那么不得人心吗,就一个人都没有为下吗,为什么没人提醒我呢。别人倒也罢了。祖母,还有五妹妹平日里我都当他们最亲的人在看的,我太伤心了。”
边说边哭,激动地时候还要在华二老爷的肩膀上拍打两下,当真是让人开眼界的很。
华二老爷心说我还不知道什么事呢,怎么就把我闺女弄成这样子。还有就是回头定然要询问一下,为嘛闺女的哭法如此不同。
好言好语的安慰自家闺女:“定然不是芳姐不好,肯定是他们不好,不哭了呀,跟爹爹说,爹爹给你出气。是祖母还是你五妹妹,他们怎么能辜负芳姐的信任呢。实在是太不对了。”
华晴芳吸吸鼻子,在华二老爷的袖口子上摸了一把,华二老爷那脸呀,青红青红的,谁家小娘子哭的时候能这么糟心呀。
华晴芳打个割:“就是膳食呀,三婶婶让我管膳食,咱们爷两不是不吃独食吗,芳姐看着不错的,您说好的,芳姐就给各个院子里面都送了一份,祖父祖母那里,更是好东西轮番的没断过,结果今天三婶婶跟我说厨房的开支是有规定的,超支的部 分要芳姐自己掏银子。爹他们这不是挖坑给我跳吗,就是不是他们挖的坑,他们也看着芳姐跳了,您说说,我这心里多难受呀,尤其是小四郎,我对他多好呀,太伤心了。”
这么一段话被华晴芳中间加了十几个的咯才表达清楚,可见哭的多麽的投入。
华二老爷觉得家人实在太不对了,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呢:“咱们小厨房的就算了,怎么他们吃了东西让我们芳姐掏银子呢,孝顺祖父祖母就算了,别人的爹去给你要银子,放心好,这种事情不值当得哭。不是还有爹呢吗。”
华晴芳激动呀,到底是亲爹:“不是银子的事,我这是伤心呢,真的伤心,您说他们是不是一边吃着的时候,一边就在等着看我笑话了。”
这个才是重点,越想就觉的定然是的。难怪家宴的时候总是能看到华老尚书看过来的诡异眼神,华晴芳终于知道这眼神代表的意思了,亲祖父呀,想想就伤心。这眼泪是真的止不住了。
或许是家庭生活把自己养的娇气了,竟然会因为这种事情觉得委屈了。
华二老爷赶紧的拍着自家闺女安慰:‘没事,没事,回头爹给你找场子。芳芳姐不要哭了。真的不算是事。谁没有年轻过呀,谁没有犯过错呀,谁生出来就是什么都懂的呀,吸取教训,免得往后犯更大的错误不是更好吗。这算是咱们花银子长了经验了。爹掏得起这份银子,爹愿意花这份银子。爹知道咱们芳姐大气不是因为这点银子,你放心回头爹就去找他们讲道理,谁要是敢看着咱们芳姐的笑话,爹定然是不会放过的放心,定然会给芳姐主持公道的,实在是太不应该了,这还是亲人吗,亏我们芳姐如此的以诚待人。”
华晴芳突然不哭了,亲爹都这样。看吧果然还是华二老爷最可靠。然后看着华二老爷满满的不信任:“您不会提前就知道吧。”
华二老爷那是真的冤枉,而且这时候必须表明态度:“那真是天大的冤枉,爹可是亲的,怎么会看着我们芳姐往坑了爬呢,咱们这小厨房从你回来,可是一直都这样的。”
华晴芳也是因为如此才会认为随便吃的,自从自己回来,自己的膳食从来就是想吃什么吃什么的,哪里有过什么规定呢。要不然自己能有这种随便吃的认识吗:“那花销的银子呢。”
华二老爷:“自然是爹一直在自己掏银子了。每月都给补贴的。不然你以为你大伯母还特殊照顾咱们爷两不成。”
华晴芳抿抿嘴,这些华二老爷竟然从来没说过。默默地给自己这个闺女支持呢。而且从很早就开始了。
华晴芳从引雷山回来基本上是无肉不欢的,他跟华二老爷的小厨房里面各种肉食就没有断了过,感情都是华二老爷自己补贴的,这太感动了。
才被伤了的心。瞬间治愈了。不过伤心要哭,开心要哭,是女人的特性,这次换成抱着华二老爷的胳膊哭了,华二老爷心说我这身衣服算是完了,有心事跟闺女说说女子哭啼不是这样子的。可看着闺女那烂桃一样的眼睛,只有心疼,别的什么都没有了。
不过心中那个恨呀,老三一家子太过分了,竟然敢如此欺负自家闺女。回头就去给闺女找场子:“好了。好了,多大的事,快莫要哭了,都要发水了。不如这样等着爹爹沐休的时候带着芳姐出去转转,咱们在看看有什么新的料子,有没有新样式的收拾。在看看有没有祖父祖母喜欢的东西。爹爹掏银子。怎么样”
华晴芳心说我就不是在乎那几个银子的人,如今自己也算是一个富婆呢,不过自家爹是真的在认真的哄自己,这种感觉真的很好,从来没有体会过:“好呢,看看有没有爹爹喜欢的笔墨纸砚。”
华二老爷:“呵呵呵,那个可是真不用,还有芳姐给爹爹准备的更好的吗,要知道现在谁不羡慕与我,爹爹用的纸张可是有着自己的签印的,那真是让人羡慕的很。”
华晴芳得意:“那是,那可是我花了心思专门为爹爹设计的,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华二老爷看着闺女不哭了,成功转移话题松口气,这哭啼的女人可真是灾难,看看自己的袖子就知道了。褶皱的都成什么了。
越发的对老三两口子有意见。:“对了,芳姐是不知道,好多人都在跟爹爹打听,这纸是哪里出产的,可有其他的定制。能不能自己定个样子,然后跟爹的一样专门制作。”
华晴芳盯着华二老爷心说我还没开始宣传呢,竟然已经开始迫不及待了:“有呀,就不知道他们是自己设计的样子,还是要作坊里面专门的师傅给设计样式。不过要跟他们说清楚,爹爹用的这个样式,是不会给他们的。这是个人专版,而且咱们的作坊能保证,这些文人大豪定制的样式,定然不会重复。不会在卖给其他的人。可以保证样式的独特性。当然了有其他的作坊假冒伪劣,目前咱们还控制不了。”
华晴芳根本就没有说价钱的事,想也知道跟华二老爷打听这种事情的人物阶层,那就不是为钱操心的主,人家要的定然是品味。
华二老爷:“那真是太好了。你说的那些都不是问题,若是真的有人能弄出这种样式,这纸也就不稀罕了。爹爹正为难呢,都是同僚或者友人。”
华晴芳:“怎么会呢。好歹那是咱们自己的作坊吗。不为难。何况是爹爹的同僚还有友人呢。”
华晴芳不好意思在自家爹爹那么清贵高雅的人跟前提银子,不过很捞一把之后定然要好好的孝顺自家爹爹。六百两银子算什么呀,毛毛雨了。
华晴芳:“爹爹再有这种事情只管告诉他们,京城里面的四宝斋承办这些事情。”
然后羞涩的跟华二老爷卖乖:“那四宝斋可是咱们的呢。”
华二老爷点头:“对了那四宝斋可不就是芳姐的吗,爹爹太过失职。竟然没怎么过问过,也不知道那四宝斋如今怎么样了。”
华晴芳能说好的不能再好了吗。京城这块笔墨纸砚可是个好买卖,文人多,虽然现在的四宝斋买的的只是普通的宣纸,可依然客似云来。
关键是中间的利润大。只要有人买东西,四宝斋就赚钱。
华晴芳肚子里面的营销方案根本就用不上,能说自己瞎猫碰到死耗子,选对了营生吗。
而且这次有了华二老爷介绍的这笔生意,简直更是弄了一个高消费层,想不赚都难呢。
心情更加畅快了:“是爹爹给芳姐的管事得用。听孙管事说,四宝斋的生意很不错,女儿从账本上看的出来,四宝斋的收益很好。”
这个说的很保守,谁让 自家爹爹对这些银子的问题一向不怎么通透呢。
华二老爷心中满意,看吧是自己给闺女调教的人才得用:“那孙管事也就是这点还不错。不过那些玩意给孙管事打理就好,芳姐当个乐子就成,莫要太累了。有时间还是跟爹爹练练字,做做女红,小娘子没必要弄得一身的铜臭。”
华晴芳那是真的不认为华二老爷说的对。不过他爹对他就这么点期望,那真是一点都不忍心违背,至少不能在嘴上违背,跟着点头:“是呢。芳姐觉得最近的字长进了,对了爹爹庄子上的一个花农跟女儿说了一件稀奇之事,说是不小心折断了一颗树枝,心疼的不得了,于是就把树枝给捡起来,接口对上缠上布条。谁承想那树枝竟然真的长上了,更稀奇的是,那可花木竟然接出来两种不同的花朵,后来下人仔细的回想才知道,当初他用布条绑上的根本就不是那可花树上的花枝。”还是转移话题吧。刚才算是话不投机。自家老爹文人气性,对于金银之物不太上心。
华二老爷:“当真是稀奇的很,不过好像在哪本游记上看过咋这样的说法。移花接木吗。”
华晴芳再次的目瞪口呆,原来嫁接这活也不稀奇吗,亏自己还万般研究怎么开口让华二老爷接收新思想呢:“爹呀,您带着芳姐咱们去花房里面试试好了。”
华二老爷:“有何不可,不过也不能乱来。毕竟是传说中的东西,试试可以,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华晴芳:“定然是听爹的,那就从那两棵杜鹃开始好了,反正他们也是双色的花,说不得就是移花接木出来的呢。”
华二老爷有些舍不得,那可是双色杜鹃呢,闺女倒是敢祸害:“要不然先找些普通的花木试试好了。”
华晴芳心说我哪里知道什么花木适合嫁接呀,成活率低了怎么办,还是杜鹃好,至少成功的嫁接过:“您不想要三色的杜鹃吗,咱们试试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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