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喜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二十六章 春宴(求粉红票),天遂人意,程嘉喜,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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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二老爷小心询问自家闺女:“家世平平也可吗。”
华晴芳噗嗤就笑了,他爹不是有了目标了吧,看看自家爹爹那个样子,未来夫婿呢,说句实话信华二老爷比信任何人都可靠,这可是亲爹:“您说什么,英雄不问出处,您的闺女这点见识都没有吗,只要是您能看上的,还能委屈了芳姐,定然是爹爹思虑周祥才决定的事情,女儿有什么可想的。都听爹爹的”
华二老爷觉得肩上的任务太重要了。万一将来芳姐过得不如意,自己都对不起芳姐的这番信任。
那程四的孩子必须要好生的相看,关键是公主的性情要好生的打探。就冲着自家闺女这份信任,也要慎重对待。
而且芳姐那话说的大气。不愧是他华二的闺女,大气的很。而且有规矩,合乎礼仪。
华晴芳心里想的则是,这样好,这样的男子别的不敢说,只要华家在,华家不倒,她 华晴芳的幸福生活就不会有问题。还是他爹有见识。简直就是美好的生活在向他招手。
斗花会的前一天,华二带着一群的郎君娘子去万安寺视察场地。做明日的准备工作。
华晴芳跟冯二也是在其中的。华五看着自家四姐身边的冯二那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总觉得这人占了自己的位置,连频频像她看过来的柳家九郎都没怎么注意。
可见华五已经被华晴芳的人格魅力给征服了呢。
万安寺里面处处布置的绿草茵茵,各种盆景更是从寺门,摆放到寺庙各个出口。让人耳目一新。眼前一亮再亮。
还没有开始斗花,就已经了这万草争春的气息。
华二郎带着一帮人去拜会主持大师,毕竟给人家填了麻烦,而且前前后后的一算,这斗花会从布置开始可是十几天的闹腾呢。
幸好万安寺的大事们都是得道的高僧,不太跟他们计较这些。
华晴芳跟着众人的身后对主持大师行礼。抬头的时候就觉得眼熟,也没有在意,和尚都是光头。估计自己看着都眼熟。
华二郎:“小子们给大师填了这么多的麻烦,过意不去的很。”
能当主持自然有海一般辽阔的心胸:“小郎君客气了,郎君心思巧妙,这斗花会给京城填了多少的生机。更何况是万安寺了。”
华二郎说不好大师什么意思。只是跟着客气:“惭愧的很,本来想不过打扰师傅们两三日,不曾想竟然要十几日。听说从前几日开始山下,山门就开始有兜售各种物件的小贩了。是小子们考虑的不周到。打扰了师傅们的清修。”
华晴芳眼睛一亮,那么多的人流。这老和尚的寺庙进了多少的香火银子呀,傻哥哥呦,和尚即便吃素也是需要银子的。
果然那主持和尚一声佛号之后:“施主有心了。人声鼎沸,那是万安寺的气运。”
然后话音一转:‘若是施主们实在过意不去,不若来年的春宴,早早过来操办,想来定然能有更妥当的布置。也让我万安寺能多跟着多积攒些些人气。’
华二郎呆愣了那么一下,今年的还不知道什么样呢,就说来年吗。这个定的是不是太早了些,再说了来年谁操办呀。这个问题还没有想过:“若是来年还有如此盛宴。定然是要再来打扰师傅们的。大师心胸广阔,才能容下小子们胡闹。”
华晴芳觉得别看老和尚出家了,可这红尘俗世比自家二哥还通透呢。
众人拜别主持方丈,分散开来,向各处去查看,这万安寺大的很,要主意的事项也很多。
华二郎这个领头羊就没有闲下来的时候。
华晴芳没有带任何人,自己去见自家师傅。静怡师太的住处很特殊,毕竟是个挂单的尼姑,别看都是出家人一样要避嫌。
这万安寺也是奇特。寺庙的周围修有各种小寺庙,里面供奉的是各种菩萨,静怡师太的住处就是这么一个挨近万安寺的小山头,虽然在万安寺的范围内。却有有独立的空间,
若不是知道万安寺产业的人,恐怕会以为这里面什么时候又多了一座尼姑庵。
华晴芳去的时候静怡师太竟然不在,五六岁的小和尚领着华晴芳兜兜转转的又去了那片梅林。
看到跟自家师傅下棋的老和尚,华晴芳想起来为什么眼熟了,那老和尚身边的的梅树庄子。不就是自己让人砍下来的吗。
不知道现在退出去是不是晚了点。据说这老和尚可是很不一般的呢。是个惹不起的。
这老和尚腿脚倒是快,才刚还在跟华二算计来年的春宴呢,怎么这会棋局都摆上了。
华晴芳耐心的在边上看着两人摆弄那黑白两色的棋子,当真是没意思的很,又不是演天龙八部,又没有真龙棋局,不知道这两位高人怎么就那么深沉。
一直到老和尚哈哈大笑:‘承让了。’
静怡师太:“方丈大师棋高一筹,贫尼本就不是对手。”
华晴芳才知道自家师傅这是输了。赶紧的过去给师傅问好,顺便认识一下才见过面的老方丈。
静怡师太:“以为你今日有的忙,才应了大师的棋局。”
华晴芳:“都是哥哥姐姐们在操办,芳姐不过是跟着凑热闹,正好到师傅这里来躲懒。”
方丈大师:“道友这徒弟谦虚的很呢,听说这斗花会就是小施主提议的。”
华晴芳:“我不过是一时戏言,哪曾想过如此盛况。当不得方丈大师如此说的。”
老和尚:“道友这徒弟当真是不错,能如此谦虚,人品定然不错,且棋品不错。”
静怡师太心说人品不错,那是自家徒弟装腔作势的本事过得去,至于棋品不错,就不知道这老和尚怎么看出来的:“莫不是道友同小徒手谈过。”这话问的惊奇。
方丈大师:“老衲同道友手谈,这小施主能看着你这师傅败北,而心神凝定,想来棋品定然不错的。”
静怡师太觉得或许这万安寺的老方丈也不是传说中的那么睿智。这臭棋篓子看的出来这么高智商的棋局什么境况吗。跟棋品那真是没关系。
很纠结的看了一眼华晴芳,华晴芳脸色红红,很是害羞的谦虚::“观棋不语真君子,而且是师傅平日里教导的好。”然后坚决不在看那棋盘了。
静怡师太同样不肯在看棋盘。这个真的跟自己没关系。能不承认吗,能不要那么谦虚,能不要处处都把自己这个师傅给拎出来刷存在感吗。
老和尚看着师徒的反应心情很好:“小施主心胸豁达,定然是个有福报的。不过来年在有这等盛宴的时候,小施主不妨在把日期提早两个月。如今的季节可是都要入夏了呢。可惜我万安寺的老梅早已过了花期,不然在也能跟着争相溢彩。好了,老衲就不打扰贤师徒相聚了。”
静怡师太:“是贫尼打扰了大师才是。”
华晴芳跟着静怡师太两人专门往寂静的小路上走,华晴芳回味过来之后,明白老和尚提当初的老梅树,恐怕是在讨人情:“师傅,这大和尚挺厚道的。”
静怡师太看看自家徒弟:“厚道吗。”
华晴芳跟着点头:“您看如此打扰佛门清净地,大师都能如此和蔼待人,自然是厚道的,还有徒弟砍了这些许老梅本以为大师会不待见徒弟的。可人家大师还说徒弟心胸豁达,将来必有福报呢,可见是个厚道的。”
静怡师太觉得感觉不太好:“你信。”问的这个疑惑,自家徒弟当真不是被人一句话就能忽悠的人。
华晴芳跟着点头:‘自然是信的,徒弟跟大师看法相同,肯定是一生顺遂,福报满满的幸福日子一直活到。’后面的活到死,还没说出来呢,就被身后的阿福同静怡师太给堵在嘴巴里面了。
华晴芳笑的心虚:“活到老。”
静怡师太木讷的脸上都是严肃:“虽说这命运之说不可尽信,可也不能多造口业。你也长点心。不要什么话都往外说。”
华晴芳头顶飞过一群乌鸦,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呀,你长点心眼吧。自己又那么缺心眼吗:‘师傅说的有道理,芳姐也不过是在师傅面前才懈怠了。平日里还是很严谨的。’
至于这位老方丈说的言外之意被师徒两人就这么给忽略了。
华晴芳表示我不过是一个闺阁娘子。这些事情跟我没关系,谁知道来年的什么宴会还有么有呢,老和尚是觉得最近香火鼎盛,算盘打得太精了。
至于砍了 老梅,既然已经砍了就砍了吧,反正她是给长不回去了。何况当时自己是在帮忙呢。老和尚这人情讨的莫名其妙的。
静怡师太:“听方丈大师说,这春宴竟然是你倡议的。这可不是你平日里面的性子。”
华晴芳跟静怡师太一起呆了两年多,将近三年,师太又是个通透的,能了解她的为人一点都不奇怪。
华晴芳一如既往的谦虚:‘恩,大概是日子过得太过顺遂,平日里太过无聊,芳姐不过是随口说了说,是兄弟姐妹们上心,这春宴才能有如此盛况,跟芳姐其实关系不大。’
静怡师太怎么都不觉得这徒弟会做无用功,弄了这么大的阵仗就为了打发日子。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莫要把自己折腾进去才好。”
华晴芳:“定然不会的,徒弟真的不过是跟在兄长后面看看热闹。”然后图谋点小利而已。
静怡师太:“你自己小心就好,总归不会比以前更差了。”这位倒是想的开。
师徒两人品茗聊天大半天就这么过去了,至于华二分下来的人物,人家华晴芳那是一点都没有在意的,那么多的能人,哪就用到自己劳心劳力的呀。
等到回府的时候,竟然只有华四郎护送华晴芳同华五娘回府,华二郎紧张的尽然直接入住在万安寺了。
华晴芳心说果然策划不是那么容易当的,看看华二把自己累得,就得到点虚名。值得吗。华晴芳就不知道这个时代的人,要的就是那么点虚名,你当才子的身份是摆设吗。
回程的时候,华晴芳让鲁二叔去四宝斋爆料了独条新闻。据说斗花会上,会有并蹄双生的牡丹参赛。
而且华晴芳还说了一句牡丹那是最最富贵的象征呢。
让四宝斋出来的文人举子们对这盆富贵牡丹期望颇大。而且争论颇多。
别看只有一个晚上,可这消息跟长了翅膀一样,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甚至有的夫人小娘子们都在猜测到底是哪个府上出来的妖异品种。毕竟牡丹这东西还没听说过并蹄一说呢,何况是双生。
府里的阿寿跟双巧都要在院子里面满院子的寻找最出彩的花草,比要参赛的芳姐还着急呢。
华晴芳:“你们无头苍蝇一样的在转什么。”
阿寿终于不在淡定,而是爆豆子一样一串话就那么出来了:‘阿弥托福小娘子总算是回来了,说起来咱们光顾的准备什么斗花会了。小娘子自己要参赛的花草,还没有定好呢,奴婢这不是急了吗。若不是老夫人询问,奴婢都把这事给忘了,咱们险些就瞎忙一场,给别人做了嫁衣。’
这是认识阿寿以来说的最长的一段话了。
华晴芳:‘看阿寿说的,就跟咱们参赛一定能夺魁一样,我可是从来不知道阿寿竟然如此看的起我呢。’
阿寿黑脸:“都什么时候了小娘子还跟奴婢调笑,您心里可是有了看好的花草。老夫人那里可是还等着看咱们华府出彩呢,虽然说不一定夺魁。可怎么也不能太过寒酸,咱们老爷被小娘子给赞扬的在花草上如此卓著,咱们华府若是拿不出像样的东西,回头不定怎么让人笑呢。”
华晴芳倒是没想到这个,可不是吗:“还是阿寿思虑的周到,咱们虽然不太喜欢那曲谱,可也不能太过拿不出手,快跟我去花房看看可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物件。”
阿寿简直是风中凌乱了,闹了半天小娘子根本就没有准备这些东西。可怎么办好呀。
阿福安慰僵住不动的阿寿:“放心即便是小娘子这里有个疏忽,不是还有五娘子那里呢吗。放心吧,五娘子定然是个妥帖的,定然不会让华府太过难堪的。”
阿寿:“不是,我以为小娘子提议这个。定然是有压箱底的花草拿出去让人观赏呢。谁知道,小娘子真的只是说说而已。”
阿福挺理解阿寿的:“别想太多,小娘子就这么一个性情。恐怕是真的没有什么准备,不过咱们老爷书房里面的花草随便拿出去一盆也能撑场子,阿寿呀,没事。”你见自家小娘子有很靠谱的时候吗。可见阿寿不了解自家小娘子呢。
这个真的一点都不安慰。
华二老爷对于闺女的行为也不过就是脸颊多颤抖两下,然后就淡定的把芳姐的行为定性为淡泊名利。这么大的事情人家就没往心里去。
作为父亲,华二老爷自然不会被闺女给比下去,只是淡定的跟着芳姐在院子还有花房里面开始挑拣花草。
华老夫人:“当真没有准备吗。”
边上的婆子:“恐怕是的,都这个时辰了,听说二爷院子里面的灯火还很亮呢,小娘子也还没有回院子。”
华老夫人:“看看把她给忙的,连自己的事情都给忘了,明日没有拿得出去的花草,可莫要哭鼻子才好。”
华老尚书在边上挑眉,二房的芳姐是为了这种事情哭鼻子,亏老妻想的出来,那就不是一个这样孩子。
上次厨房的事情是个例外,再说了为了这点事,他们老辈的虽然没什么,听说老三到现在还跟老二稚气呢,为的还不是那点吃的。
这丫头愣是顶住了各种压力,三房的伙食愣是没有调整,这可不是一般般好欺负的主。
就听华老夫人说了:“看看咱们院子里面的花草可是有拿得出手的,给那孩子送过去几盆才好。”
华老尚书:“好了,你就别操心了,芳姐可是有一个在花草界,首屈一指的爹呢,用得着咱们操心吗。”怎么听这话都是带着酸味的。
华老夫人护着儿子的心那是跟孙女一样一样的:“老二那是实至名归,只不过原来没有人知道而已,都是我们芳姐慧眼识珠,眼里看的到她爹爹的好。”
好吧,没人不喜欢崇拜自家儿子的孙女。多孝顺的孩子呀。
华老夫人对于华晴芳那篇稿子。那是推崇有加的,一点都不觉得过分。她儿子就是那样的。她生的也好。
华老尚书无奈的很:“好了,你送过去了,你说芳姐是用还是不用。到让孩子为难,他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琢磨好了。”
华老夫人才歇了心思。不过难免为了芳姐明日的斗花发愁。谁家小娘子不是卯足了劲儿等着明日大放异彩呀,听说还有让家人进山寻找兰花的,怎么就自家孩子如此不上心呢。实在是太让人操心了。
淡泊名利那也不是这个淡薄法不是。
华晴芳看上的是华二老爷嫁接的杏树,可惜华二老爷打死也不敢把这东西给挪到盆子里面去。华老尚书那可是眼巴巴的等着这杏树上长桃子呢,
没法子华晴芳只得搬了一盆自家爹爹平日里修剪的最好的一盆盆栽,不开花的。
华二老爷虽然同样舍不得,可毕竟是自家闺女用,只是说了一句:“怎么就不能挑盆开花的呢。不都说了是斗花会吗。”
华晴芳:“芳姐总要给其他人一点机会吗,我是您的闺女,随便出手都能夺魁,可着花会那不是没意思了吗,这盆草刚刚好。不在斗花的里面,不会坠了您的名头。也不会抢了其他的人的风头。咱们重在参与。”
华二老爷看着边上的一盆墨兰可惜。可是好不容易养出来的呢,自己专门留给自家芳姐斗花用的,忍不住在华晴芳的头上揉了一把:“到底是我闺女大气。”
华二老爷跟芳姐再怎么亲近也没有如此亲昵过,让华晴芳都忍不住多看了自家爹爹两眼,为嘛华二眼里有舍不得呢,这真是让华晴芳毛骨悚然,难道有她不知道的事情在身边悄然发生吗。
华二老爷想到自家芳姐要跟程家结亲,他跟程四都是斗花会的监督,到是真的不好在这斗花会上太过出彩。想想这闺女就要定了人家,华二老爷 那是真的舍不得。估计晚上要睡不好觉了。
现在就有了要嫁女儿的蛋疼心情。
华晴芳心说回头定然要好好地打听一下,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还是有人在为难自家老爹。
第二日一大早,华府里的主子全员动身前往万安寺。连华老尚书都一大早乐呵呵的过来捧场,华五娘,同华四郎那小脸激动的萌萌的。
华晴芳相对来说淡定多了,华老夫人更是拽着自家的孩子询问斗花的事情,华五抱着的是华三老爷重金从外面寻来的兰草,花苞待放。还有沁人的幽香。看着抱着花草的小孙女,老夫人都说不出是人更娇艳,还是花草更为娇贵了。
华老夫人满意的很。心说我家孙女的花草果然出色,华四郎带着的是一株跟华三郎在山上寻来的芍药 。胜在颜色洁白,堪比牡丹。
华老夫人点头给予支持,然后寻味为一部在场的:“芳姐去了哪里。”
小四郎:‘四姐姐在看着人摘后院的紫色玉兰呢。’
华老夫人同华老尚书同时看到自家儿子哪脸颊颤抖好半天。定然是心疼了,听说儿子对那棵玉兰树宝贝的很,别说是花,就是叶子都珍惜的很。
华老尚书:“怎么不是你去让人摘,怎么让你四姐姐去呢。”
华小四郎很尴尬:“孙子看不得那场面,好好地一树玉兰花呢。”说着就去看自家二伯的反应,笑话摘花的时候倒是过瘾了,回头招惹了二伯可怎么好呀,自家三哥的前车之鉴,记忆犹新呢。
当然了小四郎也是真的惜花爱花下不去手。就不知道自家四姐是不是真的爱花之人,怎么下得去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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