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章 这小姑娘太不识好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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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宴会的主角已经离开了,其他人在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
除了一些打算继续交际为自己谋得资源的明星依旧在和那些知名导演以及制片人交谈着,其余人等在宜栖他们离开之后也都一哄而散。
陈似山瞟了眼四散的众人,也觉得好没意思,便叫上手底下的人带着这群小姑娘们离开了。
但唯独一个并没有被带走,而是单独留在了陈似山身边,是纯纯。
陈似山牵了纯纯的手,“走吧,小姑娘,我送你回去。”
可不知为何,纯纯竟然畏惧的向后缩了一下,她想避开陈似山向她伸过来的手。
陈似山好笑的看着,纯纯挣扎的动作,等她挣扎够了,他才再次态度强硬的拉住了纯纯的手。
纯纯不过四五岁的年纪,可陈似山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人。
相比之下,纯纯那点儿力气,和躲避的动作在陈似山的眼中不过是像笑话一般。
他握紧了纯纯的手,“怎么,你怕我吗?”
他蹲下身去,眉眼含笑的看着纯纯,一边摸着她的头,就像是一个很喜欢小朋友的大哥哥一般。
可是纯纯瞪着眼睛看着面前对自己微笑着的男人,原本应该纯真的目光却变得畏惧了起来。
很快她的眼圈也变红了,眼泪眼见着就要掉下来。
“嘘。”陈似山竖起食指来,抵在纯纯的唇边,“小姑娘,在外面不要哭,这样会变丑的。”
路过的人听见陈似山这么温柔的对着纯纯说话,还顺口夸赞了陈似山一下,
“陈先生还真是有耐心,小姑娘听大哥哥的话,别哭了。”
“乖啊。”陈似山摸了摸纯纯乌黑的头发,又把她的小身板抱过来,放在自己的怀里拍了拍,“别哭,哥哥送你回家。”
陈似山把纯纯给抱了起来,双脚突然离地的纯纯畏惧的颤抖了一下。
看着忽然悬空自己,她只能搂住了陈似山的脖子。
纯纯咬紧了嘴唇,强忍着眼中的泪水。
陈似山对她微微一笑,抱着纯纯大步离开了。
门外很快就有人迎了上来,他们给陈似山披上了一件大衣,又替纯纯戏上了披风。
本就精致可爱的小姑娘立刻就变得像个小公主一般,旁人看了都忍不住多打量上纯纯两眼。
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可真是少见,又见一个英俊的青年男人温柔的把她抱在怀里,这样的组合,还真是格外的温馨和谐。
可是他们却不知道,搂着陈似山的脖子,看似很依赖他的纯纯其实满心都是抗拒。
她的小身子一直在陈似山的怀里不停地瑟瑟发抖,陈似山不是没有感觉到,可是他嘴角依旧噙着那种温柔似雪的笑意,怀抱缩的更紧。
他转过头望向一边的手下,“小姐呢?”
那人走上前,”小姐已经在医院了,先生,您要去看看她吗?”
陈似山不经意的皱了下眉头,他牵起纯纯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亲吻了一下。
“哥哥现在要去医院看姐姐了,很抱歉,哥哥不能送你回家了。”
谁知陈似山这句话对于纯纯来说确实如蒙大赦一般,她扭着小身子从陈似山的怀里跳了下去,又匆匆的转过身来,对着陈似山挥手。
“哥哥快去吧,注意安全。”
“你很期待我走吗?”陈似山弯下腰,把手搁置在纯纯的头顶。
纯纯的神色立刻就变得不自然了起来,她忸怩的开口。
“没……没有。”
“没有就好。”陈似山拍了拍纯纯的头。
他对着自己的手下招手,“把小姑娘带回我们的宅子那边。”
一句话,就让刚刚才松了一口气的纯纯又如同掉进了冰窖里一般。
她瞪大了眼睛,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就被陈似山的手下给带走了。
陈似山直起腰来看着自己手下抱着纯纯离开的背影,刚刚如和煦春风一般的脸庞忽然冰冷了下来。
他冷冷的嗤笑一声,就立刻有助理上来顺毛。
“这小姑娘真是太不识好歹了,先生您对她多好啊。”
“诶,别这么说。”陈似山抬起手来打断了助理的话,“她是天使。我是恶魔,怎么能不怕我的?”
陈似山抬起眼皮,饶有兴致的看了那边被抱上车的纯纯一眼,半晌后才缓缓收回视线。
他重新目视前方,“走吧,去医院看一看小姐。”
宜栖和席谨忱离开了宴会现场之后,便坐上了洪助理停在外面的车。
他们一上车,洪助理就看出了这二人似乎是不大对头。
明明进去时还满脸的笑容,怎么出来时都感觉忧心忡忡的呢?
他好奇的转过头来,“先生,夫人,怎么了?是不是在里面有人说些不中听的话了?”
席谨忱摆了摆手,“没什么事,只是见到了一个孩子。”
洪助理并不大理解宜栖的脸上为什么会有如此失魂落魄的表情,但是听到孩子二字,洪助理也大概理解了。
看来宜栖又是在感伤自己那逝去的孩子们,所以难免伤心,他也不知该如何劝说,便只好岔开了话题。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
“老夫人不是说让我们回老宅吗。”席谨忱如叹息一般说出一句话来,“走吧,把我们送回老宅,你也尽快回家休息。刚刚回国就忙前忙后的,真是辛苦你了。”
“我哪里辛苦。”洪助理摇了摇头,他见着席谨忱的神色实在是疲惫,便转过头不再说话了,又自觉地按下了隔板的按钮,把前后座割成了两个空间。
这会儿宜栖和席谨忱一定需要一个单独的空间说说话,洪助理就眼观鼻鼻观心的开车,其他的都不再考虑了。
隔板之后寂寞了许久都没有传来声音,等时间久到洪助理几乎以为。后面的二人是睡着了的时候,他才听到了宜栖几不可闻的一声叹息。
宜栖似乎是对席谨忱说了些什么,可是她的声音太小,坐在前面的红柱里也没有听信。
他自觉的拿了耳塞,堵上了耳朵,继续开车了。
车后座,宜栖正依偎在席谨忱的怀里,眼眶红红的,表情中尽是满人的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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