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刀驸马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四百九十八章 意外病危,崛起之新帝国时代,银刀驸马,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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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眼前的画面全都消失了。短暂的黑暗之后,林逸青发现自己置身于紫禁城的天空之中。

他看到,养心殿里,一位身着黄色锦绣龙袍,头戴圆形便冠的年轻皇帝在将桌案上的折子批复完毕后,抬头看了看,见天色尚早,面露喜色,很快便离了大殿,前往一处宫殿。

林逸青认出来了,皇帝要去的地方,是永寿宫。

到了永寿宫,皇帝有些不耐烦的屏退跟从的太监宫女,直奔里在嫔妃所居的香阁,排门而入,却见那阁内并无一人。

此时阁内四周罗幔垂落,遍地软毯滑绫,缕缕暗香侵人,没一处不是华丽非常。

皇帝没有大步的走动,而是立在那里,偷偷把眼张望,忽见阁廊上,一名女子背向着这边,凭栏而立,手中拿着一卷书,虽是一袭云纹白裳,毫无华贵之态,但却一副清丽秀美之姿,宛若神妃仙子,叫人看在眼里,心神不禁为之一荡。

皇帝悠然吟道:“妩媚一临满园春,才贯古今一佳人,倚栏未动心已动,不意今日双飞时。”

妃子听到皇帝吟的这首诗,掩口吃吃一笑,“皇上的这首诗做得极好,只是未免失之轻亵了。”

听到妃子夸赞自己的诗做得好,皇帝极是高兴,正要上前,妃子回身相迎,脚下却不知怎么绊了一下,站立不住,就要软倒,皇帝旋身而上,从阁廊上眨眼就到了她身边,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林逸青没有去瞧那妃子,而是紧紧的盯着年轻的皇帝。

这个皇帝的装束和他以前所知道的历朝皇帝都不一样,他身上的衣服虽然绣着传统的龙纹,但衣服的样式却是短袖大领的胡服样式,下袍也不长,仅及膝盖,脚上一双黑色漆金龙皮靴。他留着和现代人一样的短发,头上戴着一个黄锦绣龙圆便冠,正中镶一块白玉,显得甚是儒雅的同时。又不失英武之气。

他难道就是大乾帝国的皇帝?

这个年轻的皇帝很是英俊,他发墨如漆,面如美玉,一双眸子清清澈澈,宛似夜空里的亮星。

林逸青知道。皇帝只有在看着心爱的妃子的时候,眼睛才会有如此的光芒。

“皇上怎地不叫婢子知会臣妾一声,臣妾好预备接驾,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见皇上啊……”妃子觉察出了皇帝眼中的火焰,有些害羞地垂下了头,低声说道。

皇帝望着这鲜艳妩媚、风流袅娜的美人儿,笑得温温柔柔的,从怀里掏出一条紫花汗巾,在鼻尖嗅了嗅。笑道:“你瞧瞧,这是谁的?”

妃子满面羞红,伸手欲夺,娇嚷道:“皇上快还我。”

汗巾却被皇帝收起了,他看着满面娇羞的皇后,笑道:“这巾儿已被我施了秘法,今儿正要让蓉儿见识一下里。”

妃子一听,心里发酥,耳根也红了,娇哼道:“只不过是一件巾儿。有什么可见识的?”

皇帝俯首在她耳畔轻吻,柔声道:“此中妙处,蓉儿一会儿便知……”

妃子嗅到了汗巾上面发出的淡淡清香,一时间如痴如醉的。竟脱口而出:“那皇上就快让臣妾见识这当中的妙处吧……”

皇帝看着娇婉可人的妃子,一时间情难自禁,他身边多少绝色宫女,也不知为他临幸了多少,却不知因何仍是对这个妃子心动不已,生出一种与别人不同的情意。

他轻轻勾起怀内玉人那小巧的下巴。凝视着慢慢亲吻了下去……

见到皇帝白日里公然示爱,尽管周围并无一人,但妃子仍不免慌乱,迷乱的念头霎间在芳心内转了千百转,待朱唇被侵,顿象小女儿的初吻时似的浑身发颤起来,闭上美眸,娇怯怯的任由皇帝品尝、抚慰。

皇帝臂弯内的玉人仿佛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正一分一寸的酥软下去,她闭上的美眸是那般的妩媚,她的急促鼻息是那样的诱人,她俏丽的脸庞是那么的柔美,她娇颤不住的身子又是那么的撩人。

皇帝将软掉的妃子顺势放倒在地上的柔毯上,火热地亲吻她,阁子里十分暖和,廊上又有徐徐的轻风从帘子外透进来,妃子娇吟着,但却似乎在躲避着皇帝的亲吻。

皇帝接着她那含羞半拒的眼神,只觉**无比,在她耳边柔声道:“蓉儿难道不想朕来找你么?”

妃子羞红了脸,轻启朱唇道:“臣妾当然希望皇上日日前来……只是,皇上现在亲政了,国事繁忙,臣妾哪敢因一己之私,害皇上误了国事啊……”

就在这一刻,林逸青看清了妃子的面容,不由得心头巨震。

刚才他只顾着看这香艳的场面了,没注意那妃子的脸,但这回看真切了,却令他有如五雷轰顶。

那是小桐!

“小桐?!你怎么会在这里?”林逸青大声吼叫着,冲上去想要将皇帝拖开,但却扑了一个空。

小桐根本没有感觉到他的存在,她半劝半扶的将皇帝拉到了室内的架子床上躺下,替皇帝宽衣解带后,自己也开始脱起衣服来。

“不!小桐!你是我的!我不许别人碰你!”林逸青感到全身有如被火炭燃烧起来一样,他狂吼着扑上去,但床上的两个人却浑然不觉。

这时林逸青看到小桐飞快的将一个小小的药丸放入口中咽下,然后取过自己的那条紫花汗巾,不顾皇帝在她身上的急促摸索,轻轻的替皇帝拭了拭额头的汗水,并有意无意的将汗巾在皇帝的面前拂了拂,然后拿开,放到了枕边。

皇帝看着她的目光突然变得迷离起来,他张开双臂,抱向小桐,已经身无寸缕的小桐却躲开了,只是躺在一边静静的看着皇帝,嘴里发出阵阵娇吟。

皇帝的双臂保持着拥抱的动作,仿佛他抱着的就是小桐的身体一样,他的身子不住的挺动着,脸上现出极为满足的表情,嘴角也满是笑意。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

这特么怎么回事?林逸青看到皇帝抱着空气,却是一副high翻了的样子,不由得愣住了。

而小桐看着皇帝,却流下泪来。

她的嘴唇轻轻的动着。象是在无声的说着什么,林逸青虽然听不到她在说什么,但善读唇语的他,立刻便看出来了小桐在说什么!

“林逸青!你在哪儿……我好想你!你知道么?……”

突然间,林逸青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不由得大叫起来。

“我知道!小桐!我知道!小桐!”

脚下的大地突然裂开了,现出了无底的深渊,林逸青一下子掉落了下去。

“小桐!——小桐!——”

……

叶楚瑶看着床上不住抽搐着的林逸青,心中充满了惊惧不安。

从后半夜起,林逸青就不停的打着寒战,牙齿咬得咯咯响,嘴里不时的说着一些她根本听不清楚的话,有时还会发出痛苦的嘶吼声。

她一开始以为他是做了恶梦,所以并没有在意,在林逸青突然安静下来之后。她又观察了一会儿,觉得没事之后,便又去睡了。

而等到天明,林逸青并没有醒,却又开始说起胡话来。

她呼唤着他,想叫醒他,但却没能成功,她试着用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这才发现他的额头烫得吓人。

他在发着高烧。

叶楚瑶又用手摸了摸他身上其它的地方,确定了他在发烧之后。赶紧跑出了暖阁,告诉了在门口值卫的内侍,内侍吃了一惊,忙要她回去看着。自己则急急的跑步前去禀报尚泰王。

此时尚泰王正和贝锦泉在西偏殿叙话,听到内侍的报告后,吃了一惊,立刻下令传太医进宫,然后便和贝锦泉一道急急前往林逸青所在的寝殿。

当尚泰王和贝锦泉赶到林逸青的寝殿时,娜塔莉雅已经来到了林逸青的床边。正仔细的检查着他的病情。

“昨天不还是好好的吗?只是有些疲惫,昏睡了一整天,今天怎么便成了这个样子?”看着林逸青在床上痛苦的抽搐着,不住的说着胡话,尚泰王不由得大吃一惊,“难道说是谁给他下了毒?”

听到尚泰王的话,殿内的宫女内侍们全都面现惊慌之色。

“昨天睡前,他吃了什么?”贝锦泉倒是显得很冷静,他的目光扫视了一下殿内的人们,沉声问道。

“一碗鸡汤而已。”娜塔莉雅起身,迎上了贝锦泉锐利的目光,“是我从厨房给他端来的,他当时是一口气喝下去的,并没有任何的不适。我可以保证,汤里是没有毒的。”

“您拿什么保证呢?娜塔莉雅小姐?”贝锦泉冷冷的问道。

“医学的证据,以及我本人的荣誉和生命。”娜塔莉雅高傲的扬起了头,“盛荡的勺子,是银制的,并没有发黑,而且我盛这碗汤时,曾喝下去了一勺,如果有毒的话,现在我已经死了,不会站在这里和你说话。”

贝锦泉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转头对自己的亲卫吩咐道:“去营里请黄大夫来,还有,把托马斯医生也一并请来。”

亲卫领命而去,贝锦泉看了看娜塔莉雅,平静的说道,“娜塔莉雅小姐,你医术高超,依你现在的观察,林将军现在得的是什么病呢?”

娜塔莉雅和原来俄罗斯志愿军医疗营的波兰护士们来到琉球后,无以为生,便用萨摩军给的遣散费在怀恩港开起了诊所,治好了不少当地百姓和寓居于此的外国人,在琉球人当中甚有名望,加之她是林逸青下令释放的,是以才会奉琉球国王之命进宫照顾林逸青,但贝锦泉得知此事后,对于这位医术高超的俄国女医生是俄罗斯人的关系,却一直心存提防。

“他身上的伤都是旧伤,基本都愈合了,手上只有几处擦伤,据说是挣脱锁链时划破的,我刚才又检查了一下,伤口并未感染,因而排除了感染病毒的可能性。”娜塔莉雅转身来到林逸青身边,轻轻揭开被子,将林逸青的双手取出给大家看,“伤口已经涂抹过药膏。没有感染的迹象。”

她说着,将林逸青身上的背子又揭了揭,解开了他的衣服,露出里面坚实的胸膛。

“我怀疑。他的病是因为蚊虫的叮咬所致。”她指了指林逸青胸前大片的红肿之处说道。

贝锦泉和尚泰王上前仔细观看,果然看见了好多为蚊虫叮咬的痕迹。

“仅仅是蚊虫叮咬的话,怎么会病得这么厉害呢?”尚泰王看了看殿内陈设的香炉,里面的香并没有灭,“再说。这宫里头也没有蚊虫啊!”

贝锦泉知道尚泰王说这番话的意思意在撇清自己的关系,但此时他也知道,尚泰王说的是实话。

琉球虽然地处海隅,气候同福建一般湿热,但现在已经是深秋季节,接近入冬,蚊虫已经看不到了,再说宫中所燃之香,本来就有驱虫之药,不可能有蚊子专门进来。把林逸青叮成了这样。

“这蚊虫应该是山林里的。”娜塔莉雅说道,“我觉得,他的病,可能是在日本的时候,在山林里作战时,不小心被毒蚊叮咬所致,而他身体强壮,当时没有表现出来,但现在病终于发作了。”

贝锦泉看着病中昏迷的林逸青,心下焦灼不已。但却无法可想。

虽然他还是怀疑娜塔莉雅说的话,认为林逸青可能让人给下了毒,但对医学所知不多的他,却不敢妄下结论。

这时那名去请托马斯医生和大营内军医黄石仁的亲卫悄悄的来到了他的身边。附着他的耳朵小声的说了几句,贝锦泉点了点头,亲卫便退下了。

托玛斯医生和黄军医这时已经到了,但贝锦泉没有让他们马上过来,而是要他们先行去厨房检查林逸青喝剩下的鸡汤是否有毒,现在二人正在那里检验呢。

这时。一名内侍领着一位头戴方帽身穿灰袍的年约五十许的医者走了进来,医者的身后,跟着一个年纪约七八岁的小女孩,医者背着一个大药箱,而小女孩则拎着一个小药箱,正急匆匆的走入殿内。见到尚泰王和贝锦泉后,医者急忙上前要给二人跪下行拜礼。

“林太医不必拘礼,快请上前,给病人瞧病。”尚泰王摆了摆手,示意太医不必行礼,赶紧给病人看病要紧,林太医向二人鞠了一躬后,便带着小女孩匆匆来到了床前。

林太医先是盯着林逸青看了一会儿,见林逸青不住的抽搐谵妄,眉头不由得一皱。

他上前先给林逸青把了一会儿脉,又查看了林逸青的舌苔,以及胸前的红肿处之后,小女孩呈上药箱,林太医将药箱打开,取出几枚银针,在林逸青身上的红肿处刺破了几处,取了几滴血看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林太医,病人所患何病?”尚泰王有些着急的问道。

“回大王的话,下臣以为,病人所患者,乃是瘴疠。”林太医说道。

听到林太医的回答,贝锦泉和尚泰王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中土传统医学说的瘴气,其实就是热带原始森林里动植物腐烂后生成的毒气,主要原因就是无人有效地处理动物死后的尸体,加上热带气温过高,为瘴气的产生创造了有利条件。“瘴”并非一定就是“气”。中医中的瘴,指南方山林中湿热蒸郁能致人疾病的有毒气体,多指是热带原始森林里动植物腐烂后生成的毒气。中土古代医生认为“此病生于岭南,带山瘴之气”,“南方岚湿不常,人受其邪而致病者,因名瘴疟”。但是,无论“瘴气”、“异气”还是“戾气”,都看不见摸不着。人们只能间接说明它们的存在。因为这些所谓的“气”没有能直接被医家目证,即不能清清楚楚地看见真正的致病物,也就无法对其进行完全控制和预防,以及发现针对性的治疗药物。是以“瘴疠”在当时是非常可怕的疾病。

古代的人们对瘴气的认识非常有限,当年林义哲的侍妾彩玥便是陪他进台湾时感染了瘴疠而不治身亡的,林义哲痛定思痛,下决心想要解决这个病患,在询问过多名中外有名医师之后,他才了解实际的致病的瘴气大多是由蚊子群飞造成的。因为大量带有恶性疟疾病菌的蚊子聚集在一起飞行,远远的看就像一团黑沉沉的气体。人畜被它们叮咬过之后,便会感染恶性疟疾。人们常常看到森林里乌烟瘴气过后,人就倒下了,实际上瘴气就是蚊虫群飞而成的,而这些蚊子能传播恶性疟疾。东方人称疟疾为瘴气,西方人当时的看法也如出一辙,象在意大利语当中,疟疾便被叫作“阴风”。而贝锦泉因为跟随林义哲日久,对瘴疠也有了一定的了解,是以听说林逸青得的是瘴疠后,才会如此担忧。

正在此时,托马斯医生和黄石仁军医一道进来了,贝锦泉向二人投过询问的目光,二人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那意思是说,鸡汤内的确无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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