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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疆之役开始的时候,俄国人和左季皋的关系可是好的很,甚至在西征军急需军粮时,主动供应了大批粮食,并且价格也相当公道,当然,这当中,绝对是少不了他胡雨霖的功劳……

只是,现在左氏依然风光无限,而自己却在这暗无天日的牢中受苦!

自从自己下狱后,左季皋竟然一个救自己的折子都没有上!

想到这里,胡雨霖心中愤愤不已。

自己为了左氏,出了多少力?花了多少钱?可最后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左氏自己贪了多少钱?朝廷昏悖不明,却死揪着自己挪用军费这点事儿不放,乃至将自己抄家下狱!

自己不过是挪用,得些高利而已,这本钱他日后是要还上的,哪里象左氏,是直接的贪墨不说,还把钱都用在了诸如“左公柳”和“大克鼎”这些无用之物上!

这些都不消说了,问题是,左氏现在为什么不肯出手救自己呢?

难道他不害怕自己把他的事,全都说出去吗?……

要怎么样,才能让左氏出手呢?

“胡大人,左公只怕是不会救你了!你还是自己想想办法吧!”一个讥诮的声音传了过来。

听到不是给自己报纸看的值夜狱卒的声音,胡雨霖一愣,抬头望去,却看不清对方的面目。

对方将自己隐藏在了墙边的阴影之中。

“阁下又是哪位?”胡雨霖冷笑了一声,问道。

“在下只是刑部的一个小小堂官,胡大人过刑部大堂时,咱们见过面,只是胡大人您眼光高,看不到我这微末之员。”对方笑道,“是以区区下名么。不说也罢。”

“阁下今夜来此,就是为了看胡某的落魄模样吗?”胡雨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咸不淡的问道,“是不是昔日胡某曾得罪过阁下?阁下今天报复来了?”

“那倒不是。你我二人以前未有交集,从无恩怨。”对方笑了笑,说道,“再说,我大半夜的偷偷来这里探望胡大人。绝非是想看胡大人的笑话,而是为了帮胡大人才来的。”

“噢?不知阁下有何见教?”胡雨霖仍是不动声色的问道,但心中已然暗暗提高了警惕。

“胡大人,你不必指望着左公来救你了。”对方说道,“左公现在一心想保的,是他自己,至于您现在的处境,他是不会管的。”

“阁下如何知道我在指望左公救我?”胡雨霖冷冷一笑,“阁下又是如何知道左公不会救我?”

“呵呵,我刚才看胡大人看画报。看到左公抬棺出征那一篇就不再翻了,又是若有所思的样子,肯定是盼着左公搭救呢!胡大人可知,哈密那鬼地方,左公呆了半个月都不到!”对方笑道,“左公现下就在京中,他要是想救你,早就上折子或是递牌子觐见了,可到现在,他整天就呆在贤良寺。闭门不出,胡大人还觉得有指望么?”

“左公救我是情面,不救我亦是本分,我不怪他。事到如此。有死而已,”胡雨霖担心来人是左季皋派人前来试探自己,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说道,“只是连累老母一把年纪,也跟着入狱,不过朝廷向来仁厚。无有杀妇孺之刀,想是不会为难老母的,胡某也没有甚么牵挂了。”

“胡大人对左公可真是忠心耿耿啊!身处大牢,竟然无丝毫怨怼之情,真是让人佩服!”对方还在笑,“只是我想问胡大人,你现在当真就是等着一死,不打算再出去了么?”

胡雨霖听出对方话里有话,心中不由得一震。

“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为人,哪有不惜命的?只是事到如今,我已然罪无可恕,不等死难道还有什么活路?”

“胡大人,有道是天无绝人之路,这办法么,总是人想出来的。”对方道,“左公于公于私,都不可能救你,因为这西征军费,是你私自挪用的,左公并不知情,他要是帮你说话,朝廷定会怀疑到他头上,他会给自己找这样的不自在么?再说要救你的话,得花大把的银钱,你觉着左公‘两袖清风’,能为你掏钱么?再说,你挪用这军费高利借给日本政府,等于是插手了日本内乱,而左公是极力反对朝廷插手日本的事儿的,怕碍了西北的军事,左公要是救你,不等于打自己的脸么?所以你想要找活路,左公这里,是万万行不通的。”

“阁下可有高见,胡某这里诚心求教。”胡雨霖听对方分析得头头是道,左季皋这里他的确是不用指望了,不由得又惊又佩。

“胡大人,我在这里给你指点一条活路,至于走不走,全看你自己了。”对方似乎就在等胡雨霖的这句话,立刻说道。

“还请阁下明言。”胡雨霖说道。

“胡大人,朝廷现下正清查着你各处的产业,阜康钱庄也已经给封了,我想知道,您除了面儿上的这些,还有没有别处可以弄出银子来,把挪用的西征协饷这六百万两银子的窟窿给填上?”对方问道。

“能填上又如何?”胡雨霖听到他的这句问话,立时警觉起来。

“要是能填上的话,您不妨把这钱拿出来,填了这窟窿,我这边找人疏通,代你在皇太后那里递个话,说你诚心悔悟,拿钱出来补了挪用的协饷,你再拿出些银子,有个一百万二百万的,捐给宫里头,作为给皇太后修园子用的孝敬银,皇太后一高兴,自然便会赦了你的罪,你虽然损失了些银钱,但好歹命是保住了,出了这刑部大牢,凭你胡大人的本事。不数年可能又身家亿万了,哈哈,到时候不要忘了我们这些人就成。”对方笑道。

“阁下所言,果然字字珠玑。胡某受教了。”胡雨霖听了对方的办法,不由得恍然大悟,眼中顿时闪过兴奋的光亮。

“胡大人觉得这办法可行,那就别再犹豫了,和我说说这些钱在哪儿存放着。该如何取出来,我帮你张罗着,用不了多久,你就不用在这大牢里呆着了。”对方显得有些急迫的说道,“事情宜早不宜迟,若是拖久了,朝廷那边下了治罪的旨意,可就谁也救不了你了。”

“阁下说的是,可否现身一见?”胡雨霖想看看他是何等样人,便请他出来相见。

对方闪身从阴影当中走了出来。胡雨霖定睛细看,发现对方年纪不过三十许人,面皮白净,双目灼灼,留着两撇短须,虽然穿着牢头的衣服,但一望便知是个文人。

“敢问阁下贵姓大名?”胡雨霖的印象中没见过这个人,不过看面相的话,对方倒是有一些官气儿,是以问起对方的姓名来。

“在下免贵姓沈。名吉甫。”对方迎上了胡雨霖的目光,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腰牌从衣服里取了出来,“现任职刑部。这是我的腰牌,胡大人可看清楚了?”

胡雨霖仔细的看着腰牌,确定了他的身份,将腰牌还给了对方,一颗悬着的心这时也总算放了下来。

“胡大人先说,还能把这六百两银子的窟窿填上不?”沈吉甫象是不放心的又问了一句。

“这是自然。只是现银没有这么多,且都存放在上海的外国银行里,需要再变卖一些……”突然间,胡雨霖象是发现了什么,刚才眼中的兴奋之色瞬间消失了,缩下了后面的话。

沈吉甫觉察出了胡雨霖的异样,但仍镇定的说道:“怎么,胡大人还是信不过我?”

“敢问阁下,是哪里人氏?”胡雨霖紧盯着沈吉甫,沉声问道。

“怎么了?”沈吉甫心下一凛,但面上却做不解的反问道。

“阁下是苏州人吧?”胡雨霖追问道。

沈吉甫笑了笑,“胡大人果然厉害,我来京任职多年,口音早已变化,但想不到胡大人仍能听出来。”

“你们洞庭山帮,当真是手眼通天呢!这样都能找上我。”胡雨霖哈哈大笑起来,“你和席正甫是什么关系?”

“胡大人既然明白了,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刚才和胡大人说的那些,也俱是实情。”沈吉甫看着胡雨霖,平静的说道,“胡大人只要愿意,我们定然帮胡大人脱困,绝不会卷了钱走人,请胡大人放心。只是忙没有白帮的,胡大人应该明白。”

“我早该想到,也只有你们洞庭山帮的人,才会想出这样的办法。”胡雨霖冷笑了一声,“多谢指教了。”

“那这么说,胡大人是舍命不舍财了?”沈吉甫听到胡雨霖语气不善,皱了皱眉。

“那倒不是,我只是信不过你们洞庭山帮的人而已。”胡雨霖笑道,“办法你刚才已经说了,我也准备就这么办了,只是办这个事儿,我还是想用我信得过的人,就不劳沈大人了。”

“原来如此。”沈吉甫的脸上现出了一丝恼怒之色,“胡大人果然厉害,沈某今日算是领教了。”

“等到胡某脱了此困,定然会去沈大人府上拜谢今日救命之恩。”胡雨霖不无得意之色的说道。

看到胡雨霖得意洋洋的样子,沈吉甫脸上的怒色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诡异的冷笑。

“只怕胡大人未必能脱得了此困。”沈吉甫平静的说道,“今日是我心急,先向胡大人漏了底,教会了胡大人,但胡大人就是有路子,这么办了,只怕也难逃一死。”

“噢?倒要请教。”胡雨霖笑道,“我填了这西征协饷的窟窿,便算不上挪用,朝廷如何能定我的死罪?”

“胡大人的死罪,只怕不止这挪用西征协饷一项吧?”沈吉甫笑道,“胡大人能告诉我,林文襄公是如何死的吗?”

仿佛耳边响了一声炸雷,胡雨霖的身子竟然发起抖来。

“林文襄公之死,和我有何干系?”胡雨霖强自镇定的说道。

“林文襄公与胡大人之间的恩怨,别人不知道,我可是清清楚楚,当年林文襄公迎娶陈大人之女时,胡大人动了什么手脚。难道胡大人忘了?”沈吉甫笑道,“林文襄公去得急,我得了消息,当时便起了疑心。暗中命人查访,后来朝廷命礼部主丧,我和大理寺几位同仁借吊唁之名,暗中查勘了一下,呵呵。果然不出所料,胡大人,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当真以为,刑部和大理寺都是酒囊饭袋么?”

“你们既然查到了实情,怎地不上报朝廷治我的罪?”胡雨霖强自冷笑道,“今天竟然以此事攀诬与我,真是可笑!”

当年的事,做得极是隐秘。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沈吉甫紧盯着胡雨霖的脸,“这一次胡大人自寻死路,只怕没人救得了你了。”

“那便走着瞧罢!”胡雨霖装出不屑于再和沈吉甫交谈的样子,转身坐了下来。

“那是自然。”沈吉甫也不多说,回身向外走去,他走了几步,回头又看了胡雨霖一眼,“忘了告诉胡大人,林文襄公的那个同胞兄弟。现在已经到了琉球,很快便要回国了,胡大人纵然能脱今日之困,林文襄公的兄弟知道了实情。只怕也不会饶过胡大人罢?此人可不比林文襄公,这位小爷在日本可是杀的人头滚滚,亲手被他砍下的人头不下六百颗,个中不乏重臣勇将,他要是进了京,定然是要你的命的!我看就算是目空一切的左公在这位小爷面前也未必能狂的起来!胡大人不妨掂量掂量。自己的脑袋是不是够他砍的?哈哈,哈哈!”

沈吉甫说完,再不看胡雨霖,而是笑着大步出了监牢,消失在了黑暗中。

听了沈吉甫的最后一句话,胡雨霖登时觉得浑身冰冷,如堕冰窖之中。

沈吉甫出了监牢,并未回家,而是上了一辆马车,急急的来到了一条小巷之中,进到了一间小屋之内。

“事儿办得怎么样?”席正甫看见进来的沈吉甫,急忙问道。

沈吉甫脱下了身上的牢头衣服,笑着点了点头:“此人求生心切,果然中计,把底子都漏出来了,他在外边儿还有不少银钱,俱都存在上海的外国银行,只是我问得急,让他听出了我是苏州人,起了疑心,没有说是哪几家,不过,咱们知道了是可以查的,上海十八家外国银行,咱们都有人,定是能查得到的。”

“这就好,这就好。”听了沈吉甫的话,席正甫面露喜色。

“另外还有收获。”沈吉甫来到席正甫面前,眼中闪过兴奋之色,“果然不出我所料,林文襄之死,真的和此人有关!我只吓唬了他几句,他便沉不住气了,虽然没说具体是怎么回事,但这事儿肯定是没个跑的!”

“当真如此,这可是给那林文襄之弟的一份大礼了!”席正甫的闻言眼睛也是一亮。

“他胡雨霖一倒,左季皋的位子,也坐不长久了。”席正甫抬头望了望窗外, “如此朝局当为之一变……”

夜空中,一轮皎月高挂,一丝阴云飘来,遮住了月光,但不多时,阴云便尽数散去,重令月华满地。

※※※※※※※※※※※※※※※※※※※※※

梦,又是那个梦。

梦中的戴宗骞,在没命的奔跑着。

子弹在他身边“嗖嗖”的飞过,不知跑出多远,他一下子掉进了一个深坑里,突然感觉下面有个软绵绵的东西托住了自己,竟然没有摔坏手脚。

那个东西忽然呻吟起来。

戴宗骞吓得头发都竖起来。好在他听出来这个声音很熟悉,原来竟是他麾下的什长丁宗磊。这位什长不幸被子弹击中身负重伤,本来已经失血昏迷过去,戴宗骞摔下来时一脚又把他踩醒了。

什长的伤势十分严重,手脚都被子弹击中,胸口也中了一枪,不住的流着血。看到什长满身是血的样子,戴宗骞登时慌了手脚。

什长和头脑倒还清醒,他有气无力的对戴宗骞说:“大人……你……快走……我……不行啦!”

“磊子,我怎么能扔下你不管呢?我就是背也要把你背回去!营里有郎中的,你千万挺住了……”戴宗骞悲声道。

“别……大人……千万别回营……”什长着急的抓住了戴宗骞的手,“左骡子……要抓您……治罪……您千万不能回去……”

“他左骡子凭什么要治我的罪?他逼的我们去死地,就是想害死我们!我凭什么要听他的?”戴宗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什长喘息道:“大人……赶快一枪把我打死吧……给我个痛快的……回匪过来了……咱们俩都得是死路一条……”

听到丁什长的要求,戴宗骞流泪了,他怎么能对和自己同生共死的部下开枪呢?何况丁什长是他的安徽寿州老乡,为人忠厚,他戴宗骞和这些部下,都是亲如父兄一般啊!

丁什长象是明白戴宗骞为什么哭,也跟呜咽道:“不要……把我留给回匪,回匪会把我的头砍下来……挂在树上的……”

戴宗骞放声大哭起来,他捡起自己的步枪,哆哆嗦嗦地推上子弹,然后对着丁什长想要开枪,但他的手指搭在扳机上,就是扣不下去。(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中文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qdread微信公众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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