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刀驸马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五百七十三章 再次警告,崛起之新帝国时代,银刀驸马,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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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许久没有操作机关炮了,南洋水兵对这种威力强大的武器显得有些生疏,在开火的一刹那炮身震动了一下,火线顿时抬高了些许。这些许抬高使得原本泼向船头大炮炮位的机关炮弹全都打向了船中部的主桅,主桅登时被炸断,连带船帆伏倒在了船身上,一轮猛射后,这条船的火药库也被击中爆炸了,水匪的断臂残肢和碎片残骸一起落入了海中,整条船的船舱被击塌,像一条死鱼一般毫无生气的漂浮在江面上。

解决完装炮水匪船的威胁后,二号桅盘机枪位的“林氏机枪”又如法炮制的将火力射向见势不妙正准备转舵逃跑的小舢板,泼出去的弹雨很快将目标覆盖在白烟和血雾中。当枪声停止后,小舢板所在的位置只剩下片片船板残骸和十几块残缺不全的肢体带着大摊大摊的血渍漂浮在江面上。

水匪船的队伍完全被打乱了,陷入到了一片混乱之中,水匪们的士气完全崩溃了,开始竞相逃命,而慌不择路的水匪船有的还撞在了一起,更加剧了混乱。而“威靖”号的机枪射手们则从容不迫的进行着射击,将一艘又一艘的水匪船击毁,甲板上的水手们则在陆战队军官的指挥下,用排枪不断的射击。林逸青的手下虽然全用的是左轮手枪,但弹无虚发,枪枪毙命,不多时,“威靖”号的周围江面上全都是破碎的残骸和被打死的水匪的尸体。

一个水匪匪首的座船也被击毁了,林逸青看到那名匪首此刻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狰狞和猖狂,他半截身子没在水中,高举着双手,脸上一副惊恐万状的表情,显然在刚才机枪的打击下,精神已然完全崩溃。

“停止射击!”林逸青大声命令道。

虽然不是舰长,但此时林逸青的命令,所有人全都凛遵不误,很快。枪声便停了下来。

“威靖”号的水兵们和林逸青的部下们全都停止了射击,剩下的受伤未死的水匪们惊恐的看着对面的炮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收人头。”林逸青看了看被鲜血染红的江面,冷冷的说道。

“威靖”号上的水兵们一时没有明白林逸青这句话的意思。但林逸青的部下们却知道得很清楚,他们大吼了一声,纷纷拔出雪亮的长刀,跃出了船舷。

“威靖”号的官兵们看着这一幕,全都惊呆了。

忍者们闪身跳到了破碎的船板上。一刀接一刀的将未死的水匪的头颅斩落,丢到了一条未沉的小木船上,受伤的水匪们发出凄厉的哀叫,有人试图拿起刀枪反抗,但他们哪里是忍者们的对手,船上的人们看到的只是闪亮的刀光、矫健的身影和飞扬的鲜血。

“姓彭的狗官!你他娘的哄骗老子来做这趟鬼门关的买卖!老子做了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一名匪首在头颅被砍去之前嘶声大叫道。

林逸青听到这句话,心中雪亮,他知道,这一次就是彭玉林指使水匪拦截攻击“威靖”号,只是彭玉林没有想到。这些水匪在顺手拦截一艘商船的时候,会给自己遇到,并指挥“威靖”号灭掉了他们。

林逸青没有再看战况(因为已经没有什么悬念了),而是转身快步下了飞桥,来到了机舱内。

他现在最担心的,是“威靖”号的动力。

此时舱内的司炉们正没命的向炉膛内加着煤,林逸青能感觉到“威靖”号的主机正发疯的运转着,他听出来主机的运转处于正常的状态,放下心来。

出了轮机舱,林逸青来到了“威靖”号的甲板上。这时潮水已经涨了上来,他看到水手们正在放下蒸汽舢舨,知道军官们打算趁着涨潮,用这条小火轮将“威靖”号拖出浅滩。

在小火轮的拖曳和主机的全速反转下。“威靖”号终于脱出了浅滩,转头向那艘绿头商船驶去。林逸青随即下令统计损失和伤亡情况。水手们则忙着救助伤员。

统计结果很快便出来了,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威靖”号船体有多处弹损,但都不重。在水匪们的枪炮攻击下,“威靖”号的水手有十一人受伤。其中两人伤势相对重些,但经过抢救,已经脱离了危险,林逸青的手下则无一伤亡。

而在这场战斗中,水匪一方可以说损失惨重,十多条水匪船全被击沉,差不多有一百多人被直接打死,这还不算那些正在水里挣扎着被忍者们砍头的。

“威靖”号驶近了那艘商船,那艘商船被水匪射出的炮弹打断了桅杆,船面一片狼藉,甚是凄惨。商船上的人们此时全都来到了甲板上,向面前的这艘勇敢的南洋蒸汽炮舰欢呼致敬。商船上有好多人朝着“威靖”号做揖拜谢,有的人望着桅杆上的红底金龙牙旗,竟然痛哭流涕起来。

“威靖”号缓缓驶过商船的船首,在商船船首的甲板上,一位一身长袍马褂的老人望着“威靖”号的飞桥,撩起衣摆,面色凝重的跪了下来,郑重其事的行起三叩首大礼来。舰上的军官们见状,也全都正色抱拳为礼。

林逸青看着这奇特的一幕,心中叹息不已。

“威靖”号在商船旁边停下,水手们放下舢舨,前去救助商船。由于这艘商船的桅杆已经被打断,无法行驶,林逸青便命令由“威靖”号拖带这艘商船前往岸边的临时码头。

“主公,人头收齐了。”一名忍者来到林逸青的身边报告道,并指了指江面。

林逸青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看到江面上停了两条小船,船上堆满了人头,足有一百多颗,小船本来在江水的推动下显得甚是轻飘,但装了这许多人头之后,便变得极是沉稳,江水冲来,只是微微在那里摇晃。

“很好,你们辛苦下,正好船靠岸了,把这些人头这就给‘彭打铁’送去。”林逸青道。

“是!”

不一会儿,忍者们便将水匪的一百多颗人头用小船运到岸边。装了四个大麻袋,扔进一辆马车,向远处急驰而去。

船舱里,在舰上医官的抢救下。徐传隆已然醒转,他听到窗外已然没有了枪炮声和喊杀激斗之声,他直起身子从舷窗向外望去,立刻看到绵延开来的暗红色和满江的碎木片及尸体,不由得两眼一黑。

“这一次‘威靖’舰上的所有弟兄们。你们辛苦了!你们不但救了商船民众的身家性命,还灭了这股悍匪,立下了大功!”林逸青洪亮的声音从外边传来,“皇上授我专折奏事,我当奏明皇上,为诸位请功!这‘威靖’舰上的每一位弟兄都不会落下!”

听了林逸青的话,徐传隆的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谢林爵爷!”

“今天方见到林爵爷的本事!小的们有幸能和林爵爷一道杀敌,此生无憾了!”

“谢林爵爷!”

“林爵爷,咱们弟兄以后就听您的了!”

徐传隆听着这些自己部下的话,一时间心中百味杂陈。

“也罢。也罢……我这身家性命,便也交到你手里了……”徐传隆长叹一声,在心里默默的说道。

烈日炎炎,彭玉林府第前,两个守门的家丁一边在檐下站着岗,一边不住的用手擦着脸上的汗。

给彭大人当差,其实是很辛苦的。

一辆马车快速的驶过街道,远远的便掀起了一溜烟尘。

因为天热的关系,街上的行人很少,但这辆马车的速度实在太快。奔驰间,街上的行人纷纷退避。

马车风驰电掣般的来到了彭府的门前,两名家丁本来给太阳晒得昏昏欲睡,冷不丁的让突然出现的马车给吓了一跳。心情立刻变得十分恶劣。

“嗨嗨嗨!长眼了没有?没看见这是哪儿吗?不让随便停车!”一名家丁上前喝问道。

马车上的人对家丁的呼喝声充耳不闻,他们停好了车之后,便跳下了马车,从马车的车厢当中拖出一个个麻袋,抛在了地上。

“嘿!这眼睛没长,耳朵也没长是不是?”

“这里是彭大人的府第门前!你们几个狗东西还敢把货卸这儿来了。信不信我给你们连人带货都劈了?”

两个家丁说着,各自把腰刀抽了出来,可没等他们上前,只听“嗖嗖”两声,两柄飞刀射了过来,正中二人的咽喉。

两名家丁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是真的,他们用手紧紧的握住了飞刀的刀柄,想要将飞刀拔出来,但却是白废力气,很快,两个人便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当他们俩看到那些人将已经被血殷透了的一个个麻袋抛进院墙时,一下子想起了几天前发生的一件事,不由得各自发出了“嗬嗬”的嘶吼,腿脚也不住的踢蹬着。

那些人很快便抛完了麻袋,上前拔出了两名家丁咽喉上的飞刀,在他们身上将血迹擦静,便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向来时一般飞驰而去。

两名家丁最后听到的,是府里传来的阵阵男女歇斯底里的尖叫声……

“大人,我们几个觉着,这个事儿……”一名年长的师爷一边看着彭玉林的脸色,一边小心的措着词,“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彭玉林面色惨白,刚才因为那一百颗人头的惊吓,他已经吐血昏厥过去一次,现在虽然给救醒了,但仍感四肢乏力,极是难受。

这名年长的师爷姓范,原来一直很受彭玉林倚重,只是后来曲云松入幕彭府之后,他才退居二线,如今曲云松已经给人砍了脑袋送进了府里,范师爷又重新给彭玉林起用,成为府里诸位幕僚之长。

“大人,这姓林的,确是杀人魔王,在日本便杀人无数,来到母国之后,想不到也是一样的肆无忌惮。”范师爷见彭玉林不说话,又劝道,“这个人现在锋头正劲,且行事蛮横,大人犯不着去惹这个煞星……”

“此人我必要除之。”彭玉林摇了摇头,眼前又浮现出那满地的人头来,“此人不除,我大乾必无宁日!”

“大人说的是,此人他日必为我大乾之患,当去除之。只是……大人若一味的还是用……用那种法子……只怕不能除了他,反被他所害啊!”范师爷语重心长的说道,“上次他送来了四十颗人头,便是要警告大人。大人不听,他便又送了一百颗人头来,这意思已经是相当明显了,如果大人还是……不放过他的话,他下一次。定是要这合府的人头啊!”

“我知道……”彭玉林咬了咬牙,眼中满是仇恨的光芒,“我当然知道……”

“大人,要想除他,需在庙堂之上,而非是和他拼刀枪啊!”范师爷又劝道,“其实这一次老朽担心的,还不是他这里,毕竟他只是个空头爵爷,并无实职。老朽担心,是有人借此事在京中生事,对大人不利啊!”

“能怎么个生事法?”彭玉林似乎明白了过来,立刻问道。

“大人可知,运送沈佑郸灵柩的官船在江上遭截,摆明了是说长江水师无力绥靖江面,朝廷闻讯必然大怒,问罪下来,大人要做何解释呢?”

彭玉林一惊,一只手竟然颤抖起来。

“先生说的是……我竟然疏忽了……出了这样的事儿。新闻纸一登,朝廷必然知道……恐怕得上表自劾,才能了事……”

“大人想明白了就好。”听到彭玉林不再纠结于除掉林逸青,范师爷和另外几名师爷全都暗自松了一口气。

“这自劾的表章。便有劳先生了……”彭玉林感到身上越来越难受,摆了摆手,“你们都退下吧……派人去叫刘大夫过来……”

彭玉林话没说完,两眼翻白,又晕厥了过去,登时惹得周围人惊叫起来。好一阵忙乱之后,彭玉林才给弄到了床上,而仆人们则拿了名帖,飞奔着去请医生。

上海,吴淞口。

此时林逸青一行人已经换乘了“开济”号巡洋舰,林逸青正和沈佑郸的长子沈玮庆在军官餐厅说话,一名亲随前来报告道:“主公,《点时斋画报》的梅宏梅先生到了。”

“当年的穷苦秀才,现在已然是报业巨子,无心功名了,呵呵。”沈玮庆听说是梅宏求见,笑着对林逸青说道,“令兄地下有知,只怕是会要责怪他的。”

“人各有志,我倒是觉着,远山现在做下的事业,不比得了功名之后来得差。”林逸青对梅宏十分赞赏,“快请。”

不多时,梅宏快步出现在了军官餐厅当中。

“远山这又是刚下船吧?”林逸青看到梅宏风尘仆仆的样子,又见他脸上带有焦急之色,赶紧上前扶住了他的胳膊,请他坐下。

梅宏呆呆的看着林逸青,神经质似的抓紧了林逸青的胳膊,他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了林逸青一番之后,眼角渗出了泪花。

“真的……和恩公……一模一样啊!”梅宏哽咽道。

林逸青明白梅宏为什么见到自己如此激动,对于他和林义哲之间的往事,他早已知道得十分清楚,而对于这位大乾报业巨子给自己的帮助,他也一直十分感激。

如果不是《点时斋画报》详细的跟踪报导日本西南战争和自己的事迹,自己的名声,是不会在乾国有这样大的轰动效应的。

“听说……瀚鹏来路上,遇到了水匪?”梅宏关切的问道。

“呵呵,确是遇到了一些悍匪,所幸全都剿除了。”林逸青微笑着拉着梅宏坐了下来,“我没事的,对付这些匪徒,我还不在话下。”

“早知我朝海防空虚,其实这江防,也是堪忧呢!”梅宏叹道。

“大人请看。”梅宏摆了摆手,两名仆人将书箱抬了上来,打开了箱盖,梅宏将里面的一卷卷画纸取了出来,在林逸青面前一一展开。

林逸青看到第一张画上用线描法画的炮台,便明白这些图画是什么了。

这应该便是梅宏考察的乾国沿海沿江的防务情况了。

“瀚鹏可知,我朝这千里海防江防之实情,真是不忍为外人道也。”梅宏指着这些自己派人辛苦画下的画稿,连连顿足道。

林逸青拿起画稿,挨张看了一遍,这些画当中,“点时斋”的画师们以极其简练的笔法描绘了乾国沿海地区各炮台和海防工事的详情,虽然比不上西方的照片和铜版画,但也非常写实。看过了这些话,不用梅宏再说,他的心也是沉甸甸的。

乾国沿海地区凡险要之处,都设有多处炮台,看似占据数量优势,但是这些炮台大都形同虚设。各炮台的样式不但杂乱不一,而且大都年代久远,最早的甚至都有前朝修筑的老古董,这样的工事和建筑根本不可能抵御近代战争的猛烈炮火。而除了这些炮台本身,炮台上的火炮装备也存在同样问题,除了极少数的炮台装备了采购自法国和普鲁士的新式火炮外,大部分炮台上的火炮足可以搞一个火炮发展史陈列展览,它们当中既有乾国自铸的老式前膛大将军炮,也有来路不一、年代各异的欧洲各国前膛火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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