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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联一阵呼喊,整个渠坪寨乱了,那狼狈不堪的党项子弟大都泪眼朦胧,满是恨意。阿联更是不堪,跪在地上不断磕着头。

“轻云,阿联对不住你,没有保护好满叔,他...”阿联在哭,拓跋轻云却听不进去,她一把将阿联提了起来,“阿联,阿叔到底怎么了?”

阿联无法回答,只是伸手指了指身后,拓跋轻云推开阿联匆忙往寨门口跑去,来到门口,看到担架上那人,她一阵眩晕,差点昏死过去。一支狼牙箭穿透了满叔的头部,鲜血不知流了多少,满叔的手不断颤抖着,似乎想要抓点什么。那张嘴不断张合,却只能发出咳咳声。

“快去找黑八,快点啊!”拓跋轻云眼眶一红,凄厉的叫喊起来。黑八是渠坪寨最厉害的巫医,所以一有状况,首先想到的就是他。

一刻钟后,拓跋轻云的竹楼里,黑八神色黯淡的摇着头,当他起身后,拓跋满也吐出了最后一口气。

拓跋轻云像疯了一样跪倒在榻前,她拉着拓跋满的手,像个无助的孩子般哭着,“满叔...你给我起来,你起来啊....”

拓跋郄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知道女儿和拓跋满的关系,如今阿满死了,女儿能挺过去么?来到榻前,伸手按住了拓跋轻云的肩头,“轻云,你满叔已经去了,你要是有心,就想办法为他报仇,不管是哪个狗杂种下的手,一定要替他报仇。”

拓跋郄的话,犹如一块寒冰,惊醒了拓跋轻云的心,她握紧拓跋满的手,随后又松开。站起身,抬手抹去泪水,反身出了竹屋,来到寨子中,看到大部分人都守在院前,她指着阿联,大声叱道,“阿联,你告诉我,是谁杀的阿叔?”

“轻云,是黄云彪那个龟儿子,夜里,满叔领着兄弟们去了牛心亭山坳,谁知,刚到牛心亭,就被黄云彪的伏兵杀个正着,当场就死了近百名兄弟。满叔为了给兄弟们报仇,领头去冲牛心亭,结果....结果中了黄云彪的暗箭...”

“黄云彪,我拓跋轻云若不杀你,誓不为人!”握紧长剑,拓跋轻云迈步离开了渠坪寨,自始至终没人敢拦着她,因为谁都知道拓跋轻云的脾气,她若想做一件事,就是死也要做成的。

行走在横山之上,拓跋轻云早已忘记了头顶的骄阳,如今她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报仇雪恨。越过一道山梁,阳光分外刺目,抬头望去,天空有几多灰色的云彩。风从侧面吹着,有几分凉意,就是这几分凉意,拓跋轻云心中多了几分清明。

黄云彪为什么会出现在牛心亭?还有黄云彪有那么大本事么,能一箭射中人的眼睛,力道还是那般强横。拓跋轻云满是疑惑,无论如何,黄云彪也不该出现在牛心亭的,如果赫连铁树料到渠坪寨会转道横山偷袭夏州,也该在娅子口埋伏的,在牛心亭设伏,这不是蠢夫所为么?平常,满叔绝不会走牛心亭的,这次也是突发奇想,黄云彪守在牛心亭,也绝对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有点不对,难道牛心亭有什么秘密,又凑巧被满叔撞上了?

心中想着,拓跋轻云加快步伐,没多久就来到了牛心亭山峰上,如今已过午时,牛心亭还留着昨夜打斗过得痕迹,鲜血早已干涸,山上一副惨淡景象。从牛心亭遥望山坳,山坳里半个人影都没有,奇怪,为何会没人?

运起轻功,沿着山坡跃下,拓跋轻云慢慢行走在山坳之中,山坳腹部,处处透着扎营的迹象,北边一带还有着不少庞大的马圈。久在银州,拓跋轻云熟知养马,只看马圈,她就能大致猜出山坳里有多少匹马。四千多匹马,看马蹄印和马粪的情况,应该是昨夜戌时之后离开的。虽然还搞不清楚为什么赫连铁树会在山坳里藏上大量战马,但已经想到为什么黄云彪会出现在牛心亭了。

黄云彪就是为了守住山坳里的战马,而满叔突然杀到也是偶然撞破。拓跋轻云又在山坳里搜寻一番,确定没什么疏漏后,便打算从南边离开,可行到一半,又停了下来,因为她发现一株云松下有点问题。此时九月时节,草皮茂盛,而唯独云松附近的草色有些枯萎,一棵树苗也已经倒在了一旁。

来到云松下,拓跋轻云拔出长剑刺了刺,土质松软,也有些坍塌,估计是昨日下雨前埋过什么东西。用剑挖开土,很快就在坑中找到了一具尸体。

这是一具断了左手的尸体,尸体外衣被扒去,脸色苍白异常。看着那张脸,拓跋轻云的手轻轻颤抖了起来,这张脸,她认识的,这不正是夏州都指挥使黄云彪么?看尸体情况,以及埋尸处的情况,黄云彪应该在昨日下雨前就已经死了,那么昨夜射杀满叔的又是谁?

虽是夏日,拓跋轻云却感受到了一丝丝寒意,这是一个阴谋。可,到底是谁杀了满叔,又如何寻找这个凶手?

杀黄云彪者是为了什么?兵权?财宝?战马?一番计较下来,好像除了战马,也没有别的了,只要循着这批战马,就一定能找到杀害满叔的凶手。

渠坪寨,拓跋郄脸色阴沉的在屋中喝着酒,阿满已经死了,要是乖女儿再出点事,他拓跋郄还怎么活?酉时刚过,房门推开,一脸憔悴的拓跋轻云走了进来。

看到拓跋轻云,拓跋郄脸上顿时多了几分喜色,“轻云,你可吓坏爹爹了。”

“阿爹,孩儿没事的,只是去了趟牛心亭罢了!”

见拓跋轻云神情有点不对劲儿,拓跋郄放下酒碗,认真道,“找到黄云彪那个龟儿子了?”

“嗯找到了,不过是具尸体,孩儿已经看过黄云彪的尸体了,如无意外,他昨天下雨前已经死了。所以,杀死满叔的,不是黄云彪。”

听了拓跋轻云的话,拓跋郄一脸惊色,喃喃自语了良久,方才摇头恨声道,“不是黄云彪?那会是谁?轻云,你继续查,一定要查出凶手是谁,阿满不能白死,要是找到凶手,阿爹要亲手宰了这个狗儿子。”

“阿爹放心,满叔的仇,一定要报的。”

龙州醉乡楼,赵有恭有些沉闷的喝着酒,虽然战马一经送出龙州,可他一点都不敢放松。首先杀了拓跋满,拓跋轻云一定会追查的,其次还要解决李乾坤被杀的事情。至少,赵有恭不希望西夏人把注意力放到龙门。

萧芷蕴知道赵有恭为什么不开心,得了战马,却又得罪了银州党项,再加上赫连铁树也一直盯着龙门,这对同州势力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坐在凳子上,萧芷蕴捻着小小的酒杯,神态悠然的笑道,“赵公子刚赚了一笔,难道不开心么?”

“少来打趣哦,你要真有心,就帮我想想办法,赫连铁树的一品堂可不好对付啊”对赵有恭了来说,西夏一品堂就相当于大宋供奉司,供奉司有多难缠,赵有恭可是深有体会的。

“咯咯,要是好对付了,也显不出赵兄的手段了,小弟可一直在等着呢,要是赵兄这次能斗败一品堂,萧某倒是愿意随了赵兄”一双美目轻轻眯着,眉儿微弯,粉唇紧合,挂着点意味深长的笑容。

赵有恭不由得深深地看了萧芷蕴一眼,好一会儿,方才笑道,“这是最后一个考验了么?你若言而无信,那又怎么说?”

萧芷蕴松开酒杯,手肘支着桌面,右手微微抬起,一根洁白的小拇指微微勾着,小嘴一抿,含笑道,“萧某一言,言如泰山,不信,可以拉钩。”

话语轻佻,目光里夹杂着几分挑逗的意味,接触如此久,这还是萧芷蕴第一次露出这种女儿神色,赵有恭也觉得有趣,小拇指一钩,豪气道,“好,便信你。”

“呵呵,赵兄答应如此痛快,可是心中有了主意?”

“刚才没有,现在已经有了”赵有恭喊了一声,守在外边的扈三娘就走进来,“公子,有何吩咐?”

招招手示意扈三娘走近一些,帖耳小声嘀咕了几句,三娘起初还没投轻蹙的,可到了后来,也多了几分笑意。殿下这人,鬼主意还真多,这种招数都能想得出来。

三娘走后,萧芷蕴颇感兴趣的问道,“你派三娘出去做事,可是说咱们要回去了?”

“回去?不,来的时候东方先生就说好要搂草打兔子的,现在草已经运走了,那接下来就该打兔子了。所以啊,咱们不仅不走,还要去宥州。”

“宥州?呵呵,你这是看上那批毛皮了?”萧芷蕴暗自摇了摇头,饶是她聪明,也猜不到赵有恭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那宥州可是西夏重城,这刚在横山犯下大案,不逃也就罢了,还往宥州去,可真有点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味道。

“那些毛皮啊,能要就能要,主要是牵着一品堂绕一绕。”

宥州,西北就是铁门关,过铁门关关隘一马平川,可直捣西夏腹地兴庆府一带,所以自立国以来,西夏就驻重兵于宥州,而嘉宁军司,也受宥州防御使管辖。九月末的宥州很热闹,虽然宥州是军镇,但这一次皮毛生意,可是吸引了不少商客。

赵有恭前去宥州,而在龙门东面的绛州也不是太平静。绛州虽然离着龙门很近,却地处河东路管辖,绛州东面就是百里绛山,而在绛山上还藏着一支凶悍的马匪,号称“河东一条狼”。

这绛山山贼与龙门沙匪可是这片地方上最为强悍的两股匪患,今天绛山山贼就迎来了一笔好买卖,原来前几日,龙门那边有人传来消息,说是有一群良马会经过绛州地界。

马可是好东西,不管是战马还是民用,真要这几千马匹收入怀中,可就发达了。为了得到这批马,蒋武平早早就做了准备,总之这批马是势在必得。

傍晚时分,马队就到达了绛山脚下,蒋武平早已埋伏许久,当即领着几百兄弟悍然杀出,运送马匹的护卫招架不住,几个回合就被赶个一干二净。得了如此多马匹,蒋武平自然高兴地,当夜吩咐下去,大摆筵席,如此一来,许多山贼都喝了个七荤八素。

子夜,一行黑衣人悄悄摸上了绛山山寨,疏于防范的山贼们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就连山寨二当家袁一修也死在了黑衣人刀下。第二天天亮,蒋武平差点没吐出血来,兄弟们死伤惨重不说,连马匹也丢了个一干二净。遭受如此大的损失,蒋武平自然不甘心的,这一查下来,就查到了清廉山的山贼。

蒋武平认准了是清廉山的人袭击绛山,如此一来,双方就在绛州地界上闹了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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