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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前去展宏村的路上,许飞虎正向苏杭讨教关于法术铭刻的问题。那叠加攻击的法术很简单,稍微对炼器有些了解,便可以轻松铭刻。不过许飞虎对于炼器一无所知,苏杭只能从头教起。好在路途遥远,他也不是太着急,耐着性子,把基础性的东西,讲解了一遍。
许飞虎虽然修行天赋不算太好,但悟性还不错,稍微说个一两遍,便能听懂。
拿着那根长棍,他喜滋滋的尝试着铭刻器纹。虽然一次次失败,却始终没有气馁,兴致反而愈发高涨。
如此心态,让苏杭暗暗点头。
笨鸟先飞,修行最怕的不是天赋差,而是没有持之以恒的毅力。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毅力足够,总有一天会成功!
在许飞虎的不断尝试中,展宏村到了。
再一次来到这个千人村落,门口的守卫看到苏杭,眼睛一亮,连忙打起招呼。上次展云堂亲自把苏杭送出村外,很多人都看到了。哪怕知晓苏杭来自千里外的某个小村子,也无人敢对他不敬。
苏杭微微点头,做出回应。而许飞虎则看了眼守卫的兵器,随后炫耀似的将手中长棍舞了舞。那守卫看着他的长棍,微微一怔,隐隐感受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
这棍子……不会是法器吧?
看着他们眼里的艳羡和好奇,许飞虎嘿嘿一笑,昂着脑袋跟在苏杭身后离开。
一路朝着村落中央行去,苏杭到来的消息,已经有人报给了展云堂。展云堂不敢怠慢,连忙出门迎接,远远的看到苏杭,便哈哈笑着上前拱手:“周前辈!”
展云堂是开府境的修行者,虽然经脉未开,却也算真正的修行者了。苏杭给予了足够的尊重,同样拱手回礼:“展大人。”
“前辈这话,云堂实在承受不起。若不嫌疑,直呼姓名便可。”展云堂说。
苏杭笑了笑,说:“你比我大些,那便叫声老哥吧。”
“好好好!”展云堂笑的开心极了,能得这样一位前辈的尊重,实在令人欣喜。
进入那二层小楼后,宾主落座。苏杭很是直接,问起关于法修的事情。
“法修?这个倒未曾听说过。”展云堂不解的问:“什么是法修?”
连展云堂也没听说过?苏杭微微皱眉,展云堂经常去那万人聚集的区域,而那里,已经是方圆万里内最大的人类活动地点了。如果他没听说过,说明万里之内,都没有法修出现。
苏杭终于松了口气,世界虽大,可万里之内都无人知晓的事情,足以说明某些事情了。
正当苏杭准备问问那万人区域的情况时,外面忽然有人跑进来,说:“展大人,元明镇的夏大人来了!”
“夏大人?”展云堂连忙站起来就要出去,却又想起苏杭,又转过身来,歉意的说:“对不住苏老弟了,我要先出去迎接一位贵客。”
“没关系,你先忙。”苏杭点头说。
展云堂这才匆匆离开,许飞虎站在苏杭身后,凑过来说:“元明镇我听说过,就是离展宏村最近的万人聚集地。不过那个夏大人是什么,竟然值得展云堂这么慎重?要不要我出去问问?”
“和我们无关,不要多打听。”苏杭面色淡然的说。
许飞虎嗯了一声,老老实实站在他身后不吭声了。
二层小楼外,展云堂已经见到了正主,看着那位和自己差不多大,但脸上却带着傲然之色的中年人,他忙走过去拱手:“夏大人,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那中年人看他一眼,随后脸上的傲然之色更浓,说:“展云堂,一别数年,你怎么还是没什么长进?我都快修出金丹了,你还在开府境晃悠。看样子,这里的日子太好,让你都懒得修行了吧。”
哪壶不开提哪壶,展云堂数年前与一只凶兽对抗,受了重伤。今年刚刚恢复过来,哪里来得及进军更高境界?可眼前这人,名为夏玉成,是在元明镇也赫赫有名的炼器大师,如今又将修成金丹。倘若真的进入金丹期,那么他的地位,恐怕只在元明镇的那位掌权者之下了。
不管身份地位,还是修为,都比展云堂高出一个档次。因此,展云堂脸上不敢露出任何不满,只干笑一声,说:“最近被琐事缠身,确实耽搁了,先恭贺夏大人,预祝冲击金丹期顺利!”
“行了,这样的话早就听腻了。”夏玉成不耐烦的说:“我这次来,是为了找一种炼器材料,听说在你管辖范围内的德泽村落,带我去一趟,回来少不了你的好处。”
“这……”展云堂犹豫了下,然后说:“实在不好意思,今天来了贵客,能否迟一天再去?”
“就你这破地方,有什么贵客?哪来的?何等修为?”夏玉成皱起眉头。
“我也不清楚那位前辈从何而来,至于修为……”展云堂微微迟疑,苏杭不修金丹,而是修的元神。所以在他看来,和开府境没什么区别。但是,上次亲眼看到苏杭一棍把几十个通脉境修行者打飞出去,这等战力,可不是开府境所能拥有的。所以,展云堂实在摸不清苏杭究竟是什么修为。
见他半天不说话,夏玉成懒得多问,直接往二层小楼里走去,说:“我倒要看看,让你小子这么顾忌的人,是什么来路!”
进入楼房,夏玉成一眼就看到坐在椅子上,与许飞虎轻声交谈的苏杭。他眼神锐利,毫不客气的在苏杭身上扫视一番,随后撇撇嘴。紫气不出,魂魄未动,根本就没进金丹期,撑死也就是个开府境的修行者,这也算贵客?
“展云堂,什么时候连开府境都成了你的……”夏玉成话说到一半,忽然看到许飞虎手里的棍子。那略显华丽的造型,以及其中蕴含的丝丝缕缕星辰气息,让他眼睛微微一亮,不由的走过去。
展云堂忙跟在后面,介绍说:“苏老弟,这位是元明镇的夏大人,不但懂得炼器,还即将迈入金丹期!”
他介绍的这么详细,尤其着重讲了后半段,就是为了提醒苏杭,眼前这人地位很高,需要给予一定的尊重。然而,苏杭却只是抬抬眼皮瞥他一眼,哦了一声,没有任何要站起来施礼的意思。
夏玉成一进门,就往他身上扫,本身就很不尊重。若非看着展云堂陪着进来,苏杭早就一巴掌抽过去了,你瞅啥?再瞅削你!
见苏杭这番态度,展云堂微微一愣,心里隐约有了些猜测。可不等他想清楚,就见夏玉成向许飞虎伸手,说:“棍子拿来我看看。”
许飞虎看看他,又看看展云堂。若是从前,遇到这样的人物,他肯定慌不迭的把兵器交出去。但是现在,他站在苏杭的身后。苏杭不动,他也不会动。
见许飞虎不吭声,也没有把棍子拿来的意思,夏玉成不由哼了声,说:“聋子吗?”
许飞虎本就是个脾气暴躁的人,有苏杭压阵,根本无所畏惧,当即说:“我没聋,但素不相识,凭什么把棍子给你看!”
长棍是苏杭帮他炼制的第一件法器,也是许飞虎生平得到的第一件珍宝,自己都没摸够呢,哪舍得给陌生人,万一弄坏了怎么办?就算弄不坏,摸脏了也不行!
“凭什么?”夏玉成冷笑一声,说:“我乃元明镇首席炼器师,方圆万里之内的法器,都是由我炼制。你手中的棍子,虽然接近法器,却尚未铭刻器纹。只是见样式好看,还有可取之处,所以想帮你一把罢了,真是无知!”
“我不需要!”许飞虎毫不领情,苏杭已经交给他重叠攻击的法门,只要铭刻上去,就能完成最后一步,哪需要别人插手。
“混帐东西!一个通脉境修行者而已,口气如此之大!”夏玉成脸色沉了下来,看了眼稳坐钓鱼台的苏杭,冷声说:“你又是谁?仆从如此,看来主人也不怎么样,见到炼器师,为何不行礼!”
在如今这个时代,法器比修行者更重要。一件低等法器,只要灵气充足,便能够激发堪比数个同级修行者的攻击力。所以,炼器师的地位非比寻常,比苏杭那个年代更高!
哪怕金丹期的修行者,见了夏玉成,也要客气对待,甚至花费巨大代价来招揽。要知道,一名活着的炼器师,代表着无数的法器。只要能招至麾下,所付出的代价,总有一天会赚回来。
可苏杭虽不是金丹期,却是不比金丹期差多少的道基期修行者!更重要的是,他也懂得炼器。即便只能炼制中等法器,却也比夏玉成强上一个档次。
再者说,苏杭从不认为谁比谁高上一等。哪怕炼器师,也不过走了另一条道路而已,真正的修行者,就算不靠法器,也可以名扬天下!
时代不同,理念也有所不同。对于炼器师,苏杭只会平等对待。
夏玉成的态度,让他心中不耐,若非展云堂在旁边,根本懒得搭理。
此刻见夏玉成讨要长棍不成,便向自己“开炮”,苏杭抬起眼皮看他,冷冷的问:“你算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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