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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周手忙脚乱地丢了苹果,嘴里的血腥味越来越浓,他联想到一些不好的回忆,苹果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彻底慌了。
“张开嘴,让我看看……”头顶倏忽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阴影,周周抬头就对上姜浅那双关切的眸子。
他呆滞乖顺地张开嘴,姜浅从楼上冲下来,急得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别怕,可能是磕破哪里了……”
“一定是你俩狼狈为奸,把我气得呕血了,不知道我五脏六腑有没有受伤……”周周嘴里包着咸湿的血气,一阵撕心裂肺,含糊不清地控诉。
姜浅抓过纸巾给他擦拭嘴角的血痕,闻言动作顿了顿,纸巾被他的血迹染红,周周嘴巴又一张一合不停地哭嚷,心烦意燥,听着他的哭声,眼圈竟也跟着红润。
一层水雾弥漫,视线变得模糊。
陆辞尧眉峰紧蹙,下楼时便撞见这一幕,深邃的眸子又黯淡了几分:“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周周说被我们气得呕血了……”
——
家庭医生很快到来,得知陆家小少爷吐血,各个严阵以待,生怕出了什么纰漏。
周周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小腿悬空,哀怨着一张小脸,还染着些许泪痕,张着小嘴配合检查:“医生叔叔,我是不是被他们气死了?”
“……”医生战战兢兢地替周周检查,好半晌才摇了摇头,笑道:“小少爷,你别怕,你这不是吐血,就是嘴角被咬破了,你是不是还觉得有点痛?”
周周动了动舌尖,抵在一侧嘴角,好像是挺痛的。
姜浅恍然只是被磕破了嘴角,顿时松了一大口气。
目送医生离开,周周还在摸着小脸,心想应该去拿点冰块镇压一下,不是医生提起,他还真没感觉,可一得知嘴角破了,又疼得他龇牙咧嘴。
“陆晋周。”陆辞尧沉着脸,阴森地睨着他,声音冷冽。
周周缩了缩脖子,往沙发角落靠了一下,却又梗着脸不服输地与他对瞪,比谁的眼睛大么?他也不小呢!
“别闹了。”姜浅看两人这般对峙的架势,弱弱地拽了拽陆辞尧的衣摆:“周周自己刚才很害怕,你就别绷着脸了,会被你吓到的……”
陆辞尧薄唇紧抿,也不说话,就这么睨着周周,好半晌才收回视线:“自作自受,下次再这么闹腾,你就呆在孙家别回来了。”
“你——”周周心里那个愤怒啊,陆辞尧这个大猪蹄子为了泡妞,连儿子都不要了。
简直丧心病狂!
姜浅抚了抚额,推了陆辞尧一下,示意让他去楼上照顾嘟嘟,自顾自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周周让他漱口,周周赌气似的不看她,双手环胸,傲娇得似模似样的。
姜浅指尖轻扬,弹了弹他的小脑瓜:“快点,别再闹脾气了,不然你爹地真的发火把你丢去孙家,你愿意?”
“那是我亲妈,我有什么不愿意的?”周周冷冷地讽了一句,还是乖乖地接过水杯,温度适宜,咕噜噜的漱口,漆黑的脑瓜一转一转。
姜浅顺势看到上面的两个漩,真好看,她也是两个漩。
“既然如此,你晚上还回来做什么?”姜浅拿纸巾擦他嘴角的残渍,故作沉吟地问。
周周撇了撇嘴:“你明知故问。”
要不是他的强迫症,不允许他在孙家住下来,他才不想回来看两个大猪蹄子腻腻歪歪呢,这哀怨的小模样把姜浅逗乐了,揉揉他的发顶:“好了,嘴里上了药,别说太多话,去睡觉吧,明天一早伤口就不疼了。”
周周小短腿百无聊赖地悬空着乱踹一通:“为什么你不是我亲生妈咪……”
他的声音很轻,就像是含在嘴里咕哝一番,姜浅收拾桌面上摆放着的一堆东西,没听得太清,扭头望向他:“你说什么?”
“我说,你笨死了!”周周猛地站了起来,倨傲的收着下颌,雄赳赳气昂昂地上楼去了,那句他妈咪回来她还不走的问询,堵在喉咙里,始终没问出口。
也许,她上辈子真的是狐狸精,把他的魂也吸走了。
——
周末,姜浅应约去郝暖暖的公司陪着她参加了演唱会之前的练习,顺便查探她难以发声的原因,通过询问相关的工作人员,以及观察她在台上台下的表现,姜浅大概心里有了猜测。
但具体的原因还需要细究。
郝暖暖邀请她共进午餐,姜浅还没应答,手机响了。
看了眼来电显示,姜浅摆摆手道:“抱歉,我还有点事,下次再约吧,郝小姐,其实你的病情不算严重,但你一定要放松心情。”
“你是不是知道怎么治我的病了?”郝暖暖眸子一亮,焦急地追问。
眼看着演唱会就快要到了,她的失语病再不治,或许她这一年的准备就全都会化成泡影,姜浅安慰了她几句,乘车回了郊区小镇。
电话是妈妈打来的……
自从上次,柳蔓芸便一直心神不宁。
姜浅隔三差五回来陪她。
以为是妈妈有什么事,姜浅叮嘱司机走小路,时间比平常节省了一小半,顺道在小镇镇口买了一点水果,拎着回家时,却意外看到柳蔓芸失魂落魄地僵坐在超市门前,面上血色褪尽,一片惨白,恍若被抽去了灵魂。
“妈。”姜浅说不出心底什么感觉,但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在蔓延。
“小浅。”柳蔓芸听到声音,茫然地抬起头,望着姜浅足足两秒,然后眼眶一下子就泛起了红,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无声地哭泣着,双肩抽噎,让姜浅蹙了蹙眉,拿着温热的毛巾拧干擦拭她脸上的泪痕:“怎么了?有谁欺负你了?”
“噗通。”
柳蔓芸却是双膝一软,竟直通通的跪在了地上:“小浅,你和陆辞尧分手吧。”
姜浅正打算扶她的动作蓦然一停,难以置信地望着她。
“你其实不是孙琅的女儿,是陆家的骨肉!换言之你和陆辞尧是……”柳蔓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拉着姜浅的手,指节一阵用力:“是我不好,一切都是我不好!我以为你是孙琅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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