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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涛笑了笑,说:“那我们就算说定了,不过有句丑话我要说在前面,城邑集团向来是做正当生意的,如果我们真要一起合作的话,我希望孟董你能约束一下你的手下,不要搞出太过分的事情来。毕竟这个旧城改造项目是海川市重点关注的项目,所有人都在看着呢,你如果闹得太不像了,对谁都不利。”
孟森脸上笑了笑,心里却在暗骂束涛,心说:我是什么出身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找我来加入到这个项目,不就是想借重我那方面的能力吗?现在又要我不要搞得太过分,不过分了,我能拆迁的动吗?真是又要当失足妇女,又要立牌坊,这世界上哪里来的这么多好事啊?我先就暂且答应你,等到具体操作的时候,事情就不能由你来控制了。
孟森说:“行啊,这一点我心中有数,其实我们兴孟集团现在也是在做正规生意的了,做什么都不会超出法律的界限的,束董您真的没必要担心这一点了。”
束涛笑了笑说:“我也就是提醒一下孟董而已,并不是说你真的会这么做了。”
孟森笑笑说:“谈了这么多,束董还没告诉我,您就一定能拿下这个项目来吗?”
束涛笑了笑,说:“我如果拿不下这个项目,我还能跟你谈这个吗?虽然我不敢保证百分之百,一点闪失都没有,但是我可以跟你透个底,基本上是八九不离十了。”
孟森瞟了一眼束涛,咂巴了一下嘴,说:“您就这么有把握?这个项目虽然是在您的安排下市政府中断了跟中天集团的谈判,但项目的主动权还在市政府手里,您就一定能保证孙守义不会跟您捣乱?”
束涛笑了起来,说:“这个项目的主导权很快就不会再归市政府了。有人能把这个项目从市政府手里拿过来。”
孟森笑了,说:“我知道了,背后支持您的是市委的张林书记吧?”
束涛心说这家伙不笨啊,一下子就摸到了自己的底牌,不过到这个时候,他也不怕让孟森知道他跟张林之间的关系了,相反他认为让孟森知道在背后支持他的是张林书记,会让孟森增加更多对他们合作的信心。于是他笑了笑说:“我也不怕跟你说实话,张林书记是很支持我拿下这个项目的。”
跟孟涛谈好了之后,束涛又接连拜访了几家银行的行长,一番公关下来,接连搞了几笔贷款,他现在要筹足弹药,不但要还清欠政府财政的资金,还要为竞标准备好启动资金。丁江主动将天和房地产欠政府财政的钱的事情束涛已经听说了,他就猜测丁江这么积极,还是对旧城改造项目不死心,看来天和房地产站到第一线出面跟自己争这个项目的可能性很大啊。这是不得不防的。
虽然束涛对现在的天和房地产并不是很担心,但是这一次等于是搅了中天集团的好事,他相信中天集团一定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束涛猜测因为张林提出要照顾本土企业的缘故,中天集团和天和房地产这两个公司很可能在未来的竞标过程中,相互换位,改变以中天集团为主竞标单位的方式,变成以天和房地产为主的方式。
这样子中天集团就会退居幕后操控,这一点才是束涛最担心的。天和房地产虽然是上市公司,却只是一个偏安于海川的小地产公司,而中天集团却是在全国都赫赫有名的集团公司,中天集团的实力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小觑的。有鉴于此,束涛早就找了他在北京的朋友去摸中天集团的底了,只有摸清楚中天集团的根底,在将来双方直接冲突的时候,才能很好的去对付他们。
束涛有一种大战在即的感觉,他的血液开始沸腾了起来,似乎一下子回到了几十年前的青年时期,那个时候他浑身都是劲,似乎自己无所不能。这种感觉好多年都不曾有过了,随着年岁的增长,事业的成功,他对很多事情都淡漠了。淡漠到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的程度,甚至对那些投怀送抱的美女也没有想要拥有的感觉。如果没有这一次的刺激,束涛觉得他会在这种对人生的一切都无所谓的态度当中日渐老去,直到退出人生的舞台。
所以这一次跟丁江争锋,让束涛感觉再度焕发了青春,这对他来说倒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北京,谈红打了电话让傅华过去顶峰证券一趟,她有事必须要问他。傅华就放下手头的工作,匆忙赶了过去。
到了谈红的办公室,谈红让傅华把门关好,然后才问道:“傅华,利得集团要出售海川重机这件事情,你们那边现在有人要接手吗?”
傅华摇了摇头,说:“没有啊。是不是顶峰证券这边找到了下家了?”
谈红说:“我们这边也没有。”
傅华说:“那你找我来干什么?”
谈红说:“有件事情很奇怪,你看现在你们那边没有人对海川重机感兴趣,我们这边也还没敲定下家,但是从海川重机现在的盘面上来看,似乎已经有人开始介入了。这不应该啊。”
傅华隐约觉得这件事情肯定跟汤言有关,那一次汤言在他面前跟他发狠,说要定了海川重机了,现在如果是有人对海川重机介入了的话,那八成以上是汤言了。不过这只是猜测,他并不能就确定就是汤言搞的鬼,便看了看一脸困惑的谈红,问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谈红看了看傅华,沉吟了一会儿,然后说:“傅华啊,下面我跟你讲的话只准你一个人知道,千万不能外传,出了这个门,我也不会承认我这么说过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傅华马上就猜到了谈红想要说些什么了,便说道:“你们在坐庄炒作海川重机是吧?”
谈红点了点头,说:“你很聪明,一下子就被你猜到了。情况是这个样子的,利得集团受让海川重机股份是动用了一大笔资金的,你知道这种私营企业向来是追求利润最大化的,动用了这么一大笔资金,总要给公司一个像样的回报吧,可现在海川重机的股价一直被压得很低,参照现在的股价,利得集团本钱都拿不回去。因此他们公司的人就跟我们顶峰证券商量了一下,决定跟我们公司联合坐庄,操盘炒作海川重机,以来可以利用这个炒作获利,摊低利得集团的成本;二来也可以抬高海川重机的股价,让利得集团可以把手中的股份卖个好价钱。”
傅华觉得谈红说的算是很委婉了,估计利得集团从买到海川重机股份之日,甚至在买到股份之前,就可能已经开始炒作海川重机的股价了。
谈红大概也猜到了傅华心中在想什么,笑了笑说:“你也别觉得我们这两家公司不地道,这是大家都在做的事情,我们也不能免俗了,毕竟开公司都是为了赚钱,而不是为了亏钱的。现在有这样一个机会能够挽回损失,任哪家公司都是不会放过的。
傅华笑了笑说:”好了,你不用跟我解释什么了,我能理解你们的立场了。现在就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问题了好了。”
谈红说:“是这样子,我们开始坐庄炒作海川重机的时候,进展的还很顺利,可是经过两次洗盘之后,我们才发现事情有点不对了。始终有一股力量在坚持跟我们的风,我们怎么震荡洗盘,这股力量就是洗不出去。特别在我们拉升的时候,这股力量就会跳出来给我们制造麻烦,狙击我们,不让我们拉升出货。反过来我们打压股价的时候,他们又在低位吸取我们的筹码,搞得我们又不敢过分打压股价。”
傅华看了看谈红,说:“你们这是遇到了猎庄的了。”
谈红说:“对啊,就是遇到了猎庄的了,诶,傅华,你还挺懂行的啊,还知道猎庄?”
傅华笑了笑说:“我师兄可是证监会的前任高官,证劵行业的情况我多少也听他谈过一些的。”
谈红瞅了一眼傅华,说:“不对吧,我说了我们公司遇到了狙击,傅华,你怎么一点惊讶的表示都没有啊,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啊?”
傅华也不好就跟谈红说这件事情就是汤言在背后搞的鬼,他的一切判断都是基于一种猜测,并没有确实的证据能够证实,如果跟谈红说了,不但不太可能帮到谈红,甚至有可能误导了谈红。
傅华笑着摇了摇头,说:“股市当中,像你们这种互相狙击的情况不是很正常的吗?我需要惊讶吗?”
谈红说:“股市当中,坐庄和跟庄确实是很常见,一开始有多股跟庄资金随庄起舞不是什么问题,问题是这些跟庄资金往往都会适可而止,几次洗盘之后就会出局。像这股跟庄资金这么紧咬着不放的,就有些反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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