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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守义笑了,说:“沾上女人的事情都是麻烦事,这我可帮不了你了。诶,回头跟郑莉说一声,找个时间一起吃顿饭吧,在北京这边都是你们在帮我照顾沈佳。”
傅华也笑了,心说沾上女人的事情就是麻烦事,这一点你大概比我更有感触吧,这方面他也不好跟孙守义说什么,只能就孙守义邀请郑莉吃饭的事情答复说:“”其实我们也没帮沈姐什么忙,到时候还是我们请您和沈姐吧。
孙守义笑了笑说:“傅华,需要跟我这么客气吗?一顿饭而已嘛,你请我请还不是一样?好了,别跟我争了,到时候你就和郑莉一起来就是了。”
傅华心中其实也想出来跟孙守义夫妻吃顿饭,这样子也可以暂时不去理会赵婷和JOHN这对宝贝,放松一下心情,就笑了笑说:“那行啊,您有时间就通知我好了。”
海川,城邑集团办公大楼,束涛办公室,孟森笑着对对面的束涛说:“孙守义这个王八蛋回北京了。”
束涛笑了笑,说:“他回北京了又怎么样呢?过不多长时间他还是要回来的。”
孟森说:“这不一样,你不是说在新公安局长到任的这段时间,要我谨慎一点吗?他在海川,我就不敢放松,神经始终是紧绷的。其实束董,事情也不想你想的那样子的吧?我看新来的公安局长到海川之后,也是很老实啊,并没有做什么让我们不安的动作啊,你是不是小心过头了?”
束涛看了孟森一眼,说:“做什么都还是小心一点为妙。闲杂新来的这个局长我们并不摸底,不过听省厅的人说,这个人绝非善与之辈,他现在没什么动作,不代表他接下来也会没有什么动作的啊?小心他打你个措手不及。”
孟森笑了,说:“束董啊,我不是跟你吹牛,在海川这个地面上,想要搞我孟森一个措手不及,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姜非就算是厉害,他也就一个人,在省里他能耐是因为省里有人帮他,到了我们海川,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这里是我们的地头,帮我们的人可比帮他们的人要多。他来了之后老老实实的是他聪明,不想自讨没趣。不然的话,我一定弄他一个灰头土脸的。”
束涛看了一眼孟森,心说这家伙够嚣张的啊,竟然还想跟公安局长斗个高低,这也就是这几年他赚了一点小钱把他的腰杆给撑了起来,要换在前几年,他还是一个街头小混混的时候,别说是公安局长,就是一个普通的民警,他见了也是会像猫见了老鼠一样的。
让这家伙这样子嚣张下去可不行,迟早自己会被他的嚣张牵连到的,束涛就想警告一下孟森,他说:“孟董啊,我们现在是在做生意,有句话呢,叫做民不与官斗,这些年呢我看到不少知名的商界大佬,都是因为跟政府之间发生冲突而身败名裂的,所以呢我们做事还是低调些谨慎些比较好。公安局那边我们尽量少招惹,真要惹到了他们,恐怕没我们的好果子吃的。”
孟森说:“束董啊,你真是太小心了,我们是地头蛇,现在省里又有孟副省长帮我们,市里张林书记也跟我们是同一阵线的,我们现有的实力要摆布孙守义和姜非这些家伙是绰绰有余的,你还怕什么啊?”
束涛心说事情那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不说别的,省里这一次安排姜非来接任海川市公安局长,根本上就是打乱了张林原先想要的安排,张林和自己事先还做了很多的运作,还是没能拿到想要的结果。这并不是一个好的预兆,说明省里对张林开始不信任了。
这些顾虑束涛并不想跟孟森说,他实际上对孟森并不是很信任,现在他是需要用到孟森了,不然的话他是不会跟孟森这种人为伍的。他束涛什么人啊,是一步步打拼起来才有的今天的身价的,怎么能跟一个流氓相提并论呢?尤其是现在看到孟森这种张狂劲,他心里更是十分的厌恶。
束涛瞅了一眼孟森,有点不高兴地说:“孟董啊,要我说多少遍你才会明白呢?我们现在是在做正经生意,不是要跟人斗法,我们想要的是赚钱,不是打倒什么人。你不要觉得张书记和孟副省长帮我们就天下太平了,旧城改造项目如果被我们拿到手了的话,我们很多地方是要受制于市政府那方面的,他们多少难为我们一下,就够我们喝一壶的。你总不能什么事情都要张书记和孟副省长帮我们出面吧?”
孟森并没有被束涛的不高兴吓住,他笑了笑说:“束董啊,现在不是我要跟人家斗法,而是人家要找上门来跟我们斗法。这段时间你也看到了,孙守义那边接二连三的搞小动作,先是追缴欠财政的款,后又是财税大检查,招招式式都是冲着你的城邑集团去的,连我的兴孟集团也跟着你遭殃,在这一次的财税大检查当中,也被查出问题,罚了一大笔钱。”
束涛说:“你那也算一大笔钱啊?我们城邑集团补交了几千万税款,还罚了钱,你们那跟我们比,根本就算不上什么的。”
孟森说:“我们兴孟集团不是没有你们城邑集团财大气粗吗?罚我们那些钱在束董看起来不算什么,可在我的眼中已经是很大一笔数目了。”
说到这里,孟森脸上露出了一丝阴狠的表情,他对这一次孙守义罚兴孟集团的款心中是很介意的,虽然这点钱他还是拿得起的,但是这个味不对了,海川开始有人不给他孟森面子了,那以后他这个以前跺跺脚就有人害怕的人在海川还怎么混啊?他靠得不就是让别人怕他吗?
束涛看到了孟森脸上的阴狠,知道孟森已经对孙守义恨之入骨,他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孙守义接二连三的针对他,让他损失了很大的一笔金钱,这些钱可是他费尽心机才搞到手的,就这样被孙守义凭空给拿走了,这就像剜了他一块肉一样疼。
束涛看了看孟森,说:“先别说这个了,我让你想办法盯着孙守义,看看他私下有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也盯了一段时间了,可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了?”
从城邑集团因为财税大检查被处罚之后,束涛就明白他跟孙守义之间是非要斗个你死我活不可了。面对这个局面,他不想老是这样子受制于孙守义,他一定要想办法反制才行,于是他就让孟森想办法盯紧了孙守义,看看孙守义私下有什么不轨的行为。他就不相信孙守义私底下就会那么清白,尤其是孙守义一个男人单身在海川,老婆不在身边,他就能熬得住不去找女人?
孟森皱了皱眉头,说:“我已经让人跟他一段时间了,除了工作之外,基本上私底下很少跟人接触,尤其是不跟女人接触,我还真没找到他的什么把柄。”
束涛说:“难道这家伙真的没什么不轨的行为?不可能啊,现在的官员还有这么老实的啊?”
孟森说:“很难说啊,那个金达的老婆也不在身边,他还不是老实得很?这些年你什么时间听说金达有什么花花事了?”
束涛摇了摇头,说:“那不同的,金达本身就有点太讲原则,古板,但我看得出来,孙守义跟金达绝非是一类人。你从孙守义做事的方式就可以看出来,他并不是那么古板的,他做什么很懂得变通,这样的人心思是很活的,他绝对不会像金达一样能守得住自己。再说金达的家在省城,金达有什么需求可以回省城解决的。而孙守义的老婆远在京城,他有了需要能一下子跑回北京去吗?”
孟森说:“这就很难说了,孙守义来海川的时间并不长,可是回北京的次数可不少。”
束涛愣了一下,说:“对啊,孙守义这家伙不长时间就会跑一趟北京,每一次都不是非要他回北京不可,他都是在找借口回北京的。难道他的老婆就这么有吸引力吗?他的老婆来过海川,据看到的人说是个丑到不行的女人,孙守义没有理由这么迷恋她的?难道……”
“难道说孙守义的情人是在北京?”孟森接了束涛的话说道。
束涛说:“很可能啊,孙守义是一个大帅哥,找了那么丑的一个老婆,肯定是因为他老婆那边的权势,这种状况之下,他很可能不会安心与婚姻的,也许早就在北京找了情人了。”
孟森说:“束董,你这个想法很有道理啊,叫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孙守义的情人很可能是在北京。”
束涛接着说道:“如果真是这样子的话,那这一次孙守义回北京就很可能会跟他的情人幽会的。如果想要抓他的把柄的话,就要去北京了?”
孟森点了点头,说:“对啊,还真是要派人去北京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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