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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婷很喜欢傅华说她是驻京办的的编外人员,便笑着说:“既然我算是驻京办的,我就跟们去凑凑热闹吧。”
于是便在附近选了一间还可以的饭店,席间虽然丁益尽力搞活气氛,想要讨好赵婷,无奈赵婷见傅华始终打不起精神来,有些担心傅华,就并无心绪去应酬丁益,席间气氛便显得有些沉闷,一行人匆匆吃完,回到驻京办之后,傅华实在撑不住了,就说要去休息一会儿。
赵婷也觉得傅华需要休息,就说:“是呀,去睡一会吧,的脸色灰蓬蓬的,有点吓人。”
傅华强笑了一下,说:“那们玩,我去睡一会儿。”
赵婷见傅华要离开,就没了留下来的兴致,便说:“我也要回家了,们玩吧。”
大家就各自散了。
傅华以为自己休息一下,精神就会好了起来,可是他错了,自这一天起,一连十几天,他始终打不起精神,早上起来就蔫蔫的,到了办公室就坐在那里发呆。
赵婷几次来都看到傅华这个样子,心中十分着急,可是又不知道傅华究竟怎么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天实在忍不住了,就说:“傅华,是不是病了?别在家里呆坐着了,我带去医院检查一下。”
傅华强笑了一下:“没事,我就是心里没劲,我这又不发烧,又不咳嗽的,看什么医生。”
赵婷说:“不是,傅华,这个样子我看了心里难受。要不我们出去玩一下,一起打打高尔夫?”
傅华说:“我不想去,跟丁益一起去吧,他的高尔夫打的肯定比我好。”
赵婷瞅了傅华一眼,不高兴地说:“不去就算了,我走了,不在这看这个别扭的样子了。”
赵婷刚走,傅华办公室的电话响了起来,看看是井田公司的邵彬,便接通了。
邵彬笑着说:“傅主任啊,我们的交易们是政府到底批没批下来啊?”
这期间傅华已经接到过邵彬的几次电话,催问傅华买地是否被上面批准了。傅华已经将这件事情跟市政府汇报了,得到了市政府原则上的同意,本来想自己去跟邵彬敲定合同的细节,可是他始终处于这种萎靡的状态,实在没有精力办理此事,所以就暂时拖延了下来。
傅华说:“已经批下来了,只是最近我没有时间去跟邵总谈。”
邵彬说:“既然批下来了,还是早点办办好了,也知道我急着等钱用,再不落实,我可就要把地卖给别人了。”
傅华说:“邵总,别急嘛,等我忙过了这一两天,就过去找谈。”
邵彬说:“傅主任,我不知道在拖延什么,大的框架我们都谈好了,忙没时间,可以派个属下来吗?也就是一些细节的问题了,非得亲力亲为吗?”
想想也是,大的价格问题已经谈妥了,剩下来的只不过是些付款和过户的细节问题了,满可以交代给林息和罗雨去办,让两人一起去跟邵彬谈判。反正又有杨军在一旁协助,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傅华说:“那好吧,我让我们驻京办的林副主任去跟谈吧。”
邵彬说:“行啊,叫他们到我公司来吧。”
傅华就把林息和罗雨叫了过来,把买地的大体情形说明了一下,叮嘱了两人要注意的细节,就让两人去井田公司商谈去了。
两人走后,傅华感觉十分的困倦,很想睡觉,心中不由得紧张了起来,自己没理由这个样子的,是不是像赵婷所说的病了?想了想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为好,就出门打了车要去医院。
在车上,傅华的手机响了,看看是郑老家里的号码,赶紧接通了:“郑老,找我有事?”
郑莉咯咯笑了:“是我,傅华。”
傅华笑笑说:“是郑莉啊,去看爷爷?”
郑莉说:“是啊,我来看我爷爷。我爷爷念叨了,说这家伙很差劲,骗着他回海川达到目的之后,就再也不见人影了。”
傅华被说得不好意思了起来,干笑了几下,说:“郑莉啊,郑老真的这么责备我了?跟郑老说声抱歉,我最近很忙,没抽出时间去看他。”
郑莉嘿嘿笑了起来,说:“没有了,别紧张,这些话是我说的。实际上我爷爷叫我打电话给,是想中午来吃顿饭,再忙,吃饭的时间总有吧?”
傅华笑了,说:“有,有,郑老召唤我,我马上就到。”
郑莉笑着说:“那我就告诉爷爷来吃饭了。”
傅华说:“好的,我一会就到。”
傅华放下电话,就让出租车司机不去医院了,他要去见郑老。
到了郑老家,郑老见到傅华很高兴,笑着说:“小傅啊,的架子好大啊,还需要我请才来。”
傅华笑笑,说:“郑老言重了,我最近确实比较忙。”
郑莉在一旁扁了一下嘴:“是把我爷爷忘记了才对。”
傅华干笑了一下,说:“郑莉,可别瞎说,郑老是我很尊重的长辈,我只是没时间过来看他而已。”
傅华本来想瞪郑莉一眼,可是却提不去精神来,急促之间,话也说得有气无力的。
郑莉还想跟傅华争辩,却被郑老阻止了,他说:“小莉,先别说话了,我怎么看傅华的情形有些不对啊?”
郑莉上下打量了傅华,说:“他这不挺好的吗?”
傅华也困惑地看着郑老,问:“我没什么啊,郑老?”
郑老摇了摇头说:“不对,印堂那块发黑,面色灰蒙蒙的,说话有气无力,一点精气神都没有,肯定遇到什么不好的东西了。”
郑莉紧张地说:“爷爷,可别吓我,说的是什么啊?”
郑老说:“这要问小傅,小傅,最近有没遇到什么诡异的事情?”
傅华说:“没有哇。此刻他还没有把郑老说的跟那晚槐树下见到的身影联系起来。”
郑老说:“不对,一定有,好好想想。”
傅华这才想到了那晚恐怖的一幕,便说:“是有这么一件事情。便把那晚经过的情形讲了出来。”
郑老说:“不好了,可能遇到鬼了。”
郑莉惊叫了一声,说:“什么,鬼?”
傅华虚弱的笑了一笑:“郑老,您不是也信神鬼这一套吧?”
郑老笑了笑,说:“说实话,我对此是半信半疑的,知道我出生在解放前,受的是老式教育,在老式教育中,鬼是存在的。《说文》中对鬼的解释是,人所归为鬼。《礼记》中也说众生必死,死必归士,此之谓鬼。《淮南子》中记载,仓颉作书鬼夜哭。这些古籍中的记载如果简单地把它们归结为古人的愚昧,是有点盲目的。”
郑莉说:“可这总没办法证实。”
郑老说:“没办法证实的,不一定就一定没有。其实,我是见过道士捉鬼的,那个场面很诡异,我也没办法说明究竟是真有鬼,还是道士耍了一个障眼法。”
郑莉问道:“讲出来听听。”
郑老说:“说来,那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我刚刚记事,邻居家有一位叔叔突然做女声说话,说他是邻村谁谁家的媳妇,被婆家欺凌,上吊自杀了。自此这个男人就好像是疯了一样,常常半夜起来哭叫,说的事情都是那上吊女人的事情。村里的人就说这个男人被鬼迷了,于是找来了一个道士。道士一进门就对男人说,不要留阳间了,快给我走,否则就走不掉了。男人又做女声说,他不走,他还要留在这里。道士便做法,念动咒语拿着桃木剑对着男人挥舞了一阵,男人就又做女声尖叫说,别弄了,我的头疼,我走还不行吗?道士说,晚了。说着就用一条红线缠在那男人的中指上,男人的中指剧烈的抖动,似乎是什么东西在挣扎,道士挥剑砍了男人中指一下,中指就不动了,男人也昏了过去。醒来之后就一切正常了。”
郑莉说:“这是真的吗爷爷?”
郑老说:“这是我亲眼所见,最诡异的是,邻村确实有一个女人因不甘婆家欺凌,上吊自杀的。”
傅华笑着说:“会不会是道士和那男人联手做的局啊?”
郑老说:“倒是有可能,不过,那个男人在村里是很老实没用的,那之后一直呆在村里,按说应该不是他们做的局。”
傅华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郑莉却紧张了起来,说:“那么说傅华那晚看到的确实是鬼魂了?这可怎么办?没听说现在还有会捉鬼的道士啊?”
郑老笑了笑,说:“别紧张,下午我领小傅去雍和宫走走。”
傅华笑了:“怎么雍和宫能捉鬼?”
郑老说:“我在政协的时候,认识了雍和宫的嘉图洛桑喇嘛,关系很好,记得嘉图洛桑喇嘛跟我聊过,以前雍和宫是有打鬼的仪式的,我带去,看他有没有办法给解了这一劫。”
傅华其实对中国传统文化是很感兴趣的,而传统文化中,鬼魂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他看过很多的清人笔记,里面记载着形形色色的鬼的故事,尤其是纪晓岚的阅微草堂笔记,作为一代文宗,纪晓岚毕生只留下这一部著作,里面皆是一些神神鬼鬼的故事,由于纪晓岚的身份在,让傅华也很难确认里面的记录究竟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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