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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水。
吃过喝过,闲来无事,姬昌殿下与墨兰各坐一处,闲看了一会书。
一个高贵冷艳,一个静若止水。
等到姬昌殿下合上书,坐他对面的墨兰本能的一僵。
他合上书就意味着要去休息。
去休息就意味着,她要遭殃。
姬昌殿下倒并没有立刻起身,而是薄唇一启,一本正经的说:“今天在宫里遇着了你表妹,倒是个有趣的妙人儿。”
妙人儿,这话是何意?
难不成殿下看上朝歌了?
姬昌殿下说:“本宫问她说,男女之欢,女子哭哭啼啼是何意?你猜她如何回答?”
墨兰尴尬,难堪,道:“你何必因为我的事情牵怒于她,为难她。”
他一个男人,问朝歌一个小姑娘这种问题,他当真是不要脸。
姬昌殿下说:“她告诉我,姑娘这般,定然是因为喜欢得很,欲死欲仙,喜极而泣。”
墨兰面上又是一僵。
她不是,她没有。
姬昌殿下又说:“临走时,她还告诉本宫,回头带几本民间秘史送给本宫看,保准让本宫快乐似神仙。”
不可能。
骗人。
朝歌那么单纯的小姑娘,才不会和他讨论这些问题。
一定是他想要从朝歌下手,打击报复她。
墨兰轻轻咬唇,脸上一阵青白,说:“你要欺负,欺负我便罢,你要是染指了朝歌,我,我不会原谅你的。”
不知道什么脑回路,竟能想到他会染指那个商户之女。
姬昌殿下站了起来,来到她身旁。
“这可是你说的,由本宫欺负。”
把人抱起。
就算她哭,他也想这般欺负她。
她若不哭,他非要欺负到她哭。
姬昌殿下今天莫名觉得墨兰哭哭啼啼是因为喜极而泣,不料她今天竟然不哭了。
她不想让他以为自己真的是因为欢喜而泣。
芙蓉帐中,姬昌殿下问她:“怎么不哭了?”
墨兰说:“……不吉利。”
眼睛里染上一层层的雾,她不会让他得偿所愿的。
他无言以对,慢慢的等她哭。
结局很挫败。
夜色寂静,月色蒙蒙。
朝歌托腮,坐于书案前,翻看了一会书。
困意来袭,她打了个盹。
红菱走过来轻声唤她:“小姐,您累了,去歇息吧。”
她睁了睁眼,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天不晚,最近生活过于忙碌,她确实是又累又困了。
起身,她去榻上歇息。
脑子里计算着霁月走的时间。
霁月已走了十天了。
算一算日子,应该快回来了吧。
她有点想念霁月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经历过霁月第一次的门出,那次有三个来月呢,感觉时间特别的漫长,就特别的想得慌。
这一次的想念,不如头一次来的强烈。
不过,想一想霁月就要回来了,她还是高兴得很。
屋里的灯熄灭了,她翻了个身,闭眼入睡。
明天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呢。
现在的小日子无比的忙碌。
~
就在今夜,凌陌花拿着一块腰牌,乔装一下,以女子的身份出来了。
本想直接出京师的,鬼使神差的,在出京师前,他还是来了一趟沈府。
霁月人虽不在府上,这里的戒备依旧森严。
沈朝歌这边所住的院子被密切监视着,有个风吹草动,就会引人注目。
他现在的情况,本不该再去惹事生非,可人来都来了,偏又按耐不住的想要去见一见她的心思。
也许她不会欢迎他出现,他却不大能忘记她的脸。
随手丢了只野猫给这些个笨蛋,以声东击西法把人引开,屡试不爽的。
眨眼的功夫,他人飘进朝歌的院中,伸手点了站在朝歌门口护卫的穴道,让他暂时不能动弹。
进了朝歌的房间,掩上门,他来到床榻。
小姑娘睡意正浓,又似乎梦到了不开心的事情,小脸皱作一团。
实在是她梦见霁月受了伤,冰天雪地里,一身的血,把她吓得不轻。
她想救他,可她体力有限,她人又弱又小。
霁月身形高大,她扶都扶不起,好不容易扶起来,还砸到了她。
她害怕极了。
凌陌花看着她,不由想起上次来看她时,给她玉足上药。
那日她好像在做一个美梦,梦中的她笑开了颜。
只是,当她忽然从美梦中醒来,却对他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他再次重新坐在她旁边,轻轻把她的玉足拿来看。
脚踝子骨已经好了。
最近也常听玉瑶提及她的事情,好不风光。
她活得肆意又潇洒,快乐又美好。
像阳光下的太阳花,追随着阳光。
他始终是一个活在黑暗中的人,与黑暗为舞。
他们本是没有交集的两个人,他本不会出现在她的世界的。
他低首,在她脚踝子骨上虔诚的亲了一下。
那日弄伤了她,以后再也不会了。
霁月欠他的,由霁月自己偿还就好。
睡梦中的人忽然睁开眼来。
沈朝歌一个激灵,就醒过来了。
实在是被恶梦吓醒的。
醒来,她怔了怔,猛然坐起。
借着窗棂外的月光,她可以看见自己的榻上坐了个人。
“阿槿。”她脱口而出,实在是他今天的装扮,像极了那日初见时的阿槿。
一袭墨发不扎不束,肆意又张扬。
她随之改口:“凌陌花。”
他本不是阿槿。
他薄唇轻启,像是在回忆、怀念,说:“阿槿,这个名字真好,我很喜欢。”
朝歌说:“木槿花每天都会开放,傍晚花谢后,第二天满枝的花又会开放,每天都坚持不懈,所以它代表了永恒的爱。”
凌陌花看着她,目光染上一些笑意。
爱,这是什么玩意。
他生命中什么都可以有,就是没这个。
他说:“朝歌,我会是你永远的木槿花。”
朝歌觉得肉麻,嫌弃,道:“你不是。”
如果接受,那是背叛霁月。
她才不要旁的男子做她永远的什么什么。
她只要霁月做她永远的永远的什么。
凌陌花也没去计较她要或不要,说:“我今天是来朝你告别。”
本没想弄醒她,不曾想两次都是这般,她自个从梦中醒来了。
朝歌不由得问:“你要去哪儿?”
他直言不讳:“去杀你大哥。”
朝歌想起梦中的事情,心里一惊一慌,道:“不行。”
凌陌花说:“他毁了凌宵阁,我必然要不惜一切代价毁了他。”
朝歌再说:“不行。”
语气又重了一分。
好像除此之外,她也不知道该如何阻拦他。
凌陌花深深看她一眼,说:“我会再来找你的。”
起身,他准备要走的。
朝歌伸手抓住他的手臂。
她想起梦里的霁月,一身的血,就后怕。
因为害怕,她抓在手里的簪子本能的朝凌陌花刺了过去。
他可以躲的。
凌陌花没躲,发簪就刺在了他的胸口。
他说:“这一簪,就当是我欠你的吧。”
他又说:“提防着点徐玉瑶,她想杀你。”
言尽,朝歌惨白着脸被他推开。
他拔下发簪,说:“就当是你送我的礼物罢。”
这般,他走了。
朝歌怔坐在床榻上。
凌陌花这是要出京师,去寻霁月了。
凌陌花是朝廷要缉拿的人,全国各处都已发放了缉捕文书,层层关卡可不是那般容易通过的,但看他的样子,却似乎胸有成竹,会顺利的找到霁月一般。
来不及思考太多,她起了身,往外走,开门。
外面已是另一番天地。
凌陌花纵然轻功了得,到底是人,不是神。
他从朝歌房里出来时,便惊动了死守在院中的护卫。
锦言立刻带人去追,锦语快步朝屋里这边行来,见门口护卫靠墙而立,睡得迷迷糊糊。
显然是让人点了穴。
朝歌拉开门,撞上门口的锦语。
锦语行了一礼,道:“七小姐,卑职刚看见有人从这里出来。”
朝歌说:“你看得没错,那是凌陌花来了,他现在恐怕要赶往南阳去找我大哥寻仇了,你现在立刻带着人马,前去追上保护我大哥。”
锦语却说:“大有人令,令卑职保护小姐安全,没有大人的命令,卑职不得擅自离京。”
真是死脑子。
凌陌花人都不在京师了,她还会有什么危险。
她正想再说,锦言、沈思、沈行快步过来了。
他们本是去追那人,结果自然是没有追上。
他们来得正好,朝歌便吩咐他们去南阳保护霁月,这几个人也竟是不肯,回答的都和锦语一样。
霁月临走时特别交待,让他们留在府上护卫她的安全,若有任何闪失,拿他们问罪。
再则,一个凌陌花,他们觉得霁月是可以对付得了。
朝歌竟是指使不动他们。
气得她好一通雷霆之怒,道:“我大哥是朝廷命官,我不过是一介女流之辈,谁重谁轻,你们心里没个数吗?事情我已说给你们听了,若因为你们的不重视使我大哥要是个三长两短,你们良心能不能安?到时候就算我大哥原谅你们,我都不会原谅你们的。”
发发脾气还是管用的。
他们一商议,去了两个,沈思沈行去。
朝歌这才歇了脾气,回屋坐着去了。
只是再无睡意。
梦里的事情让她心有余悸。
她睁着眼,想了一会。
刚才凌陌花说,让她提防玉瑶,玉瑶想要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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