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6章 吸血鬼和九凤相互扎心干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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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在姜姜肚子里的高清图片?
阿伽雷斯目光唰一下子落到了面前的纸张上,好半响,才抬起指尖颤抖的双手,接住了面前的纸张。
高清彩色照片,孩子的手脚,头颅,脐带,蜷缩的身子,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一目了然。
阿伽雷斯不光手在颤,心,身体都颤了,望了许久,才从纸张上抬头,看向灵眼:“谢谢,谢谢阁下!”
灵眼银灰色的眼眸沉了沉,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最狠的话:“给你高清照片,只是想让你知道,孩子们在我的照顾之下,会茁壮成长。”
能如此近距离的看着孩子们,阿伽雷斯现在的心情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就连灵眼这样的狠话,这样的扎心话,他也一点都不生气,望着灵眼问道:“孩子们没事,姜姜有没有事?”
灵眼眼眸一闪:“原来你还知道关心主人,我以为你只关心小主人们呢!”
阿伽雷斯声音一沉:“她是我的妻子,有她才会有孩子,无论如何,都以她为主,孩子是次要的!”
这些天来,他不断的反思,不断的自责,不断的想起之前种种,和他要过一辈子的人是姜姜,他选择了她,她也选择了他,她才是最重要的。
孩子得知他幸,不得知是他命,若是孩子威胁到姜姜生命,他宁愿不要孩子,也要姜姜。
灵眼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重新返回,轻轻的关上了门,重新走到床边,无心的上了床躺下。
姜丝和她的烟柳一起缠上了灵眼。
灵眼在昏暗之中,搂住了她,就像3000多年前,她在他的树杈上睡觉,在他的树杈上坐着一样,他极其小心的呵护着她,想要她在他的树杈上,在他怀里,可以永远无忧,笑的单纯。
灵眼望着她熟睡的睡颜,却又清楚的知道,他的时日不多了,真的不多了,不知道能不能撑到回地球。
他放不下阿荧,但是他已经给他想好了后路,他放不下主人,还没有给她找好后路,阿伽雷斯也许是个好的人选。
在外间的阿伽雷斯拿着孩子们的高清图片,坐在门口的沙发上,伸手轻轻的触碰,慢慢的触碰。
两个孩子,他有两个孩子,他把两个孩子的影像全部摸了一遍,极其小心的从空间钮里找出一个盒子把图片放进去,放进了空间钮。
放好盒子之后,阿伽雷斯凝聚精神力对着门缝倾泄进去,虽然进去的不多,但是聊胜于无,只要对他的小妻子有用就行。
一大针管子心头血被抽出,优雅的吸血鬼大人舒叙白现在不是脸白,是身形晃了,
晃动身形的他,眼中闪烁着血腥的戾气,掐住九凤脖子的手向上一抬,卡住他的下颚,迫使他张开了嘴。
舒叙白低头直接吻向了他。
九凤犹如被冒犯了一般,睁大了眼睛,挣扎。
然而舒叙白把他禁锢的死死的,别说挣扎,就是动也动不了。
舒叙白霸气,血腥,狠辣,吻着他就像喝血吃肉般凶残。
九凤被吻的喘不过气,满脸胀红,使劲的捏着针管,要不是针管是特制的,早就被他捏爆了。
直到九凤差点被吻晕过去,舒叙白才松口,擦掉他嘴上带血的银丝,松开的卡着他下颚的手,赤裸的脚落在了地上,后退远离九凤。
九凤坐在华丽的椅子上,洁白沾上点点血迹的袍子像被蹂躏了一番,带着褶皱,艳丽。
他得到自由,大口喘气,使劲的抹着嘴角,似被肮脏之物亲了,吻了,让他恶心,让他觉得脏。
舒叙白看着他的动作发红的双眼变得赤红起来,瞳孔更变成了兽瞳竖了起来,躲在暗处的骷髅小蝙蝠飞了下来落在了他的肩头上。
九凤刚把气喘匀了,心尖传来一阵如针扎般的疼痛,让他坐直了身体,不由自主的又弯曲了些。
舒叙白看着他的样子,露出一抹愉悦的笑:“小凤凰,疼吗?”
九凤抬起头,看向舒叙白,他的上半身的裸露,全都是针眼儿,其他的针眼都不流血了,只有他心房现扎的伤口在往外面冒血。
舒叙白长了一张嘴,并充分的表达了这张嘴,作用是什么:“很疼是不是,疼就对了,忘了告诉你,我能把所有契约疼痛转移到我自己身上,我就能转移到你身上。”
九凤慢慢的直起腰杆,把死鸭子嘴硬充分的表现的淋漓尽致:“我不疼,让你失望了,我一点都不疼!”
疼就是认输,就是妥协。
他凭什么要对一只肮脏下作不择手段的vampire认输妥协!
除非他死,不然他绝对不会认输,绝对不会妥协。
舒叙白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完完全全诠释了一个生活在阴暗处优雅的吸血鬼大人是何种危险迷人的。
他张口,沙哑的声音又慢又缓拉的又长,像猫逗老鼠,像人逗猫:“倔强的小凤凰,原来不疼啊。”
“没关系,我不希望,我可以让你体会疼!”
九凤不光心像被刀绞的一样,浑身都疼,仿佛舒叙白身上的伤全部转移到他身上一样。
舒叙白抬起赤裸的脚,不顾心房的流血,再一次向九凤一步一步的走过去。
九凤坐在椅子上犹如惊弓之鸟撑的一下站起,抵抗着心房和全身的疼手中凝聚精神力光剑。
舒叙白瞧着他手中凝聚的精神力光剑,变成竖瞳的眼,带着满满的不屑,直接化身一只疯批鬼,脚下步伐未停,边走边指着自己的心房:“来,对准了,刺下去。”
九凤身后是椅子,根本就无路可退,前面的那只疯批鬼又逼着他。
他紧了紧手中的精神力光剑,指向舒叙白:“舒叙白,你以为我不敢吗?”
舒叙白嘴角一翘,伸手一把握住了他的光剑,锋利的光剑割破他的手,猩红的鲜血滴了下来:“你敢,你怎么会不敢,你是我的小凤凰,你最敢了!”
舒叙白手被锋利的光剑割破了,他转移了契约疼痛,他自己感觉不到疼,疼的却是九凤。
十指连心,手掌被割破,疼痛不亚于食指,疼得他差点把手中的剑脱手,掉在地上。
舒叙白把一只疯批毫无理智的鬼进行到底,不管东西南北,虐九凤还是虐自己,反正他这只优雅的吸血鬼吃什么都不吃亏。
让步已经让了这么多次,还要让,不教训这只小凤凰,他不知道天高地厚,什么叫可以娇,不可以横。
九凤浑身气的发抖,对舒叙白低吼:“我不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我是我的伴侣的!”
“你的那个狗屁伴侣?”舒叙白气死人不偿命,小嘴巴巴地使劲的扎心,使劲的不屑:“跟你说了多少遍,你的那个伴侣,不是你找不到他,是他不要你了。”
“你还一口一口我的伴侣,我的伴侣,你现在的契约伴侣是我,不是那个不要脸的狗屁伴侣。”
“小凤凰啊小凤凰,你让我提醒你多少遍,你才知道我是被你契约的伴侣,身上有你凤凰图腾的伴侣。”
“闭嘴……”
“我为什么要闭嘴?”舒叙白稳居上风打断九凤的话,张口就是强词夺理,指鹿为马,恶人先告状:“我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连个标点符号都是我的肺腑之言。”
“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要老是活在梦境里,强迫的把我契约了,恢复记忆了就要对我始乱终弃,真没见过你这样的渣男,渣凤凰。”
“现在还拿剑指着我,还要杀我,怎么,你杀了我,你就能活,你杀了我,你所谓的伴侣看到我的尸体上有你的凤凰契约图腾,他就会心疼你,跑过来和你重新结契?”
“你在做什么春秋大梦,你在想什么屁吃,也就我把你捧在手心里,放在心尖里,天天别不知足,对我喊打喊杀的,有本事杀了我之前解掉你契约我的契约!”
九凤被他拿捏的死死的,彻底激怒了,握着手中的精神力光剑用了力气,要去刺他的心房:“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舒叙白握着剑身,血流的欢快,无论九凤用多大力气,剑都刺不下来。
“杀了我,就凭你?”受伤的舒叙白完全在各方位碾压住九凤:“小凤凰,你现在手疼,身体疼,心脏疼,精神力受损,就这还想杀了我,我是不是该向你鼓掌,再道一声,宝贝儿,你勇气可嘉啊!”
“滚,我不是你的宝贝儿。”九凤涨红的脸乍青乍白,吼声都哑了,整个人除了衣袍上一些鲜血,虽然看不见任何受伤的迹象,但是他整个人正如舒叙白口中所说,手疼,身体疼,心脏疼,五脏六腑疼,精神力受损,躁动,整个人像不受他自己控制一般,哪里哪里都不对劲。
“哟,恼羞成怒啦!”舒叙白握着剑身的手,向下一移,把剑尖抵在自己的胸口,被抽心头血还留下针眼的地方:“我的宝贝,我的小凤凰生气了,要不你叫我一声白白,对我黏糊一下,撒个娇,我再让让你?”
九凤被他口中所说的宝贝儿,黏糊一下,撒个娇,做的毫无任何理智可言,满脑子就想杀了他,杀了他。
但是他除了手中的精神力光剑,他的精神力根本就凝聚不起来,异能也用不出来,整个人从里到外完完全全被眼前这个疯批鬼压住了。
舒叙白好好的一只老不死的鬼,长了一张嘴,停不下来似的:“瞧瞧,你真是死鸭子嘴硬啊,明明对我不舍,明明喜欢我喜欢的要死,却要这样气我!”
九凤气的胸口起伏,大口喘息,双眼充满杀意的盯着舒叙白,咬牙切齿般张口:“舒叙白,有本事你别压制着我,我就杀了你!”
舒叙白眉头一挑,眼跟带钩子似的,张口一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暧昧样:“小凤凰,瞧你这话说,我不压你我压谁!”
冷傲高贵不沾红尘凰族的族长,第四文明万万人的精神信仰九凤根本就不是这只疯批,不要脸的鬼的对手。
无论是说话精神力体能,荤话不要脸的程度,九凤都不是他的对手,都被他强制性压的死死的。
舒叙白这样不要脸的荤话一出,九凤直接你了一声,急火攻心,怒气烧身,血气翻涌,噗嗤一下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舒叙白转移了契约疼痛,九凤吐血他一点都不疼。
他像一个高高在上的旁观者,冷冷的看着九凤吐血都弯不下的腰,握着他用精神力凝聚的剑,自虐式的用劲。
反正他的手不疼,他的身不疼,疼的都是九凤。
虽然他心疼小凤凰,但是他有自己的原则,他已经退步,让步这么多回了,这一次不把小凤凰驯服,小凤凰不向他撒娇,不黏他,不向他求亲亲抱抱,他坚决不原谅他。
他就得让他知道,他可以宠着他,可以惯着他,但是他绝对不能恃宠而骄,一次又一次的给他台阶不知道下,对他喊打喊杀,还有研究他的血,研究长生的秘密。
有的时候真觉得这个小凤凰傻的可爱,他契约了他,他的生命与他共享,再活个几千岁不成问题。
舒叙白望得九凤吐血,吐的嘴唇都红了,啧啧有声,满满可惜:“小凤凰啊小凤凰,我好想以前的你,以前失忆的你,穿着我的衣裳,露出雪白的脖子,送到我的嘴边。”
“啧啧,那个时候的你呀,要多乖有多乖,要多软有多软,现在的你跟那个时候的你,真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没法比。”
扑通一声。
九凤松开了手中的光剑,腿脚一软,跌跪在了地上,精神力的爆动,气血的翻涌,让他整个人仿佛被架在火上烤一样。
舒叙白握着剑身的手一捏,精神力凝聚的光剑被他捏爆了,他甩了甩手上的血,走到九凤的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刚欲开口,九凤昂起头,嘴角带着血张开手臂,声音不再清冷,而是软乎乎道:“白白,我好疼,你抱抱我,亲亲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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