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师父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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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木樨走后,徐淮茗仔细回想黎木樨的话,不知怎的,他脑海中蓦然闪过一个人的影子。
他皱了皱眉,却又觉得这想法有些荒谬。
但似乎荒谬中又带着几分合理。
……
幽暗的密室,气氛十分压抑。
鬼面具恭敬地垂手侍立在一个披头散发的老人面前。
老人声音阴冷,让人不寒而栗。
“你说,勾魂使者被黎木樨和陆鹤羽抓了?”
鬼面具恭敬的道:“是,师父。”
老人闭了闭眼,而后冷酷的开口,“时机未到,我们还不能暴露。”
鬼面具拱手道:“是,徒儿这就去办。”
“慢着。”
老人一开口,鬼面具刚要离开的动作立马停下,“师父有什么吩咐?”
老人目光冷厉,“听说黎木樨和陆鹤羽十分擅长用计。”
鬼面具道:“是,黎木樨师从徐淮茗,陆鹤羽是沈云笙唯一的传人,他们都是桃谷一脉,智谋超绝。”
老人“桀桀”怪笑,像半夜荒坟里的夜猫子一般。
笑够了,老人这才开口,“那,你也用计。”
鬼面具这一次没有马上做出反应,毕竟黎木樨和陆鹤羽两个人都太聪明,光对一个人用计,那人能不能中计都不好说,若是同时对他们两个用计,只怕沈云笙在世也做不到。
老人看出了鬼面具犹豫,却是冷笑道:“你呀,还是不够懂人心。”
鬼面具赶紧道:“请师父赐教。”
老人对鬼面具招了招手。
鬼面具赶紧上前,附耳过去。
老人在鬼面具耳边说了一会,鬼面具这才道:“师父英明,徒儿这就去办。”
老人点了点头,挥挥手,便让鬼面具下去了。
鬼面具微微躬身行礼,而后便离开了这间密室。
待他出去之后,便直接招手。
很快,一个带着白面具的人便走了过来。
“神主。”
鬼面具道:“右护法,本座有件事,要让你去做。”
被称作右护法的白面具赶紧道:“谨遵神主命令。”
鬼面具冷笑一声,低声在右护法耳边说了一会儿,然后便让右护法离开了。
等右护法走后,鬼面具才缓缓开口,“还要藏多久?”
这话刚说完,转角处便出来了另一个白面具。
白面具笑着对鬼面具道:“参见神主。”
鬼面具看着这个白面具,冷冷的问道:“左护法,鬼鬼祟祟,干什么?”
左护法笑道:“属下没有鬼鬼祟祟,只是见神主有事要交给右护法去做,属下不敢贸然打扰。”
鬼面具看了看左护法,半晌,语气缓和了一些道:“你也不必觉得心里不舒服,这件事必须要右护法去办,若是你去了,会坏事。”
左护法依旧是笑着问道:“哦?却不知是什么事?右护法办得,属下却只会坏事?”
鬼面具对左护法招了招手。
左护法便走进了一些。
鬼面具低声耳语几句。
左护法听完之后,却是没有再保持一贯的笑意,只是有些担心的问:“神主当真要这么做吗?”
鬼面具道:“你有更好的办法?”
左护法摇了摇头,只是道:“没有,但属下觉得,黎木樨和陆鹤羽不一定会上当,若是右护法暴露了,只怕,会死。”
鬼面具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幽幽叹了一口气。
“我何尝不知,可如今,别无他法,勾魂使者已经被抓,凭许翌琛的能力,勾魂使者挺不住的。”
左护法问道:“可需要属下,解决了勾魂使者?”
鬼面具点了点头,却是十分惋惜的道:“可惜了这一把好刀,可谁让他能力不足,运气不好呢?”
是啊,谁让他运气这么差,办事途中还被黎木樨和陆鹤羽撞见了,既然如此,也怪不得别人心狠手辣了。
左护法道:“属下这就去办。”
鬼面具点头道:“去吧。”
……
夜幕降临,陆鹤羽和黎木樨从黎府回到侯府的时候天色已晚。
两人到了门口,刚下马,黎木樨突然“咦”了一声。
陆鹤羽问道:“怎么了?”
黎木樨招手道:“你来。”
陆鹤羽把两匹马都让吴伯牵走,便走到了黎木樨所在的阴暗处。
走到这边,陆鹤羽才知道为何黎木樨这般惊讶。
他微微蹙眉,却是四下环顾一圈,见没什么异常,才道:“这姑娘怎么会晕倒在这?”
黎木樨微微摇头,蹲下身检查了一下晕倒的姑娘,而后道:“很虚弱,先把她抱回府里再说。”
说完,黎木樨让开地方,示意陆鹤羽把人先抱回去。
陆鹤羽看了看黎木樨,又看了看昏迷的女子,果断朝府内喊道:“小福。”
小福赶紧跑了出来,“侯爷,夫人!”
陆鹤羽指着昏迷的女子道:“抱进去。”
小福领命,赶紧把昏迷的女子抱到府里。
黎木樨挑了挑眉,而后对陆鹤羽道:“侯爷倒是越来越娇贵了,连个姑娘都抱不动?”
陆鹤羽道:“我抱不抱得动,你不知道?”
黎木樨笑道:“那你还叫小福做什么?”
陆鹤羽微微蹙眉,“男女授受不亲。”
“……”
黎木樨翻了个白眼,心说当初没成亲之前也没见你对我“男女授受不亲”。
不理会黎木樨的白眼,陆鹤羽拉着她进了府中,而后让人去请了大夫。
等大夫给那女子诊过脉后,黎木樨问道:“大夫,这姑娘怎么样?”
大夫道:“没什么大碍,应该是许久不吃东西,饿晕了。”
黎木樨放下心来,让小荷带着大夫去拿诊金,又吩咐了小福叫厨房做些易消化的稀饭。
陆鹤羽看着黎木樨这般忙碌,不由得笑道:“你倒是热心。”
黎木樨道:“难不成见死不救?”
陆鹤羽见此处也没别人,便低声道:“你不觉得蹊跷吗?如今大燕境内并没有受灾的地方,这姑娘怎么会饿晕在咱们门口?”
黎木樨闻言,看了看还在昏迷的女子,而后道:“等她醒了问问就知道了,民间疾苦有时候不是我们能想象的到的,就算没有遭灾,可也有穷苦人家,活不下去的。”
陆鹤羽闻言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虽说心中觉得有些蹊跷,但也正如黎木樨所言,如今战乱四起,民不聊生,有些活不下去的百姓求助无门,饥寒交迫晕倒也属正常。
虽然晕倒在他这门可罗雀的侯府门前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何况吴伯每日都会时不时在门前巡逻一番,却竟然没有发现这个女子,反而是他跟黎木樨回府时候便发现了,怎么看都透着古怪。
见黎木樨细心的给那女子掖了掖被角,陆鹤羽皱了皱眉,总觉得黎木樨今日大意的有点不太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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