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芳子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九十章 内心的方圆,得尝玫瑰,大芳子,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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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衍州不以为然,轻轻抿一口杯中酒,笑着反问道:“有咩唔同 ?”
陆紫心沉默半晌,她第一次在陆衍州脸上发现无奈又哀伤的情绪,那双眼睛的眼眶跟酒一样的颜色,好似很多日没有睡过。
她以为,他们陆家的人都一样高傲,绝不会为了所谓的情情爱爱让自己不开心,但她错了。
不止是陆衍州,她现在也会被江白牵着情绪走。
一场烟花会让她开心一整晚,一个惊喜会让她雀跃一整天。
“好像,都一样。”她悻悻的回一句,怕挑起他的不开心,引火烧身。
“你跟江白在拍拖啊?”陆衍州问得漫不经心,甚至头都没有抬一下。
陆紫心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否认,“只是朋友的关系。”
陆衍州笑了笑,用极其不常用的温柔的语气说:“拍个拖,我又不干涉你。”
陆紫心还是紧张,从小到大,陆衍州就无比的自律,她跟陆紫凡两人一直都活在他的言传身教之下。
谈恋爱这种事,虽然没有人明着管束,但也好像没有自主选择的权利。
没有人知道陆衍州会在什么时候跳出来说:那个男人跟你不合适!
不是没有前车之鉴。
陆紫心怕了。
“大哥,我跟他还只是初步的交往,没有更深一步。”
陆衍州轻笑一声放下杯子,目光微抬,“给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更深一步。”
陆紫心似懂非懂,将陆衍州
这段话放在脑子里想了又想,突然得出一个可怕的结论。
“你威胁他了?”
一双眼睛急切的看着陆衍州。
灯色昏暗,却挡不住她眼里流露出来的关切。
陆衍州淡淡的对上那道目光,心里五味具杂。
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作为陆家的男人,可能到最后他什么都留不住,无论是爱情还是亲情。
“我没有威胁他,他如果是个识时务的人,就不会跟你更近一步,目前看来,他及格了。”
陆紫心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
“你要去见他?”
陆紫心干脆的点头,“嗯。”互相想到什么,又说:“顺便去看看洛姐姐。”
火机砂轮滚动。
陆衍州点起烟,悠闲的靠在藤椅上,看着桌上那杯红色液体。
只一口,烟雾掩去他的神色。
他父亲从小告诫他,烟这种东西只能作为点缀,不能成为习惯。
他母亲也教导他,如果将来遇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也万万不能自乱分寸。
这些告诫和教导无一不是在提醒他,他是陆家的长子,将来身负重担,心思应该放在事业上面,无论在什么情况下的,都要保证自己内心的方圆。
那时,他十四岁!
或许是他的父母从小接受英式教育,思想要开放许多。
他也曾记得,他父亲唯一一次跟他提到过的性,说这个东西它有两面性,如果你是克制、珍重、憧憬,那它就是好的。
但如果你是控制、放纵、要求,甚至上瘾的话,那它就是坏的。
他自认为自己把持得很好,讲原则,讲秩序,但这些原则和秩序偏偏在洛昭瑶那里悄然崩塌。
他甚至在庄重的实验室里都没有把控住自己对她的欲望。
她说不公开恋情,他毫无原则的答应了。
可是,她竟然在他们分手之后,将他毫无原则保留的消息大大方方的公开给了别人。
一段过去了的关系!
……
襄城饭店,包厢的休息室内,严谨也抽着烟,只不过,他靠着窗,将烟雾全部吐到窗外。
洛昭瑶也在,毫不费力的靠在沙发上,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
是严谨要求她留下来的,说难得过来一趟,要聊聊工作,她没有推脱的理由。
抽掉最后一口,严谨坐回沙发,将烟头用力的摁灭,“你跟陆先生真的分手了?”
“是的。”洛昭瑶自嘲的笑了一下,“严总不信啊?”
严谨摇摇头,“只是觉得很突然。”
“那......你还好吗?”
洛昭瑶笑了笑,“我很好。”
在所有人眼里,她理所应该是被抛弃的那一方。
就算她说自己很好,或者表现得平平常常,但他们还是会觉得她很大可能因为失恋,痛苦得快要死了。
严谨半晌才回话,“也好,一心一意的工作。”
“谢谢严总,严总也可以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赔本的。”
严谨笑起来
,“我从来没担心过这个问题,我早就相信,你一定会成为家喻户晓的明星,而不仅仅只是一个演员。”
洛昭瑶顿了顿,眼睛眨一下,当做憧憬。
这好像是她的梦想,从踏进广城那天,她就有这个梦想。
另外的一个,好像已经实现了,她获得了自由,虽然不知道王萍是出于什么原因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她,但这种短暂的松懈仍旧让她感恩戴德。
“严总能不能说说,当初签我的真正原因啊?”洛昭瑶突然问。
严谨错愕几秒,脸上的笑意逐渐收敛。
休息室里,普洱茶夹着淡淡烟草味,将人的感官带入一片开阔而又阴暗的地下室。
霎那间,严谨似乎看到了四年前学校化妆间的那个女孩,跟此刻一样,表情那么的疏离和警惕。
曾有一段时间,她的脸上还能见到少有的妩媚的风情。
可现在又见不到了。
跟现在这样的洛昭瑶谈地,无论什么话题,都好像少了些氛围感。
严谨当她是失恋后遗症,“因为你漂亮,有独特的气质,有专业的表演功底,这些都是你成为明星的助力。”
“这种东西,很多人都有,陈宝玲有,谢灵也有,严总为什么不找她们?”
她们,都是曾经学校公认的美女top榜上的名字。
严谨被她这个问题给噎着。
他承认自己刚刚的回答或多或少有些敷衍的成分,但绝无恶意。
“很
多东西讲求一个缘分,或许是,我们之间有这么一段缘分。”
洛昭瑶抬眼,朝他笑,“我只是随便问问。”
她像什么?
像一个精神失常的疯子。
她自己没有发觉。
等他们聊到工作上的时候,她又忽然自愈了,逻辑清晰,有条有理。
孙青贝跟杨思涵还在楼下等人。
“贝贝姐,我还是不相信陆先生跟我姐已经分手了,你说他们是谁甩的谁啊?如果是陆先生,那我讨厌他。”
这个问题,孙青贝是除了洛昭瑶本人以外,最有发言权的一个。
是洛昭瑶先提出的分手,从她扔开那对耳环开始。
粤语翻译:
有咩唔同?(有什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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