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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洛一思量,莫将军看守的那处可是崇山峻岭,若要走货物只能靠人来背,车马都走不了,这一招真是够狠的,问题是不取道北关,就打乱了北漠与南瀛的算盘!
他们爱走不走,东越国土岂容他们置喙,就算是一条难走的道也要收取他们的税费,这边愿打,那两边愿不愿意挨就要另说了,至于北漠与东越通商之事,就搁置到一边了。
宋洛来以前思来想去,程吾老先生的千字文一直在他脑海里滚,如今陛下想到解决的法子,倒让他松了口气,无论如何这结论是陛下亲口定的,他不过帮忙点了导火索罢了。
“陛下英明!”宋洛心情大好,忙叩首道。
白北堂与李尚书都没有用武之地,只能跟风叩道:“陛下英明!”
压在元帝心头的大石突然移开,想到南瀛国君收到回信的表情,他嘴角迸出一丝冷笑:“南瀛想要摆脱对东越的粮食危机,也有拉拢北漠的狼子野心,此竖子不可小视。”
那南瀛新君王的年纪只能做元帝的儿子,若是被这年轻小子玩弄于股掌之上,他这皇帝白当这么多年:“宋爱卿思虑思虑这回函如何书写,朕的用意你该是知晓了。”
“陛下仁义愿开道令南瀛、北漠通商,只是为顾忌国土安全不得开放北关,愿借水路及望安山与他们行个方便,”宋洛有条不紊地说道:“想南瀛国主必能体谅。”
那望安山正是莫将军看守的要塞,道路崎岖,处处山崖!
“正是如此!”元帝欣喜之余又想到被灭口的陆鸣,笑意陡然收起来,借道之事虽然解决,但学子请愿让北漠与东越也通商一事分明不妥。
可惜人死了,凶手又逃之夭夭,看一眼跪在地上的三人,元帝的心情好些了:“给三位爱卿赐座,奉茶,今个不是上朝,不必拘着。”
洪公公忙应了一声去安排,心道这都是托宋相的福,否则今个不知道跪到哪个时辰去了。
宋洛毕竟年长了些,起身时膝盖隐隐地痛,坐下来后也不免松了口气,待饮过茶,吃过元帝赐的点心,这才听到元帝说道:“领头请愿的学子被杀,可见请愿一事仍存疑。”
正松口气的三人心又提到嗓子眼,尤其是李尚书,不自禁地脱口而出:“这些学子也是好糊弄的,朝堂之事也随意干涉,带来不正之风,真是胡闹。”
他倒是说出元帝的心声,听取民间的声音是一回事,真要被民间的力量裹挟那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他是帝王,这些毛都没长齐,还没参加过科考连入仕都没有学子竟敢裹挟于他?
“可惜了程老先生。”宋洛的声音显得格外沉重,他晓得,程老先生为何选择死。
让那样清高、悟性极高的文人甘愿去死,可见其内心的反抗,他说完后才察觉气氛微微凝住,又补了一句:“此事陛下是不准备善终了?”
“大理寺正在追查,何人指使这帮学子势必要弄清楚,才对得起程老先生的在天之灵。”
君臣们这边言尽欢,宋相成功过关,秦风那边托赵伦给四皇子递了话,他们是兄弟,也有见面的机会,四皇子听说秦风要转交程老先生送的书,当下给了秦风回应。
程吾老先生的后事仍在准备中,在等待他的子女回程,秦风去往宜庭书院时有一丝恍然。
同样是书院,衡山书院给人的感觉像世外桃源,而宜庭书院是迎面而来的贵气,以前总听说什么紫气东来,秦风一直好奇肉眼能看到气吗?
那些江湖术士总说气分很多种,紫气是吉,除吉以外自有凶,能把各种颜色说得头头是道,直到来到东越,先来一个一人两命,惊得了不轻,现在又冒出个袁不期,也会看相。
就说袁不期怎么会咬着他不放,若是他在这里,不知道能不能瞧出宜庭书院的贵气?
这贵气又该是什么颜色?
四皇子如今是管事了,初入宜庭书院时也仅是副管事,上头那位年事已高离了任,他才提了上去,但这掌事掌的是书院的藏书阁,相当于现代的图书管理员。
堂堂的皇子跑来做图书管理员,说出去都让人觉得匪夷所思,可是放在一个不受宠的皇子身上,无人留意,秦风见到四皇子时看到的是一个略显清瘦但精神焕发的年轻人。
论起来,四皇子比他还要小上一岁,想来元帝并没有给四皇子传话,他根本不晓得自己为什么来,脸上带着几分诧异,毫不掩饰。
在萧令瑶还是锦华公主的时候,她就说过对四皇子的感受,虽然其生母是因为夫人的原因受宠,但她对四皇子并无心结,反而有几分怜惜在。
犯了错的明明是元帝自己,却要迁怒于那对母子,本来就不公平,像她这么大气的女子在这个朝代真的少见,这才是吸引他的原动力。
男人对女人的动心总是始于颜值身材,最终却是归于内涵。
“见过殿下。”秦风单刀直入地说明自己的来意:“臣受程老先生所托,将这些书册送予殿下,这是老先生临终前的嘱托。”
一向淡然温和的四皇子瞬间红了眼,直到此刻,秦风相信萧令瑶所说,四皇子从未有过夺嫡之心,他志不在皇权,而在四方。
秦风双手奉上那些书册,萧令煜接过去,眼泪猝不及防地落下,他不好意思地转过头,极力控制好情绪后说道:“让秦公子笑话了。”
“殿下节哀。”秦风正色道:“先生记得殿下的喜好,这些书是他亲自挑出来,亲自打包好,亲手交到臣手中,如今也算替先生完全遗愿了。”
一番话说得萧令煜再度黯然神伤,他在宫里见到了先生的遗体,他低下头,低语道:“除了瑶儿以外,只有先生信我没有争夺皇权之心。”
一腔热流在秦风的胸膛里滚动,他缓缓说道:“那如今又多了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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