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2章 博弈,各怀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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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刺客指证镇南侯府,君长渊私自调兵的罪名也不小。
君长渊对此却十分坦然:“陛下,这不是一份供词的事。”
天盛帝不解:“还有什么?”
君长渊凤眸意味不明:“刺客再次现身京中,事关之前的大婚行刺,这是其一。臣的王妃与五皇子被刺客所捉,如今还下落不明,这是其二;刺客供述镇南军与土匪勾结,这是其三。
有口供证词在,如果镇南侯府当真与刺客有关,那就意味着这三个案子都与侯府脱不开关系,事情紧急又关系重大,臣判断不能轻忽大意,所以才临时调兵包围了侯府。”
如果说单独一个案子,不足以让君长渊私自动兵。
那三桩案子加在一起呢?
这个分量绝对够了!
哪怕放在朝堂上议论,都没人能说君长渊行为出格,相反的,还要夸赞他思绪敏捷,当机立断。
毕竟事发突然,谁能保证镇南侯府是被栽赃的?
万一他们真的跟刺客勾结,君长渊又没有及时出手的话,谁又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说到底。
君长渊私自调兵,只是以防万一罢了。
又没有直接抄了侯府。
所以事情可大可小,全看天盛帝怎么裁定。
再退一步说,就算天盛帝真的对君长渊不满,认为他无诏调兵就是错,那又能如何呢?
天盛帝能因为这单独一件事就杀了君长渊吗?
不能。
能因为这种事降罪他吗?
虽然可以,但没必要。
真正有用的降罪处罚,是剥夺君长渊手里的兵权,但这点显然不行,镇北军历代都归镇北王所管,剥夺兵权,等于是要废掉镇北王府。
可镇北王府的存在,是开国皇帝亲自定下的,除非是发生谋反这样的大事,否则哪怕是天盛帝,都不能轻易更改先祖的规矩。
更何况,即使真的把镇北军权拿回来,天盛帝也找不到人接手啊。
他倒是不缺心腹武将,但能真正驾驭住五十万镇北军的,除了君长渊,朝中也找不出第二个人,如此庞大重要的兵权,与其交给外姓臣子,那还不如放在君长渊手里呢。
除了兵权之外,其他的降罪处罚,对君长渊来说又是不痛不痒。
罚了又能有什么用?白白让他们这对皇家叔侄离心,反而不妙。
天盛帝心里权衡考虑的很多,身为皇帝,并不意味着肆无忌惮,很多时候反而比常人更不自由,更需要谨慎的走每一步。
君长渊也很清楚天盛帝的顾虑,所以他根本不担心,私自调兵会受到惩罚。
天盛帝反而会夸赞他!
果不其然。
短短沉默一瞬后,天盛帝威严的脸上便露出笑容,眼神略带慈爱地看着君长渊:“今晚之事,你的反应很及时,但做事手段太过冒进了,下次可不许了,京中私自调兵,这可是大忌讳!”
“臣知错,待事情平息之后,听由陛下处罚。”
君长渊垂眸,声音冷淡。
“朕会记得的,到时候功过一起算,也不会冤枉了你。”天盛帝还算满意他的态度,点点头。
镇南侯伏跪在地上,闻言脸色沉了沉。
陛下还真是疼爱镇北王啊!
连私自调兵这么忌讳的事都能容忍,说着是要事后惩罚,但从语气就能听得出来,肯定不是什么重罚。
如果换成是其他臣子,不,哪怕是皇子,甚至是太子。
在没有圣旨的情况下私自调兵,陛下都能扒了他一层皮!哪会像对镇北王这样,轻描淡写地放过……
君长渊倏地又开口道:“至于刺客的供词,侯爷既然觉得是栽赃诬陷,这一时半会也无法查清,但本王手里还有一个人,需要侯爷辨认一下。”
镇南侯直起身,狐疑地看着君长渊:“殿下如果说的是刺客,臣恐怕辨认不了。”
“他不是刺客,却与第四桩案有关。”君长渊道。
第四桩案?
镇南侯稍微有些愣住。
今晚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他几乎快忘了君长渊一开始说的话。
天盛帝却没忘,皱眉道:“那人在哪?”
君长渊回道:“就在殿外候着。”
“带进来!”
天盛帝一声令下,杜公公立刻领命而去,很快就领着两位宫中禁军,押着一个满头冷汗、形容狼狈的男人走进来。
男人扑通一声被押跪在地上,满脸惶恐不安,哆嗦着连头都不敢抬。
天盛帝、孟阁老仔细看了两眼,看不出这人有什么问题。
“侯爷可认得他是谁?”君长渊冷淡开口。
镇南侯跪在地上,转过身去看被禁军押着的男人。
男人异常紧张,浑身止不住地发着抖,像是不敢见人一样深深埋着头,随即痛苦地闷哼一声,被禁军一把抓着头发抬起了脸。
一张满布冷汗、惊惧又惨白的脸庞映入眼帘。
镇南侯心里一紧,第一反应就觉得十分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但能被君长渊亲自带进宫,押到陛下面前的人,谁知道背后又牵扯了什么大案?
镇南侯此刻精神紧绷,就算觉得这人眼熟也不敢轻易说出口,唯恐惹祸上身,他立刻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不解的神情,刚要开口。
君长渊幽幽地道:“侯爷不会想说不认识吧?容本王提醒一句,此人是板上钉钉的镇南侯府中人。”
“……”镇南侯刚要出口的话,不得不咽回去。
他神情惊疑不定:“殿下确定吗?”
“不确定本王会把他带到这?”
君长渊一声嗤笑,“侯爷再好好看看,认得他是谁吗?”
天盛帝的目光看向镇南侯,虽然不清楚君长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这种时候,只需静观其变就好。
镇南侯迫不得已,只能皱紧眉头仔细看着男人的脸。
男人满脸惨白,目光惊恐不安,被禁军牢牢揪着头皮,又痛又不敢躲,颤抖着对上镇南侯的视线:
“侯……侯爷……”
这声音也很熟悉!他确实在府里听到过。
镇南侯心中更加警惕,盯着男人的脸仔细回想,终于想起了什么:“你……好像是锦儿院子里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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