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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宫外,

几位世子相互对视一眼,眼里都有些惊惧,好好的宫殿,怎会有白色的锦布悬挂于外,不会是太上皇暗地里“薨了”,并且秘不发丧吧。

惊疑不定的时候,身后的侧门,

随着“咔嚓”一声,忽然关上,

让走在前面的五位世子,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可是进了太上皇的殿宇,仿佛有一种威严笼罩在身上,几人微微躬着身子,低着头,就迈上了长乐宫的玉石台阶上。

夏守忠夏总管走在最前面,亦是如此,如今的长乐宫可不比以前,太上皇的脾气是越来越古怪,不少伺候的人,被杖责了不少,而且以往经常睡的龙榻,上面时常见不到太上皇休息的身影,却在打坐的大帐内寻到,劝也不能劝,如之奈何。

“进了内殿,都要规矩些,万不可能懒散,多话,可记着了。”

“记着了,大公公。”

几人急忙点头应道,跟在后面缓缓到了大殿门口,只是几人不知道的是,大殿上的匾额,竟然不是长乐宫,而是刻着无为之宫四个大字,看的几人莫名其妙,就连郑王世子周正白,也留了心思,迅速看一下周围的情况,殿门口伺候的人,好像一个都没有,应该是夏公公安排的,但是窗户上,还有门口的柱子上,尽然也缠着白布,对了,还有黑布,这是什么意思。

疑惑间,几人到了殿门口,本以为大公公要推门而入,谁知,几人停在殿外的时候,却见夏总管在门外,敲了敲殿门,喊道;

“太上皇,人到了。”

就是一声,却毫无动静,

本以为夏公公继续再喊,哪知,前面的夏公公却立在那一动不动,众人不明所以,也不敢出声问询。

殿内,

太上皇周圣卓半躺在修道的大帐内,靠在被子上,为了修道便利,被褥也一并搬了过来,听到外面的喊声,缓缓睁开眼,知道是那些小崽子来了,回想甄老太妃派人传来的密信,

一时间,思绪万千,

自己的那几个儿子,有孝心是好的,但是心底想的什么,知子莫若父,他如何不知,有些事,有些话,做与不做,时境变迁,都要看看皇上的反应,皇帝这些年培养羽翼,多少是有些改变,翅膀也算硬了,

自己要是真的不闻不问,要不了一年,四王八公他们,即使再多花心思,也撑不住多久,朝廷,还不能放任不管,所以,太上皇猛地睁开眼睛,前几日有些病恹恹的病气,早就不见了踪影,

顺手拿起身侧的金箍棒,对着不远处的铜钟狠狠的敲了一下,

“噹”

响亮清脆的声音传到了殿外,让在殿外等候的众人,皆听到耳里,夏总管接了信,就缓缓推开殿门迈步进去,

几位世子虽不明所以,但也知道紧紧跟随,先后迈步进了大殿,

刚一入大殿,

夏总管就回身把殿门关上,

“几位世子,太上皇就在内殿,随杂家进去。”

“谢大公公。”

几人道了谢,复又迈步往后殿走去,只是一路上,觉得长乐宫空旷不说,柱子上那么多八卦图,太极图挂在那,有些阴森的感觉,原本的奢华装饰,寻不见踪迹,

几人不敢吱声,进了内殿,更显得有些惊讶,长长走道的两侧,放着一排排的火烛,大殿中央还有一处大鼎,烧着檀香,飘出阵阵青烟,最后竟然还有处高台,四下的帘子,围起来的大帐,要不是有周围的烛光照应,闪现人影,还以为是停了一個棺材在内,

几位世子咽了下唾液,没想到长乐宫竟然大变了模样不说,竟然规整得如此诡异,显然出乎意料,

“启奏太上皇,几位世子带到。”

夏公公走到大鼎前,约五步的距离停下,跪在那回禀,

几位世子也慌乱跪下,齐声拜道;

“孙儿拜见太上皇,祝太上皇身体安康,万岁万岁万万岁。”

“;啊哈哈哈,有意思,你们倒是有孝心,如今竟然半夜进宫来瞧朕,哪门子道理,”

太上皇说完,故意还用金箍棒敲了铜钟,又是一声“噹”的声音,传出甚远,也让跪在地上的几位世子,身子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郑王世子周正白神情一动,立刻叩首,回道;

“回太上皇,孙儿认为,尽孝心不分昼夜,要时刻想着,父王常说,自从离京之后,一直未与太上皇相见,常常夜里睡不安,白天吃不好,总是唉声叹气,又因为祖训,不敢擅自回京,只能让孙儿前来,看望太上皇,略表孝心,以供驱策侍奉。”

说完,还微微抬头,用余光瞄着大帐内的动静,刚刚进来跪地的时候,周正白故意落在后面,站在在外侧,跪下的时候,正好在大鼎的侧面,只要一抬头,就能望见的大帐那边的动静,虽然看不清,却瞧见了大概,

却见大帐内人影一动,好像是太上皇坐起身来,随之而来的就是话语声;

“回的好啊,想尽孝心,有的是机会,你小子会说话,是谁家的人?”

太上皇坐在帐内,微微一笑,困意随之而去,也不知是哪家的,遂问了一句,

周正白脸色一喜,急忙回道;

“回太上皇,孙儿是郑王府的,替父王,给太上皇问安。”

“嗯,原来是昌德的儿子,是好久没见他了,哎,”

想到了郑王周昌德,太上皇心里,竟然有些五味杂全,要知道,那时候,自己最中意的就是他,可惜,胆识没有,没有担当,敢做不敢认,如何能当一个好皇帝呢,到是这些年,进贡的车队,始终不停歇,孝心可嘉。

再看向殿内,其他几人依次跪在那,又问道;

“都说说,你们几个,介绍下。”

跪在地上几人,也不敢怠慢,按照前后跪着的顺序,汉王世子周兴山首先回话;

“回太上皇,孙儿汉王府周兴山,替父王给太上皇问安!”

“回太上皇,孙儿宋王府周业文,替父王给太上皇问安!”

“回太上皇,孙儿陈王府周运福,替父王给太上皇问安!”

几人先后自报家门,也让太上皇心里默默盘算了一番,自己那几个儿子算是来齐了,也不忘他们一番孝心,

“都起来吧,”

“谢太上皇。”

几人扣了首,起身而立,似乎也没有了刚刚的惧怕之意,只是几人穿着的太监衣物,显得不论不论,

太上皇瞧得清楚,也知道内里的情形,身为天家人,这点委屈都受不了,那还来京城作什么,

“既然来了,尔等就都说说想法,”

堂下几人面面相觑,太上皇问的太过直白,有些话,当着众人的面如何说出口,难不成还问陛下身体如何,

硬是愣在那不知如何开口,

太上皇看着几人的反应,轻笑一声,继续问道;

“怎么,大半夜里进了宫,只是给朕请安来了?郑王府的,你来说。”

周正白站在宋王世子身后,还不知如何作答,却被太上皇点了名,不得不站出来,回道;

“回太上皇,孙儿有些话当讲不当讲。”

“讲。”

“是,”

一声颤音,让周正白额头瞬间冒出了细汗,斟酌一番言语,躬身一拜;

“太上皇,今夜进宫,就是为了给太上皇问安,此乃其一,其二,就是孙儿想替父王说一句话,久在封地,思念君父日切,不得尽孝,夜不能寐,寝食难安,空有愧疚在心,诚然,孙儿想替父王请奏,回京城以尽孝道。”

说完立刻再次跪拜,

其他几人更是眼色一亮,一同跪下,

“孙儿亦是如此,请太上皇恩准。”

一时间,

殿内安静至极,只有微弱的烛光,在殿内摇曳着。

良久,

传来太上皇的笑声,

“道家讲究无为而治,水无常势,自西向东,经久不绝,人伦常在,亦是如此,所谓修道,也算是修得人心,朕自从修道以来,常常有所感悟,今夜你们能来,亦是缘分至此,天也不早了,从哪来回哪去吧。”

也不等几人什么反应,拿出金箍棒,对着铜钟,又是一声敲响,

“噹”的一声,让夏守忠立刻出声;

“几位世子爷,这边请了。”

几人还有些摸不着头脑,没听出太上皇是允许,还是不允许,怎么就走了,并且,太上皇的人并未亲眼见到,只隔着几个帘子,才能看到模糊的身影,只是看到大帐内里的人影复又躺下,

这算是见到?

还是没见到?

无法,

几位世子,只能不甘心的随着夏公公的身影,走出了长乐宫,

到了殿外,还想再问一些事的时候,夏守忠停下脚步,开了口,

“诸位世子爷,宫里面可不比外面,出了长乐宫之后,勿要停留,怎么来的怎么回去,小心为好,可记着了,”

“是,公公,记着了。”

“记着了就好,也不枉杂家这一点心意,走吧。”

即是解释,又似警告,夏守忠复又迈着步子,继续前行,领着路,到了侧门,亲手开了门,让几位世子离去,几人无法,欠了身,依次出了宫门,在门外还未站稳,身后的侧门直接就关上,

让几人好像是做梦一般,也不知在哪里梦游了一圈,

吴王世子周良浩,摇了摇头,好像刚刚醒来一样,

“诸位哥哥,刚刚怎么回事,怎么就出来了呢?”

问的话磕磕巴巴,那副傻样,几人也未理会,倒是陈王世子周运福,对着郑王世子和汉王世子,拱手拜了拜,

“见过两位世兄,刚刚不知两位世兄该如何看?”

“你怎看?”

郑王世子不言语,倒是汉王世子直接回了一句,让周运福嘴上噎了一下,

“弟也没看明白?”

“哈哈,没明白就好,有些事,不明白也是福气,白兄,终日不得见,今个,可是见到世兄的风采,小弟佩服,天不早了,弟先走一步。”

汉王世子周兴山,哈哈一笑,拍了拍周运福的臂膀,一挥手,直接迈步就走,不远处,来接应的人早已经在树下等候,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踪迹,

让宋王世子三人看的有些气愤,明显是瞧不起他们,在想和郑王世子套个近乎,谁知一回头,却不见了周正白的影子,明显是三人回头看的时候,人离开的,

“哼,傲的什么劲,他们二人不就是痴长几岁,如此看不起咱们。”

宋王世子周业文,愤恨不以,脸都气白了,没想到一来京城,诸事不顺不说,一个是洛云侯找事,十几万两银子没了,这入了宫,谁也不比谁矮一头,怎么处处拿样,给谁看呢。

吴王世子周良浩,张了张嘴有些苦笑,这一圈下来,只有他看得有些懵,没搞清什么情况,只有陈王世子周运福若有所思,看来太上皇好似是同意了,至于刚刚离去的两位,人家有傲的资本,现如今,只有他陈王府落后了,毕竟仅凭银钱这一块,就比不过,还要靠着他们二人,抱团取暖,这也是他自己刚刚悟出来的,

四下里瞧了瞧,

不远处走来了一个人影,应该就是他们三人的领路人,事不迟疑,还是早早离去为好,

“文兄,浩弟,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还是快一些离去为好,至于刚刚两位世兄,人家也有傲的资本,郑王府和汉王府,在我等一众王府中,那也是数一数二的,不能不认。”

听了周运福的劝说,周业文四下瞧瞧,那二人早就不见了踪影,走的比耗子还急,但也知道此地不是叙话的时候,

“听福兄之言,早早离去为好,不过为兄就是气不过,凭咱们三人,哪里会怕了他们,就算是拔尖的,那又怎样,”

一时气话,也让二人颇有些无语,一人一把,拉着周业文就直奔南墙脚走了过去,早有脾气,回去怎么闹都行。

而在北面花园的一角,郑王世子周正白,绕过了两棵树,回到了之前的位子,留在那的公公,点下头,问道;

“世子爷可完事了。”

“喏,一切安好,”

“那就随杂家走,回北门。”

老太监点点头,竟然换了一个方向走去,避开了来时的路,另外两位公公,则是在他们二人走后,远远地跟在后面,就这样,不知饶了多少地方,终于,到了熟悉的北宫门,

“世子爷,杂家也老了,能给王爷做事的时间恐怕不多了,多余的话你也不要问,带个话回去,长乐宫也不是一直能挂着匾额的,想要有动作就要快,不想要,就安稳的离去,万不可留在原地,切记,老奴就送世子爷到这了,拿着令牌出宫吧。”

郑王世子周正白一脸的震撼,这样看来,眼前的公公是父王的人,本想再问,就被公公拦着,挥了挥手,无奈,周正白躬身一拜,行了大礼,这才转身离去,

出了宫门,按照约定的地点,直接躲了过去,却见一辆马车停在原处,立刻一个闪身,上了马车,随后,马车移动,没入街边巷子当中,不见了踪迹.

“世子,人可见到了?”

问话的自然不是别人,此时的范文海一脸的凝重,有些事,必须先确认,太上皇到底是病的卧床不起,还是另有缘故,倒要摸清楚,以备下一部的行事,

周正白略微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泽,出宫的时候,这才感觉有一丝后怕,更多的是心中的那一股异样,瞧着窗外,渐渐远离的巍峨宫殿,眼神中闪过一丝憧憬,

“老师,人见到,也未见到,”

“嗯?此话怎讲。”

范文海皱着眉,世子话中有话,而且细微之处,竟然感觉和之前来的时候,些许的不同。

“老师,到了内殿,隔着帘子,并未看清太上皇是何摸样,但是那声音做不得假,是太上皇本人,中气十足,而且也并不像外界传言,被当今陛下软禁起来,只是长乐宫,如今都快变成了道观,实为蹊跷,”

周正白现在回想起来,尤为重要的事最后一句话,虽然听不太明白,但也是心有所悟,看来太上皇并不是对外面一无所知啊。

“道观,莫非世子的意思,太上皇竟然修道了,嘶,太上皇最后可有说些什么?”

范文海立刻想到了宁国府的贾家,贾敬一脉,可不就是修道吗,那陛下的意思,是在于勋贵,还是在于贾家之事,追问道;

“老师,太上皇是问了话,弟子并未隐瞒,替父皇求情,想要回京城以尽孝道,但是太上皇却是回了一句话,弟子没听明白?”

“哪句话?”

范文海坐直身子,眼睛炯炯有神,只要太上皇身体无恙,一切安好,那下一部,就能去做了,

“临走的时候,太上皇所言,道家讲究无为而治,水无常势,自西向东,经久不绝,人伦常在,亦是如此,所谓修道,也算是修的人心,朕自从修道以来,常常有所感悟,今夜你们能来,亦是缘分至此,天也不早了,从哪来回哪去吧。”

周正白放慢语气,把原话背了出来,一字不差,却见老师听了之后,露出了笑意,

“世子,成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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