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萧梧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七十八章 许是陛下的意思,错嫁沉欢,清清萧梧,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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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几时回府?”陆芷沅问他。
长风答道:“说不准,殿下进宫议事,几时议完几时回府。”
陆芷沅向他颔首,“妾身找殿下有事,待殿下回府,烦请长风着人知会妾身。”
长风有些疑惑,殿下已然说晚上过来歇息,华侧妃为何找殿下?但不多问是一个属下的本分,他答应着退了出去。
陆芷沅回到寝室,茗玉和闻春过来给她更衣,茗玉悄悄抬眸看了她一眼,踌躇着问道:“侧妃,我们要不要准备一下。”
“不用。”陆芷沅淡声道,待更好衣裳,她便往清辉院走去。
晋王今日对她的种种举动,甚是奇怪,她想去问问楚珮容,可是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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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珮容正坐在偏厅,同几个管事商议今岁月夕如何操办。
去岁因太后的丧仪,停一切宴饮行乐,加上祁渊在南边安抚生员,所以没过月夕。今岁所有人都在,府中又添了哥儿,建昭帝和皇后又恩赏了好多东西,旨在让他们好好操办,热闹热闹。
陆芷沅过来,看到她在忙,正要到里边去找庄宜,楚珮容让她坐下,又道:“我们在商议如何操办月夕,你也出个主意。”
陆芷沅笑道:“南越的习俗是,月夕之夜,有登台观月,泛舟赏月,饮酒咏月,还有在城中热闹之街道,举办灯会赏灯,与元夕无异,甚是热闹。”
有个管事也笑道:“上阳也是如此。”
庄宜听到陆芷沅过来的消息,就跑到
偏厅来找她,恰好听到她说灯会赏灯,急道:“阿娘,小娘,庄宜也要去赏灯。”
陆芷沅见她从屏风跑出来,忙起身过去抱住她,“别跑,小心摔着了。”
几个管事都笑起来,“姑娘一听到玩,就高兴了。”
庄宜抱着陆芷沅的脖子,嘟着小嘴道:“小娘,你去赏花不带庄宜,赏灯一定要带庄宜去,不然庄宜就恼了。”
陆芷沅抱着她坐下,笑着捏了捏她肉呼呼的小脸颊,“你若背得两首有关月夕的诗,小娘就带你去。”
庄宜立刻举着小手,认真道:“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陆芷沅抬手同她击掌,也认真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庄宜高兴了,抱着陆芷沅的脖子笑道:“小娘最好了。”
“行了,不要再猴在小娘身上,小心压到小娘的腿。”楚珮容叫乳娘把庄宜抱走。
庄宜不肯,陆芷沅哄道:“庄宜乖,先进去,待会小娘去找你玩。”
庄宜拉着她,巴巴地问道:“那今晚庄宜同小娘一起睡好不好?”
“不行。”陆芷沅还没说话,楚珮容沉着脸先断然道,又催促乳娘快些把庄宜抱走。
庄宜看她脸色变了,不敢再闹,乖乖地跟乳娘走了。
自从陆芷沅回来后,庄宜几次吵着要跟陆芷沅睡,楚珮容都没有反对,此时见她如此,再想到祁渊今日种种,陆芷沅便知是因为祁渊的关系。
她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压下心中的不快。
庄宜
出去后,管事们又开始讨论月夕之事,结果很快议出来了,先到外边赏灯,再回府中拜月。
管事出去后,楚珮容让伺候的丫鬟都出去,然后看着陆芷沅说道:“殿下到关府找你之事,我听说了,你预备如何做?”
祁渊两次惩罚陆芷沅之后,陆芷沅早已对他断了念想,所以才想着去守陵,以此来保住自己,今日他突然对陆芷沅好,陆芷沅怎能心无芥蒂的接受?
陆芷沅手指卷着腰上系的玉佩垂下穗子,好一会才木着脸道:“殿下眷顾,妾身自当珍惜。”
“你思量清楚就好,毕竟日子还得过下去。”楚珮容叹道。
陆芷沅抬起头,“只是妾身不明白,殿下今日是为何?”
楚珮容道:“我也不知,就听说殿下进了咸阳宫,出来就去找你了,许是陛下的意思。”
怪不得。
陆芷沅脸上闪过一丝讥笑。
突厥和柔然虎视眈眈,身后西夏蠢蠢欲动,所以南越的安分守己才备受东秦重视,建昭帝自然会投其所好,让东秦储君善待南越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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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清辉院出来,她回到倚翠居,坐在书案前发愣。
往日有庄宜同她作伴,她教庄宜念书写字,看着庄宜在院子里玩,满院都是庄宜欢快的笑声,这日子也跟着欢快起来。
但今日,因为祁渊的关系,楚珮容不让庄宜跟着回来,整个倚翠居除了风吹响院角的瘦竹芭蕉之声,再无其他声响,安静地让人心情跟着烦
闷。
闻春悄悄过来道:“公主,该上药了。”
她的膝盖已然落下病根,她已不想治了,但闻春听御医说,如每日上药按揉,说不定日后能恢复得更好,闻春便固执的每日帮她按揉上药,包括在茂陵守陵,从未落下一日。
她拿着一本书回到寝室,倚靠在软塌,翻开书来看,闻春给她拿了一张小凳子垫脚,再把她的玉色素绢裙和白绫裤子拉起来,露出她的膝盖,用手指先按揉着。
“殿下。”正屋突然传来茗玉的声音。
陆芷沅听见茗玉的声音,却不甚在意,待她反应过来,茗玉叫的是晋王时,祁渊已经走进寝室。
陆芷沅慌忙放下书,手忙脚乱地把白绫裤拉着遮住双腿。
“这是在做什么?”祁渊走了过来,看到闻春手中正拿着一个圆形蓝底描花瓷盒,盒中是琥珀状的膏体,他敏锐的嗅出,这个气味就是他第一次进入陆芷沅寝室时嗅到的草药味。
闻春抿了抿唇,答道:“侧妃的膝盖伤了,落下病根,御医说坚持用药,或许会好转一点。”
“闻春。”陆芷沅低声喝道,她已经把裙子整理好,正要起身给祁渊行礼。
祁渊却轻轻压着她的肩膀,“坐下。”然后对闻春道:“你继续。”
陆芷沅堆笑道:“妾身的腿已经好了,这药搽不搽都没关系。”
“继续搽药。”祁渊扫了闻春一眼。
他眸光素来凛冽,闻春被他看得发怵,方才那点含沙射
影指责他的勇气顷刻间消失地干干净净,她向陆芷沅投来求助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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