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那就坏人做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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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人之间,不过是各种利益交换的总和而已。
如果说愧对傅景一定需要什么什么补偿的话,就是把破坏的一切都还原,再让原来的一切都回归于原位,让一切都走上正轨。
有时候,她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同样,别人也不理解。
陆慎延见过的女人还算多,像宁夕这样变化多端,想法怪异的,她还是第一个。
“你到底在干什么?针对傅景的时候毫不手软,把自己别人往死里整,现在又愿意用自己终身的幸福来交换,你有人格分裂症吗?”
他的话中,半分嘲笑半分疑惑,她不惧怕别人的目光,只怕自己裸的心不敢面对那个人。
“所以你愿意吗?不对,我现在又要加条件了,不仅要傅氏,我还要你同意让那个人给傅景医治。”
“狮子大开头啊!你以为你不和范洲结婚,南夏和他就有机会吗?”
这一点宁夕是自信的,范洲不会喜欢任何人,不明白他为何和她结婚,不过,这一点已经足够了。
“她有啊,因为你强迫不了范洲娶别人!”
她说话有气无力,眼底满是悲痛的底色,她在这一刻给自己贴了一个标签坏蛋。
对,她是坏蛋,很坏,所以对自己爱的人,可以以爱之名来进行伤害。
陆慎延理解她此刻的感受,因为他也经历过无数次这样挣扎的时刻。
“我根本就没有打算把傅氏拿过来。”
“当然了,你想要也是很容易的。”
实际上,路婷已经不止一次向他开口,让他出手帮帮傅景,自己深爱的女人为别的男人求情,是个男的都受不了。
他每次都假意答应她,但实际上,每一次都只是嘴上说说,从来就没有采取过行动,这么久以来,路婷对他已经失望了。
两人的关系急剧下滑,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貌合神离的关系,两具空壳在一起,不过是为了互相折磨。
如果他答应了宁夕,等于就是在南夏和路婷之间做选择。
这种选择不像是商业上的决策,而是跟从自己的内心,它在召唤什么,他就作出什么样的选择。
“好!我答应,你必须要跟范洲完成订婚典礼。”
人都逃不过一个情字,为了这个,甘愿做些亏本的买卖,也觉得特别划算。
“那就说定了。”
宁夕相信他,相信他会说到做到。
陆慎延走开以后,路婷从另外一个拐角处出来,看她的神情,好像刚才的谈话她已经全部听到了。
“你从哪儿开始听起的?”
路婷冷漠地答她“全部。”
“怎么样?你也看到了,不是我逼迫他做选择的。”
路婷已经完全从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变成了一个特别卑微的存在,陆慎延把她捧成公主高高奉上,又把她打到地狱,供无数路人嘲讽和贬低。
“没什么,就不在乎!”
还能在乎什么?要是有希望,那也不是现在,早就是过去式了。
“那挺好的。说实话,比起陆慎延,我更希望你和傅景在一起。”
路婷不屑于和她谈感情上的事情,“你这样的人,是我最讨厌的一类,所以……以后离我远一点。”
路婷从她身边过时,特意撞了一下她的肩膀,她低下头,偶然瞥到她手腕处的疤痕。
她居然……伤害自己?
“你那么恨陆慎延,怎么不离开他?”
“不用你管!”
从另外一方面来说,路婷虽然没有得到陆慎延的全部宠爱,但是对外来说,她是陆太太,有用不尽的财富,稍微招招手就走无数人争抢着为她鞍前马后。
她有钱有权,唯独没有爱情。
而这一切都是陆慎延给她的,她彻底成了一个附属品,精致的、漂亮的、听话的花瓶。
“希望你能看清自己!”
正如她认清了自己一样。
这一句,真正说到了心里,触碰了内心特别柔软而深情的部分。
谁不想看清自己,终其一生,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在迷雾中得过且过。
或是看清了自己,也不想再走出来。
她碰了碰眼角,笑道“我是陆太太,就凭这一点就够了。”
话中实在落寞,听不出一点喜悦,只觉得心酸得可怕。
—
宁夕准时出现在订婚典礼的现场,范洲以为她不会来的,他自己已经做好了逃婚的打算,连车都准备好了。
只是,她出现了,给了他一个特别大的惊喜。
她穿着的婚纱很漂亮,不是他看中的那一款,不过无论如何,只要她出现了,他就满足了。
宁夕盛装出席,主动挽上他的手,轻声道“带着我!”
范洲答“好!”
两人随着音乐的节奏,缓缓踩着红地毯走入宴会厅,对面是两家的亲朋好友,还有许多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
他们拍手为她祝福,他们笑着,欢呼着……
宁夕任由范洲带着她向前走,而她则是闭上眼睛,幻想自己身旁的人是傅景,那是她想了无数次的婚姻,只是事与愿违,站在她身旁的那个人不是他。
艾克斯也来了,他端着一杯香槟,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差不多。
他一直看着他们,但是,他的目光不在她的身上,而是她旁边的那个人。
聪明如她,心里的猜测没有错,像艾克斯这种人,做什么都不奇怪。
走到宴会厅中央,艾克斯第一个送上花束,他说“订婚快乐,别忘记你答应我的。”
她知道,这话不是对她说的。
范洲狠厉的眼像刀子一样递过去,艾克斯勾唇笑了笑,“一定要幸福。”
他们一定有点什么,整个仪式上,宁夕的心思都放在了他们二人身上。
通过一晚上的观察,她基本确定了肯定有事,只是没想到,范洲会在订婚典礼结束后消失。
他们一起回到准备好的房间,范洲说要接个电话,而后出去就在没有再进来,也没有给个电话,一直到第二天早上。
宁夕乐得开心,那对她一点影响都没有。
她偷偷地联系程玉溪,打探傅景的情况,程玉溪不愿意理会她,把号码拉黑了。
她换个号过去表明来意,说以后绝对不会再纠缠傅景,她这才愿意回应。
“换了一个医生治疗,近期会进行手术。”
“是欧阳教授吗?”
“你怎么知道?”
“听佣人说的,那就好!”
程玉溪对她不怀好意的打探很不满,警告道“你现在想来讨好了吗?告诉你,傅氏很快就没事了,你的希望泡汤了。”
这还真是一个好消息。
“随时向我汇报傅景的消息,他没事我就彻底离开这个城市。”
“你说真的?”
“嗯!真的。”
放下手机,浑身感觉冰凉,到处都是漏风的感觉。
她是形单影只的怪兽,也只能一个人舔舐伤口,怪兽害了人,是要躲起来的,也不能融入其他族群里去。
她自始至终,对不起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傅景。
或者,是傅景对不起她。
谁对谁错说不清楚,总之,她会尽最大的程度来弥补,至少不用那么愧疚。
不过谁需要她来弥补呢?
傅景是不需要的。
他是做完手术才知道主刀的人是欧阳教授,而距他知道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半个月。
他醒来恢复了一个星期,疲软的身体突然注入活力,胃口也好了很多。
父亲和程玉溪都告诉他是国外的那个医生来做的手术,没人告诉他是欧阳教授。
直到程玉溪说漏嘴被他听到。
“你跟谁通电话?”
“我…朋友啊,怎么了?今天煲个汤好吗?”
“你跟朋友汇报我的病情?她还能指导你怎么用药?把手机给我看!”
程玉溪赶紧把手连带手机背到背后,“不行!”
“程玉溪!!!”傅景沉声叫道,就这一声,把她魂都吓没了。
“就是朋友而已~”
“给我!否则现在立刻滚!”
他的表情骇人,伸出手一副要揍人的模样,程玉溪胆子小,也不怎么会骗人,只能乖乖地把手机交出来。
傅景赫然看到通话记录的备注欧阳教授。
他立刻像着了魔一般冲出去,伤口还没愈合,还处于恢复期,是不能吹风受凉的,可他管不了那么多,就那么横冲直撞地冲了出去。
宁夕刚刚去逛国际超市回来,现在的她,是一“家庭主妇”,每天就学着做菜,日子倒也清闲自在。
她被一辆车拦住去路,她走左车子就跟着坐走,她走右车子也跟在右边走,这辈子没这么被人耍过,她扔下菜篮子,径直走到挡风玻璃前敲了敲,“你到底想怎么样?给我出来!出……傅……傅景?”是他?
见到他,郁闷不自觉地就散了去,根据程玉溪提供的消息,他现在的病情很稳定,现在一看,果然如此。
他终于好了,傅氏也在慢慢复苏,她亲手推掉的大厦,又慢慢在重建了,真好。
傅景神情冰冷,如冬天结冰的石头,他一步步把她逼到墙角,“你又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啊。”
“又下跪还是其他什么交易?欧阳教授怎么会无缘无故地给我做手术?宁夕,你还是喜欢多管闲事。”
“不是我!”
她的语气和态度同样冷漠,经过上一次的交谈,现在她和他之间再也不能回去了。
“那是谁呢?陆慎延没有那么好心。你又跟他做什么交易了是吗?”
傅景总想要一个答案,殊不知根本就没有答案可言,况且有些事情说出来就变了味,还不如装作不知道,得过且过更好。
不过这就是他的致命缺陷之一,不弄清楚事不罢休。
而弄清楚又会让自己受伤。
“你到底想要知道什么?我这里能给你什么?你就当我是一个坏人,不行吗?”
傅景何尝又能心安理得?因为知道有一个人在默默的付出,怎么能够做的视而不见?
“那你就坏人做到底,不要做好事!你怎么就不能做到这一点?怎么就不能再也别来撩拨我?既然选择和范洲在一起,就和他双宿双飞,为什么还要一直在我面前?”
他在朝她发泄情绪,是无能,也是无语,更是无力和无助。
放下就好了,不见就好了。想要势不两立也未尝不可,可就是为何要把爱情和怨恨放在一起,让他无法做决定,甚至还为此整夜整夜的失眠?
“傅景,我们都别幼稚了。”
“不是幼稚!”
傅景激动的向前抓住她的手,他要问清楚,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恨就好了,为何最后又要反悔?
只是,某人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范洲从车窗里跳出来,闪电一般冲到他的面前,“傅景,你给我放开宁夕!她是我的妻子。”
是啊,她现在已经成了别人的妻子,是别的男人的女人,和他有什么关系?
傅景不顾范洲的阻挠,手死死和抓住她,问“那你喜欢他吗?”
肯定是不喜欢的,但说不出来。
她把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衣袖上,感受已经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那不是牵手的时候该有的温暖,而是对峙的时候,所产生的疏离和遥远。
肌肤与肌肤相触碰,像是碰到烫水一般,让人避之不及。
范洲有这个自信,既然他选择了和自己订婚,那肯定是有那么一点感情的。
宁夕的回答让他很满意,“喜欢的,也想好和他共度一生了。”
傅景的手无声落下,亲耳听到,原来是那么的不一样。
“好!那就请你以后不要再做好事了,彻底做一个坏人,如果你还站在我这边,我定会饶不了你。”
傅景气势如虹,心中却软弱的像棉花糖一样,还一片片地破碎了。
狠话说不出口,放肆的话也说不了,祝福的话也无能为力。
爱是什么?这一刻,竟然不能给一个清晰的定义了。
聪明一世,在这上面栽了跟头。
宁夕说到做到,答应了傅景,她不再为他做事,也不站在他的那一边。
其实也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了,他的病情很稳定,不会再有恶化的风险,傅氏在陆慎延的扶持下,也渐渐继续走上正轨。
以前,城内没有任何一个人看得起傅景,觉得他是靠女人才能有今天。
尽管他是小雅俱乐部的会员还是副主席,却从来没有谁打从心里服气过。
这一次,他确实让人刮目相看。
一是他扛住了病魔的折磨,二是在傅氏已经走到黄昏路,他却靠一己之力,一点点地把它给挽回回来。
陆慎延只是提供了一条路给他走,如果他们有能力,那路也走不通。
可他不但走通了,还开辟出了一条端庄大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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