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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明天把钱兑现了,就放假了,正月初七正式上班。放假大家就安心休息,开年转来上班,就给我鼓足干劲做好每一项工作。每一个同志都应该认真的思考,我能为人民做什么,我为人民做了些什么,并拿出具体的措施和办法来。我知道,很多同志会说,现在的工作难做,事情难办。但是,我们想一想,这个山椿同志为什么就能为人民做那么多的事儿?他是如何做到的?还有,我们在座的每一个党委成员,更应该想一想,山椿这样的同志,为什么一直升不了职,得不到重用?说这是我们党委的失职也不为过。三月就要换届了,应该怎么做,同志们心里要有一杆秤。”陈书记的意思大家很明白,那就是要在换届时把山椿提起来。

这次,现场的人没有小久久,也没有不服气的。因为山椿的工作成绩摆在那里有目共睹,再说这乡里本来就差一个领导职数,副书记还缺着。

“山椿,还不回家过年?”山椿刚走到寝室门前,邱云骑着他那耀眼的兰色嘉陵125摩托车来了。

“哦,刚把捐款交了,准备下午走。”山椿没想到这邱云来找自己,也不知道有什么事。

“就骑这破自行车?”邱云不屑地看着山椿的自行车。

“那还把你那大货车也派来?”山椿也开着玩笑。

“那大货车太费油,这摩托车还行,给你骑。”邱云把车钥匙往山椿面前一递。

“哦,几个意思?”山椿倒是没明白这邱云的意思。

“没意思,就是把这车给你骑。”邱云说。

“给我骑,你呢?”山椿问,这年月能有一辆嘉陵125摩托车那也是很拉风的。

“我另买一辆,到时随你骑哪一辆都行。”邱云说。

“哦,邱老板财大气粗啊。”山椿说。

“还不是托你的福,我心里有数。”邱云说。

“哦,心意领了,谢了。车还是你骑。”山椿说。

“嗨,像个娘们样,磨磨叽叽的。不就是借辆摩托车给你骑吗?”邱云甩下钥匙走了。

这人,想表达歉意也这么硬衬。不过也好,人的思想有时想通了就会改变自己。刘素英这两天没少教育他吧。

“山椿,电话。”山椿和梅红正把大爷拿来的过年货往摩托车上绑,刘素英在喊接电话。

“喂,哪位找哪位?”山椿也学了一盘兰的田松的口气。

“哪位,你哪位嘛。”电话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但山椿没听出来是谁。

“谁啊,我还真没听出。”山椿想了一阵,还是没回忆起。

“晚上南津镇国土所喝酒,不来后果自负。”对方也没说是谁,说完挂了电话。

“谁啊,这么豪横。”自己在南津国土所也没朋友吧。

南津区撤了后,国土所还没来得及撤分到各乡,又成立了南津管委,这下国土所是不会撤了吧。

“山椿,你是怎么做到的?”刘素英问。

“什么?”山椿没明白她指的是什么。

“啊,那么多钱,人家这些打工崽这几年也不富裕,你怎么一下就筹到这么多?”刘素英说。

“哦,这个吗,我就把你们邱厂长捐钱的事儿做榜样教育了他们,你知道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哈。所以还得感谢你家邱厂长。”山椿认真地说。

“得,滚。”刘素英知道山椿在糊弄她。

“走吧,出发,去南津吃饭去。”山椿对梅红说。

“啊,不回家?”梅红不明白山椿一下子就变了行程。

“接了个电话,也不知是谁打的,叫去南津国土所吃饭,还说不去后果自负。”山椿检查着车上的东西。

“哦,应该是熟人,很熟的那种,不然不会这么说话的。”梅红分析得有道理。

“我也知道是熟人,声音很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山椿说。

摩托车比自行车快多了,一路很扯风,就是冬天的风很剌人,很冷。

“我们去买辆摩托吧。”山椿骑着摩托车,心里好爽,就动了买车的心思。

“买啥摩托,买就买辆小车。摩托不安全,还不挡风雨,没意思。”梅红紧紧地抱着山椿。

“买小车太张扬了吧。”山椿没那打算。

“那就不买,反正不买摩托。”梅红坚持着。

“哪位请哪位吃饭?”到了国土所,山椿停好车,站在院坝里喊。

“上来,二楼。”有人应。

山椿和梅红上去。

“啊,左宗建?你好久回来的?怎么在国土所?”山椿看见左宗建在屋里陪着金书生、秦朝亮、张承莲。他老婆在厨房里忙活,屋里还有三个小孩,大的是女儿,小的应该是一对双儿子吧。

“嗨,你消息闭塞了吧。人家可是我们南津的国土所所长哈。”张承莲笑着说。

“金书记,秦主任、张书记,你们好啊。”山椿礼貌的和大家打着招呼。

“山椿你好,你小子不错。”金书生人有些胖,笑得像个弥勒佛。

“多谢领导夸奖。”山椿嘻皮笑脸。

“梅红,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管委会金书记。”山椿拉过梅红。

“金书记好,多谢你关心我们山椿。”梅红笑着和金书记打招呼。

“秦主任和张书记你是认得的,一个是我老领导,一个是我同学。”山椿又介绍。

梅红和秦主任、张书记点点头。

“这个就是当年拿自行车把我驮起去报到上班的同学左宗建。他小子,当年冲冠一怒为红颜,辞职不干下煤窑。不晓得为啥一下又从地下工作转到地面工作,还管着地下地上了。”山椿笑着打趣,逗得大家一阵大笑。

“有球法,农民娃儿要跳出去,什么弯弯曲曲的路都要走,什么地下十八层的苦都得吃。”左宗建一脸的感慨。

一会儿,刘雪梅和张竹来了,大家打过招呼,围桌而坐,开席。

“大家坐,大家坐。”左宗建的老婆曹芬趁端茶上桌,和大家打着招呼。

“嫂子,你受累了哟。”梅红嘴巴乖巧。

“不累,不累,煮个家常便饭哪儿能累呢。”曹芬笑得很贤淑。

“啊、呵,南津镇上的街妹,城市户口国家粮的大小姐还会煮家常便饭,不错,不错。”山椿一看这曹芬比起当年少了不少的傲骄,多了许多为人妻为人母的情怀,人也略显富态,看上去一个十足的大妈。

“还街妹,三个娃的妈。”曹芬回敬了山椿一句。

“哦,当年你能这么想,也许老左就不去搞那地下工作,而是直接从地面升入了天空了。”山椿和左宗建两口子熟悉,开起玩笑也就尖刻了一些。

“嗨,我这鸡砍小砣了点,吃着都堵不住你山椿的嘴。”被山椿说到了痛处,曹芬搛起一条鸡腿塞进了山椿碗里。

“看来人还是怕恶人,我不说她,她就不给我搛鸡腿儿。”山椿边把碗里的鸡腿往梅红碗里搛,边说着。

“闲话少谈,书归正传,翻到一百零八面,看到第九自然段,上面只有一个字,喝。”左宗建把酒倒好,山椿也安静了下来。

“一百零八面是什么意思?”梅红悄悄问。

“红妹妹,酒是一百零八味药,包医百病。这是他们这些酒鬼为喝酒找的理由。”张承莲笑着给梅红说。

“就是嘛,你平时要给你们家山椿多灌一百零八味药,有病治病,无病强身健体。”秦朝亮佯装认真地对梅红说。

“哦,那我明天去买个大坛子,打一百零八斤酒,让他天天内服外敷,应该身体棒,吃饭香。”梅红说得很认真,一本正经装傻。

“你听他们的,有了酒,姓啥子都不晓得了。你们呢,听梅红的,把你们卖了都不晓得。”刘姐批了一帮酒鬼,又骂了梅红人精。

“来,不扯那些,我敬大家一杯,才从地下转地上,还请各位领导多多关照。”左宗建敬酒。

“客啥气哟,喝。”金书生带头端起了酒杯。

“我丘二一个,可关照不了哈,我和你一起敬领导们吧。”山椿拉着梅红也端杯。

“你娃操得孬,这么多年了,我从地上转地下,又从地下转地上都走了一圈,都混上了个所长,你娃还在原地打转儿。做无用功,就如同我们农村那牛拉磨盘碾麦面,没了麦子下去,转空磨,做无用功。”左宗建喝了酒,放下杯子批着山药。

“智商不高,情商欠缺,能力低下,慢慢拖着,慢慢过吧。”山椿笑笑。

“山椿谦虚了,不错,各方面都不错。”金书生笑起来真像一樽弥勒佛。

“啥不错啊,当年要不是金书记仗义执言,山椿早就被打回原形回农村去了。谢谢金书记。”山椿端杯敬金书生。

“言重了,你也是代人受过。”金书生破例的站起来和山椿碰杯。

“梅红,你喝茶,陪我一起敬,当年我被打回原形了,可能你就不会有我这样优秀的老公了。”山椿自嘲着释放内心的郁闷。

“好,好,过去的不谈了,看明年吧。”金书生喝了,暗示了明年换届山椿有望提升。

“谢领导,我一定努力。”山椿也灵光。

“秦书记,刘姐,我们敬你们,听山椿说,你们可没少关照和教育他。”梅红主动举起了茶杯。

“嗨,喝。山椿这个娃儿能力不错,人品不错,会做事,肯做事,口碑好,就是吧犯小人。”秦朝亮举杯和山椿碰了,一口喝了。

“也怪党委一帮人,没个主心骨,搞团团。好的建议不听,搞砸了又要人背锅。一步错,步步错,委屈了山椿。”刘姐也喝了口茶。

“刘姐,可不敢这么说啊,只怪我自己,情商低。”山椿对这些早就看淡了。

“承莲大姐,敬你。”梅红又主动了。

“谢谢老同学对我的帮助。”山椿也举杯。

“那老酒坊如何了?”张承莲问。

“哦,正好给几个领导汇报,老酒坊的大方向定了。就是要以文化传承为载体,以经济运营为支撑,做好黄莲乡的文化名片,带动黄莲乡的农业经济发展。也可以说是用心血滋养文化,用文化提升产业吧。”山椿给几个领导汇报。

“哦,不错,有道理,有意思。”张承莲还从来没认真听过山椿的设想,只是在山椿的鼓动下投了一些钱。当然,也是没望回报那种心态投入的。

“山椿这件事办得有格局,大气无私。一本《黄莲情满天化佛越千年》已把这锅水烧热了,搅得风生水起的。马上又来一本《画说黄莲叶脉传承》册页,那这锅水就会沸腾了。”金书生笑眯眯地说。

“领导怎么知道,我这册页还在设计中,还没几人知道啊。”山椿听得金书生的话,很是不解,领导咋就晓得了。

“啊,我可是顺风耳,千里眼哈。我还知道你那酒坊的建设理念和做传承,做文化,做名片的规划,大气,前瞻,让我们这些站在台上的人自愧不如啊。”金书生似乎全都知道。

“领导,那可不是我的酒坊啊。秦主任可以作证,当年我是看有这黄连文化,有这化佛酿酒工艺,可以加以利用,挖掘,是一块宝。建议乡里和老酒坊合作,公私合营,可被乡里否决了,批我幼稚。可我又确实想挖掘这瑰宝,又想把那化佛酒坊救活,才去给化佛酒坊的老板支了些招,筹了些钱。一路走到今天,用了不少的心血,花了不少的钱,虽然少有成就,就是没见到一点效益。我都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山椿知道有一种打击叫捧杀,所以急忙撇清。

“呵呵,放心。我们是支持这个事儿的,我也知道你的近期,短期,长期的规划,不错,可行。”金书生知道的底细还不少,山椿想不明白他是从哪儿知道的。

“这个项目确实是山椿说的那么一回事,但,山椿用了不少心血,也是边做边完善吧,有今天的成就了不起。我们管委要注重这一块儿。”秦主任认认真真,一字一顿的说。

“有领导们信任真是幸福,我也轻松了,不如政府接手这个项目吧。”山椿说得很真诚。

“政府接手?你梦嘛。那来的钱,哪来的能人去搞这个?”金书生一口回绝。

“人家一个农民都可以搞,政府还不行?”张承莲问,她不知山椿的心态,以为山椿是真的想脱手,就出言相帮。

“山椿,这个事儿,你就别去想了。不说政府有没有钱,就是有,接手也是搞砸的结果。黄莲那么乡办企业的结果你没看到吗?”秦朝亮坚定地说。

“唉,此事吧,整得我恼火,把一帮人拉进去了,钱也烧进去了,下不来台了。”山椿诚恳地说。

“没事儿,大胆干,我们一定支持,也相信你的能力水平。”金书生这次是力鼎山椿。

“唉,来。宗建,我敬你一杯。不好意思,今天一上酒桌没控制住,抢了你给领导们敬酒的风头。改天你再请我们喝酒的时候我一定傻起不出声。”山椿敬左宗建的酒,又怂恿着左宗建的下一次请客。

酒足饭饱,领导们散了。左宗建、曹芬、梅红、张竹坐着喝茶。

“当年,为啥那么决绝的去下煤井呢。”山椿喝着茶,看着左宗建。

“唉,还不都是这城市户口惹的祸。”左宗建摇着头。

“当年,就是现在,这城市户口和农村户口的差别确实是太大了,也改变了不少人的命运。”山椿这一路走来,也确实吃了这户口的苦头。

“就是嘛。当年我要是城市户口,就不会去下煤井挖煤。也许一直在乡政府里当我的广播员,也许已经转干当领导了,总之不会去那深深的地下做工作。”左宗建说。

“万事皆有可能,你现在也不错。”山椿说。

“也是她哥有点本事,不然,我得一辈子在地下工作,那里黑暗,阴冷,潮湿,更是他妈危险。真他妈不是人呆的地方。”左宗建说地挖煤心有余悸。

“当初为何就去了呢。”山椿追问。

“煤矿工作环境差,不准顶班过后,招人很难,当时招工又不要农村户口的,那城市户口的娃儿有谁愿意去啊。矿上没办法,就变通着招职工子弟,解决城市户口和国家粮。我老汉是老矿工,就有这个资格,为了那个城市户口国家粮,就去了。”左宗建说。

“好啊,你去地下工作这些年,整到个城市户口国家粮,我,还有张竹在这里挣扎了这些年,还是个农村户口。从当年来看,你是五员,我是干部,比你还高几篾块,是吧。现在你洋盘了。”山椿说。

张竹也点头赞成山椿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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