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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地上的不止花悦容,还有沈初葶和杜莺时。本来约好今日来打马吊的,但梅太后派人到灵秀宫传口信,说身子欠安,改日再打。三位美人一听梅太后身子欠安,立刻急匆匆过来探望,也是刚进门,话没说上几句,就听外头通传陛下驾到,动作最快的是沈初葶,每次听到这声高呼,便如条件反射般,卟通跪下,顺带把花悦容也拽了下去。
燕云恒进门的时候,花悦容想抬头看的,被沈初葶余光瞟到,吓得她用力捏了花悦容一下,花悦容怕她太放肆,给皇帝的第一印象不好,也就老老实实趴着,没有抬头。
梅太后见燕云恒一脸傻眼的样子,忙解释,“听说哀家身子不舒服,几位美人立刻过来探望,也是有心了……”
燕云恒打开折扇轻轻摇了摇,声音清朗,“母后哪里不舒服,可让太医看过了?”
梅太后本是装病,见把儿子骗来了,便说,“不是什么大事,母后贪嘴,积了食,方才喝了碗金桔米汤,现在已经好多了。”一边说,一边用眼神提示燕云恒,地上还跪着几位美人。
燕云恒只当看不到,说,“既然母后无事,儿子还有政务,下次再来看母后。”
花悦容只觉一阵风在身边刮过,抬头一看,皇帝的背影在门边一闪而过,不见了……
竟然就这么不见了……
梅太后愕然,“……”
她起身追了两步,“皇帝,她们还跪着呢…
…”
燕云恒已经下了台阶,远远抛下一句,“都起来吧。”
沈初葶松了一大口气,慢慢站起来,虽然皇帝来也匆匆,把她吓了一跳,好在去也匆匆,一颗心又落回了腔子里。
杜莺时茫然的看着门口,喃喃道,“陛下这是练的什么功,怎的如此之快?”
花悦容一脸沮丧,这是她离皇帝最近的一次,刚才皇帝进门的时候要是抬头看一眼就好了,也不算白白浪费机会……
梅太后看了眼花悦容的表情,多少有点歉意,好不容易把皇帝骗来了,还是没见上一面就走了。
她又看了眼杜莺时和沈初葶,两位美人都在笑,前者笑得没心没肺,后者笑的如释重负,一个对皇帝的到来并不在意,另一个则只有害怕,她在心里叹气,和她们比起来,花悦容的这份上进心实属难能可贵。
她笑着打哈哈,“皇帝也是,风风火火的跑一趟,水没喝一口又走了,还不如不来呢……”
尚嬷嬷,“太后,在皇上心里,什么都不及太后康健重要,知太后身子欠安,自然是要担心的,政务繁忙也抽空过来一趟,瞧见太后没事,才安心回去,皇上至孝,是太后的福气。”
梅太后叹了口气,“哀家是心疼他,江山社稷压在他肩上,案头的折子堆得小山那么高,也没个人帮他,事事需得亲力亲为,常常一坐就是几个时辰,劳心费神,用膳也不定时,虽说有奴才们服侍
着,倒底不比身边人来得细致,哀家就盼着有个知冷知热的跟在他身边,时时提醒,事事照顾……”
她边说边看着几位美人,沈初葶眼神躲闪,杜莺时一脸讪笑,只有花悦容迎着她的目光,满脸热切,就差写着“我来照顾皇上”几个字。
梅太后对她越发满意,牵了她的手说,“来都来了,打几圈吧。”
沈初葶眼睛一亮,杜莺时喜笑颜开,花悦容立马把皇帝扔在脑后,三人异口同声,“遵旨!”
燕云恒一口气走出老远,都没敢回头,怕花悦容在台阶上看他。
他回去比来时走得更快,一众奴才跟在后头,跑得满头大汗,绪洋尤其狼狈,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和皇帝的距离却越来越远,他扯着嗓子喊,“陛下,您慢点,慢点儿……”
绪洋很是不解,皇帝跟看到了什么骇人之物似的,跑得如此之快,可永乐宫里除了梅太后就是几位娇艳如花的美人,哪有什么骇人之物呢?就算皇帝素来不愿与宫妃接触,也不至于反应如此之大吧……
在烈日下疾走,燕云恒也出了一身汗,进了宸澜宫就往后殿走,单靖一脸诧异的迎上来,“陛下,您这是……”
燕云恒没理他,边走边脱下常服随意抛下,自有奴才在边上接住,待他走到池边,只剩了一条雪白中裤,他身姿矫健的跳入池里,溅起巨大的水花,水纹向四周迅速旋开,一波又一波,燕云恒却
半天没有冒头。
单靖有些担心,喊了一声,“陛下?”
无人应答,水面却渐渐平息如镜,好像刚才并没有人跳进去。
单靖不安了,扬高声又叫,“陛下,陛下——”
远处,“呼啦”一声,有人钻出水面,声音不悦,“朕泡个澡,你跟来做什么?”
单靖松了口气,看他家陛下这个别扭劲,一定有什么事发生,他很好奇,并不退出去,厚着脸皮道,“臣担心陛下。”
燕云恒倚靠在池边,水池上方弥漫着薄薄的雾气,阻碍了视线,单靖想绕过去,刚提脚,就听燕云恒低喝,“别过来。”
“怎么了,陛下?”单靖说,“是不是暗疾发作了?”
不是暗疾发作,却也是他难以承受的,燕云恒感觉胸腔里的心跳得又快又急,是担心被戳穿的后怕。
他摇摇头,“无事。”
“无事怎么这个时间来泡澡?”
“出了汗,自然就想泡澡。”
“陛下进门的时候,臣就想问,陛下何故出这么多汗?出什么事了么?”
燕云恒不想说的,话却从嘴边溜出来,“……朕碰到花美人了。”
皇帝声音不大,但单靖是习武之人,耳力非比寻常,听得清清楚楚,心中暗笑,他已经猜到了,能让燕云恒如此,也只有花美人了。他绕着池边缓缓走过去,在燕云恒身边蹲下来,“陛下。”
燕云恒正在出神,被近在咫尺的声音吓了一跳,怒道,“你何时过来的,敢违抗朕的
命令,是不是想死!”
“臣不敢,”单靖装模作样单膝跪地,“陛下在这头,臣在那头,说话得扯着嗓子,臣是怕让人听了去……”
“朕有什么不能让人听的?”
“花美人……”
“咳咳。”
单靖压低声音,“陛下露馅了?”
“未曾。”燕云恒道,“幸亏朕走得快,她没看到朕的脸。”
单靖盘腿坐下来,低头凑近燕云恒,“陛下,臣斗胆谏言,您还是坦白了吧?这么担惊受怕的也不是事啊,臣上次就说过了,拖得越久,越不好收场,纸包不住火,迟早会穿帮的,到那时,花小主她……”
燕云恒冷哼,“朕是皇帝,她能把朕怎么样?”
“陛下就不怕花小主从此不理陛下……”
“笑话,”燕云恒道,“朕要的就是清静,女人麻烦,离得越远越好。”
单靖看了皇帝一眼,暗自叹气,得,你就嘴硬吧,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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