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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水县。
黑娃在城门楼子边抖落掉身上的覆雪,牵着马车和白孝文并行进了城。
他们是早晌午出发的,半道上雪越下越大,塬下的大路被雪覆盖,马儿几次差点走到沟里去了,原本个把多时辰的路程,生生走到了天擦黑才到。
寻了一个车马店,安顿好后,黑娃就独自出了门,趁着晚上宵禁前去城里转转。
滋水县不大,晃荡了一圈问了几个路人后,就直奔附近的庙子街,半刻钟黑娃站在一座小三层白楼的屋柱下,抬头看了眼正门挂着的牌子,顶上红十字下白底黑字写着圣心诊所
说是诊所其实是所教会建立的小型西式医院,没费什么功夫就在二楼手术室外找到了医院负责人同时也是这所医院唯二的主治医生,施耐德先生。
老头典型的日耳曼人种,棕发碧眼白皮肤,黑娃大方伸手飚了句来塞特米兔儿,穿着白大褂的老头一愣,瞥眼开口道:“咋?有事?”
发音有点别扭,但绝对是正宗的汉语,特别是那个“咋”带着浓重的关中口音。
黑娃尴尬的收回手,人家根本没打算接他的握手礼。“施耐德先生,有个药物我想出售给你们医院,您看有兴趣吗?”
德语不会英语半吊子,既然这老头关中话说的比自己还溜,那更好直接用官话沟通,和洋鬼子打交道用不着转弯抹角,开口就直接道明来意。
施耐德哼了声:“中草药不收。”
说完径直往自己办公室走去,黑娃亦步亦趋跟上说道:“是西药,磺胺!”
施耐德脚步停滞,诧异回头看了眼他,道:“屋里说。”
桌上,一粒磺胺被老头用放大镜反复查看,又用放在鼻下使劲嗅,半晌后,老头抬头说道:“不是写着磺胺两个字它就是磺胺,你怎么证明它是磺胺?”
“你尝尝?”
老头无语的从后面柜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铁盒子,打开后放在桌上,示意他过来看。
“这才是磺胺,粉状的,我没见过你这种圆片的。”
这回轮到黑娃诧异了,他前世见过给兽医给牛吃的磺胺粉,不过那也是把药丸给锤碎了的,没听说过有粉末状的磺胺啊。
他不知道,历史上这玩意还需要几年后二战时期才会大规模量产,一开始出来就是粉末状的,做成片丸是为了方便携带,防备雨雪侵蚀,所以施耐德才会质疑药丸的真假。
这就无解了,黑娃不是医生,药丸也不是他做的,他证明不了。
顶着洋老头玩味的目光,黑娃沉思了会,道:“这样吧,这片药丸送你,你可以尝试给你的病人用用,有效我再来。”
“也就是说不止这一片,你还有?”
“当然。”
老头瞬间挺直了腰杆,道:“还有多少?我全要了。”
黑娃笑了笑,“你不验证下真假吗?”
“我相信你。”
骗鬼,两人第一次见就说相信,这老头明显已经确认了药物,开始的说辞不过时为了昧掉他的药或者是想压价。
看破不说破,黑娃也随着他的话说道:“这一片,您给什么价?”
“你还有多少?我一起出价。”
“连这一片总共二十粒。”考虑了下,黑娃说了一个保守的数字,这是人家的地盘,全拿出来不安全不说,多了怕是更不值钱。二十这个数刚刚好不多也不少。
老头听到却表现的很激动,豁然起身从办公桌后踱步上前,说道:“一片一块大洋,***洋我全要了。”
黑娃脸一黑,越过面前的老头,抓起办公桌上的药丸,转身就缓步往外走。
“施耐德先生,你没有诚意。”
老头不出所料的把他拦住,“朋友,价格可以再谈嘛,来,坐。”
办公室有套硬木沙发,施耐德拽着他坐到沙发上,道:“朋友怎么称呼?能说说你这药是从那里弄来的吗?你知道来路决定着价格。”
“我姓黑,至于东西是从海上来的。”
黑,这个姓氏施耐德没听说过,他来中国已经很久了,这个古老的国度姓氏太多了,多到甚至需要一本用一本书来记载,至于说海上不说国家,明显是不想让自己知道,脑补了下施耐德沉吟了道:“黑先生,你觉得多少合适?”
“西安城通济坊药局出到五块大洋一粒。”黑娃扯虎皮做大旗,通济药局他只是以前听说过,西安最大的药局,经营售卖各种中药西药。
“那黑先生为什么不在西安出售来我这呢?”
掸了掸身上的旧棉袄,苦笑道:“路上遇到土匪了,卖药救急。”
黑娃随便说,施耐德信不信是他的事,黑娃不想再耽搁,直言道:“同样的价,施耐德先生你要就拿去,不要我就走。”
“扶危助难是我们教会的宗旨,天主会保佑你!可以,一百块成交。”
银货两讫,交易完成。黑娃告辞,施耐德送他出门,走廊上,老头笑道:“黑先生,下次遇到土匪了请再来我这,上帝与你同在,阿门!”
“好,希望下次上帝能再慷慨些,救救我们这些世间的羔羊……”
目送这位自称姓黑的少年羔羊离去,施耐德以不符合他这个年龄段的速度跑回办公室,把二十粒黄豆大小的药丸统统装进空铁盒里,想了想又倒出来找了块绒布包上,手上留一粒小心用剪刀剪成两半,出门去住院间,找了个炎症病人,亲眼看着他服下。
观察的时候,心中暗喜,那个少年以为他占了大便宜,却不知自己才是赢家,磺胺这种神仙药别说五块大洋,就是十块二十块他都会想办法买下来,随便出诊一个大户人家就全部赚回来了,这还是其次,重要的是自己的医术会被更多的达官贵人所知晓传诵,这比金钱要重要多了。
他铁盒子里原先的那点磺胺粉还是去年教会的人从欧洲带回来的,好用得他都不敢随意多用一点,今年写信让人多带点回来,却被告知市面上已经很难买到磺胺粉。
车马店里,原本的大通铺被黑娃换成了楼顶的单间,白孝文躺下还在嘀咕他乱花钱,大通铺人多只要十个铜子两人就可以睡一晚,这间单间小房却要三十。
褡裢做枕头,黑娃没觉的硌得慌,反而很踏实。
闲谝了会,等到白孝文呼噜声响起了,黑娃才回归到意识里。
事儿妈系统的杂货铺终于对他开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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