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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何事?”
突然,身后响起赵云深的温柔的关声音;
须臾间,白诗乐心头一松,烦闷的情绪也一扫而光,立即转身就朝赵云深而去,活像落单的小崽找到母亲嗷嗷待哺一般,急切又欢喜,让赵云深不得不怀疑,‘她’出个恭是不是被欺负了!
可是,出恭能被什么欺负?
总不能……
察觉思想跑偏的赵云深急忙打住,看着很自然挽着自己胳膊的白诗乐就上下打量一番,而后就听到;
“皇宫上厕所有什么讲究吗?”
偷偷观察四周一圈,见没有旁人后,白诗乐就凑前小声问,这话直问的赵云深眉头拧紧,内心迷茫;
出恭还能有什么讲究?
难道真出什么事了?
想到这儿,赵云深用审视的眼光再次上下打量起白诗乐;
“问你话呢,盯着我做什么?”
见赵云生不吭声,白诗乐摇了摇‘他’的手臂催问。
“此话何意?”
没明白白诗乐意思,也没想到皇宫上厕所有什么不同之处的赵云深还是有些不解,但态度极好。
“刚才有个小太监给了我一根儿这么长,这么粗的竹管子……”
白诗乐边说边用手比划着,从远处寻摸过来的夜陵风,相隔老远就看见这两口子紧挨在一起,他那冷漠不解风情的‘好友’正低头对着娇俏相倚的‘妻子’比划着什么;
接着,就见‘贤淑夫人’脸色突然不自然起来,好像是害羞,又好似很不好意思,这让本预上前的夜陵风非常确定,前方的两人肯定在说一些外人不能听的私密话语。
因为,接着就见白诗乐满脸诧异往自己腹部下方看去,而后又在夜陵风满心好奇下,伸手摸向自己的腹下……
突如其来的惊人举动,让夜陵风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一不由的瞪大,明媚的五官也渐渐僵住;
“这厮……牲口呐!”
看着远处的白诗乐,夜陵风再也忍不住骂出声!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怎么也不会相信打小稳重深沉的‘赵云深’,会做出这种有失体统,轻浮不羁的举动来!
而且,还是在皇宫重地!
还面对的是‘正妻’!
这一刻,夜陵风真的有些开始怀疑所见之人还是不是那个持重严律的赵云深吗?
而白诗乐在听到赵云深的话后,整个人差点原地炸裂,不自觉的伸手摸向腹下,一脸懵逼发问;
“你说那玩意叫净流,是用来尿尿用的?”
想起刚才自己傻缺的举着那玩意儿对着眼睛四处张望,白诗乐恨不能一巴掌呼死自己。
“不是,上厕所为什么要用那东西?”
心里很不平静的白诗乐无法理解,便不由盯着赵云深怒问。
“宫宴来客皆衣着繁复累赘,如厕时多有不便,时常还会弄脏衣袍,以免对君上贵人不敬,男宾都会用净流……”
所有事儿都提醒白诗乐,唯独忘了这件事的赵云深心里带着些许愧疚,耐心的给出解释。
“宫里人真会玩!”
站在客观角度很能理解的白诗乐,最后不得不这般感叹;
同时,对发明这玩意儿的仁兄表示由衷佩服!
“那你在家……”
“此物一般只有宫中和贵族宴客之时用,平时用不上,你不必担心!”
生怕白诗乐在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赵云深赶紧开口打住,也彻底让‘她’安心。
“那就好,要不然别扭死了!”
“不过,刚才那小太监肯定觉得我很奇怪,说不定心里笑话我呢!”
想起刚才丢人的场面,白诗乐双手抱着赵云深的胳膊,歪头靠在‘他’肩膀上无语望天。
<div class="contentadv"> 远处的夜陵风见这一幕,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下流!青天白日竟对发妻如此举止,没想到你赵戊生竟是这般禽兽不如之人!”
以为几杯酒下肚,白诗乐兽欲大发对‘小娇妻’不敬的夜陵风,咬牙切齿低声暗骂,可到底也没上前打扰人家夫妻,也算是难得了!
“宴会很快就结束,再忍忍!”
知道白诗乐近日辛苦,赵云深不动声色的瞅了眼远处夜陵风所在方向,而后柔声安慰,一副贤妻模样属实称职,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来。
“进去吧,省的又被人找麻烦!”
瞬间情绪恢复的白诗乐,说着就在袖子的遮掩下拉起赵云深的小手,转身返回大殿,见他们走远,夜陵风这才现身,正打算回大殿,可是才走两步又被人从后面叫住;
“风表兄……”
夜陵风转身,就见一脸沉闷的息宁县主,带着两个丫鬟从拐角处缓缓而来。
“息宁有何事?”
对于莫忆这个表妹,夜陵风接触不多,也不怎么喜欢,所以问话时很客气疏离。
说话间息宁县主已上前,在他面前半丈距离停步,并仰头直视与他,让夜陵风很是不悦,但面上依旧客气淡笑。
可是,息宁县主接下来的一句话,瞬间让他冷了脸;
“风表兄可是对那‘贤淑夫人’有意?”
不怕死的一句话,让夜陵风眼中带着几分凌厉直逼而去;
“息宁这是被永昌姑母关在府中关坏双眼了吧?”
夜陵风嘴角上扬,眼睛带着冷笑讥讽反问。
这番伤口上撒盐的话瞬间让息宁县主动怒,脸色也跟着难看起来,本就不怎么灵光的脑子也跟着降智,不中听的话再次张嘴就来;
“风表兄这是恼羞成怒了么?喜欢一个有夫之妇……”
“啪……”
“啊……”
息宁县主阴着脸正说的激动,就被夜陵风一折扇甩过去,直接抽向她的嘴巴,让她愣了一瞬后在清晰痛感的刺激下喊叫出声,并一手捂着嘴,满脸不可置信的瞪眼怒视一身悠闲,手晃折扇,嘴角冷笑,眼带凉意,又仿若什么也没发生的夜陵风。
此时此刻的息宁县主终于有点儿怕了!
以前,经常听母亲——永昌公主评价夜陵风心思深沉,诡计多端,手段毒辣,和赵云深不分上下,可在息宁县主的记忆里,这位不怎么亲近,但长相格外出众的表兄都笑脸示人,说话做事不拘一格,看着很是美好无害,让她对母亲的话产生了严重的质疑。
可眼下,眼前之人终于让她意识到自己的愚蠢!
“往后还是不要乱说话的好!”
“尤其是关于本王的闲话!”
笑容愈发灿烂夜陵风,以扇柄抵着嘴巴红肿,一脸惊恐的息宁县主额头,极其温柔的开口。
“若再让本王听到一句污蔑之语,你这个父不详之人,将会……”
突然,凉薄冰冷的话语一顿,抵在息宁县主额头的扇柄慢慢下移外脖颈处,随之横脖一划,淡淡的刺痛感让息宁县主胆战心惊,寒意遍体,非常后悔招惹眼前这个笑容放肆的‘恶魔’……
文中如厕用的‘管管’历史中确有此物,唐朝时一阿拉伯商人游记中有所记,只是没有记载名称,目前为止(据作者所了解),相关文献资料也并未明确记载这种管子的名称,‘净流’这个名字是作者自己起的,若有知道此物名称的读者朋友可告知作者,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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