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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品”外面大概十米的地方,停了一辆黑色SUV,里面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男人嘴角那抹笑似乎是常年挂着的,一双眼死死盯着“尚品”的大门,像是一只正在等待猎物的鹰王。
男人约莫三十岁,留了一个很普通的寸头,看起来精神又干净,本来很平常的五官凑在一起,却给人一种别样的诱惑,然而他眸子里时不时闪现的冷意总能让想要接近的人望而却步。
好一会儿,“尚品”才走出一个抱着一摞文件的眼镜男。
男人嘴角的笑容加深,拿过他之前随手放在旁边的手机拨了一个号出去。
没一会儿,两个像是保镖的男人就将那个眼镜男围住带进了一个小巷子里,男人让司机避过“尚品”的监控,往那个小巷子里去了。
到巷口的时候,男人下了车,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装,这才双手插进兜里,往小巷子里面走去。
“乔助理,好久不见。”男人打了一个呵欠,盯着乔然,眯了眯那双冰冷的眼。
“你……你想干嘛?”这个男人有多恐怖,乔然是知道的,不禁想要往后退一退,然而,肩膀被身边的两个保镖给抓住,他退无可退。
“不想干嘛,就是想请乔助理帮一个小小的忙。”
“这两个东西,请帮我放在你们纪总的住处,对了,这个东西就藏在能看到另一个东西的地方。”男人伸出食指点了点其中那个比较小的盒子。
“不可能。”乔然咬牙盯着男人,眸子里闪现出既恐惧又厌恶的神情。
“我早就知道乔助理不是那种肯乖乖听话的人,别忘了你是怎么爬上助理这个位置的,要是我告诉纪经年你对他……”
听男人这样一说,乔然立马摇了摇头,眸子里闪过一片惊慌:“不不不,我……”
男人勾唇一笑,伸手捏起乔然的下巴,让他与他对视:“那乔助理的意思是?”
“这样……会不会伤害到他?”乔然说话的语气弱了三分不止。
“不会,我只对他找来的那个姑娘感兴趣。”说时,男人已经让那两个保镖放开了他,顺带将东西放在了他手上。
男人就像一个勾魂的巫师,每说一句话都似是在蛊惑他,乔然握着东西往回走,感觉脚底有千斤重。
宁晚怎么也想不到,纪经年一大男人会怕血。
纪经年眉头皱了皱,没感觉到宁晚有什么动作,于是有些别扭地清了清嗓子,催促道:“宁小姐,那个……可以快点儿吗?”
“马上就好。”宁晚看向闭上双眼,将脸别到一边的某人,突然有些想笑,但是眼前的情况实在是不容乐观,她笑不出来。
半空中的月亮越来越红,挂在纪宅上空,将整个纪宅笼罩在一片诡异的色彩之中。
强烈的压迫感让宁晚差点儿呼吸不能,她左手握着纪经年的左手,口中轻轻念着什么,右手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在他中指上轻轻一划,一道口子就豁拉开了,中指的血渐渐涌了出来。
宁晚立马拉着纪经年的中指,让血滴在早已经写好的符纸上,符纸闪现了一道幽幽的绿光,之后归于平静。
“好……了。”宁晚本打算用自己的血来让纪经年中指的伤口快些愈合,但是当视线落在纪经年中指上的时候,她完全愣住了。
被她划开的那道口子竟然已经悄无声息地愈合好了!
“你……”宁晚有些疑惑,眸子里的情绪变得有些复杂,她只知道宁家的女人有这种特殊的能力,她在外面游荡了这么几个月,也没见有人跟宁家女人一样——除了这个叫做纪经年的男人。
这是怎么回事儿?
“怎么了?”纪经年睁开眼睛,收了收手指,感觉似乎没有在流血了,这才低头看了一眼刚才被宁晚划破的中指,“奇怪,怎么没有口子,姓宁的人都这么神奇吗?放血都可以这么不留痕迹。”
“姓宁的人?”难道纪经年见过其他的宁家人,那么那个宁家人与纪经年又是什么关系?
纪经年脸色突然冷下了三分,眉头皱了皱,眸子里闪过一丝不耐:“没什么,咱们现在开始做事?”
“……嗯。”这男人怎么这么阴晴不定?
宁晚跟着纪经年,围着纪宅的围墙走了一圈,一边走,一边将符纸贴在上面,待整个纪宅的周围形成一道结界。
她可不想被谁告扰民。
“进去吧。”回到原点,宁晚抬头看了一眼不大正常的月亮。
纪经年摸出一直带在身上的钥匙,打开大门的锁,一阵沉重的开门声响起,“吱呀吱呀”,像是两个挨在一起相互作用的齿轮,有好几年没有上油了那般老钝,那声音让人心里直发毛。
从宅子里涌出一大股阴气,宁晚感觉有些冷,不禁搂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然后将手中泛着红光的桃木剑握得更紧了。
“没事儿吧你?”
“没事。”
刚说完这句,宁晚就感到身上暖和了许多,肩上多了一件外衣,往前迈的步子顿了顿,用余光瞟了一眼旁边只剩一件薄衬衣的纪经年:“你不冷吗?”
“我是男人,自然比你们姑娘家扛得住冷一些。”纪经年笑了笑,往大厅的门走去。
见纪经年要去推开大厅的门,宁晚赶紧跑上去:“等一下,我来。”
“行,注意安全。”
“嗯。”宁晚一手将符纸拽在手中,一手握着桃木剑,大厅的门被推开的时候,也发出了“吱呀”的好几声怪响。
两人走到大厅中央,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但她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某个地方窥伺着他们。
她和纪经年就像是两只落入陷阱的猎物。
身后传来“嘭”的一声,宁晚猛地转过身去一看,身后的门已经被关上了,而门后,则吊着无数白色的影子。
“他们”从门上渐渐落下来,像是一层老旧的油漆从门上剥落,白色影子转过来面向他们,杂乱的头发遮住了他们的脸,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他们”沾了鲜血的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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