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庸医在草菅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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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水清根本不信。
“前几月世子您分明口口声声说过了边境,一旦到了南方势力范围后,便收不到二爷在南州的消息了。怎么今日又突然说起二爷进行得顺利,就快要回?世子若觉日子无趣,看戏听曲都行,又何苦取笑我作乐?”
“竟不知沈家姑娘何时这般天真?我说没有消息便当真没有消息了?”世子那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挑衅,“若你知道一路到南州对我们来说得到消息并不难,那又该如何向沈家汇报?若是知道,沈家惺惺作态许久都露不出真面目,你们的目的便也达成了吧?”
到南州的一路都能得到消息?
沈水清看着世子,眼前这个男人,要么不说,但凡说出口的,却从未有过欺骗之词。突然,她又想起跟着喜船到京城的那一天,虽是仆人打扮,但分明是士兵的人群从船上下来。
想来便是这些人沿途已经留在了南州上京城的一路,已经很好地潜伏了下来。
“我将汇报我在京城过得很好,永安侯府一家都对我很好,特别是世子爷,对我、对沈府尤其关心。”
不知是知道邵誉风即将要回来的消息给了她底气,还是病久了病坏了脑子,沈水清竟直接对着世子话里藏着针地回了回去。
世子也不怒,只淡淡一句:“说话如此有底气,看来病还是装的,如此便去看看母亲吧,说不定还能帮徒水居士说说情。”
丢下这么一句话,世子便离了秋涧泉。
看着世子离开的背影,沈水清皱着眉头直恨自己,竟又被他拿捏!
“云歌,替我收拾收拾,咱们去正院看看大夫人。”
到正院的时候,见院子里空荡竟没有丫鬟,想着许是大夫人病着就都到了眼前伺候,沈水清便也没有管,径直带着云歌便穿过院子往屋里走。
但不过刚走到门口,便听见里屋传来大夫人说话的声音。
“府里人人都说这病的时间太巧了些,许是与徒水居士送来的这个海上方有关。”
听到这里,沈水清立即抬手,叫停了正准备敲门的云歌。
“大夫人您是对这方子起疑?”周大夫问。
大夫人声音比往日还要严肃:“沈家虽是亲家,但也与南方千丝万缕各种关系,那徒水居士从小借住沈家,如此时局之下,难免有些小动作来扰乱承儿与风儿。周大夫,今日叫你过来,是想让你好生看下这徒水居士送来的这养生用的海上方,是否当真传言那般,实则是损人体质的东西?”
“大夫人您实在是多虑了。”周大人如此回道,“那方子不仅不害人,还当真是个滋补的好东西。”
听到这里,沈水清更加肯定了周大夫是大夫人的人。
若周大夫为沈淇卖命,那如此好的机会能对她落井下石,一句话便能除去为她撑腰的徒水居士,沈淇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但是药三分毒,海上方更看配方,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大夫人您疑心方子,还不如看紧府中煎熬各环节,若是随意添加或是更换了药材,那或许更加致命。”
沈水清也懒得再听下去,眼神示意云歌通报,很快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给母亲请安,媳妇不孝,竟不知母亲病了。”
听见方才周大夫说药方没有问题,念着徒水居士的面子,大夫人的脸色也好看了些。
“我也不是那般蛮不讲理的人,更何况你也病着,每日沈淇都来侍疾,沈三你要先养好自己的身子,养好之后便还是把家事接过去,没这些事整天烦心,我也能好得快些。”
沈水清分不出大夫人是故意还是真心,便也只是在一边随意应着。
也就在这个时候,沈淇到了。
“周大夫与三妹妹竟都在。”
沈淇走路的时候特意把手背在身后,故意挺着那什么都没有的空肚子。
沈水清见了只觉得好笑。
但她此时并没有要与沈淇作对的意思,她也只是低下头去,用手绢擦了擦鼻尖掩饰住了笑意。
“周大夫,世子夫人的胎也是你在照看吧?”大夫人突然又问向周大夫。
周大夫抬头与沈淇对视一眼,又很快低下头去正了正神色,看向大夫人。
“回大夫人的话,世子夫人目前没有其他大问题,只是胎还没有坐稳,还是需要小心,不能劳累,更不能摔着绊着。”周大夫神色正常地回答大夫人。
可沈水清手绢之下,却不由得惊得张大了嘴。
但她很快又反应了过来,立即恢复了神态再次看向周大人。
眼前这位两鬓已经有些花白的大夫,听说已经在侯府伺候二十年有余。凭侯府在京中的地位,绝不会长期养一个庸医在府中草菅人命。
可若不是庸医……
怎么会连有孕的脉都把不出来!
“母亲您便放心吧,世子爷也再三叮嘱过周大夫,不会有问题的。”沈淇开口道。
许是世子威逼利诱吧……
沈水清努力想说服自己,可隐隐之中总觉得有地方不对劲。
回到秋涧泉的时候,她把自己的疑惑也说给了周嬷嬷听,周嬷嬷拿不定主意,只道:“世子夫人刚嫁来侯府不久,根基不深,不应该能收买周大夫才对。小姐您的毒应该就是大夫人下的无误,若小姐您还不放心,老身便替您去陈嬷嬷那边打探一二,若是世子夫人与周大夫往来亲密,定逃不过陈嬷嬷的眼睛。”
听周嬷嬷如此说,沈水清便也让周嬷嬷快去快回了。
傍晚的时候,周嬷嬷回了屋里。
刚一进屋便让云歌把门关好,她神色沉重地走到沈水清眼前,开口道:“世子夫人是因为表小姐的引荐才与周大夫熟稔起来的,来往也无非一副副调理身子的坐胎药罢了。”
见周嬷嬷口中并未说出多么了不起的消息,沈水清不解看向紧闭的屋门:“可嬷嬷您又为何为何这般警惕?”沈水清问。
周嬷嬷额间的皱纹又深了几寸:“但是陈嬷嬷给我说了另外一件事,这事比给小姐您下毒还要更加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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