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58:老婆又乖又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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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唔等一下……”
坐洗手台上,被迫仰头嘴被堵住的梵楚推搡着贺承。
贺承就跟听不见梵楚的声音似的,低头频频加深彼此缝隙,越亲越狠。
卧槽!他聋了?
梵楚生气捶贺承胸口,唔不停,吃力仰头的眼泪直掉,他真的要呼吸不过来了。
“贺……贺承……”
梵楚抗议,又难受的捶了下贺承胸口,让贺承放开自己。
贺承不舍得放开,十七年听着很长一段时间,可其实转眼就过去了。
他要是不在了,就梵楚这种生活不能自理的娇滴滴美人该怎么办,他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以后遇上点什么事了也只会哭。
想到这些,低头的贺承亲得越发的狠,无法想象自己不在了,梵楚被人欺负被人骗的场景,光是设想一下他都要窒息。
这人真的是……发什么疯啊他?
被堵得嘴角湿润,呼吸凌乱的梵楚眼泪掉不止,都无语死了。
从那天那些小老婆们被送走开始,贺承就不太对劲,每天收拾他都丝毫没有手软,仿佛下一次就吃不到似的,他腰都要断了。
“贺承……”
梵楚呜咽着哭,他真的受不住了。
听到梵楚的哭声,贺承的理智才被拉回,匆匆忙忙又呼吸厚重的离开梵楚唇,大口换气的垂目看着坐洗手台上的梵楚。
此刻的梵楚已经满脸泪痕,眼眶通红通红的里头全是泪水。
贺承心疼得要死,都想给自己一巴掌了。
刚刚怎么能失控这么欺负梵楚,要是梵楚真的窒息过去了怎么办。
“妈的,你以后又不是亲不到了,你这么用力干嘛!”
梵楚哭着抹泪,墨色长发都粘到了脸上,娇气的不行。
贺承心脏又是一疼,越发的害怕自己不在了梵楚无法照顾自己。
亲一下都能哭成这模样,要是没了他的庇护,梵楚以后得赚钱养活自己,那种苦他怎么可能吃的了。
现在到处都是黑心的老板,梵楚又长得这么漂亮,要是有人对他起了歹心,他手无缚鸡之力的打都打不过。
“贺承你个王八蛋,我都哭了你竟然看着我哭不哄我。”
梵楚越哭越委屈,欺负他了还一声不吭。
贺承忍着痛苦抬手给梵楚抹泪,似喃喃又似问梵楚,“我以后要是不在了你该怎么办?”
“什么你不在了,你要去哪里?”抹泪的梵楚声音激动,下一秒害怕似的,怒抓贺承领口大哭着骂贺承,“你他妈睡了我,你敢不要我试试,我跟你拼命。”
贺承怎么可能会不要梵楚,要是可以,他真的想把梵楚带下去,可这对梵楚来说不公平。
“贺承你个混蛋,你是不是在外头有人了?”
得不到贺承回答的梵楚痛哭,每掉一滴眼泪都让贺承心脏跟着抽疼。
他给梵楚抹泪哄,“除了你,我去哪里找别的人?”
“那你什么意思?你要去哪里?为什么不带上我?”
哭得稀里哗啦的梵楚抽着鼻子哽咽的三连问,眼眶里的泪水只多不少。
贺承犹豫了好一会,才继续给仰头看着他哭的梵楚抹泪,用打比方的口吻,“我说的是我要是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不是要去哪里不带你。”
“你不在我怎么可能独活。”
这话梵楚丝毫没有想一下就直接脱口而出。
“我警告你姓贺的,不管你去哪里都必须带着我,死了也得带着我。”
没有了贺承,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贺承听到梵楚这么回答压根就高兴不起来,他真的要这么自私,带着梵楚一同走。
“你他妈敢不带上我试试,我以后养不起自己了我就去卖辟谷,我给你戴绿帽子,我气死你。”
梵楚边哭边威胁,生气又认真大声。
这要是平常,贺承早收拾梵楚了,现在他却收拾不起来,也无法发火。
因为他看得出来,梵楚真的害怕自己以后去哪里了都不带上他。
“我可告诉你,以后我要是先比你死,你也要陪着我去,我一个人先走没有人照顾我了我怎么办,我要是被人欺负了怎么办,我长得这么漂亮肯定有人馋我身子,我又不会打架真的被人得逞了哭死的还是你自己。”
明明哭得眼眶通红了,梵楚还能思路清晰的给贺承假设以后的种种,就是说话的语气让人听着觉得可爱又有点想笑。
“嗯陪你去,不管是不是下十八层地狱都陪你去。”
贺承疼惜的抹去梵楚脸颊上的泪水,柔声却又肯定的跟梵楚承诺。
要是他真的不在了,他敢相信梵楚会一口农药下去陪他,不会自己苟活。
“你不对劲,十分的不对劲,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你别跟我说没事,从上次你妈被送走开始,你就很不对劲。”
梵楚嗅出了不寻常,皱眉仰头质问贺承。
贺承很想跟梵楚说实话,可梵楚这类型的人要是知道真相了肯定会哭,哭到他过世为止,他哪里舍得告诉他。
他想移民了后,每天都陪着梵楚到处走走逛逛,想看梵楚的笑脸,看他围着自己转跟自己撒娇。
实在是瞒不住了,他再告诉梵楚,到时候他已经陪了梵楚十多年,梵楚比较好接受那个真相。
“我问你话呢,你竟敢无视我。”
梵楚给了贺承一脚,凶巴巴的。
不能说实话的贺承扯开话题撒谎,“她虽然对我不好,可毕竟是我母亲,那天她打电话跟我求救,我却没有接那通电话,现在回想起来有些看不起自己而已。”
“为什么要看不起自己,明明就是她对你不好,还野心那么大,老太爷没有把你送走已经算你走运了,你自责什么啊!”
梵楚护着贺承,不管贺承做什么都是对的。
再说了,二夫人压根就不在乎贺承,心里只有贺家的钱,那种人还去心疼个屁。
“你可别犯傻,那种人不值得你同情,她压根就没有把你当成儿子看待,而是继承贺家的工具人。”
梵楚苦口婆心的劝说贺承,就怕贺承去找他那个妈。
贺承自然不可能会去,那个女人是死是活都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好在梵楚人单纯,没有怀疑他说的话,他也松了一口气。
“你要是真的想在浴室办事,你等天黑了再收拾我啊,现在大白天的这破落地窗跟光着的有什么区别,你不害臊我还害臊呢。”
梵楚话锋突然一转,对贺承说教。
贺承刚刚亲得那么狠,他还以为贺承来了兴致,这才说的贺承。
“你跟我来,我先帮你,憋坏了我以后怎么办。”
梵楚从洗手台上下来,拉着贺承就出了浴室,快速拉上窗帘。
“你乖乖站着。”
梵楚说完双膝跪站着抬起双手。
靠着落地窗的贺承抓着梵楚长发,眸子幽深的低头盯着梵楚看,梵楚不闹的时候真的很乖,也很主动,从没有饿过他一次。
仰头的梵楚没一会就湿了长睫毛,难受的眼泪直掉,可都没有抱怨半句,乖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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