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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是没有前途的!
回到宿舍后,何易伟也还在回味着余文钢的这句话。
这倒不是他觉得这句话很有哲理,而是他从这句话里听出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余文钢对待侯艺雯的态度似乎变了!
狗吃屎,猫上树,八卦之人永远惦记的还是那点八卦事。
他立即就问了起来:“哎,文钢,你现在是不是改主意啦?不打算追侯艺雯了,准备改追柳晨雨了吗?”
余文钢:“……”
根本就没追过,何来改主意之说?
对于侯艺雯,他的心思还真是有点复杂。
在没有亲密接触之前,在他的印象中,侯艺雯是一个开朗、大方、有修养的大家闺秀,可是在亲密接触之后,他这才发现,修养的外表下竟然还藏着一只小刺猬,看似可爱,可时不时会把刺给竖起来,扎你一两下,把你搞得不痛不痒。
因此,深思熟虑之后,他觉得还是稍稍保持一点距离为妙。
这也是他今天为啥要当众刺激侯艺雯的原因。
“切,我有说过要追她吗?”
余文钢立即就矢口否认。
拿侯艺雯当挡箭牌的事,是他对目标不够了解的情况下摆的乌龙,为了避免自己不被侯艺雯那高傲的小妞给怼死,他觉得有必要换个新的目标了。
当然,换柳晨雨也是不行的。
换谁都可以,绝对不能在这世跟柳晨雨有任何暧昧。
哪怕半点谣言都不行。
于是他恶狠狠地说道:“至于柳师姐,你可别瞎说啊,要是有半点谣言从你嘴里传出去,我绝对把你揍得叫爹喊娘。”
何易伟尴尬地笑了笑。
在通一班的众多人里面,他是最敢跟余文钢开玩笑的一个,但有一种情况下例外,那就是余文钢板起脸来说话的时候。
他知道,余文钢一旦变得严肃认真,那绝对是会很较真的,后果真的很严重。
宿舍里总算暂时安静了下来。
余文钢有时间来理一理自己的思路了。
因为三大项目即将启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将会很忙很忙,但应该不包括接下来的这几天。
接下来的这几天他要做什么?
明天下午,是跟校团委关于歌手大赛的合作沟通会,任何晚上则是他、俞一尘、李一诚的饭局。
后天下午,是迎国庆文艺晚会的彩排,晚上则是文艺晚会的正式演出。
演出之后,他就得马上去火车站迎接即将到来的梁老师跟老余。
然后再接下来,就是长达七天的国庆假期。
在国庆假期间,他除了得陪梁老师跟老余游江陵以外,还得筹备电脑服务社开业的事。
至于国庆假之后,就更是有得他忙了,估计到时候电脑服务社、星辉世纪的项目、校园卡项目这三大项目都得同时启动。
对了,还有国庆后马上就会开锣的新生杯篮球赛。
到时就更有得他忙了。
也就是说,属于他的空闲时间真的很少很少。
一想到新生杯篮球赛,他又突然想起来,自己曾答应过柳晨雨好好参加比赛的,可到现在为止,他竟然连篮球场都还一次没去过,更别说带着班上的兄弟们练球了。
他立即就跟葛中杰说:“老大,你去通知一下这几人,今天下午四点准时集合去篮球场练球,不许迟到。”
他一连报出了程学敏、周树荣、丁亚平、任友松等好几位班上男生的名字。
因为有着前世的记忆,他很清楚班上那几人篮球打得还行,因此,就算今天才开始练习,他也有信心带着通一班在新生杯篮球赛上取得一个好的名字。
“四点?你确定是四点吗?今天下午的心理学课不去上了?”
葛中杰惊讶地问了一句。
余文钢:“……”
如果不是葛中杰提醒,他差点忘记了,这一周已经开始了选修课的上课,而他跟宿舍里的几位兄弟,是报了心理学和西方哲学这两门课的,心理学的课就在周二下午,而西方哲学则是在周四下午。
按理说,像选修课这种公共课,一上课就是上百人,去不去都问题不大,就算任课老师会抽着点名,有人帮忙答到就可以了。
可余文钢并不想随意缺这两门课。
他之所以选择这两门课来选修,目的并不是为了拿学分,而是真想通过这两门课去学点东西。
这其实是两门很有意思的课。
其中,哲学是研究世界的,而心理学是研究人的,在余文钢看来,世界和人就已经涵盖了差不多人的一生的全部,在前世,他活得有点不明不白,而这一世,他希望自己能活得明白一点。
因此,好好学习一下研究世界和人的方法是很有必要的。
而且,他现在在各方面的表现,已远远超出跟他年龄相符的正常范畴,就算他已经有天才人设来做挡箭牌,那也还是不够的,如果再加上哲学和心理学爱好者这块听起来很高深的挡箭牌的话,可能会更加合理一点。
基于这两点原因,他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去课堂上露个面的。
尽管这种大课未必真能教给他太多东西。
“那就通知他们四点半集合。”
余文钢立即就改口了。
根据排课时间,心理学的课是下午两点上课,下午三点四十分下课,而上课地点是在文理学部的社科院那边,赶回来还需要一点时间。
因此,余文钢把篮球练习的集合时间延后了半小时。
……
事实证明,余文钢的选择是对的,他的担心也是多余的。
他原本以为,像这种内容很浅显的公共课,理应无法让他真正学到太多有用的东西,可老师一开讲,其脱离课本所讲述的内容,一下子就把他深深给吸引住了。
你是否有病?
黑板上板书着这几个大字。
这就是心理学第一堂课的主题,而老师所讲述的内容,就是教会大家如何去判断自己是否心理健康,黑板上还板书着一长串的判断标准。
“靠,文钢,跟着你选了这样一门选修课来听,我?有病!”
我之蜜糖,人之砒霜。
余文钢听得津津有味的一堂课,何易伟却是听了一小会就开始不耐烦了,低声对着余文钢抱怨了起来。
“我也有病。”
余文钢低声回了一句。
只不过他的目光盯在了黑板上一连串判断标准的最后一条。
有爱与被爱的能力!
我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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